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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三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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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是无条件的服从,一则是在任何情况下让自己赏心悦目,不知青弦说的对吗?”
蓝凤蝶微笑,水眸中波光闪动,却做势摇头:“我好像说过,太聪明的人不好……”
管青弦吸了口气,神情仍是宁定:“此一时,彼一时。”
“哦?怎么个此一时,彼一时法?”
“彼时蓝老板想救的是一个女人,此时……青弦却是面首。”
叶非花长眉一挑,笑了出来,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蓝凤蝶的发丝,轻声好似耳语:“蝶儿,你拣到宝了……下次还得多陪我去药山……”声音越说越是含混,可眉宇间俱是脉脉春意,眸光流转,邪魅十分。
蓝凤蝶失笑着推开他手,仍是瞧着管青弦:“很好,那么,青弦,你可猜的到,我这儿是什么地方?”
其实管青弦本当这儿便是那传说中随心所欲的江湖,可是,被她这般一问,不知为什么心念一动,想起蓝凤蝶刚刚那句嗔语,如果说自己不是男人,仅止于面前这二人知道,那么……那么……管青弦浅浅的笑出来:“青弦妄言了……这儿可是……青楼?”
蓝凤蝶水眸闪闪地亮了起来。“果然好聪明……”
叶非花却插口道:“笑地太美。多生是非。还是少笑地好。”
管青弦急敛了笑。悄悄伸手扶了那栏杆。虽然衣衫褴褛。姿态却仍是飘逸俊美。暗中把痛极地腿提起了一线。叶非花却又笑道:“我倒想问问。青楼。这有什么可高兴地?”
管青弦犹豫了一下。仍是坦然地道:“既在青楼。若要青弦做女人。不如让青弦做男人。心里感蓝老板地情。所以开心。”
蓝凤蝶却不笑。走过来。细细看她。管青弦一抬眸间。只觉蓝凤蝶地眼睛清澄明澈。竟美至令人窒息。急垂下眼帘。隔了许久。蓝凤蝶才柔声道:“好个慧质兰心地姑娘。只可惜……”她顿住话头。缓缓地转回身去倚着栏杆。声音又变地懒洋洋地:“小叶。带青弦下去治伤罢!”
管青弦暗中松了口气。微微弯腰称谢。便去看叶非花。叶非花却似在出神。凝目望着蓝凤蝶地背影。秀长地眉微凝。不知想到了什么。管青弦只得慢慢举步。向他走去。甫一动作。叶非花已经抬眼笑了出来。仍是带着三分邪气。笑道:“若被我不小心治坏了。还请蓝大老板见谅。”
蓝凤蝶不答,叶非花便举步向前带路,管青弦却心里一沉,难不成要这个妖里妖气的叶非花亲手给自己治伤?而且听起来,水平似乎还不怎么样,不过想想也是,他们既然要自己从此之后扮男人,又怎么会给自己请大夫……苦笑一声,咬了牙跟上去,又不是伤在PP上,又不是伤在胸胸上,小腿而已,是个人就趁两条,治坏了大不了当铁拐李,有啥了不起……
转过回廊,走到楼后,进了房间,叶非花拿了药箱转过身,管青弦已经自动自发的坐在榻上,挽起了小腿,张大眼睛看着他,竟似比他还要坦然十分。
叶非花有点失笑,笑道:“你倒放心。”
管青弦不答,倚了床角微微闭目,叶非花便径自动手,动作虽不重,便也绝对不轻,管青弦咬牙苦忍,终于还是抬臂咬了袖子,却一声不吭。
好在叶非花虽然看起来流里流气,却是手法熟练,不一会儿,便用酒洗净了外面的伤口,扶正了骨节,上药,用木棍固定,包扎了起来,一边笑道:“骨头并没有折,伤却比我想象中要重些,不过,有我这灵药,我包你三天活蹦乱跳。”
管青弦拿开了袖子,点头示谢,叶非花笑道:“你这丫头,倒是能忍。”
管青弦有点苦笑,怎么不能?一路走来,便是这么忍过来的,有什么事情忍不得?忍了生死,忍了分离,忍了孤独,忍了冷眼,拼小命做事,拿月奖拿季奖拿年奖……兼职兼职兼职……不眠不休不敢生病,不就是这么忍过来的吗?
她定了定神,温言道:“叶兄失言了。”
叶非花眸中光芒一闪,笑道:“不错,是我失言了,青弦入戏倒快……”
“受人之恩,忠人之事。”
叶非花笑出来,笑道:“蝶儿真是拣到宝了……”顿了一顿,又道:“我又失言了,是蓝老板得了佳客……”哈哈一笑,转身便去了。
房门一关,室中便是一片静寂,管青弦轻轻抹去额角的薄汗,抬手抚了小腿,环顾室中,一榻一桌,一几一椅,窗开对竹,连一分多余的装饰也无,居然极是清静素雅,一时触动心境,低低的吟道:“叶非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话音刚落,有人长笑出来,管青弦脸色微微一白,便听叶非花脚步轻捷,已经开门进来,笑道:“好诗!虽似满纸旖旎,却是一片禅意!”
