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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10李敖系列之2李敖对话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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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台湾有这么值得去这样到处拍摄的,折腾一个月还不走?我觉得你们值得吗(笑)?”
“(记者:你还有小学的存件啊?)还有,我有一点点小学的存件,在北京的这个。
尽管李敖没有回过大陆,但大陆一天也没有离开过李敖,对大陆的了解用他的话来说是“神游”。
李敖在一本书的扉页上这样写道:“不止台湾出了一个李敖,而是中国出了一个李敖。我总归是大陆型的人,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归骨于昆仑之西……”当年李敖被监禁的一条莫须有罪名是亲共。其实李敖只是比较客观地看待了国共两党的历史和大陆与台湾之间的现实。
李敖(台湾著名作家、历史学家):
“这个为什么会有几个钱?这跟过去国民党逃到台湾来搞了一个币制,叫‘金元券,'金元券颁布的时候呢,就是说全中国的老百姓,除了你手上的金戒指以外,你家里的黄金都要交归国库来换取这个金元券,不交的话呢,人送法办,黄金没收,雷厉风行。交上去以后呢,高速贬值。那个时候我在上海,你绝对想不到的,我在中午吃面,吃面的时候就发现牛肉面的价钱啊,饭店墙上的那个价钱啊,那个毛笔字还没干。好比一碗45万,贴上去了就50万,懂我意思吧。所以你要吃这碗面,准备50万吃这碗面还要快吃,因为不小心它一会儿就变成55万了,就变成这样子。最后发现印钞票的钱都超过了这个价位。停止了国民党就逃到台湾来,就把全中国的老百姓的黄金,放到国库里面的一共92万两运到台湾,后来慢慢还是贬值,贬值到最后黄金慢慢……可是这时候国民党由于韩战的原因,后来又有什么越战这个机会呢,就……所以经济起飞。到今天就变成暴发户。变成暴发户了现在看起来那些钱没有多少钱,就3亿美金。可是3亿美金,什么时候的3亿美金呢?是国民党逃亡时候的3亿美金,这批黄金到了台湾,大陆失掉了这批黄金。当时大家都穷,这笔钱就很重要。我们说这是‘劫贫济富',所以变成了举全国的财富来救了台湾一个省。可是大陆开始就先天不足,就是没有这个钱,所以大陆这个经济受到影响,直到现在这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笔钱不见了。现在台湾人变成暴发户以后还讲,那大不了我还它好了。你还它,你可以还出3亿美金的黄金来,可是当时这个机会没有了。”
“……文史部分并不比大陆好,科技的部分还不如大陆。这是‘中央'研究院院长吴大猷特别讲的。就是大陆的科学技术比台湾好。人才多么,人多。我很赞美共产党的一点,就是说,中国历来所实行的很多,好比说清朝末年实行这个戊戌变法,开明专制,君主专制到三民主义,杂七杂八,好多的试验,这么多,最后实践共产主义,这里面有一点是成功的,就是从鸦片战争到现在150年来,我们中国要面对两个问题,一个是如何避免挨打,一个是如何避免挨饿,现在呢,如何避免挨打真的被共产党做成了,没有人敢打中国了,这一点我们必须承认的。共产党不管花了多少代价,它这点做成功了。”
我们在李敖先生的书中读到这样一段文字:“虽然我也以玩世与愤世跟这个岛周旋,跟这个岛上的恶政与小人周旋,但是基本上与心境上,我只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而已,我真正的心,在遥远的所在,那种遥远既是空间的,也是时间的。”
尽管李敖先生表示不再离开台湾。但我们还是希望李敖先生能来大陆看一看。姑且是“重温旧梦、一定破坏旧梦”。可是,为什么非得要“重温旧梦”呢?李敖先生。
(第八集完)
大陆记者首访李敖(一):不吃陈水扁的“糖衣炮弹”
编者按:“坐过两次牢,禁过96本书;休过两次学,著作千万余字;大学时身着长袍,考研究所时主考官不敢出题;年老了穿着红夹克,骄傲地告诉每一个人:‘当代中国写白话文第一名是李敖、第二、第三名还是李敖。'……”
这就是李敖——对于大陆读者来说,一直如雾里看花般的台湾文坛巨匠。近日,新华网驻台记者孙承斌在台湾完成了对这位传奇人物的独家专访。
聆听李敖——大陆记者首次专访李敖节录
东丰街是一条旧巷,窄小、幽静,偶尔有一两辆汽车驶过。君悦排骨餐厅内空无一人,蔡牙科健保店铁闸紧锁。两家小店之间的一栋住宅楼二层,一户居室窗户紧闭,窗帘紧拉。那就是李敖的书房兼工作间了。
