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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尖叫之外院耶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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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不单误导他人,也给自己闹笑话。
“急救车来了吗?他快不行了!”
爬到四楼,遇上苏放急匆匆背着李海山往下跑。
刘晓岚还没回答,便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又跟着他下楼,安慰道:“马上到了,他不会有事的。”手电筒照向李海山的脸,自己也担心起来。只见李海山的脑袋歪在苏放背上,眼睛紧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伸手摸了一把,身上冷冰冰的,呼吸细若游丝。
第59节:猜心游戏(1)
猜心游戏
宋妮娜急得忘记身上一丝不挂,抓了一把椅子站上去,两眼泪汪汪攀到窗台上,想从打开的窗口伸出脑袋看楼下的惨状,脑袋伸到一半,外边猛然钻进一颗脑袋,结结实实撞在她脑门上。
A
李海山在急速的下坠中昏迷了,但很快醒转,是被他自己失禁的小便浇醒的,小便倒流浸到他脸上。不醒还好,醒来发现自己不是下坠了,而是身子倒立向上冲,他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身子再次下坠,他才意识到脚上绑了一根橡皮筋,他正在玩蹦极跳。这次蹦极跳差点要了他的命,因为他看不见,不停挣扎,致使橡皮筋晃动,待到他下坠到极限时,身子就像一只掉进管子里的球,一会儿撞左一会儿撞右,他的脑袋可不是球,他哭喊都来不及又昏死过去。再一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天亮了,他的眼睛能隐约看到微弱的光线,身子已经麻木了,疼痛不在话下。他不停大喊“救命”,希望“山洞”外有人听到,喊到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反倒是听见汽车经过的声音,他开始怀疑自己不是掉进了“山洞”,心里有了一点希望。这点希望支撑到身上的手机响,手机一次次激励他,也打击他,因为每响一次,就意味着手机电量减少一点,苦苦支撑了两夜两天,他开始出现幻觉,林丹丹、张子昂、苏放、父母、凯尔、潘雄……走马灯似地来到身边,他知道离死亡不远了。听到苏放的叫喊,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几个字,最后一次回答完苏放,又失去了知觉。
“总算醒了,海山,感觉好点了吧?”
苏放的笑脸最先进入李海山的眼帘。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挣扎着坐起身子,分辨出是躺在一间单人病房的床上,他抓住苏放的手说:“苏老师,我、我以为我要归西了,我……”说完,趴在苏放肩头大哭。
“好了,没事了,啊!”苏放也声音哽咽,“医生说你只是外伤,恢复很快,生命力极强,不过,再活个七八十年,还是要归西的,嘿嘿!”
李海山破涕为笑,用衣袖擦泪,“我、我爸妈来了吗?”习惯地想拢一把长发,手碰到了绷带,头上也有创伤,长发已经剃掉。
“没有,我想等你醒了再告诉他们,你自己跟他们说吧。”苏放摸出手机。
“不,不!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李海山紧张地推开手机,“他们供我上学已经够难的了,再知道我闯祸……啊,苏老师,我不会连累你的,我有钱,我自己付医药费。”
苏放盛来一碗粥,“你先吃点粥吧,医药费你别担心,不是我帮你付,凯尔全包了,不然你也不会住这么好的病房。”
“凯尔,怎么可能?”李海山不敢相信,“我以为他要告我偷车呢。”
苏放笑了,“他是要告你偷车,不过找到你以后,我告诉他,你是在为他工作期间遭到抢劫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也很内疚,早上来探望你了,他说,等你出院,一定好好跟你学中文。”
李海山也笑了起来,“苏老师,你可以改行当律师了!”这才低头吃粥,几天粒米不进,他两三口吃光一碗,意犹未尽,“啊,猪肝瘦肉粥,还有吗?苏老师你做得太好吃了!哦,凯尔那辆车找到了吗?”
“车就在发现你的那栋楼里,凯尔今天开走了,”苏放又给他盛了一碗,“只能吃两碗,吃多了你的肠胃受不了,慢点吃!”
李海山边吃边问:“班里的人都知道了吧?”
苏放摇头,“我只说你出了一点意外,过几天才能上课,没说你出什么事,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他一直想问,又不忍心开口,遭受这样的折磨,谁都不堪回首。
李海山只是感激地望他一眼,又埋头吃粥。
这时,门开了,穿便装的刘晓岚走进来,“哟,李海山同学终于醒了!”
“师母好!”李海山见过她,“难怪粥这么好吃,一定是师母做的!”
