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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下的玫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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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莲趁机提出毕业分配之事,并提出想去某出版社之意。
那家出版社在京城赫赫有名,就连章父也觉得办起来颇为棘手。
这时,何莲的脸色开始晴转多云。
心上人的满脸阴云使章子急得脸色发白,捂着脸跑回里屋。老两口看到儿子发病的前兆,生怕他露了相,忐忑不安地紧跟着跑进里屋。
还是何莲懂事,看自己搅乱了一家人,忙站在客厅里大声安慰章子,又娇柔地邀他去逛街。这下才解了老两口的围,送他们出门时,老两口又给何莲塞了2000块钱:“喜欢什么买什么……”
何莲出生在河南驻马店一个贫瘠的村庄里,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境非常贫寒。
她从小就渴望能过上有滋有味的生活,也从小就懂得了这个梦只能靠自己去奋斗。于是她刻苦学习,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大学这个形形色色的小世界很快就让聪明过人、又有胆识的她明白了什么是一个略有姿色的女人闯世界的最大资本,也很透彻地通晓如何熟练运用这一资本。在大学里,她是出了名的“人精”,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城府极深,颇有心机,办什么事都不会吃亏。
她很会来事,特别在男生圈中很吃得开,同学们都半真半假地说她善用“美人计”。其实,她早有“白马王子”——汪平,他们是同乡并且还是大学里志趣相投的同学,并早就有了秘密的“夫妻生活”。大学毕业时,汪托关系分进北京某厂,何却进京无门。无可奈何,她只好报考母校的研究生,本想加重自身的砝码,来日能分配进京和心上人团聚。谁曾想,外地毕业生进京一年难于一年,眼看着苦心经营了3年的梦又要转瞬成空,何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何莲喜爱交际,对章子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情急之中,她突然觉得可在章子身上做文章,借章子之“尸”还自己进京之“魂”。当她不动声色地从老乡口中打听到“章公子”到泰山旅游的准确行期后,便精心地导演出章子泰山喜交“桃花运”的风流奇遇剧来。
本来,她只打算以章家做跳板,跳进京城后就伺机赖婚。章家之行,章父、章母那番自认为精彩的“诱饵”早就被她看穿了,为达目的,她将计就计装出束手就擒的样子来。但当她看到章家父母对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和章家那富裕的生活,又看到身居要职、受人尊敬的章父和章母耍尽一切手腕来骗弄她时,她突然觉得应该从中再索取更多的东西……
此时此刻,她正拥着汪平睡在他那间拥挤、凌乱的集体宿舍里。她是好不容易才摆脱章子的纠缠,谎称去找同学玩才来到这里的。同室的人上夜班去了,她小声向汪平讲述了自己的新计划。
汪平惊叫着坐了起来:“代价太大了吧?你原来不是说等分进北京就吹灯,怎么现在要先和这个‘小德张’进洞房?”
“我怎能舍得了你,去找个断子绝孙、不男不女的阴阳鬼?他家人还以为我被蒙在鼓里想骗我。哼,他不仁,咱不义!”
“这……”汪平还是不同意。
何莲轻柔地把汪平拉进被窝,详细向他讲述了此计划的“安全可行”的“技术性”细节。
汪平初进北京时也是意气风发,抱着指点江山大干一番事业的决心而来,但在京干了3年,由于厂里不景气,不仅平时发的工资仅勉强维持温饱,而且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都没混到。眼看着许多本不如自己的人凭关系和贿赂就过上了美满的生活,他心灰意懒。无聊中,他开始赌博,欠下了一屁股债,时常有人上门讨债。他知道如果不借章家的力量,何莲即使能进京也很难找到满意的工作,两个人只能不死不活地生存着。何莲对他的爱他是自信的,对方又是个“小德张”、神经病,谅也怎么不了她,耍他一场能捞一笔不小的财,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汪平被何莲的计划打动了。
再说章家,为给“儿媳”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章家父母使出了浑身解数,把积攒多年、平时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关系全用上了。
7月初,何莲如愿以偿地来到北京某出版社上了班。看着儿子越来越正常,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章家老两口真是高兴万分。转念
一想:万一儿子露了相,万一有什么风声吹进小何耳中,可怎么是好?还是催着他们快把婚事办了,煮熟的鸭子想再飞可就难了!