管青弦倒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这般情境,这般曼吟,他倒能品出这诗的真意,瞧来这个男子,也不像他外表那般的风流邪魅呢……叶非花已经走过来,把手里的清水递给她,同时在她的掌心放了两颗朱红色的小药丸,一边笑道:“什么草不好吃,去吃那蚁草,又脏又涩,毒性不大,解毒的药倒不便宜……”
管青弦有点无语,也不敢问那蚁草是如何脏法,若是他答是某种东西的便便中长出来的,这碗水不够濑口的,顺从的噙了药丸,强咽下去,一边点头道:“多谢。”
叶非飞挑了挑眉,笑道:“不谢,我一会给你送了晚餐和衣服来……不过,你最好尽快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没那闲心伺候……情敌……哈哈!”
第一卷 风云笔录 第007章:置身险地犹不知
想来这小小院落倒是蓝凤蝶的禁宅,连个丫环仆役也无,处处事必躬亲,那叶非花送来了晚餐衣服,就此人影不见,暖阳西斜,小院小楼,俱都一片静谧,连一丝声息也无。管青弦倒乐的轻松,小心翼翼的把烂衣换下,放松的躺回床上,闭了眼睛细想。
管青弦的原则,张大眼睛看风色,竖起耳朵听声音,转着脑筋想问题,闭着嘴巴避灾祸……初来乍到,总得事事理顺想清才好。这儿确实是古代,那这儿当真是青楼?难道传说中的青楼老板,都是这般神秘兮兮?会武功,会解毒,接接骨头,训训面首……明明上班的地方有的是高床软枕,偏还要耍清高弄个别墅,既然在家里就可以明正言顺的亲热,不怕有人打扰,干嘛没事跑到毒药山上去打赌偷情?
嗯……难道是天将降皇后命于我也,所以,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毒药其身……然后嘛,天命不该绝,所以才有这对男女跑去玩儿野战,恰好救了自己?
毕竟已经离开了那个时代,虽然还不知此时是什么时候,但是皇上这种生物,总还没有绝迹吧?青楼老板的面首,这个身份,距离后宫之首的皇后,究竟有多远?
为炒作起见,是不是应该去竞争当花魁女?花魁女跟皇上的故事,便是古代版的灰姑娘变身记,红尘也游戏了,风月也见识了,富贵也得到了……神仙加色狼,无疑是最爽翻的方式,华丽丽滴转身,只是……太像白日做梦,而且在向上爬的过程中,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跳出来反对,明打暗杀齐上阵,万一中途乔折……
不然,便当他几年面首,学上一身绝世武功,然后在皇宫门外守株待兔,等皇上什么时候微服私访,立刻先假扮蒙面盗贼,再假扮路见不平,来个美人救英雄,求落难皇帝金口一诺,从此乌鸡变凤凰……只是青春短暂,估计等武功学成已经徐娘半老,弄到最后要对皇上霸王硬上弓,实在大煞风景。
再不然,趁人不备,连夜脱逃,直上京城,看哪个朝廷大员长的像国丈,立刻投奔上门,马遇伯乐,迅速被认为义女,然后走正常流程选秀进宫,便宜老爹甩大把金银送礼,从此平步青云,掌控六宫……
越想越像白日做梦,管青弦哑然失笑,自嘲的对自己摇一下头,放弃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撑起身子下床,挪到桌前,端起桌上的粥,虽然早已经冷了,仍是带着一种特别的清香,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点饿了。
反正也没人监视,也没人要求吃相赏心悦目,管青弦三口两口便喝光了粥,扫荡了桌上的菜,心满意足的对自己笑笑,不管怎么样,此时锦衣华服,水足饭饱,总比躺在泥巴地里吃草强,当面首又不是体力活,穿长衫走秀而已,想来也蛮舒服的。至于飞黄腾达,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还是面对现实实际一些。
悄悄的伸个懒腰,小心翼翼的活动一下伤腿,正在想为什么古代的伤药都这么神奇呢,刚敷上没多大会儿,居然就不太疼了,如果蓝凤蝶真要自己学个一技之长,那就申请学医术好了,当个女神医也蛮有爱的。
一边想着,便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脑袋好像忽然灌了浆糊,迷迷糊糊,连眼睛都变的晦涩起来,爬起来哈欠连天,慢腾腾的挪回床上,头一沾枕,便即沉沉睡去。
…………
凤冠朝服。云鬓高耸。锦衣对开。在前后襟及两袖用金线绣了数不清地凤凰和牡丹。无比地俗艳。却又无比地高贵……努力爬上高高在上地宝座。坐定了。双脚都够不到地面。下面莺莺燕燕。万紫千红。俱是妃嫔。个个诚惶诚恐。山呼万岁……哦不。皇后娘娘千岁……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胸口有点痒……不行。我要维持仪态。母仪天下地皇后岂可当众抓痒?我忍忍忍……痒痒变成了疼……嫔妃离这么远。抓痒也不会有人看到吧……一个小手指。两个手指。五指神功上阵。忍不住呻吟出声。好疼啊……
全身都针刺一样地痛。痛地身体都抽搐了。低头一看。那盘丝金线地绣花上。个个都露着白亮地针尖……哪来地这么粗心地绣工?“来人啊。把裁缝给我抓来斩首示众!”
