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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无忧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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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天来了!”我学着最近最流行的一首歌曲中的小妹妹唱的那样,俏皮的对他说。他好像很累的样子,不过还是很配合的笑了起来。
现在我的头脑尽管不清楚,但是依然可以观察到——当姚一诺微笑的时候,依然若有所思,他心里想念的定是邵云琪;当姚一诺失落悲伤的时候,嘴角微微一瞥,他心中浮现的恐怕还是邵云琪。我绝对不能算是对感情敏感的女人,但是这回我就是能够肯定。
我有点绝望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这份温暖是不是又要离开了,他现在还在温暖着我,可是我却强烈的感到路似乎越走越让人心慌。
他坚持送我上班,所以我又要求在马路对面下车。他这回很合作的将车停在了早点摊子的旁边,硬要看着我将早点吃完才同意离开,结果被小张撞个正着。她说上次见面还不知道姚一诺的具体情况呢!姚一诺很聪明的将名片递上,我只想快点离开,以免发生另外的突发事件,所以我拖着小张便走开了,匆匆的和他挥挥手,算是告别了。
本来小张还打算好好取笑我一番,谁知她老总叫去出外勤了,所以我便得到了一天的清静。晚饭时他给我电话,说是这几天要通宵达旦的测试,所以会忙得没有办法和我联系。我犹豫着想问他邵云琪的事情,但是他还没有等我开口,我便听到电话边有人和他在讨论什么,于是我很识趣的匆匆结束谈话,挂断了电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真的就像从来未在我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只是我会偶尔在心中想着:现在他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已经吃过午饭了?是不是正在工作?会不会正在想着邵云琪?会不会正在盘算应该怎么对我说他爱的还是她呢?
我终于相信小张常说的:“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晚上我的笔记本就无缘无故的开始罢工了。当我开机的时候还好好的,刚打开一个文件,就发现死机了,然后我强行关机,再后来我的机子就彻底开不了机了。看着黑屏的本本,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我明天要交的稿子已经写了一大半了,现在它正无声的躺在挂掉的机子里。
我看看手机,才10点不到,看来要找到救星只有厚着脸皮打电话给姚一诺试试了。电话响了好多声,都没有人接起来,看来他真的还是很忙的。我暗暗对自己说:再打一次,他接了就有救了;没接那就算了,等着明天挨骂。
感谢上帝,响了几声以后,电话接通了,只是那个声音好像不是姚一诺。
“请问姚一诺在吗?”我小心的问。
“哦,您找的这位先生已经没有办法接电话了,我是××酒吧的服务生,他已经在这里待很久了。”
我听到周围很安静的,一点我想象中的酒吧应该有的嘈杂都没有。“你们店具体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来。”
他很耐心的告诉我怎么走,并且还形容了周围的醒目的建筑,好让我容易找到。
很快我便找到了这家酒吧,和“云归”的感觉很象,这个是个钢琴吧,里面给人更加幽静的感觉,好像是会员制的,到门口还盘问了我,所幸姚一诺好像是熟客,而且我的证件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所以还是让我进去了。当我被带到姚一诺的身边的时候,他正半靠在沙发上,没有办法坐稳一样。
他喝醉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英俊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潮,眼睛微微眯着,嘴角挂着一种平时觉得没有可能看到的不屑的微笑,微微向上翘着。他的衬衣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领带拉开挂在脖子上,露出的脖子的皮肤红红的。
“姚一诺!你醒醒!”我坐在他身边摇摇他。
他微微睁开眼睛,微笑着说:“你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说完努力的坐起来。
“你喝了多少?”我问他。
“没有多少,比以前少多了,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喝的。”他嘴角微微挑了挑,“你说你会为爱的人放弃多少?”
