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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雕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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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牛儿把马疆送到南廛手中,另去拉了匹马,道:“南大叔,请上马。我给你带路。”两人攀鞍上马。一前一后,先顺着大路让马小跑了两三里。王牛儿又勒马转向湖边的小路。走了一程,回头对南廛说:“青荷妹来了!”
  只见前面有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提着把钢叉飞跑而来,老远地便喊道:“王二哥!你追着黄剥皮没有?”王牛儿也大声回答道:“黄剥皮和他那几个狗腿子全被我打死了!龙皮也抢回来了!还有,我南大叔也来了!”
  这时那姑娘己跑到近前,南廛是见她身材高大结实,皮肤黑里透红,面容也可算秀,隐隐隐流露出英武之气,步子矫健快捷,显然是练过武功的,只是眉梢眼角略带泪痕,身上的衣着和一般乡下姑娘相似。心想王牛儿叫她青荷妹,不知是什么来历,王牛儿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这青荷跑到马前,王牛儿便跳下马给她引见南廛说道:“他是我的南大叔,你也叫南大叔好了。”青荷姑娘立刻微笑着叫了声“南大叔!”毫无妞妮之态。王牛儿把缰绳递给她说道:“你来骑马,我走路,我们还是先回黄剥皮的庄子里去吃饱了饭再说。”
  青荷却不接缰绳,说:“不成,我从来没骑过马。你骑吧。我还是自己走,又没有多远。”回头向南廛笑笑,用手指着湖边绿树丛中的一所高大房屋说道:“就是那里,黄家的人都被我们赶跑了!”
  南廛见那房屋果然只有一两里远。王牛儿也不再劝她,又骑上马,青荷姑娘把钢叉扛在肩上,傍着王牛儿的马走,一路跳跳蹦蹦地,脚下倒也甚快。一会几,绕过几丛竹林绿树,便来到黄剥皮的房前。
  房子修得很有气派,门前有数十级石阶,阶下便是大湖,一字泊着五六支小船和两支帆船。黑漆大门是开着的,两人下了马,把马拴在石柱上。进了门是个大院,中间有座大厅,厅上桌倒椅破,凌乱不堪。显见不久前经过一番斗殴。转过大厅又是个天井,有厢房、主屋和耳房,正屋中间一张八仙桌上放满了菜肴、碗筷,几乎还没有动过。
  青荷拖开椅子请南廛和王牛儿坐下,说道:“这桌菜他们还没有吃,就被王二哥打进来,吓得从后门逃跑了。正该我们几个吃,只是菜饭都凉了。你们先喝点酒,吃点凉拌的菜,我到厨房去给你们弄点热菜。”
  南廛道:“何必费事,冷的便冷吃,出门在外哪能讲究这么多。”
  青荷道:“还是弄热来吃好,方便得很,一会儿便好了。”说着端了几样菜便向后去了。南廛便和王牛儿喝着酒谈了开来……
  王牛儿那日被铜棍将军胡睦灌醉了酒,推入江心急流之中、他本不会水,从船上跌落水里便往下沉,“咕噜!咕噜噜!”接连两大口江水灌入腹中,周身被江水一激,醉意便消失了大半。惊骇之下,只想冒出水面,奋力往上一跃,“哗啦啦”水声一响,竟被他从沉入水下大约两丈处,分波裂流通地冲出水面一丈多高。可惜他一见大江茫茫,波涛汹涌,心慌意乱,手脚乱动,一眨眼间又象铁块似地落了下去,“扑通’一声,沉得更快。
  这王牛儿在水中愈是挣扎得厉害,腹中灌进和气管内呛入的水也便愈多,逐渐地便失却了知觉。王牛儿所练的“七绝神功”中本有辟谷屏气的葆元龟息之法,他如运使起来不难闭住呼吸,沉到江底,再从江底走上岸来。但王牛儿练“七绝神功”时由于不能尽识解说的文字,只是照图而练,虽然已经练成,此时却还不知正该动用。不过王牛儿这一失去知觉,反而解救了他。因为当危及生命时,他身上具有的“七绝神功”潜能立刻自然地生出反应,金刚辟邪之力,葆元龟息之术都发挥了出来。全身的毛孔自张,代替了用肺呼吸;身内过多的水液,也随着真气的运行,从足厥阳肝经的大敦穴,足太阳牌经的隐白穴,足少阴肾经的涌泉穴,足少阴胆经的足窍阴穴等穴位中被缓缓逼出,身体也渐渐浮出水面。
  王牛儿落水之处正在水经急流中,他就这样被滔滔滚滚、急速奔流的江水推带着向下游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王牛儿忽然觉得眼前有团红闪闪的火在晃动,一睁眼便阳光刺目,赶忙闭上;又觉出自己是躺在水中,闪电般地便记起自己落入江心的情形,侥幸还没有淹死。于是打算站起身子,踩到实处,手脚一乱动“七绝神功”的潜能顿消,立刻又沉了下去。就这样,直到他迷迷糊糊,逐渐失去知觉,“七绝神功”的潜能再次发挥,他又转危为安,浮上水面,奔腾的江水也把他越冲越远了。王牛儿醒了便胡乱挣扎,于是沉没,失去知觉。继而自发潜能,又复醒过来,周而复始,直到他第四次醒过来时,已不知是第几天的半夜了。因为吃了前三次的苦头,这次当他看到广阔无垠的蓝灰色天空,悬在天心的冷月,意识到自己还是仰面躺在水面上任水飘浮冲走好,已经知道只要一动就会沉下,便索性听其自然,一动也不动。片刻后便发觉虽然波浪有时会从头脸上冲过,身子却还没有下沉,暗想:我王牛儿的命看来还长,直到现在也没有被淹死。正如前次我跳下那绝谷,自认为定要摔死,却没有摔死一样。