苏放习惯了他贫嘴,不以为意。
刘晓岚见苏放没有解释,满面羞色,“请不要乱认师母,我是警察,等你吃饱了,我有几个问题要你回答!”后面的几句话说得很严肃。
第60节:猜心游戏(2)
李海山不知道她是警察,吃惊地望向苏放,粥也不吃了。
“这是刘警官。”苏放正色道,“是她通过你的手机找到你的,可以说是她救了你的命,你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讲讲,我知道对你是个痛苦的回忆,但是,伤害你的人,一定要受到法律制裁!”刚才听李海山自己说“闯祸”,他预感到事情的复杂性,甚至有可能是李海山自找的麻烦,但是,无论什么原因,把李海山折磨得九死一生,都是犯罪。
刘晓岚拿出一个录音笔放在床头柜上,“你不要紧张,把当晚发生的事,如实告诉我们就可以了。”她可以不管这个案子,但因为通过局里找到受害者,领导希望她有始有终,同时,苏放乐意由她来“帮助”自己的学生,而不是其他警察。主观上讲,这个案子提起了她的兴趣,一个大学生给人殴打,又被五花大绑吊在电梯井里等死,凶手既不要价值数十万的敞篷车,也不取一钱一物,实在离奇罕见,她急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能抓到他们吗?我、我被蒙住眼睛,一个人的脸都没看见。”李海山害怕地望苏放。
苏放尽量做出轻松的样子:“现在的侦破技术非常先进,否则我们也找不到你。”这是手机响了,苏放从窗边一张桌子上拿过一只手机,“哦,我给你的手机充电了,可能有同学给你发短信。”说完把手机递给他。
李海山看了一眼手机说:“苏老师,我、我想上卫生间,可以吗?”
刘晓岚皱起眉头,打量了一眼鼻青脸肿的李海山,从座位上站起来。
“怎么不可以?来,我跟你去。”苏放抱歉地向刘晓岚笑,等她出了病房,才给李海山穿上裤子,取下吊瓶高高举起,一手扶他下床。
李海山双脚刚刚点地便疼得大叫,眼泪也流了,“苏老师,我、我残废了!”他那双被悬吊了两天两夜的脚,根本不听使唤。
“没事的!”苏放安慰他,“医生说敷几天药,外伤好了再去做物理治疗,完全可以彻底恢复,放心吧,啊!”说完单手把他抱起,走进卫生间。
这么一折腾,刘晓岚重新回到病房时,看了一眼手表,足足过去了半小时。她再次把录音笔打开,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注视李海山。
“苏老师,我、我做了一件丑事。”李海山像刚哭过,眼眶红红的,“那天晚上,送凯尔回酒店后,我在酒店的酒吧勾搭了一个女人,我们、我们都喝多了,她说去飙车,我就带她去了,后来,我停下车跟她亲热,谁知她老公一直在跟踪她,我、我被打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吊在那里,我、我还以为是山洞呢。”
苏放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发出一声叹息。
刘晓岚平静地问:“那女的叫什么?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他老公和几个人打你,开什么车?”
“名字,我、我不知道,圆脸,很丰满,二十五六,她老公至少带两个人,从后面、从后面袭击我,没看清他们开什么车。”李海山自始至终不敢跟刘晓岚对视。
刘晓岚收起录音笔,“好,今天就到这吧,你好好休息,再见!”说完,刘晓岚离开病房。
苏放似乎很奇怪她草草收工,跟出病房,“我看他可以再讲详细一点,医生说,只要他醒了,身体不会有大问题。”
刘晓岚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在病房走廊里疾步而行,来到电梯前按开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不对吗?”苏放注意到她神色异常,紧跟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刘晓岚才开口:“你的好学生撒谎了!”
“不会吧?”苏放大感意外,“这种丑事,说出来很丢脸的,我了解他,撒谎的话,他一定编个好听的故事,不会往自己脸上抹黑的呀?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刘晓岚望着他说:“上卫生间前,他不是接到一个短信吗?我叫人查了一下短信内容,要不然我也没看出来,估计他是吓坏了,宁可往脸上抹黑,也要撒谎!”
苏放大吃一惊,“短信上说什么,伤害他的人恫吓他了?”
