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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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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都没拿正眼瞧她肯定让她大受刺激了。现在我说我想高洁,她不吃点小醋那才不叫女人。个人认为,女人对吃醋的偏好,就好比那个月月来的“好朋友”,要是哪个月没来了,准是出了问题。
把谢小珊调侃了一顿,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等了整整一晚,等到凌晨两三点,眼睛都起蜘蛛网了,高洁的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真的很郁闷,这是高洁第一次让我郁闷。不过我也想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谢小珊三八了一回,没帮我把话传到……(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8)
没等到高洁的电话,一夜都没安心,梦里头都还在生闷气。我梦见自己跟一只半旧不新的水桶干架,你来我往数十个回合都没能分出胜负。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就醒过来了。好在我记住了那只桶的样子,正是我放在阳台上那只。
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桶从角落里提出来,放在阳台的正中央,一脚两脚就踩了个稀巴烂,也算为自己出个口恶气。干完这些,就听见有人敲门。我边往门边走边连叫三声:“谁啊谁啊谁啊?”样子很凶,像知道来者不善似的。
打开门,才发现来者的确不善,是刘柯寒。她的样子很憔悴,耷拉着头。她看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微微有些肿,我不知道她是没睡好还是哭了。我冷冷地问:“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走吗?”她不说话,侧身进到屋里,径直走到客厅坐下。
女孩子带着点脾气走路,总不是件好事。刘柯寒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些什么。因为可能心里在生点气,走路的时候身体会有一个上挪的动作,于是我看见了她强悍的胸部的抖动。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生怕那东西突然就掉下来似的。
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目不转睛。她玩了会自己的手指,抬了抬头,偷看了我一眼,说:“朝南,你这么轻易同意跟我分手,我想你一定是感觉或者发现了什么,我想给你解释,不管解释之后结果如何,我想告诉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那当然,如果我不说,我知道你不会问。你的骄傲让你可能在不明不白的时候选择放手。”
她一下说了一大堆,像演员背台词,想必她这席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表面上很平静,其实心里面早已风波四起。我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孩子,我喜欢别人主动向我解释什么的那种感觉。记得有一回跟爸爸去当警察的叔叔家玩,进大院的时候我看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就特别激动,觉得当警察就是爽。
跟刘柯寒的这次交谈,我其实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我在听。虽然没有审训,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审判官,我等她坦白一切,她等我一槌定音。
刘柯寒的确不愧是搞业务的一把好手,说话很具条理,层次分明,逻辑严谨。中心思想,段落大意都非常清楚。这让我想起高中时的物理老师。那老师很变态,我跟他干过架,原因是他上课点名要我概括物理书上某一章节的段落大意。我心生反感,站起来不回答,而是很小声地嘀咕说:“变态,那你回去概括一下你老婆的男性特征啊!”很不幸,这话还是被他听见了……
在刘柯寒的坦白中,我很高兴自己的一些猜想得到印证。比如说,她跟那个矮个子男人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当然是怎么个不一般法就不太好说了,刘柯寒自己也解释得模糊,给人一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我概括起来大概就是这样的,那个矮个子男人是刘柯寒的老总,有妻有女,外面是不是妻妾成群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对刘柯寒特别有好感,而刘柯寒利用了这种好感。“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真的很不容易,这个你应该知道!”刘柯寒一脸无辜地对我说。我说我知道,可是……可是什么?我没说了,我没有可是下去。
这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我跟刘柯寒在客厅里坐到上午10点。她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来说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觉得她的解释有点避重就轻。最后她说她要走了,还有个同学聚会。我说我不送。出门的时候,她极谨慎地说:“如果你相信我,我想告诉你,我跟他没有那个!”那个!哪个?是不是就是没有那个那个的意思?用高洁的话来说,就是没跑着上过楼!我笑,说,我没说你们那个那个……(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9)
断断没想到高洁会生病,而且病得莫名其妙。开始是头晕,然后是双眼浮肿,在校医院检查,医生找不出病因,只好劝她到大一点的医院去。这时候她已经做完论文答辩,很快就要离校了。
谢小珊给我打电话,我一听就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我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丫头的身体从来都是很棒的!”这话一点也不假,从小跟高洁一块长大,连感冒发烧之类的家常病都很少见她有过。
我几乎是从单位跑下楼的,在路口挡了的士,司机问到哪里,我才记起忘了问谢小珊高洁在哪家医院,于是只好再拨了高洁的手机。见我说话声音打颤,司机随口问道:“怎么啦?女朋友生病了?”我嗯啊哦啊的回答不上来,只催着司机快开车。
好在在医院看到高洁后,情况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糕。高洁的精神还算可以,看我走进病房,她都很开心地笑了,说:“朝南哥,你今天看起来很有生活的感觉哦!”我却笑不出来,我在她身边站了下来,看着她浮肿的双眼睛,有些心痛。
我说丫头你怎么生病了也不早点告诉我,你妈一直都叮嘱我,要我照顾好你的,我可不想失职。“我以为没什么嘛,而且今天上午又作了一次全面检查,医生说非常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病,但应该不会很严重。”高洁显然有些轻描淡写了。
出去给高洁买水果,我给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葡萄和苹果,满满的一袋子。再进到病房,谢小珊也过来了。她没跟我打招呼,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我觉得她这次对我笑是诚意的,没有做作的成份在。我说:“小珊,谢谢你打电话给我!”她的话很简洁:“不谢,我知道你心疼丫头的!”
