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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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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肯让我去你那里玩了。”这话把我给呛了。
印象中,高洁也提过很多次,说要到我往的地方看看,看看男人的狗窝是啥样,可我一直没答应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答应她,就像这一次我一样不知道我为什么主动提出带她去看看。
“朝南哥,我去了帮你把房间整理一下好不好?”高洁在的士里跟我并排坐着,中间是两个篮球的距离。我说不行,你病刚好,要好好休息,等会到了,你在门外站两分钟,我先进去整理一下,免得你回去在我妈面前乱告状。
我妈对我的要求不算高,但很多跟我一样单身的男人认为高。每次在电话里,妈妈都会叮嘱我别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我答应得好好的,不过真正做到的,就是每天起来之后把被子叠好,其他的就执行得不够到位了。天热天我就常常做怪梦,梦见有人拿臭袜子堵我鼻孔,醒来才记起床底下的N双鞋正发酵。
车到了,高洁不同意我的做法,但我还是强行把她留在了门外。我刚反高高挂起的几条洗过的内裤收好,就听见她在外面嚷嚷:“朝南哥,好了没有?”我边慌手慌脚地一顿乱忙,边应付她:“好了好了,就好了,你再等几秒!”说完就才记起,最后一次跟刘柯寒那个那个的时候,有个橡胶制品不知去向,于是我又到床上狠狠地找了一通,幸好,找到了。我把那小小的“糖果”扔进抽屉,然后胸有成竹地给高洁开了门……(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2)
高洁毕业进入倒计时,最后的三天,我几乎天天都在为她忙,忙着为她收拾东西,然后一袋一袋地往我住的地方搬。她签的是深圳那边的一家公司,处理完学校里的事,马上就得过去上班。一些不急用又不舍得丢掉的东西,她说先放在我那。
每次大摇大摆地上中文系女生楼,我感觉神清气爽的,要不是有高洁,要不是临近毕业,男人哪有这种待遇,往美女堆里扎,相信每个人都会适当抓狂。上楼的时候,高洁问我:“朝南哥,我们中文系的女生漂亮吧?”我说漂亮,没看见你朝南哥两眼冒绿光啊。
不过说实在的,美女的确是多,但丑女也不少。二者相互衬托,于是就有了对比,上帝的聪明之处就在于此。个人认为,上帝的所有理论可以归结为“互补论”,就像男人和女人,身理上就是凹凸互补的,因此有了美妙或者罪恶的性爱。
还有,在这幢女生楼里,我发现,高洁算不上很漂亮,谢小珊也不能说很丑。假如非要把高洁和谢小珊归为一类,假如虚伪地把所有女生都称作美女,那么她们两个都可以说是“中等美女”,只不过高洁在中等的前列,而谢小珊在中等的末位,两个极端。
高洁寝室住了6个人,女人味很重,感觉空气里飘着的尽是雌性激素。在自己的地盘,主场作战,谢小珊的胆子大了不小,我一进门就听见她叫:“哇,帅哥终于来了!”帅哥两个字让我难堪,我知道自己也就长得那样,远远没达到帅哥的级别,所以我断定谢小珊的话有嘲讽在里面。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情人眼里出帅哥,可这也是我不情愿的啊。在谢小珊眼里,我就是一文不值我也不介意的。
帮高洁把书架上的书搬下来,再装进一个大大的纤维袋里,很重。下楼的时候,我一个人实在提得吃力。谢小珊和高洁走在我后面。到5楼,谢小珊说:“我帮你抬吧!”我把袋子入下,作短暂休息,回头看着谢小珊说:“不要吧,我想你抬可能都抬不动!”