刘晓岚木然点头:“短信说,管好你的嘴巴,否则,下次没有橡皮筋了。”
“啊!怎么这么凑巧?”苏放惴惴不安地在电梯里打转转,“他才醒过来没多久,你也刚开始问话,偏偏这个时候短信来了,这、这……”
刘晓岚脸色严峻地看向电梯里的摄像头,“这说明,凶手认识他,知道他的手机号,并且还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很可能现在就在医院里。”
苏放也紧张地随着她的目光看摄像头,“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李海山会说实话的,他是个明白人,过几天,等他好点了,让他跟我住在一起,我慢慢做工作。”
电梯停了,中途进来一个穿白大褂、戴白帽、戴口罩、戴眼镜的医务人员,两人警惕地对望一眼,不再说话。
第61节:猜心游戏(3)
冬天里洗冷水澡,最刺激也是最考验人的,是站进冷水中的一刹那。当喷头迸射出的每一道水线冲击到皮肤时,浑身神经像一张瞬间被最大限度拉满的弓。不过,这张弓并没有把你的身体像箭一样射出,随着你适应冷水的温度,你将一点一点体会到温暖,全身每一块肌肉也渐渐得以放松。再从冷水中站出,仿佛刚刚做完一个泰式按摩。揩干身体的水珠,即使赤身裸体,也不会感觉寒冷。
宋妮娜打开水阀,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头顶的喷头迸射出的水全部落进了浴缸里,没有飞溅到她身上。她慢慢脱掉浴衣,检查头发是否全部被浴帽遮好,做了一次深呼吸,准备跨进浴缸,接受冷水的洗礼。一只脚才抬起,转而又飞快落地,跟着忙乱地去抓衣架上的浴衣,谁知脚下打滑,抓上手的浴衣落进了浴缸里,人也狼狈地跌坐到地板上,眼睛怵然看向窗子。
阳光照射下,浴室窗上的磨砂玻璃映出了一个人影,正在轻手轻脚从外打开窗子。这里是喧嚣的骑楼步行街,为了隔音,特意装上两层玻璃窗。第一层被打开时,宋妮娜镇定了许多,从地上爬起,取下浴缸上的喷头。当第二层窗打开,她迅速把喷头对准窗口射去,来人被冷水浇头,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仰面向后摔出。
“啊,怎么是你?天啊……”
宋妮娜叫得比摔下去的人更大声,她看清是谁了。这里虽然只是二楼,但仰面摔下去也会凶多吉少。宋妮娜急得忘记身上一丝不挂,抓了一把椅子站上去,两眼泪汪汪攀到窗台上,想从打开的窗口伸出脑袋看楼下的惨状,脑袋伸到一半,外边猛然钻进一颗脑袋,结结实实撞在她脑门上。
“啊!”宋妮娜尖叫后仰,脚下踩的椅子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跌个四脚朝天了,腋下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翻倒,她整个人吊在半空。
“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张子昂的上半身出现在窗口中,看清她的裸体,急忙转脸。
宋妮娜又羞又急,还有点惊魂未定,“你、你……快放开我!哎哟……”张子昂听话地放开抓她的手,她却准备不足,从一米高处落地,一只脚马上崴伤,疼得她像椅子一样翻倒,眼泪也流了。
“你、你没事吧?”张子昂响声巨大地钻进窗口跃下窗台,腰间还系着攀岩用的安全绳,来到她身边又狼狈地跳开,站到浴缸边,一脸窘态。
宋妮娜疼痛过后,又好气又好笑,“我、我站不起来,你抱我进房里去。”
“好、好的……“张子昂慢吞吞倒退身子走,估算好她的位置,在她身前站住,飞快地转身,双手像铲子一样,擦过地板,把她铲起,横抱在胸前,匆匆忙忙奔向浴室门。
“哎哟……你干什么?”宋妮娜脑袋磕上了门框,疼得大叫,“想撞死我呀?你……”宋妮娜这才发现他是闭着眼睛的。
“我、我不是有意的,啊……”张子昂进了房间没走几步,感觉身后一紧,两人双双摔到地毯上,跌成一团。原来他忘了身上的安全绳没解开,走得又急促,被不够长的安全绳子拉倒了。
“你故意的,对不对?”宋妮娜气恼地在他身上捶。
“不是的,不是……”张子昂睁开眼睛,两只颤动的乳房离他的脸不到十厘米,他又赶紧歪过脑袋,眼看他处。
“还想狡辩?”宋妮娜撒娇地趴在他身上,“哼,老实坦白,大清早爬到浴室窗外干什么?你、你想偷看我……怎么能做这种坏事呢?刚才还差点吓死我了……”
张子昂双手摊开在地毯上,远离她的身体,“我、我没想做坏事呀。昨晚下雨,三楼漏水了,我、我刚才是上屋顶捡漏的,一身汗,我想洗个澡,怕你没起床,想偷偷进来,没想到你……唉……我、我真没有偷看!”昨天半夜,出现了冬季里少有的大风大雨天气,盖瓦片的屋顶经不起折腾,漏水淋在他多年收集的宝贝上,令他心痛不已,天刚亮,他马上拿攀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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