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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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记忆就把我带到怎么和她逃课去看《007…明日危机》，《女巨人》，在只有不到十个观众的电影院里怎么肆意的亲吻，怎么帮她把风，让她在小树林里上大号……　　　　　　　　　
　　93“喂？是我，还没走啊？都几点了还加班啊？走吧，吃点东西吧！”2002年12月21日。加班到快10点半，和小芳也聊天了半天，帮她测试了几个终端数据传输问题，于是电话过去邀请她一起吃夜宵，在这之前我们也吃过几次饭，出了一次单独以外都是一起培训的同学，5、6个人一起聚餐。因为估计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她还是准时出现在赛博网咖楼下。　　　
　　“去哪里啊？别在食堂或者街边吃了，一起出去吧，然后聊聊，难得这么好的天气。”　　　
　　“说实话晚上我吃的贼饱，减肥不敢再吃了！我陪你吃吧。”　　　
　　“不是吧，你这样还减肥，那世界上其他女人怎么有勇气活下去呢？不为别人考虑呢？走吧，一起吃点，要不我们先溜达，等饿了在一起吃，行不？”我改变了主意问！　　　
　　“好啊。也行，那去哪里？”她也很开心！　　　
　　“FOLLOWME！”我摆出《唐伯虎》里星星率领江南四大才子穿扮成乞丐一起冲向华府丫头的手势。就走向阿伟他们楼区！　　　
　　“不知道这里还能呆人吧？”我带她上了楼顶，南方的楼不知道为什么都可以上到楼顶，而且还是都有正规的楼梯，楼顶都可以走人，有时候我从阿伟这里去对面楼的铁成那里，就可以从楼顶过去，这样比从地面过去省了N倍的路，我们找了个通风的地方，坐在了水泥管子上，迎面吹来香港那边的海风（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凉爽无比，她坐了一会说好凉，我说哦，给你衣服。于是脱了衣服给她，她说不是，是屁股底下凉。我说那我就没办法了，那你就把我衣服铺地上吧，反正也不用我洗！她欣然答应了。我们就一起坐在我的衣服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她说了不少大学的事情，说他们寝室挺团结的，经常一起去喝酒，一起看电影去，看录象，旅游，还一起看过黄色录象，她说第一次看尴尬的很，大家都挺想看，但是又都装作很不屑，难受死了！我说那你也难受啊，就是说也贼想看是不？她就给我我一拳说，这个你别问，你们男生看的比我们凶多了，我说当然，中国性教育这么失败，到时候都是成人了，男女间的事不知道，多悲哀，多凄凉啊！她就说你满脑子坏水，没打好主意。我说你也是有对象的人，也处了3年了，都是成年人，不用说谁看谁不惯，这种事正常的很！后来她说她肚子痛，可能是刚才着凉了，我说别狡辩了，女人到了那几天……她就又给我一拳，说你不会学点别的啊？后来我刚要把她懒过来给她取暖，结果听见阿佳的咳嗽声，就好象一只苍蝇……。我们连忙大招呼，他说你们两挺有心情啊，这么好的地方都能找到。我说你怎么上来了，他说废话，整个大楼只有这个地方能吸烟，我怎么不上来。我看了一眼他，他正色咪咪的看我呢，我说好了，那就一起吃消夜吧，走吧！于是穿了衣服一起走了！　　　
　　到了街上，小芳突发奇想说有一家饭煲很好吃，一起去吧，于是一起去，到了以后我和阿佳要了田鸡饭煲，小芳要了海鲜饭煲，就边吃边聊，借着阿佳在，我又要了4瓶啤酒，因为怎么也要为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找点铺垫。酒足饭饱，阿佳慌说去打游戏了，知趣的走了。我就和小芳往广场那边溜达。我以前说过，广场非常危险，小牛的手机是在这个地带丢的，我的几个同事也是在这个地带被抢的，我就用雄辩的事实开导她应该马上去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在看看电视继续聊天，她就瞪大了眼睛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就拽她，这样纠缠了有半个小时，她也没有力气了，我就抱着她，说走吧，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找个地方呆会，否则太冷了，也不安全。她说不行，我没有出去住的习惯，我说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一会就回来，她说一会就回来那去干吗？回寝室不更好。我就没有语言了，后来还是硬着头皮问，你不方便吗？她说，刘雨，你喝多了，别这样。于是推开我，我说笑话，7、8瓶也喝了，2瓶就多了？她就生气的走了，我看没有希望了，就送她回了寝室，算计着估计她再不会理我了。　　　
