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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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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默默地走进住所,准备简单的中餐。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离国际刑警的代表同总统助理会见,还剩下四个小时。

  “彼得要你给他打电话。”克里亚奇科一边将一块块浓缩鸡丝往开水里倒,一边说。

  “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知道得越少,睡得越安稳。”

  “你去打吧。彼得不单是将军,而且是你的朋友。”

  “你总是说不要与领导交朋友。”

  古罗夫用毛巾擦干净两手,走进客厅,拿起话筒。

  “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报告?”奥尔洛夫气炸了,听出了朋友的声音。

  “我就在这里!而且正在报告。到邻居那里去了一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你就当我跳海了吧。”

  “在沃洛金那里吗?”

  “正是!”

  “没有文件他是不会动弹的。你自己知道去到什么鬼地方了吗?敌人还不够多吗?”

  “彼得,我是尽力而为。我打算今天同科尔夏诺夫谈。”

  “他大概不会接见你。”

  “你对我很了解,但还不够。”

  “列瓦,我个人请求你,作为朋友……”

  “那就让孩子们安安静静地死去!”古罗夫哑着嗓子大叫,打断他的话。“你明白,如果我们已经同炸过孩子的狂人打过交道的话,那么他在俄罗斯也会正是干这种破坏活动的!我已经叫特殊勤务局的全体人员竖起耳朵,提高警惕,并且同所有的将军都谈过了!如果他在这里,就是跑到海底我也要把他捉住!你什么也不用对我说!”

  “你做得对,列瓦,你认为怎么需要就怎么做吧!”奥尔洛夫放下话筒。

  古罗夫望了望站在厨房门口的克里亚奇科,问道:

  “汤烧好了吗?”

  “好了。我们每人倒了一大杯,既然你打算去会科尔夏诺夫,你就一人全喝了吧。”

  他们举起杯子,每人喝了一碗肉汤,然后习惯地收拾桌子。

  “我觉得很有趣的是,你怎么能找到科尔夏诺夫呢?”克里亚奇科一边擦洗最后一只碗和桌子,一边议论。

  “我不会去找他,”古罗夫一边抽烟一边回答。“他是个聪明人,自己会到我这里来的。”

  “到这里来?”克里亚奇科用手指敲着桌子。

  “好吧,就不到这里吧,他到底还是一名中将,是所谓客人。”古罗夫把烟熄掉,扔进垃圾桶里。“我让他坐客厅。的确没什么请他吃的,虽然我觉得他不会有好胃口。你是否知道,将军平时喜好喝什么?”

  克里亚奇科对古罗夫是太了解了,他明白他的朋友不是在开玩笑。他像对病人那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也许,让他见鬼去?我们是刑事侦查人员,老老实实干自己的工作吧,为什么要去搞大的政治活动呢?”

  古罗夫好久没有答话,一根铅笔夹在指头中间转动,他一会儿看着斯坦尼斯拉夫,一会儿目光对着铅笔,似乎铅笔上写着什么。

  “如果发生爆炸,孩子们将被炸死,我们剩下的日子就不会活得舒服,”古罗夫说道。“不是我们要去搞政治,而是政治与刑事犯罪合流了。国际刑警五年没能查清和抓住狂暴的杀人凶手,这就是说,案子不简单。只有专业侦查人员才能查清和抓住凶犯。彼得、你、我,我们还得再找几个人。科尔夏诺夫将军不要我们,他的人不是我们的帮手,很有可能成为巨大的障碍。我们必须使将军在这个事情中退到一旁去,也仅此而已,别无其他要求。”

  “仅此而已,”克里亚奇科笑着重复了一遍。“不过,他会照他的需要行事,而不会考虑我们的方便,我过去对你说过,现在再重复一遍,我不是英雄,我不会去背十字架。”

  “所以我邀将军到这里来,我去劝他。”

  “仅此而已?”

  “你翻来覆去像鹦鹉一样说什么呢?别的话不知道吗?斯坦尼斯拉夫,你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同我一起干。”

  古罗夫拿起电话簿开始翻看,找到需要的部分后便坐到围椅上,开始拨电话。

  “有人听您说话。”答话的是一个官员干巴巴的声音。

  “您好,我是古罗夫上校,请您给我接科尔夏诺夫将军的助手。”

  “谈什么问题?”