我本是出于心疼女生,没想却激起了谢小珊的斗志。她抢了一步,超过高洁走到我面前,说:“试试!”不试不知道,一试我就差点晕了。谢小珊根本就没跟我一起抬,而是一个人提着就往楼下走。我愣在一旁,高洁很大声地叫:“小珊,不要啊,你跟我朝南哥抬嘛!”可谢小珊哪还听得进去,拐了个楼道,人影都不见了。
真的很恐怖。要是在俺们乡下那边,谢小珊绝对是抢手货。屁股大,会生孩子,身体结实,力大如牛,怎么也算是一把好劳力啊。可是我也忍忍为她担心,城里跟乡下可不同。小时候我们习惯把女人的大屁比喻成磨盘,说是两夫妻打架了,女人用坐都可以把男人坐死。我相信,谢小珊可以坐死很多相对瘦小的男人。
我问高洁:“小珊今天是怎么啦?”高洁催促我快下楼,然后说:“没事的,在力气活上,她是很喜欢逞能。”听高洁这么解释,我想谢小珊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自己,只是她忘了,她这种力量上的表现,是会让男人望而却步的。
谢小珊早早地在楼梯口等着我们,看见我们下来了,就朝我们笑,说:“怎么样,怎么样?”我竖了个指头给她,本来是想竖中指的,临时改了拇指。都快毕业了,以后也许人各天涯见次面都难,还是给别人留点情面比较妥当。
把那袋子书弄到一家小餐馆里,我们三个人找了张小方桌,先把晚饭问题解决。这顿饭吃得很要命,我自始至终都在想谢小珊把那么重一个袋子提下楼的情景,并进行了优劣对比。我想到了一好处,那就是像谢小珊这种姑娘,被人劫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长得不怎么样,再加上那一身蛮劲,一两个男人怕是奈何不了的!(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3)
高洁去深圳那天,原本说好一起吃晚饭,然后我和谢小珊送她上车。谢小珊工作落实在长沙,去一所私立学校当老师。可是计划永远不是变化的对手,那天我被单位派去出差,到娄底采访一个突发事件。虽然我努力想了些办法推托,但没有成功。
我也说不明白是不是上帝有意在整我,我只知道我在这家报社上班这么久,几乎没出过什么差,这次怎么就偏偏这么巧呢?中午上了车之后,我给高洁发短信,说不能去送她了,并且简单说了一下原因。
不一会她的电话就跟过来了,说∶〃朝南哥,不要紧的,你把工作忙好吧,过年回老家我们不是可以见面吗?很快的哦!〃我在这边骂骂咧咧,图个嘴上快活。我说∶〃搞不清老总怎么非要我去,我怀疑他这几天是不是来了。〃
〃来什么了?你们老总生气来火了吗?〃高洁的天真让我哭笑不得,却又不便直说,于是自顾自地嘀咕∶〃没什么啦,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我们老总是男的,当然这也是据说,或者是他自己说,到底是不是,相信也没有员工掀开检查过。我认为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因为我一直怀疑他内分泌失调。
挂掉电话,我正坐在车里头生闷气,高洁发来短信。她说∶朝南哥,我以后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吗?虽然我知道你有时候也会烦我,但我烦的时候就想跟你说说话。我的心突然一酸,有浓浓的胃酸泛起。
乡下的孩子,有了苦恼其实是不便向父母说的,因为父母很难理解,还有,也不想让操劳一辈子的他们再操太多的心。到高洁毕业离开长沙,前前后后,她在长沙呆了四年,我呆了六年。期间,我跟她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在别人的城市里,我们是惟一可以相互信任的人。
采访是件很枯燥的事情,更何况心里头还想着高洁的离开,所以我工作起来完全没有心思。开始是去法院,人家不让采访,我做了很久工作都无济于事,我给在省高院工作的朋友打电话,我那朋友再一个电话下来,问题很快就搞定了。
最后别人还客客气气地请我吃了一顿,吃完饭又给我开了房间,当地最好的宾馆,宾馆里有很多女工作人员,这些女工作人员当中当然也包括很多小姐。我并不认为做小姐是件很丢人的事,那是个人的选择。再说了,很多人没钱赚都在日复一日地做爱,她们有爱有赚为什么不行?
高洁是9点多钟的火车。我住进宾馆洗了个澡,看时间,估计她已经上车,于是拿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息。我说∶小屁股,饭在锅里,你朝南哥在床上了,你这个时间应该上车了吧?她给我回话,要我告诉她我所住的房间的电话号码。
本以为她会马上给我电话,没想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依然不见来电,给她发短信也不回。我想她大概太累了,一个转身就睡着了。我在猜想,丫头熟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我真的很想看看,都说女孩睡觉时脸蛋是最美的。
斜躺在床上看了会电视,没趣,现在电视里尽是些傻B,特别以湖南的一些电视台居多。李湘我就懒得说了,而李湘身边的两个人,一个何炅一个李什么嘉,实在是叫人不敢恭维,蹦蹦跳跳的装嫩,完全是一副下半身发育不好的模样。
