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8)
或许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在安顿好之前,高洁一直没跟我提过,她要回长沙,她已经回到了长沙。我每天依旧跟刘柯寒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跟她周旋或者斗智斗勇。高洁会时不是地给我短信,而且,每条短信都少不了三个字——朝南哥!
这天单位发了些福利,很多,我大箱小箱地往家里搬,累得汗流浃背。有福利发总是好事啊,让人常常对社会主义感恩戴德,弄得我从省委路过的时候,也很真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党的温暖。
而且,我们单位发的福利很有个性,很富创意,体现了老总从细微处关心员工的主导思想。卫生纸,两大箱,心相印的,质地不错。还有一小箱,是一小包一小包的,如果女孩子从超市出来,手里提的是黑色非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多半是这玩意。
“体现,关怀,防侧漏!”我扛着东西,边下楼边嘀咕。在单位门口碰见同样在搬运福利的一位男同事,我拿他开刷说:“小子啊,以后生活可好过了。”同事莫名其妙,问为什么。我说:“有了月月舒,月月都舒服啊!”同事暴笑,我忍住不笑,继续赶自己的路。
刘柯寒一直没落实新工作,早早地在家里做饭了。我把东西从肩头放下,她问我是什么。我不想搭理她,自从那个男人出现而她又不给我太多解释后,我就对她心生厌烦了。
见我不吭声,再问:“朝南,你们单位发的啊?”我自己倒了杯开水,说:“是啊是啊,以后你流量再大都不怕了!”她不解其意,打开纸箱看个究竟,然后拧了拧我的左边耳朵,说你可是越来越流氓了。我说,别吵,快做饭去!
高洁是在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喝水、抽烟、发呆的时候出现的。忽然传来很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是高洁那丫头的声音:“朝南哥,快开门啊,是我,小洁!”我当时可能是在想杂七杂八的事情,有些走神,听见高洁的叫声,吓了一跳,以后做梦或者演鬼故事。
打开门,的确是高洁,站得直直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笑得很甜。我捏了捏她的脸蛋,证明是真人而非鬼魂,说:“死丫头,怎么回来了也不能知我?”高洁嘟嘟嘴,不说话,还是笑。我把她让进门,她说:“朝南哥,高兴吗?”
厨房里传来刘柯寒的话:“朝南,谁啊?”我没回答,转头看高洁。我以为高洁的脸上会有不良反应,谁知一点也没有,反倒乐颠颠地窜到厨房门口,朝里面的刘柯寒招了招手,说:“是我耶,高洁,你在做饭啊!”
也不知道刘柯寒给了高洁怎样的回答和表情,我只知道我心里其实蛮难堪。我给高洁泡了杯茶,放在餐桌上。高洁在我旁边坐下,说:“朝南哥,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我摇头,想了想再说,别告诉我是想朝南哥了。
高洁把身上的小挎包打开,拿出两包广东那边的烟,递给我,说:“来,朝南哥,我给带的礼物。”我说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回来不叫我去接站,是很不对的知道吗?上次江泽民同志到长沙来,我没去接,但小屁股回来,我是肯定要接的。
被我逗乐了,高洁站起来,双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摸。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这个的,就是要把对方的头发搞成鸡窝。我告饶,说:“小屁股,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刘柯寒刚好端着一盘菜出来,见我跟高洁在闹,也故作轻松地掺和了一句:“哪受不了了?”高洁停下来,看看我,看看刘柯寒,脸涨得通红。(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9)
三人晚餐,一点不爽。高洁话很多,至少是比以前多。而我,也心怀鬼胎地陪她叽叽喳喳。刘柯寒竭力想融进来,却不成功。我喜欢这种效果,我要让刘柯寒尝尝酱油跟醋一块吃的滋味,酸不彻底,呛不彻底,就像有些女人,想奔顶峰却屡屡失手。
我尽跟高洁说一些孩提时代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快乐,令人艳羡。我甚至觉得,小时候的高洁,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是属于她的。所谓的心照不宣或者心有灵犀,我认为只有两天真无邪的人之间才会有。人长大了,但有了心思。心思是堵墙。
有一回,我跟高洁清早去地里摘黄花。她家地小,我家地大,摘下来的黄花肯定是她少些我多些。回去的路上,我内急,躲进旁边的林子里解决问题,篮子让高洁给提着。结果我一尿至少尿掉了半斤黄花,这是我长这么大上尿过的最贵的一次。其实我一提回自己的篮子就发现了,但没说。高洁以为我不知道,照样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边。
过去十多年了,高洁也还记得。她强词夺理地说:“你以为我每次给你放风都免费啊!”我笑,高洁笑,刘柯寒也很识时务地跟着一起笑。我起身上厕所,对高洁说:“小屁股,快过来,再给朝南哥放一次风!”高洁追打过来,完全不视刘柯寒的存在。
晚上8点多钟,高洁说要走,我问到哪里去,她这才告诉我,她回长沙好几天了,一切都安顿好了。她们公司在长沙开设分公司,她努力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分公司在东塘那边,高洁跟一同过来的几个同事住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
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和主人公地位,刘柯寒主动叫我送高洁。高洁出门的时候,很客气地跟刘柯寒说姐姐再见。走到楼下,高洁扯了扯我的衣袖,问:“朝南哥,上次在医院里,你不是说她不要你了吗?”我长长地叹气,说这事啊,一言难尽。高洁“哦”了一声,不再问,又扯了扯我的衣袖,说朝南哥,走吧!