  “您没有自我介绍,我警告您,我们的谈话已经录下。我要找将军的助手。”

  那个不知名的办事员说出电话号码之后,把话筒放下了。

  古罗夫重新拨号,取下话筒,但没有人接,看来已有人通过内部电话向助理通报了奇怪的电话铃声。

  “我是科尔夏诺夫将军接待室的谢瓦斯季雅诺夫中校。”

  “您好,中校先生。”古罗夫尽可能把语气放缓和一些,但克里亚奇科不赞同地连连摇头。“打扰您的是刑事侦查总局的古罗夫上校。我有急事需要同将军先生谈谈。”

  “将军不在!今天都不会回来。”助手回答道。

  “我们的谈话已经录下来了,中校先生,”古罗夫平静地继续说道。“您的谎言也相应地录下来了。事关总统安全,如果您不立即把我和将军接通的话……”

  “将军的确不在这里,”助手急忙说道。“请把您的通报说出来,上校先生,我马上采取措施。”

  “很遗憾,我必须亲自同将军讲。您马上找到他,把我们接通,我的电话您是知道的。我将等待,您也不要派人到我这里来,那是不明智的。”

  古罗夫放下话筒,走进洗手间洗脸。

  “快跑到尼基万那里去,买一瓶威士忌和别的什么浆果之类的东西。”他说完把钱递给克里亚奇科。

  “好,”克里亚奇科无可奈何地说,“不过我可能来不及。”

  “努力设法吧。”

  斯坦尼斯拉夫走了出去。刚刚随手关上房门,马上响起了电话铃声。

  “我在听着呢。”古罗夫回答。

  “古罗夫上校吗?”

  “正是。”

  “马上有人同您说话。”

  于是响起了一个平静的声音:

  “我是科尔夏诺夫,正在听您说呢,上校先生。”

  “您好,中将先生,我必须马上同您见面。”

  “我忙,您来吧,我可以设法给您拨出几分钟来。”

  “我明白,但是我不能到您那里去,您一定要到我这里来。事关总统的安全保卫,您必须打乱自己的工作时间表。”

  “上校,您明白……”

  “我已工作二十多年,知道在冒什么险,中将先生,”古罗夫说道。

  “拖到明天不行吗?”

  “可以,但最好是今天。我急需得到您的忠告和帮助。”古罗夫说道。

  他不是外交家,但懂得该在什么时候施加压力,而一旦放松,就给人提供了选择的权利,从而使自己承担了责任。

  “好,我就来。”

  权势显赫的将军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科尔夏诺夫原来是个普通的俄罗斯汉子,身体结实,中等略高一点个子,任何服装,昂贵的鞋子,崭新的衬衫和时髦的领带,都遮不住他的出身。他是带一个保卫员来的,保卫员甚至没进屋,只看了一眼古罗夫敞开的房门,对上司说了一句什么就下楼朝汽车走去。

  “您好,列夫·伊凡诺维奇,”科尔夏诺夫一边脱风衣一边说。“有人简短地介绍了你的情况,人们是很少讲民警的好话的。”

  “快进来,请坐。”古罗夫指着客厅里的一张沙发和一把围椅。“来点饮料?水?威士忌?”

  “谢谢,我自己来倒。”科尔夏诺夫环视着客厅。“你,列夫·伊凡诺维奇,安排得不错嘛。”接着就开门见山地继续说道。“就算我们假定著名的恐怖主义分子真的在俄罗斯,甚至在莫斯科也好,我们是不会容许他放炮的。莫非你另有高见?”

  科尔夏诺夫从桌上抓起一瓶威士忌,仔细看了看,又放回原来的地方,给自己倒果汁。

  “中将先生,您允许我叫您的名字和父名吗?”古罗夫坐到客人的对面,问道。

  “你真客气!”科尔夏诺夫仔细打量古罗夫,打算作出评价。“随你怎么叫都可以。我对你以你相称你不生气吧?”

  “我不生气,但不习惯。”古罗夫回答。

  “你的暗示我明白了,不过你要沉得住气。好吧!你全说出来吧!老实说我很高兴不去会见法国人,而且我不去也会什么都知道的,我的工作多得很。”

  “您不会让恐怖分子靠近,这我不怀疑。再说他也不是日本的神风敢死队员。据我所知他一次也没有谋害过高级人士。”

  古罗夫很清楚地看到他在同一个经验丰富、洞察一切的人说话,因此多余的话不应该说。

  “说吧,说吧,不必咬文嚼字了。”科尔夏诺夫又拿起一瓶威士忌。“为我买的吗?”

  “对我来说这太贵了。”

  “让我来请你吧。”科尔夏诺夫往杯子里斟好酒,把杯子推到古罗夫面前,然后给自己斟上。“这么说你认为如果他破坏我们一所学校或者一个儿童节日,那就会给我们造成很坏的影响啰?”