俩老的找俩小的一商量,俩小的都很乐意。房子、票子都是现成的,只是结婚登记要婚检,章子那毛病一检查准露馅,老谋深算的章父干脆亲自出马疏通,不经婚检就开来了结婚证。
章母又拿出4万元钱交给小两口,让他们做主去买家具。章子身体不好,主要由何莲全权操办。
刚送走“闹房”的亲友,章子就要和何莲上床享受对新婚夫妇极神秘又极具诱惑的美妙时刻。
早有准备的何莲打开衣柜找出章子的睡衣:“忙了一天,出一身臭汉,你先去洗个澡!”
章子前脚走进卫生间,何莲就手忙脚乱地关死卧室的门,又闩上保险链。
何莲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她站在临街的阳台上,透过茶色玻璃俯视着五彩纷呈的夜北京,又回头环视了一番装点雅致、气氛温馨的新房,回味了这些天来的生活,不禁长叹一声:“章子,你要是没有病该多好啊!汪平,你若出生在章子这样的家庭也该有多好啊。可是现在……”
章子草草洗完澡,见卧室门已关死,便急不可耐地边打门边喊:“小美人,快开门,我……我要你……”
何莲“嘿嘿”冷笑两声:“喊你个鬼啊,你个‘小德张’、‘花痴’,不阴不阳、断子绝孙的‘小太监’,你想进来干什么?滚!”
当这些章子平生最为忌讳的字眼从几分钟前还对他“关怀备至”的“心上人”口中吐出时,他的脑袋嗡地一下被搞懵了。他更加起劲地打着门:“快开门,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睡觉……”
“死‘太监’,快滚!”何莲狠狠地骂了一通后就关上了灯,一任章子站在客厅里拍门、哭叫、哀求……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了却平生第一大心事的章司长正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议论着昨天儿子的婚礼,忽听楼下传来悲凄的哭叫声,听声音像自家新婚儿媳何莲,就满是疑惑地推开了窗子。当他看清楼下的场面时,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楼下,何莲一反平日的温柔贤淑,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光着两只脚,一边躲闪着呆头呆脑的章子的纠缠,一边跺着脚高声哭骂:“呸!什么司长,什么总裁,一家大骗子,骗我嫁他们的‘太监’儿子,谁不知道章子是‘小德张’,是‘花痴’,瞒我瞒得好苦,毁了我一生啊!他家活该断子绝孙……大家要替我做主啊!我要控告他,我要和‘小德张’、‘花痴’离婚……”何莲声泪俱下,令人同情。
刚上班的人们都从办公室探出脑袋来看这场好戏,在一楼、二楼办公的干脆来院子里看个真切。
昨天晚上那一幕,对章子不亚于当头一棒,今天一大早他又在睡梦中被何莲打醒,并被强拉着来到父亲单位。听着何莲又把那些他平生最忌讳的字眼肆无忌惮地宣扬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的精神病迅速膨胀为疯狂,他脱光衣服、手舞足蹈地跳着喊着,见了年轻女性就冲过去乱抱乱喊:“你给我当老婆吧!……”
章子的歇斯底里、丑态毕露和何莲的悲痛欲绝、哭天喊地不可思议地“联袂上演”起来,舆论支持的倾向不言自明。于是,看热闹的人们在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指手画脚,更有好事者替大哭大闹的何莲叫起好来。
平时足智多谋的章司长顿时手足无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昨天还是“乖儿媳”的何莲会来这一狠毒的“釜底抽薪”之计。他平时在人前备受尊敬,现在却被何莲骂得狗血喷头,闹得天翻地覆。不仅如此,还有那不争气的活宝儿子在那儿丢人现眼,以他自身的实际行动为何莲的控诉做着最有力的证据和注脚。他不知如何收拾这场残局为好,于是气火攻心,心脏病突发,章司长晕倒在办公室里……
围观人群中,有人报了警,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章子就被几位巡警强按着用警车送进了精神病院。正在家里的章母惊闻此变,看着门上崭新的大红喜字和家中尚未退去的“喜”气,蹲在客厅里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
何莲在章父单位闹了一个上午,于当晚和汪平带着搬家公司席卷了洞房中几乎全部的值钱东西,并在事后洋洋自得地打电话通知章母,称这些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购物发票、存折上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随后,何莲又向法院起诉,以上当受骗等理由请求解除与章子的婚姻关系,请求法院分割作为新房的两室两厅住房,并要求章家赔偿她名誉损失费和精神慰问金等。
与此同时,章母也以章子监护人的身份对何莲进行了反诉,请求法院依法追究何莲的诈骗行为,并追回被何莲抢先拉走的家具、存折、现金、首饰等。
正当章母和何莲闹得不可开交时,章子从精神病院偷跑回家。神志不清的他仿佛忘掉了何莲曾对他的欺骗和羞辱,到处寻找自己的“老婆”。
一天深夜,章子找到了何莲所在单位的宿舍。他破门而入时,何莲和汪平正相拥而眠,章子勃然大怒:“我的老婆咋能和你睡觉?”他随手掂起地上的小凳子用力猛击汪平头部,汪平死在了血泊中,何莲惊醒后吓得昏死过去。章子抱着几乎全裸的何莲在细雨濛濛的午夜街头狂奔着……
这个河南女研究生精心设计的“曲线救国”计谋,没想到竟以自己真爱恋人的惨死和丈夫精神失常的发作而达到高潮。
于是,傍款之后,等待她的是冰冷的法律判决。
这,是她这个“人精”所始料不及的吧。
第三章 青春的代价我被“爱情”撞了一下腰(1)
“哐啷”一声,两瓶XO碎了。
好在瓶子碎了还可以再换,
要是真情碎了,
那该用什么来替换呢?
