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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表小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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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俊杰一改方才的恼火之色,假装随意的跟她们喝酒,却不见她们举杯;又找了两个借口;两个人还是无动于衷;本来心里就有鬼;又不能表现得太刻意;心里一虚,脸上便不自在起来。
钟鸣故意惊讶道:“表哥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宋俊杰强颜欢笑;“是吗?”瞥见苏子墨一直神色冷淡的坐着;不忘此番目的,更想起这几年的种种,苏子墨仗着自己是侯爷的女儿,百般看不起他,这也就罢了,竟然至今不肯与他圆房,将他男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逼得他只能在花柳巷找回自信,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转过,他很想知道苏子墨到底作何想,难不成就这么一直下去,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左右还有妻室,再不济还能去青楼寻欢,苏子墨呢?想到苏子墨至今还是处女之身,心头一热,竟生出几分邪念来。
钟鸣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苏子墨,心下着恼,有些不耐烦道:“来了这许久,表哥还没说约我们出来到底有何正经事要谈,若只是要我们搬回宋府,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墨姐姐身子娇贵,怎能住到乡下,我就更不必说了,放着好好的沧浪园不住,跟你们去受那份罪,何苦来哉。”
宋俊杰为着宅子的事,心里也委实憋屈,偏偏是他娘搞出来这些事,怪不得旁人,却也听不得钟鸣冷嘲热讽,道:“表妹如此置身事外,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妾,你的便是我的,本不该分彼此,我听说你那沧浪园修葺得甚是精致怡人,倒是个好住处。”
钟鸣料定他会说出这些不要脸皮的话,冷冷一笑道:“表哥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这原是我爹体恤我远嫁,又过得甚不如意,才给了我这些,你倒好,主意都打到这上头了,你怎不说钟家的家业都是你的?”
宋俊杰被她一激,心底话脱口而出,“你爹左右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以后自然是给我……和你的。”
钟鸣眼中寒光一闪,道:“只怕你当初巴巴的要纳我为妾,也是为这个目的吧。”
木已成舟,宋俊杰索性便承认了,“否则呢?谁愿意伺候像你这般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钟鸣冷然道:“好,今日我倒是听了句实话!”顿了一下,突然问,“那墨姐姐呢,你娶她是否为着一份好前途?”
苏子墨跟前,宋俊杰还是有几分顾虑的,只说:“我们自幼定下的婚约,不过履行承诺罢了。”
钟鸣道:“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口头之约,就算毁约也无甚干系,何况苏侯爷受了你的蒙骗,只以为你品行端正,为人本分,才将墨姐姐许了你,却不想你分明就是不求上进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只为娶墨姐姐才装得忠厚老实,这不刚成婚狐狸尾巴就迫不及待的露了出来,什么女人都往屋里收,你如此处心积虑,还不是想靠上苏侯爷这颗大树,瞧如今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好歹七品官呢。”
虽然钟鸣说得都是事实,但是如此赤。裸直白,宋俊杰还是听得恼羞成怒,咆哮道:“是又如何,否则谁要天天对着这么一个冷心冷面的女人!”
一直低垂着眉眼的苏子墨,终于抬起头,脸上清冷如故,淡淡道:“你如此坦诚,倒让我刮目相看。”
反正已撕破了脸,情知有外人在听墙,说出来后只怕以后要沦为笑柄,也顾不上了,眼前最要紧是让她们喝下加了料的酒,宋俊杰心一横,一脸阴郁道:“数落得如此痛快,你们又何尝当我是你们的夫君?你们背着我做过什么丑事,你们心里清楚。”
钟鸣和苏子墨同时变了脸色,两个人一般心思,莫不是宋俊杰知道了她们的事?钟鸣惊讶之余倒不觉得什么,而苏子墨本就觉得和钟鸣的关系并不光明,何况爹爹就在隔壁,若是宋俊杰当众说出来,不知爹爹会作何想,羞愧的同时又觉十分难堪。
钟鸣见她脸色难看,知她所想,便道:“表哥休要血口喷人,我倒无所谓,墨姐姐冰清玉洁,岂由你污蔑。”
“冰清玉洁?”宋俊杰嘿嘿一声冷笑,“不见得吧,香儿什么都告诉我了,原本我还不相信,只以为香儿有所图才如此嚼舌,但是瞧你们互相袒护的样子,看来错不了了,难怪都不肯跟我行房,却原来这般回事,一个是我正室,一个是我小妾,却背着我……你们,很好!”