  想到了绝谷,忽然便记起绝谷中石壁上的武功图谱,第十一日到十三日之功,练的都是不吃东西和不吐气、不吸气的,自己练后也曾经试过,便是两三个时辰闭住气,也不觉有甚么异常。既然可以闭气,那么沉人水中时水也就灌不进口里鼻里了,有甚么可怕的?现在正好试试这个功夫。
  王牛儿嗜武如痴,想到练武功便心也灵了,手也巧了,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于是他立刻运用起葆无龟息之法,向水下沉去,不多久脚便碰到江底,当即踩牢,站直身子,等了一阵,并不觉有丝毫难受之处,才把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却黑沉沉地什么也看不见。便试着向前走,深一脚浅一脚地,仿佛瞎子似的,走了七八步绊到一块江底的石头,几乎跌了一跤。王牛儿想,还是上去为好,用力往上一跃,便冲出了水面,但他不懂如何在水面保持平衡,瞬息间又落了下去。
  这次却没有直沉到底,只沉到三丈左右就悬浮在水里,飘飘荡荡地,时而浮起两三尺,时而又下降两三尺,顺着水流移动。
  王牛儿想,这水既淹不死我,我便在这里估摸着练习游水好了。别人学会游水难道不是在水里学的,反而是在岸上学的不成7何况别人学游水时还怕被水淹死,现在水已淹我王牛儿不死,学起来岂不更快?决心一定,他便干了起来,先学怎样从水里很快冒出水面,又学怎样才可以随水飘浮,不再沉没,再学怎样向前游动,左右转体,怎样翻身,怎样换气。
  王牛儿从小养成了坚毅沉着,不折不挠的性格,下了决心要做的事。如未做成,决不罢休。这次学游水也是如此,中间不知失败了几十次,几百次,反正他内力之悠长强劲已经并世无双,不会感觉困乏,又能多日辟谷,不怕饿,所以连续几个时辰地在水里边练边捉摸,捉摸了又练,最后王牛儿竟掌握了上浮、下潜、在水中游动、转侧的诸般技能。
  这时天色已经破晓,王牛儿学会了游水,心中大乐,不禁在江心发出一声响亮之极的怪叫:“我王牛儿学会游水啦!”便一头扎进水中,向右面顺着水势潜游而去。王牛儿身躯又高大,体力也远远超过一般人,自从学了“七绝神功”后,全身倍加柔韧灵巧。这一奋力潜游,双脚上下翻搅,身腰急速扭摆,手臂快捷划动,势头之猛速度之快,实在可与江中游鱼媲美。
  当王牛儿游到距岸边两三丈远外,觉出水已没了,把身子刚一伸直,站了起来,“哗”的一声将头探出了水面,王牛儿将头刚探出水面,忽见有两根闪亮的东西,随着尖厉的破空之声,又轻又直地向自己射来,顿时大吃一惊。
  正是:
  奇功初见,窥庄豪杰皆束手;
  洪波乍涌,落水奇男正学游
  旧雨楼独家连载 minghui扫 大眼睛校 




第十六章 屠龙驱虎
 
  正当王牛儿游到距岸边大约十五六丈远处,却早已惊动了江边一块大石上隐蔽着的俩兄妹。
  这两兄妹黎明时便带了钢捕叉蹲在大石上注视着江边,已守候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突然听到上游传来了一声洪亮之极的怪叫,震得人耳膜嗡嗡发响,接着却又无声无息了;不多久便见一条长长的、十分奇怪的水纹,带着不断搅起的巨大水涡,顺着江流迅速地向岸边窜过来。声势之猛恶惊人,实是俩人从来没见过的。
  哥哥用手肘轻轻一碰妹子,小声说道:“来了!”
  一会儿后,近岸处浪涌水分,“哗”地一响便冒出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妹妹认定是水怪,紧张过份,还未看清,脱手便掷出了那支钢叉。妹妹一动,哥哥赶忙跟上,也是一叉劲射。王牛儿从水中刚一露头,便见两支钢叉从上面飞射下来,不慌不忙伸手稳稳接住。抬头向钢叉的来路看去,见临江不远处一块高约两丈的巨石上,正并肩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六七,女的十八九岁,都满脸骇异地望着自己。王牛儿不知他在长江中冲了好几个昼夜,现在从水里一下冒出,头上的乱发长长地从额上、颊上极落下来,把脸几乎遮了一半,面色本来就黑,加上绕颊的胡髭又粗又短,青糁糁地,一双大眼却犹如闪电般灼灼射人,浑身上下水流如注,初初一看,也委实使人害怕。
  因这一男一女一声不吭,见面便向自己投掷钢叉,王牛儿自然要问个明白,耸身一跃便飞扑上了巨石。那男女两人惊呼一声“啊呀!”转身跳下石去便跑,跑不上七八步,王牛儿便从空中“呼”地落下,正拦在他们前面几步处。那两人惊得倒退了几步,男的紧握拳头大着胆子问;“你……你是甚么,是人,是鬼,还是怪物?怎么从水里钻出来?”