　　“刘雨，今天我想去‘以纯’买衣服，你陪我啊？”第二天晚上大概同样时间，小芳从寝室打来电话，一想到‘以纯’，我就想到《河东狮吼》里古天乐拿着三弦对着张柏芝唱“来来我是一个香蕉，蕉蕉蕉蕉蕉蕉……”，就来气的不得了。　　　
　　“你要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安慰我，找个机会让我平衡就算了，我现在吃饭呢。”我挺知趣的说。　　　
　　“不是，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和约你出去一趟，这么不给面子啊？那算了，我找别人吧！”刚要挂电话！　　　
　　“我在昨天吃煲的地方，你来吧，美女约我逛街，找不到理由拒绝！”于是贼性格的挂了电话。阿关、阿伟和阿佳都赞同的看我，说有性格！！我说别看你们现在吃着鲍鱼，哥们一会就吃真的鲍鱼，拿不下不回来你们……，十分钟不到，她就来了，我说饿吗？一起吃吧？她说刚吃完面，不饿。我说好，我们走吧！大家都簇拥着还边告辞边说“出入平安啊，安全第一啊！”我说知道拉！小芳估计没听出弦外之音！　　　
　　后来的事情大家也不陌生，前面都有提到，但是有一点我还是忘了说——她那天月事真的没有完，刚买的“以纯”白衬衣上粘了不少血！　　　　　　　　　
　　94说到游戏，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么长时间，我还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对电脑游戏那么痴迷，那么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刚回来不久，小强要回北京读研究生，但是非典型闹的回不去，大毛要去北京签证出国去英国考文垂，结果家里也不让去了，再加上战队有两个其他队员也在沈阳工作，于是纠集了一干人等，杀向了士气正盛的铁西智能！这个智能据说是智能里最大的，将近800台电脑。旁边依着沈阳工业大学、化工学院等好几个学校，还有不少的住宅区，经常弄得人满为患，那个时候沈阳还没有戒严，网吧生意倒也红火。一起吃了顿饭，了解了现在的情况，总结了几年来的经验，又研究了些新发现新打法！　　　
　　这里还数小强的见解最为独到，半死方面他介绍了怎么用手电和AWP配合的BUG，导致近战中AWP也虎虎声威，还介绍了DUST2和其他几个地图里的致命BUG怎么来利用。听的我们忘乎所以；星际方面他只介绍了几次成功的经验，说前几天怎么用阴毒的招式一颗原子弹炸死了大毛将近150上限的口水龙，大毛也附和着说，妈妈的，只多不少啊，当时他用10个运输机运来一个幽灵兵，用大脚做勾引，然后用运输机把幽灵兵罩住，我实在找不到也点不到那个幽灵兵，口水龙太多无法移动，也无法运输，就哄的一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后来谈到游戏极其失败的依然，他现在已经远在伦敦，前几天听说在伦敦街头让老外用B13指着脑袋抢了300多英镑，就再无音训了。想起他以前最经典的两次：一次是他同伙被大毛和小强虐的快不行，向他求救，只见他老人家转过脸来，极其隐蔽的说“小点声，马上来！”同伙以为他造了什么怪物来救，开心之际听见有原子弹锁定的声音，找了一会发现锁在自己家的基地上，连忙说别啊，依然就说别嚷嚷，我把他们的兵都炸死在你们家。结果话音刚落，大家都忽忽拉拉的撤走了，看着冒烟的建筑，人家还是劝依然把原子弹取消了，可他却说白瞎了，好不容易造的，死也要炸！结果哄的一声——世界也清净了！再一次是依然值得津津乐道的一次，同伙已经被大毛和小强推平了，可他那次发展的极其壮大，不但挺住了几次联合攻击，而且大有返工大陆的气势，结果战争平息了大概5分钟，依然就自动投降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时来了满天神佛，足有3队的大蜘蛛，飘在他主基地上方，而且两个出空军的分基地上空步满了自杀机，能不投降吗？后来大家告诉他，3队大蜘蛛有不到一队是真的，剩下都是假的，纯粹招摇声势的，不过自杀机到是真的！他就无地自容了！后来都被堪称经典！　　　
　　吃完了饭，就去了事先留好的座位，因为正好有个队友现在在公安局网络监控科，负责监视本区的大小网吧，所以留几个座位，老板当然也欣然答应！　　　
　　建了个最新的GRASS，就等有志青年，自投罗网了，名字都是＇O4＇；在气势上就先压倒了对手，不一会来了一个叫ZHINENG*TEAM的队伍，看来是本网吧的山大王，不敢小视，结果蹊跷的地图就绕的他们晕菜了，几轮下来，被＇O4＇AWP—USER定的找不到北，嚷嚷换地图，我们直接换了最新的ICEWORLD17，照样杀的他们抬不起头来，嚷嚷着＇O4＇ZI也就是小强作弊，我们用电台告诉了我们的机号，让他们自己来看，不一会还真上来3、4个小子，看样子都不大，也就是刚上大学的年龄，这时候小强看看他们，然后对我们无奈的说，哎！年轻人啊！于是随便找了几个烂番薯臭鸟蛋打，在BLOOD里他杀了100多人才挂了不到20次，而且60％是被穿过大脑，那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散去了！我们几个也照样用《X…MAN》里磁力王修理完狼人时的语气说“youngpeople！！”　　　
