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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之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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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的,我是真的……”
    “菲菲,”张劲灵道:“我是一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男人,你是方叔的爱
女,冰清玉洁,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谭菲菲推开张劲灵,缓缓地站起来,右手向后,只一拉,那一袭枣红的长裙便
飘落下来。谭菲菲三下五除二,将乳罩和内裤摘掉,于是,一具如维纳斯一样完美
的胴体,就显现在张劲灵的面前。
    谭菲菲道:“我知道,我冰清玉洁。灵哥,你为什么不来看看这冰清玉洁?你
为什么不来品味这冰清玉洁?”
    谭菲菲的胭体如稣,散发着浓烈的馨香。她高挺在胸前的那对乳房,宛若两座
汉白玉似的山丘,红艳的乳头被紫色的乳晕衬托着,尤如两粒成熟的樱桃,鲜嫩无
比勾人心魄。她那欣长而丰满的身段,凸凹处都恰到好处,圆圆的肚脐,就像一口
盛满美酒的窖井,一阵阵醇美的酒香扑鼻而出。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没有一点赘
肉,看上去尤其光滑结实,让人一见就想去吻去抚摸,就禁不住会意马心猿。在两
腿之间的小腹上,一蓬秀草簇生着,在灯光下放射出迷人的光芒,隐隐透出一点嫩
红,好像被绿叶遮挡着的一枚苹果,让人跃跃欲试去猛啄猛咬。

    张劲灵被面前的景致震呆了,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谭菲菲浅浅一笑,道:“灵哥,你阅人无数,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吗?”
    一句话撑起了张劲灵的万丈情欲,他仿佛一个少年,欢快地一把将谭菲菲抱起
来,托着转了三百六十度后,两人一同扑倒在猩红的地毯上。
    张劲灵小心翼翼地把谭菲菲平展展地放在地上,像一位绝代钢琴大师一样,十
个手指在她的胴体上快速地弹奏出春天的小夜曲,弹奏着人们在漫漫的黑夜里对光
明的向往,对红花芳草小桥流水大海远离的热爱,对蓝天白云小鸟飞翔的仰慕。他
娴熟的演奏,像高山飞瀑一样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留,没有一丝犹豫,甚至不给
人留下方寸之地的想象空间,让人在这样一种高密度高强度的感受中,强烈地感到
灵魂的震颤与欢悦。
    谭菲菲被张劲灵掀起的音乐潮淹没了。她感到强烈的音乐像大海里的潮水一样
汹涌着,一往无前的奔驰着,一波比一波更璀璨,一浪比一浪更雄浑,一下一下地
把人抛向遥远的高空,让白云载着你去蓝天邀游。她在天空中俯视大地,便感到腋
下生翅,便听到风在身边惊涛拍岸地呼呼狂响,便觉得自己的心与灵无比的轻盈,
便发现自己早已化为了一片白云,一缕轻烟,甚至一滴水珠。这滴水珠,被阳光加
热着,正在一点一点地气化,一点一点地消失。
    这种感受,谭菲菲还是第一次经历着,这与男人间的第一次肌肤之亲,比胡喻
婷吻她时给她的感觉更是强烈万分。
    这是一种真正的欢乐,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激情创造,一种此生此世的
极致境界。
    在这样的境界中,漫天的云驱散了,祥光毅和,万物勃发,百鸟和鸣,宇宙像
一个宁馨儿,让人留连其中而不知老之将至。
    谭菲菲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她在义父的怀里撒着娇,义父把她托在手掌上
的像冰淇凌一样,既怕她化了,又怕她摔了,只有不停地给她讲许多好听的故事,
哄着她欢乐无忧地生活、.天真的地笑着。现在,谭菲菲又笑了。笑声一阵比一阵
高,笑得一次比一次更醉人,仿佛在跟着义父读一首古诗,摇头晃脑地做着各种各
样的鬼脸,拖腔拽调,如歌如泣。
    琴师张劲灵还在演奏着,适才还狂风暴雨,这会儿又如涓涓小溪在草地上流过,
透明清纯的溪水在轻风中荡漾着,倒映着绿得沁人心脾的小草小花叶,倒映着红花
青山蝴蝶小黄鸟,有无数的金色小鱼在清沏的溪水中游动,如同游动在空明之中。
    谭菲菲这才真正认识了作一个女人的价值。做一个女人真好,如此美妙的世界,
竟是为女人而存在的,只有女人,才是这纯美世界的中心,才值得上帝格外看顾,
才值得宇宙去为她们而永恒。难怪男人们常说: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部真正的好
书,一个漂亮的好女人,才是一部永恒的奇书。
    男人喜欢读好书,男人更喜欢读奇书。谭菲菲自信是一部奇书,她把这部奇书
一页一页地打开来,细细地品读着,读得那么认真,那么专心致意,那么温情似海,
那么全身心投入。他像爱惜初绽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画笔,
    饱蘸激情的色块,轻轻地在她的身上腰上留下了他的烙印,留下永不磨灭的印
记。
    纹身虽然充满了激情的快乐,亦不乏欢偷的痛苦。当张劲灵的画笔尖将她从女
孩变为女人时,一阵疼痛使她浑身一阵痉挛。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坚强的女人也有
脆弱的一面,当“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发觉自己正在刹那间完成向成熟女人的过渡
时,38年来精心呵护,实际上构成了她生理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系统,倾刻土崩
瓦解了。张劲灵拨动了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欢乐中感到了疼痛,使她在痛
苦后倍感到了人生的欢乐。
    谭菲菲被巨大的欢乐冲击着,开始是嘤嘤而哭,继而是长久地呻吟,到了后来,
简直是急风暴雨般的歌唱了。
    她在歌唱人生的美好。
    她抬起头来,见灵哥正以一种前所未见的眼神瞪着她,灵哥那双细小的眼睛一
下睁大了,久久地看着白丝中的那几朵鲜艳的桃花,有眼泪在眸子里滚动着。
    谭菲菲在痛楚中第一次体味到了肉欲满足后的安全感,她摇了摇张劲灵的胳膊,
问道:“灵哥,是什么感觉?”
