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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道病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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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很多关于长城的纪念品,那个贵州人跟在我旁边看着这些东西。这些小商贩趁机兜售那些廉价却要个天价的纪念品。我只是看,但是不用手去碰,职业习惯,觉得这些人都觉得不那么地道。贵州人却十分好奇地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看了好几个,却没有买的意思。突然身后有人推了我一下,挤过来一个人,直接向贵州人靠过去,没看东西却总是用余光窥探贵州人的举动。贵州人几乎看完全部的商品,商贩也看出来他不想买任何东西,就当贵州人将一件青铜色长城圆盘放回原处的瞬间,旁边的那个人突然用胳膊碰了贵州人一下,贵州人手不稳,长城圆盘滚落在地上,摔成两半。“碰瓷”这么老的手法,我暗笑。那商贩果然会演戏,一下就急了:“喂!你不买可以,这给我弄坏了,你丫得赔。”说着就来拉贵州人的手腕,贵州人忙抽手,转头在看碰他的那个人的时候,发现那人已经走了。商贩从里面钻出来,拉着贵州人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嚷嚷索赔。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圆盘,从碎裂处看得出来,就是一个石膏做的,不值几个钱?
身边已经聚集了旁边几个摊位的商贩,把我俩围在中间。这个时候我向面包车看过去,发现导游正跟几个司机聊天。那个商贩揪着贵州人的衣领:“赔不赔吧?不赔你丫今天走不了……”“又不是我碰掉的,我赔什么,你们敲诈是不是?还有没有王法了……”旁边还有人起哄架秧子,“不赔抽丫的……”“抽他……抽他!”眼看几个人比比画画就要动手。我上前一抓那个商贩的手,一用力将贵州人解脱出来。“有话好说,干嘛动手,你这个东西是石膏做的,你说赔多少钱?”毕竟东西坏了始终是要赔的。“四百!一个子都不能少。”“开什么玩笑!这么一个破东西,你们要四百,啊?”贵州人不服软。“就四百,赔不赔吧?”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显然都是当地的人,游客都站得远远的看着这里。“你这是敲诈。”我把贵州人挡在身后,“少他妈废话,不给钱,今儿你们就甭想走。”“你们又不是黑社会,能把我们怎么样?”“哎呀,不抽你是不行了。”说完那个商贩倚仗人多,一拳朝我打过来,我照着他打过来的拳头迎上去一拳,一声闷响,那个人手猛地往回一缩。接着高喊一声:“哥们们,抽丫挺的!”旁边的人跃跃欲试。“住手!”我把警官证拿出来,所有人一愣,几个人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人群就散开了。旁边几个人还小声嘀咕着:“外地的警察在北京好使吗?”“当然好使,在哪里都是警察……”其实这个警官证我一直没有上交,我只想留一个纪念而已,没想到今天用上了。那个商贩这个时候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警察怎么了?东西给我弄坏了就得赔!”“赔可以,就给你十块钱!”“开玩笑,十块钱能行吗?一百!”“这样吧!咱们报警吧!我就想看看北京警察怎么处理!”僵持中,一个和事老走过来,从贵州人手里接过十块钱塞给商贩:“行了,行了,丫又不是故意的。”就这样,商贩拿着钱钻了回去?
我们俩这才开始爬长城,爬到最高处,俯瞰下面那些摊床的时候,发现只有火柴盒那么大,人小的跟蚂蚁一样。贵州人抬抬脚:“我他妈踩死你们。”我看看他,没搭理他,感觉这个人挺没心没肺的。我深吸一口气,不到长城非好汉,我终于圆了这句话?
回到车上,离开车时间还有十分钟,这个时候也有点饿了。我们上车的时候,发现其他人早就回来了。导游还算尽责清点人数,看人到齐了,冲司机大喊了一声:“开车,吃饭去。”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争吵的时候,北京总说:你丫什么,丫什么。我就问女导游:“导游同志,你们北京人总说‘丫、丫’的,是什么意思。”导游一下子愣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司机一回头:“真对不住您嘞,这个可解释不了。”我看他的表情猜想一定是骂人的话?
车子拐弯抹角把我们拉到一个很偏僻的小饭店,一进屋,再拿起菜单,什么都明白了。宰你没商量。一盘土豆丝二十,当然你可以不吃,附近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地方。看看表,已经快六点多了,心想回城里再吃,索性饿着肚子在车旁抽烟,这时,那个贵州人拎着相机走过来。指指聚在一边的司机和导游们说:“我真不晓得北京人居然是这样的。”我一笑没说话。“刚才多谢,请问兄弟在哪里发财?”我看了看他随口说道:“待业!”“东北人?东北哪里的?”他似乎听我的口音感觉很兴奋。“哈尔滨!”“真的,我过几天就想去那里看看。”出门在外,我对这种套近乎的人非常讨厌,也懒得继续跟他闲扯。我扔掉烟头,回到了车上,他也跟着上了车,坐在我的旁边。“兄弟,认识是缘,回城里我请客。”我当时第一感觉就是:笨蛋一个,我点头应承着。心想着,跟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吃什么饭?