　　后来就是在其他人建的地图里帮助来挑战的弟兄把主机杀到没有信心，自动退出！极其有成就感！最后一个小子建了个叫“＇O4＇进来”，不晓得是刚才被杀的坐地户钩了人来，还是孤魂野鬼们自己成立了队伍！里面每个人都叫KILL＇O4＇，我们当然不吃这套，一起改名字叫“KILL*YOU*ALL”记得这是《兵人》里男主人的一句台词！　　　
　　开始打的很艰难，原来的＇O4＇AWP老师拿着一杆狙击枪蹲在那里让人杀，我们就用《鹿鼎记》里语言骂他“拿那么大一杆用来掏大粪啊！”后来勉强在DUST2里保住了贞节，就邀对方进入我们的地图，因为刚开始是他们定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我就冲着小强诡秘的一笑，建了一个很少人听过的“博物馆”，我们队伍除了我和小强，也没有人研究过这个地图，对他们也算公平，结果才5分钟不到，那边就不打了，说不清楚地图，我们就说“一辈子就会打那几个有什么前途，再让你们选一个，决胜局！”结果他们更恶毒，建了一个不晓得那里下的地图，估计是人类就没玩过，跟我和小强以前玩过的“阿拉伯街道”有点象，但是还不完全一样，还有点象“意大利2000”，但是比它大多了，因为好多房顶都可以跳上去，常常走着走着就被屋顶的埋伏暴了头，看来他们里面确实有人经常玩，埋了雷以后，我和大毛找埋雷点都找了半天。后来大家放弃了几局只用来适应地图，才慢慢进入了状态，当警察的时候，15分钟输了对方7局，后来互换，改变了战术，我和小强负责阴人，我们两换了跟地图比较靠色的匪徒，于是就有洞钻洞，见角阴角了！整的他们极其居丧，好几次就剩下我和小强，而且还带着雷包，就是不埋雷，焦急之下他们就出来寻路，结果一看到我们我们就跑，还经常假装把枪扔掉，迷惑对方的警惕心，然后我两在事先藏好武器的地方操着家伙杀回来，一定能遇到好几个要么拿雷要么拿刀的追兵，弄得他们后来追也不是，不追也不行，不追的话我们就去埋雷！结束的时候我们还反赢了3局，那边给我们的评价说“你们的枪准是准，但是你们都是老狐狸，不论什么地图对我们都没有优势。”我们就说“当然，当初我们研究老半死的时候，估计还没几个人爱玩呢。我们熟玩了一张有1300多个地图的光盘的时候，有好多人才开始热爱这个游戏，所以你们大有提高的空间！”后来大家就在一楼的休息区喝东西探讨经验，相敬如宾，这在我们玩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　　　　　　　　　　　
　　95“大哥，我们爆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你说的坛肉店到底在哪里啊？我都快变成烤猪了！”小强和大毛都不耐烦的问！入夏以来沈阳的确没这么热过。　　　
　　我们在西塔那边一个兄弟开的大网吧相遇，然后决定步行去回子营那边吃羊肉，谁知道那家关门大吉了。于是我提议去前几天和东方吃的坛肉那里，饿的不行的大家也同意了。于是一起走。因为我记得一点都不远，人家的名片忘了带了，印象中大概也就4、5站地。沈阳的站地和深圳北京不同，特别近，普通的3站估计才能赶上北京的一站，记得坐54路公交从北京火车站到广渠门的时候，故事告诉我就一站，我以为近的不得了，谁知道车子开了快20分钟才到，还跨过了两个高架路，当时就被首都北京的宏伟和辽阔所震惊！　　　
　　“我记得就是顺通路啊。娘的怎么找不到了！”于是拨通了东方电话，我说“大姐啊，上次吃的坛肉在哪里？我带兄弟来吃了，找不到了！”那边估计刚起床，懒懒的说“就在顺通市场，中国烟草对面！”放了电话，杀奔地点。终于找到！　　　
　　“两分5元的坛肉，一个拌干豆腐，一个火暴腰花，一个软榨里脊。”我们一边看菜单一边说。　　　
　　“里屋！听好！两分5元的坛肉，一个拌干豆腐，一个火暴腰花，一个软榨里脊。”服务员大声对里屋重复着！等她刚说完，我马上假装点错了，说“软榨里脊不要了，麻烦要软榨蘑菇！”前后不到30秒，结果服务员马上跑去说“软榨里脊做了没有？没做不要了。”等出来的时候告诉我们已经做了！我们笑着说那就不换了！看着大毛和小强惊讶的变型的脸，看来相信我极力推荐了。我在路上说他家的菜你点了以后马上就来，感觉象未雨绸缪一样，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前后没到3分钟，菜齐了，最慢的偏偏是招牌菜坛肉，更使我们惊讶的不得了。　　　
　　这样的推荐经历对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对于他们两就更显得小菜一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