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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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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还是没做声。
邵诗容心想不会是个哑巴吧,那可不成,非被钟鸣笑死不可,想了想,只收回了朱钗,“看你样子也挺可怜的,银子留给你,应该够买一副棺材,先将你爹下葬,入土为安吧。”转身就要走,忽听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姑娘请等一下。”
邵诗容回头,“原来你会说话。”
那女子缓缓站起来,走到邵诗容跟前,将银票还给她,“请姑娘收回。”
邵诗容不懂了,“你不是卖身葬父吗?现在有银子了为何不要?”
女子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怎能平白无故受姑娘恩惠。”
邵诗容笑了,“你这人还真迂腐得紧,白给银子都不要,我是想买你,可惜银子不够。”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道:“我是卖身葬父,姑娘若是想买个丫鬟,市面上最能干的也不过才二十两银子。”
邵诗容总算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有男人才能买你?”
女子脸色微红,垂首。
邵诗容笑道:“男人买你回去,顶多也是个侍妾,我买你也差不多道理。”
女子有些茫然。
邵诗容也不多加解释,只问:“你卖也不卖?”
女子犹豫不决。
邵诗容等得不耐烦,“你不愿意那便算了,看你样子,我倒成了强抢民女的恶霸。”抬腿要走,忽然一个衣着褴褛浑身脏兮兮的老者挡在她面前,方才一直蹲在不远处,以为只是个沿路乞讨的乞丐。
老者连说三声“卖。”还夺了邵诗容手中的银票和朱钗。
邵诗容怒了,“光天化日,你敢当众打劫!”此处离城门不远,只要大呼一声,守城门的侍卫就会过来。
老头忙道:“姑娘莫喊,我和珊儿是一道的。”说着把那女子推到邵诗容跟前,“姑娘出银子买了珊儿,珊儿已经是姑娘的人了。”
邵诗容懵了,问:“你是何人?”
老头道:“我是她亲戚,姑娘尽管把珊儿带走,珊儿爹的后事,我替她操办就成。”
邵诗容狐疑的看着名唤“珊儿”的女子,就见她垂着眼睑,并未否认老者所言,邵诗容好歹也是县太爷的闺女,从小耳濡目染衙门的事,隐隐瞧出端倪,“你们不会是事先串通好了,设局骗人的吧?”
老头忙否认:“当然不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邵诗容,“银子留下,人你带走。”
邵诗容打开,是一张卖身契,上面人的名字叫韩秋珊,应该就是眼前这位珊儿姑娘,白纸黑字倒是错不了,只不过整件事看起来非常诡异,尤其这老头不像好人,珊儿姑娘不会是被老头拐骗来的吧,邵诗容越想越疑,犹豫着要不要报官。
一直没说话的女子,忽然道:“爹,你快把银子还给这位姑娘,她是好人。”
邵诗容吃惊不已,珊儿姑娘明明是卖身葬父,她爹却好端端的活着,他们果然是骗子!邵诗容顿时怒火中烧。
那老头立即破口大骂道:“你个死丫头,老子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扫把星,克夫命,不值三文钱,就该卖到窑子里去!”
珊儿姑娘任由他谩骂,本就穿着一身素白,此刻脸更白得如纸一般,咬着下唇,眼中擒泪,楚楚可怜的模样,邵诗容竟看着有些不忍,方才珊儿要把银子还给她,看来品性不坏,她爹一看就是恶人,这世上竟有亲爹卖女儿的,还骂得如此难听,简猪狗不如!邵诗容激起正义感,朗声道:“天子脚下,竟有你这等禽兽父亲,我要带你去见官,像你这种恶人就该绑木桩,上夹棍,滚钉板。”邵诗容小时候曾偷偷溜进县衙牢房,看到牢头对犯人用刑,那场面甚是骇人,到现在还有阴影。
老头见邵诗容衣着光鲜,言谈举止像个千金小姐,京城遍地是大官,邵诗容是官家小姐并不奇怪,只不过她孤身一人,身边连个侍婢都没有,十有八。九是偷偷跑出来玩的,老头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怕她大声呼喊把官兵招来,又见邵诗容十六七岁年纪模样儿端正,若是卖到青楼定能卖个好价钱,顿时起了歹心,就想找个机会将她打晕。
韩秋珊见爹爹眼神不对,就知他起了坏主意,她虽不知邵诗容来历,却知是个好人,连忙挡在邵诗容跟前,伸开双臂,回头对邵诗容道:“这位姑娘,你快走吧,姑娘的好意,秋珊心领了。”
老头见她坏自己好事,气道:“死丫头,吃里扒外!”