……………………
声音太大,把自己嚷醒,从满眼缤纷中一下子回到漆黑一团,惊喘了一声,才明白居然是一个梦,可是全身仍是针刺一样的痛,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痛的满身是汗,连刚换上的长衫都湿塌塌的。管青弦有点儿惊惶,身不由已的缩成一团,咬紧牙关强忍,只觉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不见得痛极,却是难受至极。
院中没有人,便是呼救也不会有人听到……忍忍忍,还是呻吟出声,痒的钻心,痛的钻心,只想伸手去抓,却强自抑住。
许久许久,汗湿重衣,紧紧的抓了被子,难受的神志都迷糊了,忽然吱哑一声,门已经被推了开来,月光漫入,管青弦只觉头脑一清,抬头时,叶非花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管青弦紧咬了唇,生怕略一松懈便要呻吟出声,却见叶非花在房中转了一圈,点起了一根蜡烛,一直举到床前,晕黄的烛光中,叶非花狭长的美目幽幽的亮,忽然失笑出来:“我听房中一丝声息也无,还当没事,原来早就发作了啊!”
管青弦咬紧牙关不答,叶非花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几片叶子和一壶酒,把叶子放进杯中,漫不经心的拿根筷子捣了几下,又把酒倒进去晃晃,递到管青弦唇边,笑道:“喝了罢!”
管青弦有点迟疑,叶非花笑道:“怎么?不合管少爷的口味?这可是蚁草的解药,喝了毒便解了,爱喝不喝随便你喽!”
第一卷 风云笔录 第008章:扑朔迷离迷雾中
(对不住,看过第7章的亲重看一下免得不连戏,小小的调整了一下情节,嘿嘿)
管青弦大吃了一惊,想说话,可是一张口之际,似觉全身的气力都懈了,不由得呻吟出声,身不由已的向下软倒,叶非花呵呵一笑,随手捏了管青弦的下巴,便把那口酒灌了进去,入口苦入咽喉,呛咳出来,扶着床边咳个不停,不一会儿,全身的痛痒居然便止了。
叶非花早坐回桌边,笑道:“小管,若不是少爷我忽然想起,好好的一个活面首便要成了死丫头了,这救命之恩,你想怎么报答我?”
管青弦不答,皱了眉心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请教叶兄,青弦此番,是那蚁草之毒发作了吗?”
“对啊!”叶非花的表情理所当然之至。
“若是青弦没记错,蚁草的毒,下午叶兄不是便已经为青弦解了吗?为何又会发作?”
叶非花笑出声来:“我几时说过那是蚁草的解药?”
管青弦愕然,回思了一下那情形,他的确是没指着那两颗小药丸说这是解药,可是,神情动作,却是明白确实之极……难不成那两颗竟是什么毒药不成?只怕这晚餐的粥,也是加料粥,否则不至于刚喝下去,便困成这样……连毒加药,怪不得他们不在乎自己是谁,也不怕自己逃跑。
早该知道没这么简单,早该知道他们不可能毫无防备的对待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直以来,习惯了去忍,不多说,不多看,能忍则忍,却忘记这会儿已经到了一个不能忍的朝代,到了一对草菅人命的男女手里……比起这诡异阴险的江湖,二十世纪的职场,还真是太仁慈了……
叶非花正饶有风趣的看着管青弦的表情,一边笑道:“小管,你可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赶来救你的?**一刻值千金哪,你这份儿人情,可欠大喽!”
管青弦实在无语,低头不答,叶非花笑道:“夜深人静,个个都在床上颠鸾倒凤,少爷我岂能辜负这良宵?小管,你说是不是啊……”
管青弦微吃一惊。勉强抑了声音。定定地道:“叶兄说笑了。夜寒风重。叶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叶非花挑了长眉。笑道:“说地对。我确是要休息了。”一边说。一边懒懒地站了起来。笑盈盈地走到床边。
管青弦寒毛直竖。辞句却仍是一派斯斯文文。硬着头皮续道:“此时已经夜深。自然要休息。叶兄自便。青弦就不留了。”
叶非花笑道:“这是我地房间。你想让我去哪休息?”
管青弦不动声色地低了头:“原来是青弦逾越了。嗯。青弦初来乍到。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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