高洁要先去超市买些东西,还不肯打车,非要我陪她走路,花半个小时走到人民路的家润多。她问我上次为什么跟谢小珊跑到师大去玩,我就把跟那个叫黄强的小子的事说给了她听,但没告诉她与刘柯寒发生的那些纠葛。
家润多里面人还很多,高洁在前,我跟在后面。我看见她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穿行,让我想起了上次跟她一起坐火车回家,她走路的样子,总是那么能打动我。还有她生气的样子,也令人难以忘怀。
她走一会,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然后再回头看看我,怯怯地说:“朝南哥,你要跟着我哦。”我说小屁股你要是怕我走丢了,就牵着我好了,反正小的时候被你牵得多了,再牵一次我不会介意的。高洁的脸又微微涨红了,我说你别不好意思,这里又没熟人。她终于瞪我白眼,说:“小心姐姐在跟踪你哦!”姐姐?她指的是刘柯寒!
逛得差不多了,高洁把该买的都买了。我帮她推着小货车,有种农民丰收的感觉。可惜现在只是社会主义初级阶级,我们不能不付费就直接往外推。没办法,党的温暖毕竟是有限的,那么多人需要照耀,也难啊。
高洁敲了敲我的肩,说:“朝南哥,你等我,我去买点东西,你别跟我过来哦!”我问她买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她脸刷地就又红了。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笑嘻嘻地对她说:“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单位发了好多,我今天下午刚搬回去。”
见被我言中,她的脸更红了,说算了算了,不买了。我说这就对了嘛,改天去我那里提一些回去。丫头一害羞就急,一急就说错话。她说:“提你个头啊,这个也是说改天就可以改天的吗?”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顿时部分群众和边上的几个售货员齐齐给我们行注目礼。(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30)
周末,高洁约了谢小珊和我,我再叫上了黄强那小子,一起去爬岳麓山。其实岳麓山算不上什么名山,如今它存在的意义就更加单一化了。比较统一的说法就是,它给附近的几所大学的学生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完成“野外作业”的场所。
野外作业跟课外作业虽只一字之差,但含义大有区别。从完成手段上来讲,课外作业动手动脑就行,而野外作业难度就大多了,光动手叫乱摸,光动脑叫YY(意淫),就算既动脑又动手,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揩油。现在,只是想揩揩油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揩油基本上已经成为历史,快要进博物馆了。
在家里煮了面条吃,刚要出门,才记起刘柯寒前天晚上跟我说好,要我陪她去面试的。我犹豫了一下,再走进卧室,刘柯寒还在细心地梳妆打扮。我说:“哦,柯寒,你是说你今天去面试吧?”她应了一声,回头看我,再点点头,说:“你有事吗?”我说是的,有朋友约我小聚。“那你忙你的吧。”她重又把脸朝向镜子。
我跟高洁约好在五一路见面,一起坐车过去。见了面,高洁问:“姐姐呢?”我说她忙,要去面试。然后,我们上了刚过来的彭立珊专线。每到周末,这趟车永远都那么挤,憋了尿是断断不敢乘的。一挤一挤,谁知道会怎么样?
高洁跟我面对面地站着,贴得很近,有部分身体接触。我一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绕过高洁,抓住座位的靠背,呈半拥抱之势。车开过一站,高洁说:“朝南哥,早上我妈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有女朋友了。”
我惊讶,说不会吧,你怎么可以告诉你妈?你妈知道,就肯定会告诉我妈,我妈到时就肯定会我带活人回去!“你本来就有了嘛,迟早要带回去给你妈过目的!”高洁生起小气来,大概是觉得我不该责怪她。
消息传播得还真够快,所以我说高洁她妈是个多嘴婆一点也不过分。刚下车我的手机就响了,正是我妈。妈妈开门见山,而且语气里满是欢喜:“朝伢,听小洁她妈说你在外面找到女朋友了?!”