    “是地震。”张劲灵睁大着眼回答。
    谭菲菲回到“踏雪无痕”的总部,回到自己的卧室,幸福之情仍溢于言表。当
她将哼哈二将何柳、胡喻婷召到卧室时,仍禁不住偷偷乐。
    “大姐一定得了什么宝贝了。”胡喻婶一进门就看出谭菲菲的神韵不同以前,
也跟着傻傻地乐。
    谭菲菲撇撇嘴,道:“看阿婷那点想象力,大姐什么宝贝没见过。”
    何柳道:“大姐肯定是为了什么心事。”
    “胡说。”谭菲菲怕对方看出真正的由来忙制止。
    何柳道:“我的确是胡说。我小时候见我姐收到男朋友的信的时候,也是这么
一副表情。我就问姐怎么这么高兴,高兴得不同以往,姐说,她这辈子的心事了了。”
    “越说越不像话。”谭菲菲笑骂道,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胡喻婷呆头呆脑地道:“问题是大姐并没有男朋友,又有什么心事呢?”
    谭菲菲脸上更挂不住了,白了胡喻婷一眼,道:“行了行了。这个阿婷,一说
男朋友就陷进去拔不出来了。我问你们,太子手、长空一剑对今天下午的事怎么看?”
    何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马颜飞很不服气,一下午都在骂骂咧咧的,是王
樱红压着。周培代和冯雪峰都召集手下训了话,会不会有什么动作,一下子还看不
出来。”
    胡喻婷道:“我看那冯雪峰倒是个做大事的人,言语之间,都偏向我们一边。”
    谭菲菲道:“阿婷,怎么偏向我们一边的人,就是干大事的?你自己,不要偏
向别人。”
    胡喻婷一下子脸红了,道:“我是说正经的事,你又胡猜。”
    谭菲菲咬着牙道:“这个人,风流倜傥,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千万不能让人
把‘踏雪无痕’都看轻了。”
    “小妹谨记!”

    谭菲菲的话颇有份量,今何柳、胡喻婷顿感事情严重。
    “那个小妹呢?叫什么?对,阿红。”谭菲菲问。
    何柳幽幽地答道:“已经火化了。”
    胡喻婷道:“我们晚上将骨灰送到她家里去,她妈妈哭了,她爸爸赶我们出门,
骂我们,还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
    谭菲菲一拍手,怒道:“真应该把那个混蛋糊涂老爹给烧了。”
    胡喻婷道:“是,小妹这就去。”
    “回来。”谭菲菲制止道。“蠢孩子,真去?!”见胡喻婷委屈的样子,又道:
“我说的是气话不算数。”
    在平常,“踏雪无痕”的掌门人可要言出如山的,别说烧一个老爹,就是满门
杀绝,也只是一句话。
    谭菲菲转向何柳道:“明天,打听到那老家伙不在的时候,给阿红的妈妈送点
钱去。再问问她,家里有什么难处?
