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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世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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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还真有香,不过这香,不是宋代女诗人笔下菊花的香。这香,似乎是从这丛藤箩的花叶间飘出来的;又好像从藤箩花叶周边的其它植物的果实上飘来的。总之,这带着秋天的花叶和果实的香味,不同于李清照笔下那“暗香”。女诗人笔下的“暗香”,那是竹篱旁边金菊初放的香,是少女的成熟香,是少女怀春的香。而今晚我闻到的香,是在月光下,那翠间还开些蓝、白、黄等杂色小花——那翠绿又变成暗绿的香,秋天的香。
月光如水、如烟、如雾,洒在我身边的植物上,使我看清它们的颜色,分不清它们的面目。
但,它们却用香味把我包围。
使我沉浸在带着水汽的月光下秋天的花香、叶香、果香的包围之中。在叶香、花香、果香的包围之中,使我想起了春天,想起了春天里的童年。
而眼前这丛暗绿里的歌声,更增添了我心中的对春的怀念,对童年的向往之情。
这歌声,是一个名曰“叫官”昆虫唱的。“叫官”昆虫学家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纺织娘”。
而我只知道这是一种在秋天里会唱歌的小昆虫。生长在豆类植物里,吃豆类植物的花叶。
我生长在农村,童年时,每当秋天来临,这“叫官”就伏在豆类植物丛里,一个劲地长吟。那时,我们这些农家的孩子,就在阳光下,或月光下,轻手轻脚把这些歌唱家请回家。并且还为它们精心地编织了漂亮的“住房”。
那些被请回家的歌唱家们,决不会辜负主人的盛情的,它会日夜不停为我们歌唱。我们的童年被它唱得欢欢乐乐。
光阴似箭,弹指间,我的童年已被箭射得无影无踪;我的青春已“弹”得一干二尽。有很多年没有听到它的歌声了。这么多年,它跑到那里去了呢?又为什么在中秋节的晚上,突然在这丛暗绿的藤萝上叫起来?
听,它叫得那么起劲,一声连一声。真有“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雨。”之状。
好似催人上战场杀敌的号角,使人不由得跟着它的歌声,去追赶早已远去的童年,追赶早已消逝的青春时光。
听了它的叫声,也不由使我想起了《老残游记》中的老残在济南明湖居,听了白妞说鼓书的心中那感受:
“五赃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我不知这老残当时是听呆了,还是看白妞看呆了。
老残说白妞长得很美——
年纪约十八九岁,瓜子脸儿,白净面皮。特别是“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左右一看,连那坐在远远墙角里的人,都觉得王小玉到;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说。就这一眼,满园子里便鸦雀无声,比皇帝出来还静悄得多!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听得更响。”
可见,当时看呆那个说书的白妞的还不是老残一个人。有如此美人说唱,难怪老残“五赃六腑里,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毛孔不畅快。”
可在这明月之夜,我并没看到那美人儿“白妞”,也没有听到白妞那“如、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唱”的说唱,可我的五脏六腑,为什么也像熨斗熨过一样?我的三万六千个毛孔,也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无不畅快?这都是眼前这丛暗绿里的这只“叫管”让我回到了童年。我:
终于使永别的你
重回我原始的寂寞
没料到的是
相逢之前的清纯
已无处可寻
而此时
我心中
你变成了一支古老的歌
在明如银,凉如水的秋夜
歌唱那个永远的童年
那昨天的经历
也恍如一梦
遥看天上
那明明的月
和那淡淡的云
想起一切传说的故事
都是人编的戏剧
那人生亦如戏?