宋俊杰欲言又止说得含蓄,意思却十分明了,一时间钟鸣和苏子墨都涨红了脸,尤其苏子墨,心里更是突突,原本是想让爹爹认识宋俊杰的真面目,却没想到被宋俊杰揭了短,郑姨娘果真还是告诉了宋俊杰,却不知他何时知道,忍到今时今日才说。
实则宋俊杰也是昨日才刚刚得知,初听到时的确震惊,不过想到两个女人能做些什么,不过是相互慰藉,举止亲密些罢了,总好过红杏出墙,与男人有私情,只是当众说出来,还是丢人的,旁人只以为他这个男人忒无用。
此刻多说无益,辩白只会越描越黑,顾着苏侯爷就在隔壁厢房,钟鸣直言道:“表哥,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俊杰冷哼道:“我想怎样?我倒要问问你们想怎么样,如若你们识相,我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那便只剩一条路了。”
钟鸣挑眉,“都这步田地,表哥又何必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也罢,那我就直说了。”宋俊杰一抖衣衫,然后道,“如今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想,只是娘她毕竟是长辈,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不好加以指责,这件事只能这样算了,现在房契被钱老爷收走,需银两赎回,我知道表妹你手上有银子,只不肯拿出来罢了,要么你拿银子将房契赎回来,要么大伙儿索性都搬去沧浪园,再有,表妹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该抛头露面,养家糊口的事理应由男人担当,你那几间铺子,不如交给我打理,也省的你劳累。”
明明无耻之极,偏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钟鸣冷笑道:“我若不同意呢?”
宋俊杰露出无奈之色,一击掌道:“那便只能休了你们,一了百了。”
钟鸣笑得切切,低语,“表哥难道不知我们求之不得?”
宋俊杰道:“说的如此轻松,你们可知道后果?被夫家休掉,可是要遭人唾弃的,如若再将你们的事说出去,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宋俊杰言语中不无威胁。
钟鸣淡淡道:“表哥多虑了,难得你为我们想这么远,只不过一纸休书后,我们是好是坏,便不干表哥的事了。”
宋俊杰的本意并非休妻,休了她们实无半点好处,如此说,一来探探她们的底,二来也是想让她们放下防备,好劝她们喝下被下药的酒,听钟鸣完全不在乎的口吻,也打消了他最后的一丝犹豫,道:“既然你们不在乎,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喝了这杯酒,就如你们所愿。”
宋俊杰突然如此爽快,钟鸣和苏子墨自然猜到他不怀好意,两人又对视一眼,一起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药下得很足,只一会儿头便晕晕沉沉起来。
第一百九章 和离
如宋俊杰所愿;钟鸣和苏子墨喝了被下药的酒不一会儿就晕趴在桌上,宋俊杰等上一会儿不见有动静;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起身走至苏子墨跟前,恨恨道:“这些年老子受够你这个婆娘的窝囊气,今天总算落到老子手上;若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真以为老子怕了你,信不信爷现在就就地正法了你。”
苏子墨已然昏睡,又怎能应他。
宋俊杰想到这些年受得气;捏了苏子墨的下巴,狠狠吻上鲜红欲滴的唇瓣;肆意蹂。躏一番才作罢;道:“今日且放过你,有收拾你的一天。”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钟鸣,花容月貌,令人垂涎,叹道,“表妹啊表妹,别怪表哥心狠,谁让你小气来着,你若乖乖的把银子都拿出来,我又何苦费这个事,不给你们点教训,你眼里哪会有我。”
宋俊杰说够了,这才走出厢房,不一会儿带着陈老板进来。
那陈老板看到钟鸣,眼睛顿时充满了血,杀气一闪而过,然后笑着跟宋俊杰抱拳道:“所谓无毒不丈夫,宋公子果真是做大事之人,鄙人敬佩。”
宋俊杰笑得勉强,“陈老板就不要再笑话我,只盼陈老板言而有信。”
陈老板笑道:“这个自然,鄙人是生意人,利字当头,何况我跟两位夫人无冤无仇,怎会失信公子。”
宋俊杰放下心,“卖身契和银票可都带来了?”
陈老板从容不迫的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宋公子,请过目。”
宋俊杰细细看了,手悬在半空中,犹豫半响,到底还是按了下去。
陈老板立即眉开眼笑道:“得咧,人归我,银票归你。”
宋俊杰按下手印后,才隐隐有些不安,不过心底的一丝悔意很快就被厚厚的一沓银票压下,自我劝慰,这不过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将她二人赎回来,到时不止这些,钟鸣的一切都将归他所有,而钟鸣和苏子墨对他也不会再有二心,虽如此想,到底亏心,不敢多留,丢下一句“后会有期。”便急匆匆便往外走,打开门,才一转身,就觉眼前一暗,有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宋俊杰抬头,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苏侯爷面色冷峻目中含威,立在那里,在宋俊杰看来,犹如阎罗,吓得双腿不自主的打颤,甚至忘了行礼。
苏侯爷不发一语,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进了厢房,宋俊杰有心想溜,却又哪里敢,跟在苏侯爷后面也走了进去,心里则猜测苏侯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否知道刚才的交易。
陈老板不识苏侯爷,正要询问是否走错厢房,就见宋俊杰去而复返,看来是专门而来,再看苏侯爷衣着讲究十足威严,应该来头不小,慎重的问:“宋公子,这位是?”