没几个人吃饭,导游看看大家,一挥手,今天的旅游就算结束了,不管人家导游专业不专业,他们还是很敬业的,问清楚住的宾馆,一路上不断地往下扔人。我在前门下的车,一天下来感觉很疲惫。只想找个地方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早起看看升旗。我在珠市口找了一家旅店,登完记,我刚把身份证塞到包里。发现白天一起出游的那个贵州人甘隆站在我身后?
“太巧了吧?”我有点疑惑?
“不是巧,我是跟着你来的。”他倒很直接?
“你跟着我干什么?”戒备心使得我的眼神已经不那么友善了?
“别急嘛兄弟,说好了我请客……”我看他晃晃手中的门牌号?
我回到房间开始洗澡,这个时候我听见手机响,我赤着身子走出来接电话,是母亲:“我说少爷,你一天一宿没回来,去哪疯了,晚上该回来了吧?”“妈,我后天回去。”“后天,你在哪啊?”我看了一眼电视,正好又是天气预报,正好说到北京,我知道父母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就是电视上说的……”“电视上?”“你儿子在北京……”电话那边好一段沉默。“你怎么跑北京去了,怎么走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我说了你能让我来吗?”妈妈许久没说话,最后才慢慢说:“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我合上电话,正想返回浴室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女孩推门走进来。我下意识地捂住下身,“你怎么进来的,出去,出去!”职业习惯,我不会忘记锁门的。那女人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反而向我靠过来,“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帮你按摩按摩。”“出去,听见没有!”不用问,选择这种小店,肯定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特意把门锁好,没想到,服务员有钥匙。那女人仍然往前走,边走边脱身上的衣服,我抓起床上的衣服开始穿?
门“咣”的一声被踹开,闯进来俩个人。“警察!都蹲下!”那女人马上就蹲了下来。我再一看那俩个“警察”,五大三粗的,头发寸短,没着装,口音一听也不是北京当地的。“你看他妈什么看,蹲下,知道犯什么事了吗?”我仍就没蹲下,其中一个走过去把电视声音开大,另一个把门一关。“你他妈居然敢嫖猖!”另一个复合道:“带回去!通知家属领人。”我把裤子穿好,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看他们怎么继续演下去。“哎哟,还挺牛逼!”其中一个居然撸起胳膊想伸手打我,“别动手,这样吧!你们把证件给我看一下,要不我报警。”说着我拿起电话。“报他妈什么警,我们就是警察!”“行,行,把证件给我看一下。”“要什么证件,你这是嫖娼知道吗?装什么糊涂,治安罚款。”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男子悄悄打开门,将那个女的放了出去。我笑了笑,“罚多少?”“五千!”“太贵了吧?哥们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少点行吗?”“少罗嗦,跟我们还讲价还价呢,少一分钱都不行!”“既然这样,好吧,钱包在那里,你自己拿吧!”“哼!算你识相!”其中一个伸手拿起我放在电视旁边的手包……他的手抖了下,钱包没拿出来,警官证却拿在手里,那个人看了看,又传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我继续抽着烟。“哎哟,哈尔滨的,这不是老乡吗?你看这是怎么弄的。”俩个人的态度急转360’。“老乡?你不是拿钱吗?”那个男人急忙将我的警官证放回包里,“误会,绝对是误会。一个系统的,一个系统的。”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我喊了一声进来,那俩个人一哆嗦。门开了,是贵州人甘隆。甘隆一看屋里有人刚想说话,那俩个人赶紧扔下一句话“大哥你歇着!”便夺门而走。甘隆看着俩个人离去的背影说:“朋友挺多的嘛!”我一笑,“你先坐会儿……”重新回到浴室?
晚饭甘隆说什么都要请客,虽然没吃什么好东西,也花了四百多块。席间得知,他是一个药贩子,主要卖些关于蛇产品,什么蛇胆、蛇粉、蛇皮制品、蛇鞭……“蛇鞭?是什么东西?”我非常疑惑,“不懂了吧?蛇鞭就是蛇的那个东西。”“拉倒吧你,蛇那么小有什么鞭。”我压根就没听说过。“我给上一课,雄性的蛇的有鞭的,而且还是两根,把它泡在药酒里有壮阳的作用……”听得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天晚上,甘隆告诉我,他这次主要就是到东北考察一下市场,有没有这类的蛇产品,本来是想到长春的,但是遇到了我就准备让我做他的东北总代理。对药材我是一窍不通,更别说蛇不蛇的鞭不鞭的了。但是他执意要我做这行,他说他相信我。最后在分手的时候,他说回去之后,就给我打过来十万块钱启动经费,还有一批价值一万块钱的蛇产品?
