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古罗夫赞同地频频点头,很愤怒地说:

  “你说吧,别发议论了,应当工作。”

  “我只是一个人,所以也是个矛盾体。我们那几个姑娘,已经到了莫斯科,正在等我的电话。搜剧院只能在夜间,叫奥尔洛夫下命令,只能打电话。别的工作你甚至不可能想出来。我很清楚,我是在用你整夜给自己提的那些问题来问你的。这样你就可以来说服我,同时也说服自己,我们并没去抓诱饵,我们没有上当。”

  “我是有许多我自己也无法解答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你提出来的。我只能设想,眼镜蛇想暗中利用阿尔焦姆,然后将他消灭掉。节目单是新出现的一个情况,它破坏了眼镜蛇的计划,使得他不得不杀死两个人。有一个严重问题你没想到,我也没有给你提示出来。因为我们两个之中,至少得有一个头脑健全才好。”

  “那就是我,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上校了!”为了缓和气氛,他从桌旁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鼓起腮帮,挺着胸脯。“我绝对健康,我的前额可以捶开希腊的坚果。可你有病,你去设法找到回答出现的问题的答案吧。”

  “你听说过存在证明情况相反的证明吗?”古罗夫忍住笑问道。

  “只是听说,那一堂课我没去,上电影院去了。”

  “如果证明那包东西不可能是假的,那就说明它是客观的。”

  “说下去,这一点我明白。”

  “他们把莫斯科艺术剧院塞给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你女儿去剧院了,而且你又见到了节目单。菲尔什捷因?”

  “什么?”克里亚奇科停了下来。

  “我差不多把我知道的一大半德语词汇都用完了,‘菲尔什捷因’在德语中的意思是‘你明白吗?’不过发音准不准,我不负任何责任。”

  “不知道法律并不能使你不负违法的责任。”克里亚奇科在桌旁坐了下来。“我缺的不是那堂课。你说有相反的证据?剧院……小姑娘……节目单。对,这一点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果塞给我们一所剧院,那么节目单碎片上应当有字母……”

  “或者有一部分图,”古罗夫继续说道,“你总不会把空钩钩扔进池塘吧?鱼会从旁边溜走的。”

  “鱼不会走,只会游。”克里亚奇科嘟嘟哝哝说道。“你有病,我同意,不过想的倒是挺对的。”

  副部长尼古拉·伊里奇·巴尔金像往常一样,穿着无可指摘,对下级极其客气。奥尔洛夫和古罗夫是善于观察的人,他们发现巴尔金在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但没有表露出来。

  “尊敬的彼得·尼古拉耶维奇,您明白您在请求什么吗?”巴尔金用指头尖动了一下摆在桌上的报告。“一夜之间要仔细搜查这么多剧院?我不相信这会办得到。”

  “尼古拉·伊里奇,你下命令吧,让执行的人伤脑筋去。”

  “命令?根据什么我下这样的命令?”

  “根据奥尔洛大中将的报告嘛。”他指着自己的报告。

  “尊敬的将军在报告中写了些什么呢?让我来摘引一下吧。”巴尔金拿起一页纸。“‘有理由认为……’这样的行动保密是不可能的。人家会笑我,说我……”

  “喝醉了。”古罗夫提示他说。

  “什么?”巴尔金没听明白。

  “尼古拉·伊里奇,有一个成语叫‘烂醉如泥’。我们天天派人对匿名电话进行检查。说一个剧院可能被人埋上地雷的设想是我说的……这不是匿名的,有我的报告在,您可以把责任推给我就是了。”

  “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不想惹您生气,但对于报纸、电视台来说,在离国家杜马选举只有九天的时候,请原谅,您来代上司受过,太小了,恐怕不够格。我本不想说这话的,但您迫使我不得不说了。上校先生,您今天拒绝对两位记者发表谈话。昨天,您,彼得·尼古拉耶维奇以不能容忍的形式同高级官员谈话。有谁对您说过什么没有?没有!今天,低于副部长一级的人,谁也不希望发表谈话,特别是对新闻舆论界。”他指着电话机。“我整天都在解释、道歉。你们,我理解,是被昨天的凶杀案,震聋了。”

  “尼古拉·伊里奇,我们不仅仅是被昨天的凶杀案震聋的,”古罗夫说完,把自己的一只皮鞋从奥尔洛夫的鞋后跟底下拖出来。“我以后再对您说……”

  “以后没法子说了。”奥尔洛夫插进来说道。

  “请原谅,彼得·尼古拉耶维奇,我说我认为需要说的。那么这样吧,尊敬的尼古拉·伊里奇,我认为,任何一个剧院都不会埋雷。不过我们一定要检查一遍,没有别的办法。”