我沉默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我的生命是颖杰放弃生命换回的,我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邵云琪回来了,还做了我的同事,我本来以为我现在可以很坦然的面对她。”他停了下来,仿佛很烦恼的勾身坐起来,拿起桌上的杯子,里面有半杯琥珀色的液体,漂浮着的冰块让晶莹的杯壁上挂满水珠。我没有阻止他继续喝酒,人有时候需要情绪释放,女人释放的方式有哭诉、购物花钱、美食等等,男人大多数控制住自己,在清醒的时候不能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哭诉来倾泻压力,但是喝高了就不一样了。
他啜饮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上,继续对我说:“她和我一起开发这个项目,她提醒我我手下的陆季远有问题,我根本不相信她,还给了陆季远机会接触更多更核心的资料。”他再次停下来,用迷惘的眼神看着我。“项目资料外泄,公司损失很大,找了人查到是我这个组泄露的,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那些时我每天都是灰头土脸的,可能是平时太不善交际了,每个人似乎都是一种看笑话的样子。我们这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一点丑闻就是满城皆知,特别是这种有关商业秘密方面的,以后绝对没有立锥之地。就在满城风雨的时候,公司的监控系统发现她在下班后拷贝重要资料带走。我的嫌疑洗清了,她在这行就没有任何机会了。我甚至没有给她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在保安的监督下将自己的东西清走。”
我看着他停顿了下来,久久的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间。我似乎可以看到邵云琪清理东西时,看到自己努力维护男人却在冷冷的旁观的那种心碎。
“人事变动的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瑕疵的,否则我这几年的努力就……我连话都没有跟她说。今天陆季远给我递了辞呈,他已经在S市找到了一个好工作,还在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了房子,准备和女友结婚。我送了他红包,并且还说有空去看他。知道他干什么了吗?他突然哭了,他说了他出卖公司的过程,并且说不久前已经离职的一个副总发现他出卖公司后,要求他说是我指使的,但是邵云琪却早一步承认是自己干的,让他打算踢走我的事情泡汤了,无奈怕我把事情暴露了,所以离职另谋高就了。他说自己的家庭负担很重,想结婚买房子根本就是童话,所以就动了歪脑筋。”可能是太过痛苦,所以他数度哽住,没有办法将话讲的很通顺。
“你知道邵云琪现在在哪里吗?”我问他。
“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说完他将杯中的酒喝光。
我现在深深的理解姚一诺的无奈,他被自责紧紧的抓住了咽喉一般,那种让人窒息的深深的自责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的心灵。难怪有人说施比受幸福,我是体会过,现在姚一诺也正在经历。
收费高就是有收费高的道理,现在这个不省人事的大个子根本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弄回去的。服务生建议我将他送到上面的客房休息,因为即使他帮我将他送上车,我还得找人将他弄到家里的床上才行。
我犹豫了很久,到底应不应该留下,最后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不要走了,他在我无助的时候,从来没有抛弃我离开过。
喝醉了的姚一诺很乖,没有再说话,虽然睡得不是很安稳,但睡姿还是能够让人容忍的,没有踢被子,只是频繁的翻身,好像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舒服的位置似的。
第二天早上天将明未明之时,我缓缓睁开眼睛,伸展了一下窝了一夜沙发后,疼痛的肩膀和手臂。却看见阳台的玻璃门后,隐约显出一个人影。看向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已经只剩下堆着的被子。我轻轻的走过去,看见他的指间亮着一星红亮的火光,已经点了很久了,烧掉了长长的一截烟灰,没有弹落。我走过去,对他笑着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我昨天……”
“你什么都没乱说,我不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
“田宁,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漂亮,是的,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这样漂亮的眼睛、眉毛、嘴巴、脸庞……怎么能够让这样美好的嘴唇说出残酷的语言呢?我盈盈的笑意从眼角溢出,飘到了嘴角,我抬手轻轻的将他有点凌乱的刘海拨顺。
“我们分手吧!”我微笑着对他说,然后将手缓缓移下,最后手掌在他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地方停了下来,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有力的心跳,“它告诉你怎样做是对的,我也听我的。”说完我将手掌放在我的心脏的位置,它正在痛苦的撕扯着,但是它却告诉我——微笑。
姚一诺看着我,半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可是没有任何声音飘出来。
我踮起脚尖,抬起脸,用唇轻轻的碰了一下他冰凉的嘴唇,然后笑着说:“我们的身高都不合适,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呢?知道以后我会怎样想起你吗?我是笑着和你道别的。”
“等等!让我想想好吗?”他急切的拉住我说,他的脸上充满了矛盾,好像正在挣扎着寻找词汇表达什么。