我在给高洁削苹果的时候,偷偷地看了谢小珊几眼。有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她在减肥,而且好像还富有成效。反正就是我看她好像也还顺眼了。她陪高洁在说话,我不太听得清她们说的什么。我的听力一直不是很好,我一直怀疑是小时候被高洁吵聋的。那丫头在上小学那会,有事没事总喜欢把嘴对准我的耳朵,然后大叫一声:“朝南哥!”
因为病得很突然,高洁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回去告诉家人。我把苹果递给她时,她很专注地看着我,说:“朝南哥,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啊!”我说:“先别告诉吧,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这里有我照顾你就行了!”把这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有点英雄主义。
有小护士进来给高洁量体温。那可真是个绝世美人胚子,我自然忍不住要多看几眼。那小护士或许发现我的眼神带电,于是板起脸孔问我:“你是她的家属?”我说:“是的,我是她哥。怎么啦,有事先找我谈谈吗?”遗憾的是美女不接坨,只说了那句话就没了下文,弄得我好不气馁。
为了逗高洁开心,在那小护士走了之后,我问高洁:“小屁股,刚才那护士漂亮吧?”高洁说漂亮啊,不过配我朝南哥还是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高洁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啊,但我知道不行就是不行!”这话比较容易被理解成一对恋人在打情骂俏,转头我发现谢小珊脸上有些难堪。
我的手机响了,是高柯寒。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她说你病了,我说你才病了呢,我好好的。她说那你为什么去医院,我说高洁病了。她好像也很急,看来她想在我身上打亲情牌了,她很清楚我跟高洁就像亲兄妹一样。她坚决要过来看看,我一个劲地推辞,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她。我说:“那随你吧,要来就别空着手来!”(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0)
刘柯寒出现在病房门口,脸是通红的,很急地喘着气。她走到我跟前,目光有些游离,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对于刘柯寒的到来,高洁和谢小珊都没什么心理准备。高洁看着我,目光里有求助的意思。我不慌不忙地解释:“丫头,上次在火车站,你们见过面的,不记得吗?”
我自认为我的这种解释天衣无缝,隐去了很多难以言说的东西。譬如,我不能说是我的普通朋友,这样高洁不会相信,刘柯寒也难免郁闷;但要是介绍说是女朋友,似乎又不是我所情愿,再者,我们才分手,还算是恋人吗?
四个人在一起,气氛有些不对。刘柯寒站了一会才想起把手里提的一袋子水果放在台上,我惊讶于她竟然跟我买的一样,葡萄和苹果。她像一位大姐,关切地问了高洁一些情况,我觉得她很虚假,很做作。至少,我在那个时候有些看她不顺眼。
趁着高洁和谢小珊说话,我扯了扯刘柯寒的衣袖,示意她出门一下。她很乖,跟在我身后,走出病房。我的话很直接:“柯寒,我觉得你来得有点不是时候,你没发现大家在一起很尴尬吗?”“你其实喜欢高洁对不对?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妹妹,但你喜欢她,我知道!”