  “你们要找的恐怖分子,在罗斯托夫附近已经被炸成碎片啦!”巴尔金提高了声音。“我同专业爆破手谈过,他们硬说炸一辆汽车是不会安放那么多的炸药的。”

  “我也同意专家们的意见,所以我预先说明,如果您不下相应的命令,我马上就去找部长。”

  “您威胁我?”巴尔金站了起来。

  奥尔洛夫和古罗夫也站起身来了。

  “中将先生,我不是对您进行威胁,而是向您报告。”

  “部长不在莫斯科。”

  “我去找科尔夏诺夫将军,如果进不去,(倒也未必,)我就上电视台,想法子让莫斯科所有的剧院和杂技团近几天都关闭。”

  “您比罗马教皇还神圣吧?”巴尔金满怀仇恨地望了古罗夫一眼。

  “尼古拉·伊里奇,您不是孤立的,我也忍受不了古罗夫上校。”密探鞠了一躬。“那么下命令吗?”

  “好,我马上下命令。上校,您可以走了。彼得·尼古拉耶维奇,您留一下。

  “中将先生,我希望您理解……”

  “滚!马上滚!”奥尔洛夫为了打断古罗夫的话,叫了起来。

  十二月八日夜里,检查了密探们所提到的所有剧院和杂技场。正如古罗夫的预料,没能发现出炸药来。进口和备用出入口都派出了侦查人员把守。在莫斯科艺术剧院工作的,有整整一队人。

  “不管民警怎么伪装,有经验的眼睛还是会看得出来的。”克里亚奇科说道。“列夫·伊凡诺维奇,既然对眼镜蛇的打击方向判断正确,他就会发现我们,放弃爆炸走掉。”

  “如果他可以放弃,逃跑的地方还是有的。”古罗夫说道。

  克里亚奇科没有听懂他的回答,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古罗夫没有理睬他。

  “一切都不是这样的,都是不正确的,我错了。恐怖活动的目标是儿童,但很可能不是剧院而是杂技场。”

  “那莫斯科艺术剧院、《蓝鸟》的节目单呢?”

  “我们找彼得去,我们还剩下一天一夜。”

  奥尔洛夫很忙,只好在接待室里等待。维罗奇卡烧开了水,但两位密探拒绝喝咖啡,坐在那里像外来的不相干的人一样。间或有一些侦查人员把头探进接待室里来,一见他们在等待“密友”将军,便理解地点点头就走开了。

  终于有两个穿便衣的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从他们不满的面目表情来看,同将军的谈话,没有给他们带来愉快。维罗奇卡桌上的铃声响起来了,接着传来奥尔洛夫的声音。

  “快去找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马上就去。”

  两位密探走了进去,问了好。斯坦尼斯拉夫占住了“自己的”位子。古罗夫打开气窗,但没有坐在心爱的窗台上,而是同朋友坐在一起。奥尔洛夫显得很疲倦,终究年纪不饶人。将军把摆在桌上的文件叠好,塞进公文包里,锁进保险柜中,然后回到围椅上。

  “有什么新闻?发生问题以后你打算怎么同巴尔金一起工作?”奥尔洛夫用手掌搓搓脸庞。“头脑里有什么想法?”

  克里亚奇科把水倒进杯子里,然后往里面扔进一片可溶的阿斯匹林,把杯子摆到桌上,说道:

  “不过,最好来一口白兰地。”

  “我准备向巴尔金道歉,虽然我预先说过很可能检查不出什么来。”古罗夫慢腾腾地说道。

  “道歉什么时候都不会坏事的,”奥尔洛夫吃完药,皱起眉头说。“从今天起,要把五十公斤重的东西带进莫斯科艺术剧院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谁也不会带,我把这个虚拟情报吞下了。”古罗夫说道。

  “怎么改变得这么厉害?”奥尔洛夫大吃一惊。“你动动摇摇,像烂醉如泥的酒鬼。我检查过你的说法,问题是存在的,但你的安排基本上是正确的,我看不出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有别的解释。”

  “我本应感到高兴,表示同意。但现在我确切地知道,安排是不对的,别的解释是存在的。”

  “简单点报告吧,从结果谈起。”奥尔洛夫闭着两眼,按摩后脑勺。

  “也可以从结果谈起。”古罗夫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和剧目单。”它不是卡在圈子里。”

  “你不要说了,是我们自己把那块纸片扯出来的。”奥尔洛夫伏在桌子上,拿起钥匙和节目单,把手指尖塞进两个不太紧的环中间,然后取出来,把钥匙扔了。

  “你说要简单点,所以我就这么报告了。纸片不是夹在环边上,而是在环的中央。纸可以从边上滑出来,却进不到中央去。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练习,你可以不必检查了。如果用刀子把环撬开,就可以把纸塞到环中央去。否则怎么也不行。”

  “你是想说我们上当了吗?”奥尔洛夫愤怒地说道。

  “我们这一着是走错了,”克里亚奇科插进来说。“当时纸片上是应当有文字或者有图形的。”

  “斯坦尼斯拉夫,我们认为眼镜蛇是傻瓜,可他却相信我们聪明。他希望我们刑警得到小纸片以后,找不到完整的东西?你这位密探找过没有?”古罗夫望了望朋友的眼睛。“是吗?”