宋俊杰没答话,心里直打颤,只恨不是隐形人,让苏侯爷看不到他。
陈老板见他神色异常,越发小心谨慎,赔笑道:“看来你们有要事相商,这儿让给你们,我先行一步。”苏子墨离他近,说着就去抱苏子墨,等下再过来带走钟鸣。
“拿出来吧。”苏侯爷突然出声,声音沉沉透着不容置疑。
苏侯爷的目光落在陈老板身上,这话显然是对陈老板说的,陈老板不好置之不理,问:“不知这位老爷所言何物?”
苏侯爷在酒桌前坐了,慢悠悠拿起酒壶,揭开盖子,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口。
宋俊杰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苏侯爷斜乜了宋俊杰一眼,“你说呢?”
宋俊杰磕磕巴巴道:“卖、卖身契。”
陈老板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虽猜到苏侯爷来头不小,还不至于一句话受不住就怯了,从容道:“敢问老爷尊姓大名?不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苏侯爷淡淡道:“但凡有人做了不法之事,老夫便管得。”
陈老板听他这么说,反倒放下心来,他跟官府的交情一向匪浅,笑道:“听老爷口吻倒像是官家人,如此倒好说了,鄙人做的都是正经买卖,不怕官老爷查。”
苏侯爷依然不紧不慢,徐徐道:“是吗?什么时候贩卖人口也算是正经行当了?”
陈老板道:“老爷此言差矣,白纸黑字可作证,我和宋公子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做的是公平交易,不含半分欺诈。”
苏侯爷点点头,“他将人卖给你,你给他银子,还真是好买卖。”跟着脸色一沉,一指宋俊杰,“他又凭什么将这两位姑娘卖与你?”
陈老板听他如此问,还以为苏侯爷不知宋俊杰跟苏子墨她们的关系,笑道:“老爷这就有所不知了,宋公子是这两位小姐的丈夫,你说宋公子有没有资格?”
苏侯爷抚须,“的确有资格。”跟着微眯双目,问,“那你可知我是谁?”
陈老板也不胡乱猜测,只摇摇头。
苏侯爷看着宋俊杰,一字一顿道:“你告诉他。”
宋俊杰站在旁边一直不敢吭声,突听苏侯爷问话,吓得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岳父大人在上,请听小婿一言,这其中是有误会的。”
陈老板先是一愣,而后才悔悟过来苏侯爷的身份,也是呆了,暗自懊恼,看宋俊杰畏畏缩缩的样子,他早该猜到才对,心下琢磨,这下可不好办了。
苏侯爷道:“哦,莫不是还有隐情,你倒是说说看,老夫洗耳恭听。”虽是如此说,却语气冰冷,似乎宋俊杰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宋俊杰也不敢起来,就这么跪着,道:“小婿不敢期瞒岳父大人,我这么做,其实只是想吓唬一下她们,并非真想将她们卖到青楼。”
苏侯爷怒极反笑,“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吓唬人的。”
宋俊杰急急道:“小婿句句属实,岳丈大人若是不信,大可问陈老板。”
这会儿功夫,陈老板心里已有了计较,虽说苏侯爷官大威大,左右他有宋俊杰亲手画押的卖身契,苏侯爷也奈何不了他,如今钟鸣和苏子墨都是他群玉院的人,想要赎身,银子是小,还得看他陈大爷乐不乐意,何况他费这么大工夫,志在报仇,想到曾经受到的伤害和如今残缺的身体,仇恨之火熊熊燃烧,他一定要让钟鸣血债血偿!完全不理会宋俊杰求救的眼神,朗声道:“你们翁婿之间的事,鄙人就不参合了,这二位姑娘如今已是我群玉院的人,如若想见她们,我群玉院敞开门做生意,随时欢迎两位光临,告辞了。”说着拍拍手,立即进来几个家丁打扮的人,陈老板吩咐道,“把这两位姑娘给我带走。”
宋俊杰傻眼了,没想到陈老板竟翻脸不认人,情急之下,从地上爬起来,拉住陈老板,道:“陈老板,我们可是说好的!”
陈老板却一扬手中的卖身契,笑道:“宋公子,我只认白纸黑字,如今你的两位夫人已卖给我群玉院,银子我也一分不少的给了你,此刻反悔也是来不及了。”
宋俊杰这才醒悟过来,竟是上了他的当,却不死心,赔笑道:“陈老板莫要说笑了,如烟姑娘让我信你,我才信你,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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