  “很坏的影响,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古罗夫呷了一口威士忌。

  “你可以捉住他吗?”

  “如果没有人妨碍我,我可以试试看。”

  “有你的部长保护,你还觉得不够吗?”

  “工作性质不同,我可能同您手下的人发生冲突。”古罗夫回答时在考虑,将军是知道他手下的人的所作所为呢,还是装糊涂?

  “你掌握有材料,说明我的人牵涉到什么吗?”

  “所有的人都牵扯进去了,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您的,我们的都包括在内。”

  “具体点说呢?”

  “具体的案子审理是检察院干的事。把坐探弄来的材料交给检察院是不应该的。除了闹笑话、搞得报纸上沸沸扬扬和我退休以外,不会有任何结果,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

  “对我你也不讲?”

  “就是对我自己也不能讲。”

  “请问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呢?”

  “必须让反间谍局的人去检查各家旅馆,不漏掉一个房问。”

  科尔夏诺夫往酒杯里哗哗地倒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眯起眼睛望了古罗夫一眼。

  “你以为你比所有的人都聪明?你的勇气是可嘉的,我同意。可你并不怎么聪明,虽然我听说过你是一名优秀的密探。你不愿意转到我那里去吗?”

  这样的问题古罗夫是料到了的,所以他有所准备,但他却装作开始考虑的样子,他挑选着词语进行回答:

  “可您的工作并不需要我,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我的强项是联系广泛,有许多坐探,可这些关系都是在刑事犯罪分子之中。”

  科尔夏诺夫连连摇头,似乎在掂量古罗夫说的是真实呢,还是他对保卫工作厌恶。古罗夫赶在将军回答之前说:

  “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就是我留在自己的岗位上,也对您有好处。”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害您。您的敌人是够多的,您今天帮我的忙,一有机会我就会回报的。”

  “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既然生就了这个样子,也就只好如此了,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我知道您与反间谍局并不是亲密无间,但是您应该悄悄地告诉他们,侦查恐怖分子,你们是休戚相关的。您也要告诉自己的人,如果我们遇上了,叫他们不要太用劲踩我的脚。”

  “厚颜无耻。”如果将军第一次用这个词,是一般的惊叹的话,那么现在则是认真地在肯定事实。“民警请保卫局长到自己家里做客,而且那么自信,以为将军一定会来,所以买了一瓶将军喜爱的威士忌。”

  “威士忌的品牌是个普通的巧合。”古罗夫望着科尔夏诺夫说道。科尔夏诺夫已经站起身来,开始在客厅里一边踱步,一边仔细察看悬在墙上的几幅版画,他从电视机上面拿起一尊毫无情趣的芭蕾舞女演员的半身雕像,放在手中转动,然后放回原位。

  “邀请用的引诱物很简单,似乎总统的生命有危险。”将军继续大声议论。

  “关于总统的生命,我一句话也没说过。”与其说古罗夫吓坏了,不如说他认定现在是该表现出恐惧的时候了。人总是习惯别人怕他的。“我说过‘危险’这个词。而它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科尔夏诺夫继续议论,似乎没听见别人的任何反驳。

  “侦查员知道已经有人把他的情报报告给将军了,要不将军也会在最近打听出来,但他却决定采取这厚颜无耻的一步。傻瓜吗?他希望得到赏识吗?都不像。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迫使这个普普通通的侦查员冒险呢?”

  科尔夏诺夫同古罗夫站在一起,望着他的脸庞,古罗夫感觉到了将军沉重而又威严的目光。

  “是责任感迫使我这么干的,而我也没有什么险可冒,伊里亚·谢尔盖耶维奇。我有什么前程呢?”古罗夫明白,权势很大的将军是不会听他的反驳的,他是出于固执而说出这番话的。

  “你并不幼稚,你很清楚,我不会给反间谍局打电话。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要破坏隶属关系邀请我来?通知我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让将军说去,最要紧的是他来了。这就是说,既然他决定来看看这类花样,他就会对一名普通刑警所知道的东西感兴趣。唔,你喜欢我的分析吗?你看,不只是臭知识分子会作逻辑思考吧?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请我来?莫非你的敌人还不够多吗?”

  “敌人多得很。我并不怀疑您很聪明,否则您就不可能占住您现在所占据的位子。我请您来,是因为我需要您的保护。您来了,我就得到了保护,而不管您给什么人打不打电话。您现在在我家里,至少有六个人知道。因此,这个情报就会流到反间谍局和我部里的上层。既然科尔夏诺夫亲自登门来找这个普普通通的民警,而且同他在一起度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那就谁都想去同他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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