没想到刘柯寒比我更直接。我只用匕首,她却举了刺刀,日本鬼子犯错误的那种。我有些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说:“柯寒,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反问:“我想像你们怎么啦?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事情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又将我一军,我总算领教到了刀子嘴里怎么砍人的了。
刘柯寒甩头走了,走得决然。我很客气地送她,目送。本来我可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可是在当时,我的大脑反对我这么做。我向来只听妈妈和大脑的话,所以我并不认为自己没追上去是种错误。但是,我掩饰不住地心乱,甚至还有些垂头丧气。
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个漂亮小护士从走廊上走过,可没再提起我的兴趣,我只觉眼前一片素白。高洁在里面叫我:“朝南哥,你进来啊!”我应了一声,狠狠地稳定了一下情绪,进去了。高洁问:“你女朋友呢?”我说:“她上班去了。我们分手了。”我想让高洁知道这个事实,我想以此来断了自己的幻想和犹豫。
高洁的脸突然沉了下去,不说话了,看看我,又看看谢小珊,然后假装很认真地吃我帮她削好的苹果。谢小珊出去了,没打声招呼,我估计了一下,十有八九是上厕所去了。高洁在这个时候问我:“朝南哥,你骗我的吧?”我摇头。
她把吃剩的苹果递给我,说:“那朝南哥,你一定不要难过的好不好?”我点头,两三下。像以前在她妈面前认错。其实在她妈面前认的错,我自己都不认为是错。
有一次好像是这样的,玩老鹰捉小鸡的时候,我趁机抱了高洁一把,真的只有一把,但高洁那丫头却很不争气地哭了,告状到她妈妈那里,就成了我抱着她不放,搞得我一副少年强奸犯模样。她妈教训我时,我妈也在场,但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等她妈把我教训完了,我妈才把我带走。我觉得这是我长这么大最让妈妈丢脸的一件事。
人越长大就活得越难为情。这话实在说得正确。好比干了坏事,强奸犯就是强奸犯,不会加上少年两个字了。我怀念那段做“少年强奸犯”的日子,怀念那时的纯真,像高洁,芝麻小事都可以跑去告诉妈妈,而现在生病了都还瞒着,为了就是不让家人担心。长大的过程其实就是慢慢承担的过程,不管痛苦还是欢乐!(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1)
假都请好了,一个星期,还把银行里的7800块钱全部取了出来,我担心高洁的病需要长久住院。如今这个社会,医院是比五星级宾馆更高档的地方,住不起啊。假若医院再加上找小姐之类的服务,那怕是没人敢去住了。
我已经说服高洁,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告别家人。高洁家的情况我算是比较知根知底的,供她上学都已经四处欠债,她的爸妈知道了,干着急是最折磨人的。我告诉她,钱我先垫着,在她想还的时候还给我就是的。对钱,我看得并不是很重,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万元户,并为这个目标一直在努力。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有点莫名其妙,连病也是一样。第二天我身携“巨款”赶去医院,却被告知,高洁应该可以出院了。我当时眼鼓鼓地看着医生,十分惊讶地问:“不可能吧,就出院了。”医生是位很有趣的中年男人,看着我笑,说:“还想住?同居可别选医院!”
高洁头不昏了,眼睛也消了肿,一切像是个奇迹。我问高洁:“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你的眼下不还像大熊猫吗?”高洁无辜地摇头,说:“朝南哥,你也不知道,医生说没事了,我想就没事了吧,你看我眼睛一点也不肿了。”
我借看高洁的眼睛到底还肿不肿的机会,仔细地把高洁的脸庞查看了一番。说实话,那是张清秀的脸,水嫩嫩的,不像乡下姑娘的皮肤。高洁问:“朝南哥,你还没看好吗?”这时候我正在查看她的眼睛,很明亮澄亮的一对眸子。我无心地应答:“快了,别急,再看一会就好了!”
场面很搞笑,隔壁床位的一位老太弄不懂两个年轻人在干嘛。我甚至怀疑那位老太担心我朝高洁的脸吻下去,因为在我离高洁的脸很近很近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妹子,你哥哥在看什么啊?”高洁的脸刷地红了,兴许是老太的问话让她明白,一男一女这样干是容易被人误会的。
办好出院手续,高洁说心情不错,想到外面走走,先不回学校。我跟她开玩笑说:“小屁啊,不安全吧,你朝南哥可是身携巨款哦,要不我们打车去我那里坐坐。”高洁欢呼起来:“好啊好啊,朝南哥你终于肯让我去你那里玩了。”这话把我给呛了。
印象中,高洁也提过很多次,说要到我往的地方看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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