  “不简单,”克里亚奇科开始无精打采地说道。“大概……”

  “你别东拉西扯。我感到羞愧,我有责任,我太自负;认为我自己很聪明,而其他的人,则像斯坦尼斯坦尼所说的,是过路人,是顺便来喝杯茶的。”

  “又是我吗?我们大家都很好嘛。”克里亚奇科嘟哝了一句。

  “大家,这是那些硬往政权里挤的人!”古罗夫发火了。“谁也不负任何责任。领导侦查的是古罗夫上校。”

  “别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列瓦!”奥尔洛夫大为生气。“不管怎样,打人用的枝条和手都是可以找得到的。问题不在于谁该负责任,还是那个老问题;怎么办?让我们全面弄清形势,不要急。”

  “我不会捣研钵里的水,解释这样那样的情况。我只解释主要的问题。眼镜蛇决定把我们甩到一旁,他周密考虑了这次行动,并且把它实现了。这种层次的恐怖分子是不随身携带武器的。他的手枪放在口袋里,说明眼镜蛇是要去杀人的。”

  “是你早就瞒着我的那个老问题吗?”克里亚奇科问道。

  “是的,你别打岔,斯坦尼斯拉夫,必须集中精力。他早就决定把莫斯科艺术剧院扔给我们,因此节目单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你前不久说过,彼得,身边有一个异己分子并不是坏事。少校告诉眼镜蛇,谈到了他对阿尔焦姆的怀疑。眼镜蛇思考了局势,明白了:通过阿尔焦姆的尸体可以把虚拟的情报捅出去。我以为凶手先是简单地想把节目单塞进阿尔焦姆的口袋里,看到了钥匙串以后,才决定做得更细一些的。可少校已经不再有用了,于是决定将他干掉。我们将要对他采取的措施,眼镜蛇马上就明白了。他也像我们一样,全算错了。运动场不合式,剧院难进去,我认为,他选择的是杂技团。你们知道,我曾经在杂技团工作过,演员们来来去去,还有大量装道具的箱子,总而言之,杂技团像是一个过路的大杂院。”

  “杂技团和为儿童的演出,”奥尔洛夫总结说。“这可糟糕透了!”

  “他的任务是这样的,但今天的俄罗斯要撼动却很困难。我对我们的政治家评价不高,但他们中间没有食人生番。一定是有人决定在大选前直接搞一场大事故,于是找到了恐怖组织。他们肯定是通过特务机构的叛徒联系上的。”古罗夫发表议论说。

  “雅申上校和苏霍夫少校的尸体就是证明,”克里亚奇科补充说道。“两个杂技团今明两天必须关闭。十七日以前也不再搞儿童演出。我在杂技团里查访过,他们最近没雇什么新人。”他突然沉默下来,但奥尔洛夫和古罗夫却对他没有注意。

  “如果发起这件事的人知道会取得什么样的结果的话,他肯定会扯掉脑袋上的头发。他充其量是个爱虚荣的人而已,”古罗夫继续说道。“开始‘保卫’阿富汗的时候,他们把军队开进车臣的时候,谁也没法预见到结果。虚荣、不可遏止地希望表现自己,使得他们只要我们自己安全,哪怕洪水滔天也不必去管。而且也没有能够放横栏木的人,卧铁轨的人。”

  “所以你就同副部长这么谈话?”奥尔洛夫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阿富汗,自己的车臣。”

  “你建议怎么办?”

  “关闭杂技团不是办法。照我的理解,眼镜蛇拿了钱和核子爆炸装置,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我们扒下自己的肩章,在舆论界掀起一场笑话,那我们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坏。爆炸也阻止不了。被赶进死胡同的眼镜蛇反正都是要扑过来的。他看到他炸不了杂技场,就会到别的地方去搞爆炸。”

  “怎么办?”奥尔洛夫重复说道。“我同意,发布新闻,包围剧场、吸引数以千计的工作人员参加行动,都不会有结果。我们的命运,没有人感兴趣,今天辞职都是可以的。”

  “星期六打报告辞职是不行的,”克里亚奇科一边擦汗湿的脸庞,一边说。“有责任的是我,现在这没有任何意义。彩色花园路上的杂技团,几天前有一个很相似的人去参加工作。我没报告,决定进行检查,查清了他已去图拉看生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