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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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真有趣，为什么你说多少就多少，这不是敲诈吗？立个字据这么容易吗？你知道一个小小的合同估计都要几千字的，这其中多少细节？谈论完了估计也2年以后了，哈哈，真有趣！如遇战争、自然灾害及人力不可抗拒之因素呢？”我学着《甲方乙方》里台词，想缓和严肃的气氛！　　　
　　“行了行了，我就那么一说，你看你那样，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结婚，还不想拿钱。其实我看重钱吗？我看重的是你的人，你能和我在一起，有没有钱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能的话，那钱对我就比较重要了，我没脸见人，我要自己生活，当然要钱！你明白不？”那边又着急了！　　　
　　“我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一个人为了别人活着是很累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别人没权利管你的事情，过分在乎别人的感受只能适得其反，但是也不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该在乎的时候就在乎，你自己的终身幸福，我们两个才是主角，考虑别人怎么看你有用吗？不是多余吗？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好了，管别人怎么看你干啥？是，我不定性，让你和你的一群所谓的朋友看不上，都认为我不能给你幸福，但是你不还是选择跟我走了3年吗？3年里我怎么对你了，没有可取的地方吗？客观的平心而论，你自己想吧！以后你是跟我过日子，跟我睡，说句不好听的，连你父母都啥用不顶，你还管他们怎么看！你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有好下场，只会自己把自己逼疯，真的！想开点就全好了！”我也有点按耐不住心中的压抑！　　　
　　“别说这些，谁让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这样，你爱咋咋地，不立字据就别想回深圳，深圳有啥好？有谁总钩你回去啊，我就不懂，还不让我去，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女人的理由总是有千千万，跟女人讲道理，你还不如留着力气去手淫，或者干点更有意义的工作，这一点N年前我就清楚了，试问这个世界能象我这样和她坚持了这么多回合才败下来的老爷们，又能有几个！当时我以快过每秒钟几万次的速度计算着，计算着所有的利弊，计算着我和她的过去，我和她的现在，我和她的将来，今天看来不说出个3721，我是走不掉了！20分钟左右的沉没，连警车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都减了速度。她先开口了！　　　
　　“想好没有？明天立字据还是，带我回深圳分手？”　　　
　　“字据我肯定不立，这个不用再问了，我不在乎钱，你要的话我就答应你，现在没有，以后我给你。立那个东西太不爷们了，太丢人！你不怕你所谓的那些朋友知道了笑话你？”我斗气的反问。　　　
　　“哼，有了钱我就不怕了，我可以找个他们都不知道的地方生活，他们就忘了我了。”有机会我一定杀光她那些所谓的朋友，在我看来，他们都是狗屎，根本不是什么朋友，有他妈妈这样的朋友吗？我们两个相处，他们比我们都关心，我又他妈的不是他们老爸，关系个B啊！好了就该是正常的，就是我应该的，不好了就是他们早预料的，我不是好人，跟我没幸福，一个个连自己都吃不饱，整天看人家热闹，我操他妈妈的，就这样我对象还老埋怨我对她朋友不好，不热情，我他妈热情的起来吗？看一个我就想吐，就想扇他丫的，还要让我拿热脸帖人家凉屁股，我才没那么贱！　　　
　　“我明白了，说了半天你还是为你的朋友着想，还是活在他们的光环下，那我无话可说，钱我会给你，不给你你这样的人也有办法让我给你。我明天搬东西回家，过几天回深圳，不就是20万吗？我给你50万，两年以后连利息带本钱都给，就当我欠你的，告诉你，别以为是男人都会这么大方，我不想给你，你死也要不去，你就是杀了我老妈老爸也没用，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在乎你，你的要求除了结婚我都能答应你，我可以手头给你写个字据，要不要是你的事情。2年，2年以后给你！”说完我转身要走！那边就哭的呜呜的了。我说“你哭什么啊？摆的路就这么两种，我能选别的吗？这是我自己走出来的路，我甘愿承担，你有什么好哭的，你的愿望达到了，以后你有钱了，还在乎他们啥啊？可以自己活的贼开心。我知道你可能真的爱我，舍不得我，但是还没办法，谁让我不跟你结婚呢！只有这样了！”　　　