事发突然,好在我反应快,我说:“妈,先别急,正在考察中。”“别太挑,要多看别人的优点!”妈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我已经憋红了脸,高洁很专注地看着我,我恶恶地瞪了她一眼。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角,像在要我别生气。
好不容易把我妈挡回去了。我对高洁说,我妈叫我找女朋友要多看别人的优点,你猜猜看我妈最喜欢的媳妇的优点是什么。高洁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迸出两个字:“孝顺!”我说:“错,最大的优点是个女的,能繁殖后代即可!”这次高洁没笑,她知道我在故意气她。
黄强和谢小珊早早在等在了校门口。谢小珊很兴奋地牵住高洁的手,黄强那小子嘿嘿地递给我一支烟。我逗他:“老弟,跟美女聊得怎么样啊?差不多了吧?”“什么差不多了,兄弟你想哪去了?”我也学着他嘿嘿地笑两声,把烟点燃。
只是玩笑而已,黄强和谢小珊要真弄到一起了,我还真难想像他们怎么过夜生活。让谢小珊在上面嘛,黄强那小子不被压扁才怪。可你说让黄强自个在上面,那跟坐航空母舰又有什么区别?当然也还有别的体位,不过肯定也挺滑稽,我懒得去想了!
四个人,两男两女,正有说有笑地从师大后面的小路上山,刘柯寒的电话又跟屁虫似的跟过来了,问我在哪。我说你什么意思?查岗啊!我当时莫名地生气,觉得被她破坏了兴致,没等她回话就挂了,然后关机……(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31)
岳麓山之行,只不过加强了我对刘柯寒的恨而已。是的,不要以为我说错了,的 确是恨,恨得咬牙切齿,上下抽筋。我为什么恨她?当然是有理由的,我从不无 缘无故恨一个人。
我们在山上玩的时候,我的手机关机了,她就拼命地打高洁的手机。不知道她是 什么时候问到了高洁的号码,可能是趁了高洁在我那吃晚饭那天我去上厕所那个 空档吧。看来这女人说不出的精明。
我很大声地说刘柯寒你到底要怎么样?高洁很陌生地看着我,扯我的衣角,这似 乎已经是她的习惯。刘柯寒大概是被我的超声波吓坏了,停了许久才怯怯地吱声 :“你快回来,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我说到底什么事那么急?连咳嗽放P都可 以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缓一缓。
刘柯寒最后哭了,我无技可施,深感做男人他奶奶的就是烦躁。到了这种地步, 我再不回去,好像就有点不人道了,这跟厚不厚道是两回事。我对谢小珊他们说 ,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有急事。“那朝南哥你快走吧,晚了姐姐可能又要生 气了。”高洁看着我,一副抱歉的眼神。
下了山就拦了的士,直奔住所,我想看看刘柯寒到底怎么啦。一路上,我总共抽 了三支烟,然后扔掉烟屁股就到家了。我气冲冲地打开门,进去,看到刘柯寒木 偶似的坐在客厅里。我说你不是要去面试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摇头,我心领神会,知道是表示她没去。从小我的领悟和理解能力都比较不凡 ,不怕大家笑话,还是在乡下的时候,我跟高洁去山上打柴,我总能知道她什么 时候需要方便一下,而且会很直接地问她:“小屁股,是不是想上厕所了。”每 每她都会很乖地点头,或者看着我,重重地“嗯”一下。然后,我就帮她找安全 的地盘,站得远远的,帮她放风。我们相互为对方放风,像是轮岗。
我搬了把一条腿快要残废的椅子,在刘柯寒身边坐下。她低着头,冷不防地说: “朝南,我们结婚吧。”她的声音很小,小得跟蚊子叫春似的,痒到人心底。影 子也叫春吗?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想而已。我很吃惊地看着她,再摸摸她的额头 ,说你没高烧啊!
她以为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把脸转向我,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是地雷还是手 榴弹,我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只知道有东西要爆炸了。好在我胆子还算大,没 被吓得屁滚尿流。我说柯寒,不会吧,你怎么突然说起结婚?我没法掩饰自己的 惊诧,我的感觉像是,我只在街上非礼了一下美女,却要被判死刑。
刘柯寒告诉我,上午我出门不久,那个狗日的男人,也就是陈伟生就找她了,说 是要找她谈谈。刘柯寒不肯,陈伟生就扬言跟她没完。我点起一支燃,问道:“ 他凭什么这么吊?还有,柯寒,我希望你告诉我,你们之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