“你昨天问我会为爱的人放弃多少,我当时就被问住了,想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答案,可是你知道颖杰是在一瞬间便告诉我答案了,邵云琪也能够明白的告诉你答案,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我们的心的声音,让它来告诉你怎么做呢?”我匆匆的说完,坚决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微笑着转身。我逼迫自己快步离开这个有他的房间,轻轻的阖上大门,坚决的离开有他的空间。我泪流满面的离开酒店,惹得值班的门童不禁多看了我好几眼。
路上已经开始有不少上班的人,我在迷茫的雾气中混入忙忙碌碌的人群。我现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越是熙攘的人群中越是孤独”的说法。我一遍遍的问自己,我爱他吗?我的心告诉我,是的,我爱他,正因为这样,我微笑着和他分手,不给他任何负担。好像已经走的够远了,我大口大口的吸气,呼吸着冰冷的早晨的空气,冰冷的空气里有我需要氧气,所以哪怕它让我的心、血变得冰冷,我也不得不这样的大口呼吸。冰冷的刀划过心肺的疼痛,膨胀在我的身体里,逼着我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冰冷的手背上。我庆幸自己的失控是在陌生的街头,我对自己说,郝思嘉只是说明天是新的一天,我却可以说今天是新的一天。
春节将至,年味越来越浓,就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喜庆。整天我都没有说什么话,就连水,我都没有怎么喝,到了吃饭时间,我迅速离开了办公室,到附近公园找了一个椅子坐下,什么都不想,只是呆呆的坐着。老总好心情的等着我将当掉的机子中的稿子重新整理、写出来,甚至脸上连不满都没有。直到快下班时,我到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才发现——我的样子实在是憔悴到老总都没有办法对我凶。
张睿贞没有问我什么,可能是想着我和男友吵架,所以不方便分享。第二天早晨,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我见犹怜的感觉,将很久都没有用的唇彩和眼影都翻出来了,还好没有过期。难怪说化妆品是女人终身的朋友,我原来还很不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看着光彩重新出现在我的脸上,起码不是人见人怜的样子了。
早上,我坐在位置上正准备开始写稿,发现小张时不时的在观察我,神情非常的诡异。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她面前,然后搬了一张椅子一本正经的坐到她对面。
“我今天很漂亮吗?干吗一直看我!”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天你很精神!你真的没事?”她面露同情之色。
“我能有什么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真的……没什么事情?”她吞吞吐吐的很为难的样子。
“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怎么样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有点烦躁她的欲言又止,一点都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我应该有什么事情吗?”
“你没有看今天的xx日报?那个……上面有姚一诺的公司的消息还有一些别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说的小声可让我不要追问似的。
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然后迅速微笑着说:“是吗?我和他有段日子没见了。做你的事情!小心老总向你逼债。”
我回到座位上,看着整整齐齐摞在桌角的报纸,我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靠近它们,但是眼光却总是不听话的往那边看去。
本来想好的词汇等到要敲到电脑里去的时候,就忘记了。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他的消息现在对我就是毒药,不能碰的,但是我却对不断的走神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后我干脆放下手中的活,找到那份报纸,将它打开,好好看看到底怎么了。
那家报纸的记者得到了独家的采访主要开发人员的权利,主要是写他们公司顺利的完成开发工作,已经得到了那个大工程。首先采访的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介绍了工程的概况。然后是姚一诺介绍了重点开发部分的情况,顺带说了一点艰辛的过程。最后总经理介绍了这个工程中标的最大的功臣——邵云琪,一个美丽、聪慧、勇敢的女人。当中很艺术的将尔虞我诈的商业竞争粉饰了一番,然后写到了邵云琪为了不影响姚一诺的情绪,暗自和总经理联合演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戏,保证了工程的顺利中标。文中写了姚一诺和邵云琪是大学同学,在留学期间也是同学,其实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可以看出两人肯定不是简单的同事关系。在报纸上还登载了采访的一张照片,姚一诺正说着什么,邵云琪只照到侧脸,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正温柔的看着他,而且嘴角微微上翘,俏皮美丽得不行。
输给这样优秀的女人,一点都不可耻!我的阿Q精神已经发挥到极致。可能是我已经僵硬坐着的阅读报纸太久,居然连下班时间的铃声响过都没有发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张睿贞两个人,她正端坐在我的桌子对面,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那个混蛋跟你说清楚了吗?”她很冲动的低声问我。
“怎么这么激动?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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