　　她软下来了“你别走，我求你了，你跟你妈妈要点钱，我们在沈阳买个房子先，然后你就在沈阳工作，我陪你回趟深圳把东西取回来，把手续办了，顺便散散心，行不？两年以后我们就结婚，不是挺好吗？”哽咽着说，说的我心里疼痛无比，我最怕女人哭，我觉得男人的确不该让女人那么伤心。哪怕你骗她一下也好。但是这种骗能维持多久，再华丽的肥皂泡也要破灭！　　　
　　“我如果想和你结婚，不用两年，明天就可以办手续，但是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我是不想成为婚姻的牺牲品，我不想结婚，不是不想和你结婚！你呢就正好相反，你想结婚，哪怕不是和我，因为你只想要一张结婚证书来当护身符，保护你的尊严，保护你的虚伪，来给你们的狐朋狗友看！这个我接受不了，如果是我们的感情真的到位了，基础也打好了，结婚很正常，因为那个时候结婚不结婚都一样，为了你，我也愿意结婚。现在不行，你结婚动机不对，所以我考虑再三，不怕实话告诉你，如果真的结婚了，我也不会安心，你也不会幸福，我看我们还是先冷静一段吧！我先回家了，你也安心想想我说的，过几天我就回去，你想和我去玩，我就带你去，想分手，就算了！分手哪里都可以！”顶着泪花，顶着路灯，顶着她的召唤，我还是走了，我什么也听不见，也不想听见，想着我们风风雨雨的3年，有快乐，有寂寞，有争吵……，都这么过来了，外人看来我们和夫妻又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能闹成这样，完全埋怨社会，跟推卸责任有什么分别，跟自我阉割有什么分别，两个人的事情，只有两个人才知道，也许当初在一起就是错误的吧！但这能愿谁？愿造物能人？愿缘分？愿她打工那家的老板……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伤心，即使辛辛苦苦攒了几年的东西，被老妈当垃圾扔了时，我也没有哭的这么伤心，我知道我真的爱她，爱的很彻底，表面上看我不在乎她，可一想到她今后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吃着别人给买的东西，穿着别人给买的东西我就难受，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千真万确，但是她为什么偏偏就让我弄丢了，我为什么就这么操蛋，连自己喜欢的人都留不住？不对，不是我留不住，是我把人家放弃了，不对，是她逼我结婚，这不能怪我，我是爱她的，天都知道我爱她，我学着金凯瑞一样在大街边狂喊——why？tellmewhy？为什么捉弄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unfair；操你妈的上帝，你就是个大傻逼！男欢女爱的这点B事情你都搞不定，你还算个屁啊！你大爷的！　　　
　　“喂，醒醒，喂，刘雨吧？何必呢，哎呀，和对象吵了就好好谈啊！你等会啊，我给你二哥电话。”一个警察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旁边停了警车，还围了几个人，我对他们喊“围你妈妈比，我是你们爹啊？谁没爹？谁想要我当爹就留下，操你妈妈的，都是你们这帮王八蛋，吃饱了喝足了管闲事，操你妈妈的，都滚！”那个警察也对人群喊，都看啥啊？警察办案，都闪开？谁留下带谁回去录口供。电话通了，听他说“刘啊，你弟弟喝多了，在路边呢，我怎么办？哦，哦好，让他和你说啊，好，他还清醒，不象被抢劫或者殴打的迹象，恩，恩，知道了，刘，给你电话，你二哥的！”接过电话那边就骂“你他妈的有喝啥啊？喝完了回家睡觉，多危险啊，让人抢了咋办？赶紧让他送你回家，你知道他谁不？前几年让你帮配电脑的小张啊，和平分局的，你对人客气点。为什么喝这么多？”我说“我对象让我弄没了，我就是他妈的王八，不用你们这么关心我，你睡觉吧，我自己走就行。”那边就骂“滚你妈的，我不管你，出了事你妈你爸还不找我。赶紧回家，我忙呢！别找我消你啊！”我说“行了，行了，挂了！”　　　
　　后来小张让我上车，问我去哪？我说去哪都一样，都不是自己家，他说你想回家那可不好办，来回要2小时多，走夜路不容易，我说那就算了，我去网吧。他说既然这样，我想想办法，于是车子开到东北大马路那边，靠边停了，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另一辆车上，走着不认识的路，司机说大哥你醒拉，我说你一脸摺摺，管我叫大哥啊，他说你是哥啊，一个级别不低的警察拦我的车让我送你，还给我50快钱油钱，我是铁岭的车，大半夜还得给你送到清河，作孽啊，你说谁是哥，我说那好，你让我下车，他说大哥，这可是高速，你下车干啥啊？那人说到了清河一天之内不收到你消息，就找铁岭的警察抓我，车牌驾照都记下了，你行行好，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放我一马。我一听，人民警察办事还真周到，酒也醒了差不多，要了他的茶水灌了够，又下车尿了尿，他生怕我跑了一样，还跟我一起尿！上了车我说，走吧，我带路！　　　　　　　　　