5月5日上午11点整,在结束赴台驻点采访行程的前一天,我来到这里,摁响门铃,在李敖热情、真诚的欢迎声中,走进这间除了书、还是书的李敖工作间。“我有四个这样的书房”,李敖介绍着,招呼我随便走走看看,“既然请你来了,就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门铃又响,李敖连忙说:“对不起,我有一些字画要交待他们裱装一下,你先随便看看。”裱画工个头不高,显然已不是初次登门。李敖拿出一叠字画一一交待,其中有一幅长卷,是国民党查禁他94本书的查禁令影印件。“一共被禁了96本,有两本这里没有。”李敖笑着对我说。
坐过两次牢,禁过96本书;休过两次学,著作千万余字……这就是李敖:大学时身着长袍,考研究所时主考官不敢出题;年老了穿着红夹克,骄傲地告诉每一个人:“当代中国写白话文第一名是李敖、第二、第三名还是李敖。”
狂傲、偏激,辞锋犀利,言词大胆,这是公众印象中的李敖;面对誉词连称“不敢”、“谢谢”,为裱画工开门、送到楼梯口,这是书房里的李敖。有谁能想象得出,就是这个坦承“喜欢女人”的李敖,每天早睡早起,工作10个小时,“跟别人不来往”,不吸烟,不喝酒,不喝茶,不喝咖啡,甚至连凉水都不喝,只喝白开水,过着老老实实的“单纯生活”。
作为第一位有幸专访这位文坛巨匠的大陆记者,我与李敖对话的时间超过两个半小时。这是极富挑战性的一次经历:他那旁征博引的述说,明快、飞跃的思路,要求你必须全神贯注,打点起十二分精神;这又是一次充满乐趣的轻松旅程: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北京口语,睿智、机敏、一击中的的条分缕析,带给人的是智慧的顿悟、开怀的畅笑。
李敖曾经说过,不认识我的人,喜欢看我文章;认识我的人,喜欢听我讲话;了解我的人,喜欢我这个人。
了解李敖吗?远不敢说。只觉得他象一粒水心钻石,在那坚硬、眩目的外壳下,是一颗纯净如水的赤子之心。
不吃陈水扁的“糖衣炮弹”
问:一般人印象里,您比较严厉,比较有攻击性。但我与您接触,感觉不一样。可不可以这么说,您的性格里面是不是有一种双重性?
答:不是。不是我性格双重,而是我对是非跟对人的关系两重的。我是讲真理挂帅,讲是非的。他跟我关系再好,可是他是非上不对的时候,你懂我意思吧?我就翻脸。翻脸不是对你不礼貌,立场(上)就会划清界限。所以我基本上,大家怕我的人知道我厉害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得理不饶人,并且我感情上面不再松动。
我举一个笑话给你看。好比说,你看这个,我这次过生日,你看,陈水扁就搞这个。(走到书房中间指着一张生日贺卡)
问:一个贺卡。
答:(来到会客区,茶几上一堆书)我去年过生日,陈水扁刚刚当选,他已经当选了。4月25号,(我)65岁,他也来这个(展示陈水扁赠送《台湾之子》精装书一册,打开扉页):“敖之吾兄,生日快乐,弟陈水扁。”
问:“弟陈水扁”(笑)。
答:可这个东西对我没有用。在我攻击他的时候,批评他的时候,这个东西对我没用。我看了以后,我也……好比送花来,我看了花……
问:也挺好。
答:小老弟嘛,以前他跟着我的。以前我办周刊的时候,他等于我手下嘛,都跟着我的。我会心肠软一下下,可是我手不软。你懂我意思吧?我杀人不软的(笑)。这就是我。我软硬都不吃。这个对我是没有效的。我是讲理智,讲是非,讲真理。当然,这个是非、真理是由我来决定,也没错。我在台湾这么多年,我说每个人都会骂别人王八蛋,可是我会证明(他)是。攻击你,我是拿证据来,不是说我情绪上说你,不是那样。所以大家觉得恨我,怕我,就是因为我会拿出很多黑资料出来。(孙承斌)(未完待续)
大陆记者首访李敖(二):我是个讲是非的人
编者按:“坐过两次牢,禁过96本书;休过两次学,著作千万余字;大学时身着长袍,考研究所时主考官不敢出题;年老了穿着红夹克,骄傲地告诉每一个人:‘当代中国写白话文第一名是李敖、第二、第三名还是李敖。'……”
这就是李敖——对于大陆读者来说,一直如雾里看花般的台湾文坛巨匠。近日,新华网驻台记者孙承斌在台湾完成了对这位传奇人物的独家专访。 ( 大陆记者首访李敖(一):不吃陈水扁的“糖衣炮弹” )
真实性格 孤独愉悦 长袍夹克 磨砺男人
问:据我了解,您对家里人、朋友也有温情的一面。但在公众面前却象刀一样,不断劈出去。
答:这不是人格上的两层。咱们讲孔夫子嘛,温而厉。他很温和,可是很严厉。什么叫温而厉?一定在态度上面对你非常友好,可是在是非上他很坚持。宋朝的儒者说,“望之俨然,即之以温”,看起来很亲切的,跟他相处,这个人也很客气。都属于这一类的。他不是两重的做人标准,不是的,而是说,谈是非的时候,我们可能是敌人;跟是非无关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也有温情,可是并不因为温情就影响到这个大的原则。
问:您这样的性格会不会经常生气?