    阿红是‘踏雪无痕’的姐妹,她死了,‘踏雪无痕’的其他姐妹,就是老人家
的女儿。”
    “我去办。”何柳回答,神情有些凄然。阿红是她亲手杀的,现在要去面对她
的家人,心中难免不忍。
    谭菲菲见此情形,心中也不免黯然,一手托着脸,说道:“阿红是为我去死的,
死得委屈,我对不起她……”
    何柳忙道:“大姐,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踏雪无痕’几百个姐妹的性命,
都是大姐的。”
    胡喻婷也道:“就是呀,阿红听说选她,高兴得很。大姐不要自责的。”
    谭菲菲点点头,说:“你们去吧,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何柳和胡喻婷对视一眼,道:“大姐,我们就陪你静静地坐一会儿吧。”
    “也好。”谭菲菲心头掠过一丝温声,道:“你们扶我上床睡觉吧。”
    但谭菲菲上了床,仍不能有半点宁静。闭上眼,下午的那一幕,便呈现在她面
前。
    这本是她算计马颜飞的一个陷阱,既为己报仇,又对王樱红他们敲山震虎。
    下午三点,王樱红、冯雪峰、周培代、马颜飞一行,如约来到了“踏雪无痕”
总部的大厅。
    虽是白天,但窗户均密封着,大厅里光线颇暗,明晃晃点着数百支蜡烛,加上
来往的少女,青一色的劲装,大厅内的气氛,很有点传统江湖的味道。
    王樱红见状,心下有点古怪,抚手道:“掌门人慈悲为怀,让地让金,兄弟都
已安顿下了。本要治薄席请单门人赏光的,不想掌门人又有召唤,兄弟几个给掌门
人请安了。”
    王、冯、周、马齐道:“给掌门人请安了。”
    谭菲菲挥挥手,大姐大气派十足,道:“前人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既是兄弟有
求,这点区区小事,王大哥就不要放在嘴上了。今天请各位来,就是想问问各位大
哥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
    冯雪峰道:“兄弟以四海为家,没有不习惯的。掌门大姐如此挂心,真令小弟
感激涕零。”

    谭菲菲道:“小弟客气啦。”
    周培代道:“我们手下的兄弟,倘若有违犯了掌门人的规矩的,还请大姐一则
原谅,二则通知一声,我们一定从重处罚。”
    “痛快!”谭菲菲击掌道:“上酒!”
    一群少女应声而出,有的端酒,有的端莱,三三两两,停留在王、冯、周、马
四位的左右,服侍各位饮酒。
    酒过三巡,王樱红站起来,抚手道:“兄弟不胜酒力,请掌门人免赐。”
    谭菲菲笑道:“今日聚会,也算是豪杰大侠相会,小女子略尽地主之宜,王大
哥再饮三杯如何?”
    王樱红无法,只得又饮了三杯,道:“兄弟实在是身体不适,不敢再陪了。”
    “如此,就撤了吧。”谭菲菲一声令下,端酒端莱的少女们,转眼消失得无影
无踪。
    王樱红向冯雪峰使了个眼色,冯雪峰站起来,道:“掌门大姐听禀,小弟现在
是两家兄弟一起挑食,初来乍到,事务繁多,今日不能陪大姐多饮了。改日由小弟
置酒,还请大姐一定要赏光才好。”
    谭菲菲冷冷地笑道:“小弟的那杯酒,我是一定要去喝的。”
    周培代道:“那我们就暂且告退了。”
    谭菲菲道:“四位也不必要这么急嘛。”
    马颜飞看到刚才端酒端菜的少女此刻已握枪在手把住了门口,跳起来道:“掌
门人难道想留住我们不成?”
    谭菲菲斜眼望着马颜飞,道:“我要留你,你也就根本出不去。”
    马颜飞道:“那你试一试。”
    “哈哈哈哈”,谭菲菲一阵狂笑,笑得四人毛骨惊然。
    王樱红道:“掌门人好像心里有话,就请直说吧。”
    “好。”谭菲菲道:“刚才周大哥说了,但有你们兄弟犯了‘踏雪无痕’的规
矩的,一定通知一声,你们一定重处不饶。”
    “不错。”周培代道。
    谭菲菲道:“你们刚来的时候,我也约法三章,希望王大哥约束下面的弟兄,
不要乱了我‘踏雪无痕’二十几年的清净之地。”
    “不错。”王樱红应声道,同时感到了事态严重。
    胡喻婷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包,递给谭菲菲。
    谭菲菲顺手将塑料包扔到地上,塑料包封口脱开,露出一条黑色的裤衩。
    王樱红看看冯雪峰,不解其意。”
    谭菲菲道:“马大哥,这件裤权很眼熟吧?”
    马颜飞心里发怵,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谭菲菲道:“哦,那我再让你看一个人。”回头向何柳道:“押上来。”
    何柳下去一会儿,将满面泪痕的阿红押上来。
    阿红一见谭菲菲,腿自软了,磕头道:“大姐,求你开开恩,让我和他走吧,
他说了会爱我一辈子的。”

    “没出息”。谭菲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顺势就是一腿。
    阿红被踢翻后,看到了马颜飞,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哭诉道:“马大哥,
你快跟大姐说呀,你不是说大姐害怕你,会听你的话,会让我离开‘踏雪无痕’的
吗?”
    王樱红望着马颜飞问:“马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马颜飞道:“哪来的疯女人,我怎么会认识她?”
    阿红闻言,泪如雨下,道:“马大哥,你太没有心肝了。
    大姐,是他说他可以叫大姐让我跟他走,我才……大姐,你开恩呀……”
    谭菲菲道:“马大哥,你骗奸了我这个小妹,还把你这条肮脏的裤权留在她的
床上,你也太欺侮我们‘踏雪无痕’无人了!”最后一句,谭菲菲说得声色俱厉,
让人不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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