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我结识了李梅。
当时,她静静地坐于一隅,正面对着众多“自来熟”的人们。
出于职业的习惯,我记录下了她与款爷独特的情感历程。
公共场所人来人往,本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可是,大款偏偏撞上了她的腰。
我叫李梅。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了。这一天,是我殷殷盼望了多少个日子才终于盼到的啊。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奋力拼搏,终于可以工作,可以实现自己“为人师表”的梦想了。
可是,那个晚上,我和衣而卧,却怎么也难以入睡。外面黑沉沉的院子里,闪着一点忽明忽暗的红光,那是父亲在抽烟。自从下午从县教育局打听过分配情况后,父亲就一直那样蹲着,狠狠地抽他的劣质香烟。我呢,只有闭着双眼,静待命运的宣判。到了半夜,只听父亲猛一跺脚:“不就是8000块钱上岗费吗?老子砸锅卖房,不信凑不到!”这时,木门吱呀一声,带出了母亲压抑的哭腔:“砸锅卖房?两个女娃儿、一个男娃儿,我们都去街上讨饭?当初我反对大女读书,看看,读了师范出来,有什么用?还是要钱!钱!”一切归于沉寂,父亲没有再开口。
就这样,我的教师梦悄无声息地破灭了,我的4年大学生涯画上了自谋职业这样一个令人痛心的句号。
于是,为了生活,也为了工作,我到了深圳。
几经辗转,我成了一个著名商场的营业员。这份工作给我带来了希望,我每天微笑着,怀着由衷的喜悦细细擦拭那些亮晶晶的柜台。辛勤工作的结果是,一年后,主管把我分配到了封闭柜,负责烟酒的销售。这是商场里极其重要的一个柜台,我既欣喜又有些忐忑不安,那些洋烟洋酒贵得离谱,一瓶XO就抵得上我一个多月的工资。我怎么才能很好地胜任工作,报答主管对我的期望呢?
接手烟酒专柜不久,“国庆”黄金周到了。10月2日那天的人特别多,黑压压的人潮中,一个卓尔不群的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穿着随意,却自有一份潇洒,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谁知正好撞上他的视线。我脸上一热,转身看向别处。两分钟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小姐,请给我拿两瓶XO。”我微笑着转身,顿时僵住了:原来是刚才那个男人!我顿时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心里好像有头小鹿在乱撞……“哐啷”一声,等我回过神来,看见的是主管严肃的面孔,还有满地闪闪发亮的玻璃碎屑。那一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捡玻璃碎片,试图有所挽回。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我,只听一个声音说道:
“酒摔了就算了,要是把手割破那就太不值得、也太可惜了。这酒我买了,再要两瓶,一起结账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挡住了主管射过来的凌厉视线。我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手割破就太可惜了”,这种体贴的话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我轻轻说了一句:“谢谢你!”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拿着酒离去了。
自此以后,他常常出现在商场里,也不知怎么的,我们两个身份相差悬殊的人竟渐渐熟悉起来。他叫江龙,香港人,一家港资公司的驻深代表。
因为那瓶XO,我对他心存感激,于是,发工资的那天非请他吃麦当劳不可。正在我掏钱的时候,他却轻轻按下了我的手,眼里包含了无限深情。我这个久居异乡的打工妹,既渴望人与人之间自然的真情,也渴望青年男女纯真的爱情。当真情流露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于是,那天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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