  王牛儿听他问得滑稽,哈哈一笑,说:“我也说不清我是什么,反正掉下崖去没摔死,阎王不收,跌进江里没淹死,龙王也不管,你们看我象什么便算什么吧!喂,这两把叉子你们快拿回去。我又不吃人,你们跑什么?”
  男的还在迟疑,那个女的却爽朗地笑着推了男的一下,说道:“哥哥,这个大哥是好人!”快步走到王牛儿面前,接过钢叉,说:“大哥,你贵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不冷吗?我们家就在前面,快到我们家里脱下来烤一烤吧。你方才从水里突然冒出来,我们还以为是水怪出来了哩,可把我们吓坏了。”
  王牛儿见这姑娘健壮结实,又亲切,又大方,顿生好感,说道:“难怪你们一见面便给我两叉,原来是把我当成水怪了。”那男的忙说道:“真是对不起!幸好老兄武艺和水性都高明极了,如果不是这样,被我们兄妹伤着了,那才糟糕。老兄,到我们家里把衣服烤干再走吧。你贵姓,怎么个称呼?听你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王牛儿说道:“我姓王,你们叫我王二哥好了。衣服湿了,冷倒不觉冷,不过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到你们家里烤干也好。喂,你们怎么个称呼法?”王牛儿不识世故,天真烂漫,说话也不懂客气,他没有兄弟姐妹,排行并不是二。因俞慧珠把沈怀远叫沈大哥,称他和龚成为王二哥、龚三哥,他听惯了。就叫这两人也叫他“王二哥”,其实这个男的比他还大四岁。
  那人听王牛儿问怎么称呼 便说“我叫冯青樟,她是我妹妹,叫冯青荷。”
  王牛儿便喊冯青樟“青樟兄弟”喊青荷“青荷妹妹”,喊得很真诚亲切。冯青樟的家离这里不过两里远,到了后便找出自己的衣服让王牛儿穿上,换下湿的。那王牛儿比冯青樟高大得多,穿上冯青樟的衣服实在又短又小,有些奇形怪状。青荷见了不禁格格发笑,王牛儿却全不在意,一概不管,自和青樟一面喝酒,一面互谈自己的情形。青荷换了盆木炭火在旁替王牛儿烤衣服,时不时地也插口同他们一道叙谈。
  冯青樟、冯青荷的父亲名冯怀道。十几年前是九江振义镖局的镖主,武功虽不算高,水性却极好,人们来送了他一个“水豹子”的外号。振义镖局专保水运,不走陆上的镖,生意十分兴隆。那时亲戚、朋友、商家,甚至衙门中人趋奉的不少。很红火过一阵子。
  但好景不常,有次保了十五万两库银由运河上京,却中途被强盗所劫,镖师、伙什也死了六七个。那伙强盗人既众多,又极骁勇,得手后即沿江而下,杨帆出海,连官军也奈何不得,却向哪里去讨这库银?
  事情出了后,官府派差役押着追镖,家产全数作赔入官,平时满面笑容地来趋奉的“好亲戚好朋友”们,一个个都绝迹不至,便求上门去也推托不见。冯怀道悲愤绝望,本想一头碰死,但他妻子虽已去世,却还留下七岁的儿子和更小的女几,说甚么也硬不下这颗心。只得设法把两个押解的差人骗到荒僻处打倒在地,捆住手脚,带着儿女连夜潜逃。最后来到这江阴县猪龙湾,隐姓埋名,打鱼为主、闲时也把武艺和水性传授给了儿女,日子虽然过得苦一点,但毕竟全家得以团聚,又免了牢狱折磨之苦,在前年寿终正寝了……
  冯青樟、冯青荷虽然在父亲那里没学到什么高深的武功,但在猪龙湾的渔民中却算好手,加上兄妹俩水性也绝佳,这一带打鱼的人都很尊敬他们。
  一月以前渔民们发现这里出了一个水怪,先后有两支船被它掀翻,四个渔民被咬伤,其中两个成了残废,一个由于两条腿都被咬去了半截,伤重身亡。而且这怪物有时还上岸作孽,渔民们喂的鸡鸭甚至整羊都曾经被它拖走。青樟青荷开头还认为是大些的猪婆龙,这东西虽然凶恶,但上了岸却蠢笨得很,不难对付。便是在水中,只要机灵点,避开也是容易的,所以井不在意。
  后来一个老渔人看见了它,说这东西绝不是猪婆龙,是一种十分厉害,百年难遇的怪物,叫丹顶驼龙,是生在海中,随潮而来的。说它身有细甲,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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