邵诗容不傻,看出情况不对,这里不是仓桐镇,她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处境着实危险,对上老头凶狠的眼神,心里也有些怯了,暗暗后悔不该多事,就想一走了之,然而看到韩秋珊单薄柔弱的身子挡在自己跟前,生出几分不忍,她若走了,这位珊儿姑娘只怕不会有好下场,要么继续“卖身葬父”,要么被卖入青楼,这么好的姑娘实在可惜了,卖身契还在自己手中,有了个主意,心里到底有些怕,又往城门方向走了几步,站得远远的对老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银子我不要了,就当买下珊儿姑娘,只一个条件,从今往后,你不准再找珊儿姑娘。”
老头其实也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不是真有胆量敢当众行凶,他虽不知道邵诗容为何执意买珊儿,不过见她一个小姑娘,便想坐地起价,“卖给你当然行,不过我跟珊儿毕竟是父女,若是一辈子不能相见,似乎过分了些。”
邵诗容在心里呸了他一口,这种狼心狗肺的爹竟跟她讲父女情,不过还是道:“你想怎样?”
老头立即伸出一根手指,“再加一百两,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韩秋珊看不下去爹爹的无耻嘴脸,乘他不备,夺了他手中的银票和簪子,跑到邵诗容跟前,塞到她手上,道:“我与姑娘萍水相逢,不值得姑娘如此,姑娘的大恩大德,秋珊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你还是快走吧。”
老头恨得直跳脚,“蠢货”“蠢东西”骂个不停,恶狠狠道:“走,你让她走,等她走了,看我不打死你!”
邵诗容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珊儿,想到珊儿可能的遭遇,一咬牙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放进香囊里,又将银票和簪子一起塞进去,扔给老头,道:“这块玉佩至少值两百两,买下珊儿足够了,死老头,我告诉你,我爹是当官的,你若敢再起歹心,小心把你抓到牢里,吃一辈子牢饭!”
老头把香囊捡起来,拿出玉佩,在太阳底下照了照,凭他在赌场的见识,断定是块好玉,邵诗容没有骗他,他要的是银子,才不管女儿死活,若是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顶多得二十两银子,卖到窑子也就五十两,所以才想出让韩秋珊“卖身葬父”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宰个肥羊,之前也有人询问过,要么银子给得太少,要么被韩秋珊搅合了,唯独这邵诗容傻里傻气,花几百两买个丫头,老头生怕邵诗容反悔,把香囊揣进袖口,假意摆出慈父面孔,还滴下几滴鳄鱼泪,“珊儿,从今往后你就是这位姑娘的人了,我父女二人,只怕再无相见之日,你自己好好过吧。”
韩秋珊看也不看他一眼,神情冷漠的看着远处。
老头也不放在心上,拿着银子,朝京城相反的方向,心满意足的走了。
韩秋珊扑通跪在邵诗容跟前,“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秋珊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
邵诗容连忙让她起来,太阳快落山了,没再耽搁,带着韩秋珊回宋府,进门就遇到钟鸣,还未来得及给她介绍,钟鸣先惊讶出声:“韩姨娘?”
第八十四章
前世宋俊杰除了钟鸣;另有三房小妾,郑姨娘是群玉院的姑娘,冯姨娘是秦府的丫鬟,出身都不算太清白,唯独韩姨娘,品貌端正还能识文断字;是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原本家境还算殷实;韩姨娘的娘因病去世后,韩姨娘的爹就染上了赌瘾;将家底输了精光不说,性情也跟着大变,为了赌本竟打起女儿的主意,把她许给一个痨病鬼冲喜,只为得五十两银子,结果还没过门,痨病鬼就死了,韩姨娘落下个克夫的恶名,方圆几十里再无人给她说亲,韩姨娘的爹断了财路,于是不远千里来到京城,想将韩姨娘卖给大户人家做侍妾,正巧被宋俊杰碰上就买了回来,钟鸣因为她平日里在府里安分守己,故而遣走时,还多给了她两百两银子。
钟鸣看到韩姨娘突然跟邵诗容一道出现,自然惊讶不已,当邵诗容俯耳跟她说了一句话之后,险些下巴都掉了,邵诗容说韩姨娘就是她要找的人,重生后,虽然有了很多变数,郑姨娘因为她才被宋俊杰收房,冯姨娘则怀了身孕,只是终究还是成了宋俊杰的偏房,那么韩姨娘会不会应验呢,若是也成了宋俊杰的小妾,那么邵诗容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转念又一想,事在人为,她跟苏子墨前世还不是死敌,现在却这般好,韩姨娘遇上邵诗容因此而改变命运也说不定。
邵诗容自然听到钟鸣脱口而出的那声“韩姨娘”,疑惑的看着她,“什么韩姨娘?”
钟鸣含糊搪塞过去,然后给邵诗容忠告,“别让我表哥看到韩姑娘。”
“为何?”
“我怕他会打韩姑娘的主意。”
邵诗容脸上有了不悦之色,“你表哥色。鬼投胎不成,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还想旁人心思?”