没什么事可做,索性给刘柯寒打了个电话。开始她不接,我就不停地打,我喜欢这种挑战,要是我一打她很快就接了,我倒可能没什么想说的。她问∶〃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她的语气冷得致命,我自然也不甘落败,很果断地回了一句∶〃哦,我在外面出差,一个人,没事做,打个电话给你玩玩!〃可能是我的话刺激性太强,刘柯寒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自讨没趣了,我上厕所的时候,对着洗手间里的那面大镜子傻笑了几下,觉得自己很丢人。然后是上床睡觉。我很快就睡着了,正准备做梦,电话铃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听筒,是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喂,您好,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吗?〃我的精神马上好转起来,说∶〃你们有什么服务呢?给我报报,跟报菜名一样。〃〃朝南哥,是我!!〃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这时,我的精神就不只是好转了,而是振奋了起来,心里是一阵阵发虚。
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我说∶〃你这种做法是不对的知道吗?显然是对共党员作风的不信任!〃高洁笑不止,说∶〃朝南哥,开心吧,我在吸烟处给你打电话呢。〃虽然她的语气变得正常了,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印象里,高洁真的很少跟我开玩笑。我说小屁股,你得老实交待一下,刚才为什么跟我逗。〃是小珊教我的啦,她说她越看你越觉得你不够老实。我不信,于是就试试罗!〃
天地良心,我朝南什么时候变成不老实的男人了。说这话的人该被天打雷劈啊。我是喜欢看美女,但绝对是以欣赏而非亵玩的眼光。再说到找小姐这事上,虽说我对做小姐的人并无歧视,但对于她们的下半身我是没兴趣的。打个很有乡土气息的比方,地里有个坑,你今天种白萝卜,明天种红萝卜,后天再种地瓜,不问收成,种起来都不爽啊。(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4)
高洁进的是一家外资企业,拼了命地工作,就是为了更多地被人剥削。上了两天班就在电话里对我喊累,我说我上班也烦啊,要不我们一起回乡下务农。听我这么说,高洁就开心地笑了,她说要不是父母含辛茹苦把自己送出来,还真留恋农村的生活。
跟高洁通了电话的那天晚上,我收到刘柯寒一个吓死人的短信息。她说:朝南,我们结婚吧!刚分手说结婚,这女人怕是神经错乱了。我赶忙把电话打过去,刘柯寒沉默着不说话。我问:“柯寒,你在跟我赌气还是在跟我闹着玩!你知道我心脏不好的!”
刘柯寒说想约我谈谈,我问谈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但觉得一定要跟我谈谈。她说地方,我一个个地否定,一副明摆着不想应约的架势,不过她比我更狠,最后她说:“那你在家里等我吧,我一会就过去。”
两个人都赤裸裸地同床共枕过了,我对那些挂得东倒西歪的内裤也懒得去收,懒得去想雅观不雅观。我斜躺在床上,跷了个二郎腿,叼了支烟,像在跟自己耍酷。结果一支烟抽完,刘柯寒还没到,我于是再点了一支。第二支烟燃完,还不见人敲门,腿也累了,不得不换个姿势。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刘柯寒你这死母猪,敢耍我!
搁在胸部的手机响了,是刘柯寒,我不想接,但还是接了,因为想狠狠地骂她一顿。我说:“你什么意思?想玩我是吧?”“不是的,你误会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叫男人没脾气的那种。我不便再怒气冲冲,改用浓重的鼻音跟她说话。
刘柯寒说她在自己的住所,因为房东催着她回去处理个什么事情。我很随意地说了句:“那你现在不会是想让我过你那边去谈吧?”谁知这玩笑正中她下怀,她马上说:“那好啊,你过来,我等你,晚一点了我们还可以到我楼下吃夜宵。”我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我庆幸犯这么次糊涂。
她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从我这里搬出去之后新租的,也在平和堂后面,我七拐八拐才找到的。爬上7楼,敲右后边的门。她在里面大声地问:“谁啊。”我说话,她再问:“谁啊。”看来这个女人的防卫意识还不错,我只好重重地应了一声:“是我,朝南!”
进了门我就被刘柯寒给抱住了,很紧很紧,我估计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她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开得我不出50秒就开始喘粗气。没办法啊,我一介有血有肉的热血青年,哪经得起这样的引诱,更何况对这个女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喜欢的。
我说柯寒你轻点抱好不好?我背上的皮可能都被你抓破了。她不理会我的玩笑,大大方方地把唇给端了上来,我随便应付了两下子,说:“柯寒,我晚上吃了盘大蒜,我先去漱个口好不好?”吃大蒜当然是假,想暂时挣脱她的缠绕才是真。可是,大标的威力远远不够,刘柯寒继续堵我的嘴巴,舌头搅来搅去,像是在掏金。
那就做吧!搞不清这句话是我自己脑子里面闪过的,还是冥冥中上帝在对我发号施令,反正就是,我跟刘柯寒滚到了床上。她的床很小,我们只好叠着睡,没办法啊!前奏很少,我们进入主题很快。刘柯寒一如既往地叫声很大,大到不是专业的隔音隔是关不住的。
“朝南,我爱你!”她有些情不自禁,用微微发颤的声音对我说。我觉得有点满足,还有点小小的成就感,毕竟刘柯寒是美女嘛。结果我那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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