答:哲学家怎么可以得胃癌呢?胃癌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心情不愉快,(如果这样)你哲学没学通嘛。所以哲学家不可以得胃癌死掉,就好象神父不可以得梅毒死掉一样(笑)。神父怎么可以得梅毒死掉呢?不搭界嘛。所以我要得胃癌死,我就气死了,不可以的,(我)其实心里蛮宽的。我这个人很象汉朝的那个丞相叫公孙弘,外宽内深。表面上可以嘻嘻哈哈,大家与民同乐,讲笑话,装疯卖傻都可以,可骨子里面极有心机的一个人。可我心机对人没有害处,因为我是以善霸自居,你恶霸,我是善霸自居,我们是可以欺负坏人的。就象我在言论上面,口舌上面我一直欺负别人。
你看昨天笑话你没看?昨天台北市“议会”的笑话,《联合晚报》、《中时晚报》登了。台北市新闻处长叫金溥聪,台北市“议员”拿出一张纸来,影印的,给他看,旁边没有说明,这段话,问他这是不是黄色的?他说是黄色的。那个“议员”说这是李敖写的,结果那个新闻处长说,李敖写的就不是(大笑)。然后一个电话打过来,向我解释:李大哥,你不要生我气噢,他们故意骗我,我一时查不出来。你不要生我的气噢。我就讲这个故事给你听,你知道,他们多怕我!就这么一个小事情,人家都怕我。他宁愿当众立刻改口。《联合晚报》记者访问我,我就讲了一段话,后来昨天《联合晚报》登出来了。我说这个金处长是全世界知过能改最快的人(大笑)。
金溥聪讲,说没人敢惹李敖。你问我这个问题,你害我嘛,你故意整我嘛。你拿这张东西给我看,干什么?……整个“议会”笑成一团。大家知道不严重,就知道这个大老虎惹不得、惹不起的。所以一个人能把威信建立到这个样子,能说不快乐?当然很快乐。谁都可以骂。人家说,为什么你骂人不出事?我可以告诉你不出事的原因,我只骂他们,我没有挡他们的财路。我没有跟他们有实际利益的冲突。
问:关键可能也是骂得有道理。
答:嗳,他只恨我,就算了。(如果)你挡他财路,使他钱赚不到了,那可不一样,那不是恨了,那就会找你算帐。
问:就会没完没了。
答:光棍不挡财路。我不挡人财路,我跟人家没有实际来往。所以现代鲁迅不是那么容易做的(笑)。真的鲁迅他有非常世故、滑头的一面,大家看不出来。可他有。我也有,我有一个独立的如何自保的这种方式。里面很多的技巧,不是蛮干的。
问:我觉得您非常坦诚,活得非常真实。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答:(笑)我在台湾几乎是一个很少说谎话的人。不敢说完全不说,有时候(为)保护一些人而会,基本上是很少说谎话的人。我觉得很有趣的一件(事),在白色恐怖时代有一次,他们要整我。那时候我跟人家赌钱,他输了,钱给不出来,他就告我,说我诈赌。说跟谁做呢,跟当时一个电影明星叫蒋光超合作。后来到了法院,蒋光超就说,我当天晚上才认识李敖,我们两人做假牌一定是很熟的朋友,怎么当天晚上就那么熟呢?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乱告。法官问那个人,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李敖做假牌?他的回答有他写的日记。我说我的日记才算,你的日记怎么算呢?你日记说我匪敌我就匪敌,那还得了?当然不成立。法官节外生枝讲一句话,他说李先生,你会不会做假牌?问这么一句话。我问法官说,我说我真牌打得这么好,真牌就可以赢他,我为什么要做假牌,你告诉我?(笑)这就是我在台湾的特色。我不需要说谎话,我可以逍遥自在,为什么要讲谎话呢?为什么要两个我呢?我一个我够了。
问:这个时代,假人太多了。
答:(笑)为什么假人多,告诉你原因,他本身弱者嘛。他不敢强。我跟你讲,我现在这么凶悍,因为我有很多条件。第一个,老子有钱,我不靠别人吃饭,我可以讲我自己的话,这就是很难的一点。第二呢,我讲的话,可以出来,就是你封锁不了我。这一次,选举落选以后,我猫了半年,我不做电视了,就休息了半年。当我出来,推出这本书(指新作《上山·上山·爱》的时候,你看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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