　　98“谢谢拉，你回去吧，要不要在上楼歇会？”我客气的说。　　　
　　“不用，你快给你哥还是谁的，打电话拜托，省得节外生枝。”那人真的很怕！　　　
　　“好，你看着，我这么写‘哥，我已经到家，让张哥别找司机麻烦，改天聊！’行不？”他点头，然后我发送出去。他就挑头回去了！　　　
　　不一会回了信息“你当他傻啊，吓唬他的，人家早回家睡觉拉，这种事被投诉了我们直接下岗，你老实呆几天吧！我有时间找她谈谈！”我一想，爱谈谈吧，不关我事，就上楼回家了！　　　
　　开了门，刚要换鞋，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和原来不一样了，在定眼看根本就不是我家，但是钥匙明明开了防盗门，怎么可能呢。这时候里屋出来一个老头，看到是我，马上说“哟，雨回来拉，这，这，你看怎么说呢，你家搬家拉，你妈把房子卖给我们拉，我们是楼下李家的爹妈，你进屋啊。”我一听什么？不是打劫的强盗吧，但是看着他们内衣内裤的穿着，有这么打劫的吗。估计不象，看了屋里摆设，确实变样了，就马上给我妈妈手机电话，关机，老爸也关机，废话，大半夜能不关吗！那边老太太也起来了，我一看好象认识，她说你妈妈爸爸回你姥姥那个楼了，因为搬的仓促，可能都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们是楼下你李舅的父母，过来给他们照顾孩子，就买了这个楼，你妈妈开始说你不让卖，后来我们找了几次，抬高了价钱，你妈妈就同意了，呵呵，你家那么多房子，少一个不少，成全我们，也算感谢你们拉，来进屋喝水，那啥老头，快整点水。我连忙说不用了，我回我姥家了，打扰了啊！　　　
　　走在大路上，想想到也好笑，我妈这人干事情就是杀冷，说卖就卖了，怪不得打电话家里没人听，原来是电话掐了。后半夜的天冷的也够可以，这么晚回家也不是头一次，敲了半天门，我爸爸开了门，一看是我，以为见了鬼！问我怎么回来的，怎么衣服这么脏，是否和人有冲突了？我说我二哥叫人送我回来的，没有打架，没有冲突，我只想睡觉。他就问哪个二哥，怎么听着象黑社会，我说是你亲哥哥我二大爷的儿子！他就哦哦的进屋了。给我弄了水，泡了茶，我门就聊，我说为什么搬了？他说你不知道，楼下那家天天来烦，就非要买，没办法就买了，里外里也没赚也没赔，卖了也好，我们也不缺房子，而且我这脚还没好，上5楼费劲，这2楼比较方便，我说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他说怎么没有，给你电话说欠费，人家小张家电话太晚了我们还不好意思打，谁知道你在不在啊。我说哦！那我的东西没丢吧！他说看你说的，你那都跟宝贝一样，谁敢动啊，都给你放着那，明天你自己收拾吧！我睡了，明天上班！你也早点睡吧！我说那你先睡吧！我马上就睡！　　　
　　进了屋，刚要关机，信息来了“我刚才想自杀，但是我不想让我父母伤心，你害我太深了，我想杀了你，你在哪里啊大半夜的，快回来吧！”我想了想，回“我已经上车，去哪里我也不知道，等让我补票了才清楚，走到哪里都好，我要安静一阵子！”然后关机了！于是马上去外屋拿了我父母的手机，开机等信息，结果不一会，我妈的手机就来了信息“阿姨，刘雨他和我生气了，坐车不知道去哪里了，你们快劝劝，我找不到他，我怕她出事情！”马上删掉，关机！　　　
　　第二天醒来，他们都上班了，留了东西给我吃，我看着这陈年老房，到也温馨无比，想想也罢，人不就是那回事，一张床，一床被子，暖暖忽忽，足已！如果运气好的，再有一位佳人帮忙暖被窝，还要什么自行车啊！后来越想越伤心，刷牙的时候，由于喝酒，牙龈出了不少血。而且眼睛里流了不少液体出来。于是换个心情，去整理自己的东西，从小到大，收拾我自己的东西也算挺开心的事情了。因为每件东西都能钩出不少回忆！　　　
　　一开始翻到了满月照片，看着脑袋颇大、那个家伙也颇大的我，不禁也笑了。后来翻出了小学和初中不少照片，还有学生证，奖状，荣誉证书，红领巾，练字的田字格，算术的演算纸，画画的水笔，写字的毛笔……就象整个人生再次演习了一次一样，再后来我所有的玩具枪，从MP5到MA41，从AK47到AWP，一样都不少，因为当初少了一样我就和老妈闹上半天。再后来是所有的磁带，有6、7百本，所有的光盘，有几千张，所有的书，堆了半个屋子，还找到很多有意义的东西，琳的发卡，小薇的一件衣服，东方的一寸照片，给晶晶的情书，理加的运动会入场牌，因为她没有参加，一直放在我这儿，还有她从日本带给我的几件礼物，去秦皇岛见网友的来回车票，农家院的优惠券，赛博网咔的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