钟鸣自不能明言,旁人都还好说,韩秋珊前世的确是宋俊杰的妾,不得不防,没多言,只笑道:“我表哥还想你心思呢,长个心眼总归错不了。”
“他敢,我挖了他眼珠子。”
钟鸣笑道:“如此泼辣,别把韩姑娘吓着了。”然后朝邵诗容挤眉弄眼。
邵诗容明白她的意思,脸微红,提醒钟鸣,“别忘了我们的三掌之约。”
钟鸣道:“忘不了。”她才不管赌约输赢,她只知道,有了韩秋珊,邵诗容就不会再缠着她,就见韩秋珊一身素缟,不明白她为何这身打扮,她记得韩秋珊只有一个黑心老爹,莫不是死了?
邵诗容简单将今日之事说了。
钟鸣立即气得牙根痒痒,韩秋珊的爹比起前世更加可恶,只恨当时不在场,否则定踹他几脚泄愤,天色已晚,没再多问,只让下人给韩秋珊安排住处,又备几套换洗的衣服,老夫人现在有恙在身,最忌讳一些东西,若是让她看到韩秋珊身上的孝衣,只怕又要心里添堵。
都安排好之后,回去跟苏子墨一说这事,苏子墨也是感慨韩秋珊的身世,若是韩秋珊真能和邵诗容成秦晋之好,倒也不失一桩美事。
第二天一早,邵诗容带着韩秋珊来见苏子墨,自打苏子墨那天发威打了冯姨娘之后,每日清晨冯姨娘都过来请安,郑姨娘为冯姨娘被教训的事没少在背后偷笑,宋俊杰气冯姨娘给他惹事,也多留宿郑姨娘房中,郑姨娘倒成最得益之人,不过郑姨娘的心机深,又有眼力劲儿,有冯姨娘在先,她自不能落后,只掐准了在冯姨娘后面一步到,以前不给苏子墨请安,是怕她不方便,毕竟钟鸣跟她一个院子,谁知道大清早会不会撞见什么,那日小巷中的所见所闻,郑姨娘坚信她没有看错,只不过现在宋家局面,她是半个字都不敢泄露,否则冯姨娘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钟鸣对请安之事颇有微词,苏子墨以此为借口,已几次三番不准她留宿房中,每每夜深人静难捱之际,就想着快点带苏子墨远走高飞才好。
邵诗容过来时,冯姨娘和郑姨娘也刚到不久,分别坐在两张方凳上,钟鸣则挨坐在苏子墨身侧,几个人正聊着家常,见她们过来,苏子墨忙让清儿再搬两张方凳来,知画则去厨房准备茶水点心。
苏子墨一眼就认出韩秋珊,更知钟鸣和邵诗容的赌约,不由得将韩秋珊细细打量,就见她瓜子脸蛋,娥眉杏眼,比之钟鸣的倾城容貌自是不如,较之一般模样儿还算出挑,谈吐举止更是秀气文雅,好感更甚,问她可曾读过书。
韩秋珊回道:“我娘在世时,读过几年。”
苏子墨又问她读过哪些书。
韩秋珊说了几本,无非女诫列女传之类。
苏子墨点头,韩秋珊的身世跟她倒是有几分相似,同样没有娘亲,父亲不近人情,同样读列女传长大,只韩秋珊的身世更加可怜一些,又生几分亲近之意。
两人相谈甚欢,倒把其他人凉在一旁,苏子墨没下赦令,冯姨娘和郑姨娘谁也不敢走,就这么干坐着,钟鸣插不上话,无聊的踢着脚尖,邵诗容给她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钟鸣屋里说话。
“韩姑娘人不错。”钟鸣由心赞道。
邵诗容心中复杂,想找个人将钟鸣取代哪那么容易,嘴上却逞强,“那是当然,总归比你好,你就等着输吧。”
钟鸣道:“只要你是真心实意,而不是为了赌气,输便输,又何妨?”
邵诗容挑眉,“事关名节,你当真不在乎?”
钟鸣笑道:“墨姐姐都不怕,我怕什么。”
邵诗容一愣,“苏姐姐也知道我们打赌之事?”
钟鸣点头,“跟她有关,自然要告诉她。”
邵诗容恍然,难怪钟鸣有恃无恐,只觉这个赌约失了意义,哼道:“若是苏姐姐不愿说出去,即便你输了,也会食言的吧?”
钟鸣讪笑,当是默认了邵诗容的话。
恨得邵诗容抡起拳头就打她,“钟鸣,你个无赖!”
钟鸣竟然没躲开,一拳重重砸在她肩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邵诗容紧张起来。
邵诗容下意识的一个举动,透露了心思,两人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韩姑娘以后有何打算?”苏子墨将冯姨娘和郑姨娘打发了,问韩秋珊。
韩秋珊道:“夫人唤秋珊名字即可。”
苏子墨笑:“那你也不要夫人长夫人短的叫我,我与你一般年纪,就互唤名字吧。”
韩秋珊惶恐道:“这怎行,秋珊身份卑微……”
苏子墨佯怒道:“你若这么说,就不把我当朋友。”
韩秋珊也不再推辞,方才跟苏子墨的一席交谈,颇有知己之感,这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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