这个事儿,我觉得没谱,先不说生意不生意的,十万块就有点扯淡。回到哈尔滨我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也没跟父母提起。结果第七天,就收到火车站发来的提货单,当天下午,接到甘隆的电话,告诉我十万已经打到我的帐户上,我脑袋当时嗡嗡的。货提回来,十几个大箱子,堆满我一屋子。我打开包装,才生平第一次看到蛇鞭是什么东西。老爸在旁边拿起蛇鞭看,“蛇还有鞭,活了快五十了,第一次听说。”在包装里还有一个精美的布袋,里面是一个非常精致的蛇皮手包。我把药品对照发货单挨个点数摆放,其中里面还有一张报价单,甘隆知道我没做过,所以单子上都已经注解了批发价和零售价。但是单子上有一样却没有货,就是胆红素,标价12万一公斤。老爸跟着我好奇地看那些东西,“儿子这是什么意思啊?”“没什么意思,明天开始做生意了。”父亲一头雾水,“这东西卖给谁去啊?”“没关系,卡上还有十万启动资金。”老爸将信将疑地看看我?
办执照的时候,才知道,我这十万块钱是不能申请经营药材的许可证,跑了几天,也没找到什么熟人办下来,好在甘隆没有催我,我拿了几样东西送给肖克他们,他们拿着这个东西仔细地端详着,肖克说:“你可真能倒腾,这东西还有鞭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我靠近他耳边说:“这东西壮阳……”肖克打开一盒用嘴咬了一下,“大哥,这个东西是泡酒的,不是干吃的。”“操!不早说,那这几袋又是什么?”“蛇粉,不过不是给你们的,是给我美丽的嫂子的。”“什么意思,美容的!”“好,好!我收下了,谢谢老弟!”柴姐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哟,帅哥来了!”肖克急忙将蛇鞭塞在抽屉里。“肖,藏什么好东西呢?给我看看。”“哎呀,不能看。”“我是法医,有什么不能看的。”说着从抽屉里拿出蛇鞭,“这是什么东西啊?”“蛇鞭!”“什么鞭?”“蛇鞭!”肖克忍着不笑。柴姐仔细打量着,“蛇还有鞭?”“柴姐,别看了,这个东西跟你没关系,这个才是送给你的。”我从包里拿出一瓶蛇油膏。“绝对美容!”“哎哟,谢谢老弟想着我们啊,这一包又送谁的?”“给王勇的……?
当连野和邵年知道我要做药材生意的时候,都有点不相信。连野说他认识一个做外贸生意的老远,跟他爸关系不错,好象听他提过,他老婆手上有这么一个执照,好象是一个药材公司的,因为转行,那执照好象放置着。我看着连野他俩,有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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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道病历?2007…03…15 14:49:42
(八?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连野终于找到这个女人——红姐,我们下午四点约在拿铁咖啡厅见面,很快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没有问候,第一句就是:“哟,都是帅哥啊!”我提出买下她的执照,红姐一笑说:“我这个执照办的时候,不算人情费就花了八十万,你准备多少钱买吧?”“什么执照这么贵?”我只在心里想,嘴上却没敢问。红姐看看我,“不过……”“我买不起!”我抢先说。这个时候,我才觉得甘隆给我的十万狗屁都干不了。没有经营许可就开不出发票,也就进不了正规的药店销售。红姐笑笑:“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总得知道我把执照借给谁了吧?”借?我没敢想过,八十多万的执照,她会借给我。“我叫少白!”“少白,名字挺好听的,假的吧!”连野在一旁忙接话:“红姐,真的真的,怎么敢骗你啊,怎么说也有老远一个面儿呢!”红姐好象丝毫不买什么“老远”的帐,“提他干什么,我们都离婚好几年了,跟他没关系,知道吗?今天你们来找我,要不你就找老远,看他能不能借你!”连野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想提提熟人套太近乎,却碰了一鼻子灰,红着脸不说话了。我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感觉自己最近是不是走好运了。“谢谢红姐!”“先别谢我,我还没吃饭呢!”“吃饭没问题,你说地方吧?”红姐看看连野和邵年说:“他俩是不是都有事儿?”“有事?对,有事!有事!”连野顺着台阶往下出溜:“对,对。我俩正好有事儿,就不陪你们了。”说完起身就要走,我忙站起来,随着连野走到门口,连野捅捅我:“她是看上你了,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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