正文 123篇、海棠依旧
123篇、
海棠依旧
刘国宗
昨夜又是风,又是雨。风刮了一夜,雨下了一夜。风也沙沙,雨也沙沙,叶也沙沙。
诗人李清照说:“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我知道宋代那个女诗人写的是春天里的心情,春天里的感受。
那时我们的诗人也正值青春年少。
人在青春年少时,就会多愁善感,何况她又是诗人呢。
诗人是什么样的人?鲁迅先生说,诗人看见月缺花残就会暗然泪下,鲁迅说的是古时的诗人。古时人写诗作文,多数人都是为名为利。
例如,唐朝就是以诗取仕的。考场上,只要你一首写好了,主考大人看中了,你就中了进士、举人,甚至状元。因此就功成名就了。
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就是因为一首名曰《赋得古原草送别》的小诗,被当时主考大人顾况看中了而皇榜高中的。
当主考大人看到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中“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时,主考大人把眼前的案桌一拍,说:“好一个‘野火少不尽,春风吹又生。’真是棒极了!”白居易就榜首有名了。
写好一首小诗,能改变人一生的命运,这在中国的历史上是不争的事实,特别是在唐朝。
唐朝被称为中国诗歌的顶峰。
顶峰过后,必有低谷。
老子说过“物壮则老”。凡是事物走向顶峰时的,那就意味走下坡路了。
这是自然的规律。规律是不可打破的。自唐以来,中国的诗歌就一直走在下坡路。有人会说:宋人的词,元人的曲,不也写得不错吗?
是的,那是词,是曲,不是诗。
要知道词和曲是诗的辉煌后回光反照。
诗的辉煌,在中国已是历史,是唐人的故事。
后人想利用诗篇来实现人生的理想,那是很艰难的事。
例如,宋人李清照也是写诗的,而且诗也写得不错,也想“生当作人杰”,结果怎样?这结果就不用别人说,她自就说的很清楚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看,写诗人已经是“凄凄惨惨戚戚”了。
虽然,这是个别现象。但,个别不也能说明一般吗?
到了元明清,诗歌创作就接近尾声了。你看那元曲,写得多小气:“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那里是在写诗作曲,这简直是诗人在哭泣和哀鸣!写诗写到和老树昏鸦为伍,以瘦马为伴。
这那里还是诗人,这是流浪汉,这是穷途末路跑江湖的。
写诗,写到连饭都没有吃的,连家都没有了。
这不是中国诗歌在走下坡路吗?到了五四时期,鲁迅带领一般热血青年,向那铁屋子呐喊了几声,发出“救救孩子!”的呼声。
郭沫若带着《女神》出来了。人们的眼晴为之一亮,把诗歌当成号角。
有很多人听到号角,就向压在中国人头上的三座大山冲锋陷阵了。那个走在吹号角前面扛大旗的旗手鲁迅先生倒下了。
于是郭先生,吹着号角一直向前跑。又有许多人跟着他,结果那跟着他的人,不少人倒了霉。没名其妙地成了什么右派什么的,有的进了牛棚,有的进了大牢,还有的死于乱棍之下,成了怨死鬼。
这写诗写到这种程度,也是中国诗歌又一大悲哀。那想写诗混点名赏的人,就望诗生畏了。
后来赶上红色时期,就顺大流,喊口号胡嚼蛆,把口号也当作诗了。红色风暴过去了。人们又在寻找诗。
在诗的国度能没有诗吗?于是人人都成了诗人“六亿神州尽舜尧”了。满街都是诗人,挑葱的,卖糖的,补鞋的,拿瓦刀的,都是诗人。连人放屁都是诗。不久,诗人就臭名昭著了。这在中外历史上,真是罕见的。
这当然绝不是中国诗歌的顶峰。是中国诗歌的一种堕落!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不过那风刮小了一点,已听不到风声。雨点在滴滴嗒嗒,剪不断,理还乱,就像我的思绪。首先,我不是诗人,但,不排除,我曾经想做诗人。不过,身边的人都叫我“诗人”。我不知道这是对诗的调侃、讽刺,还是对诗的尊重、?我茫然!
我早就知道诗不能卖钱。即使你捻断几根须,你也不会找到顾客买你的诗。梁实秋也早就说出了他的心里话:“诗不能给富人客厅里摆设作装璜,诗不能给广大的读者以娱乐。富人要的字画珍玩,大众要的是小说戏剧,诗,短短一橛,充篇幅不中用。诗是这样无用的东西,所以以诗为业的诗人,如果在你的隔壁,自然是个笑话。将来在历史上能否成为神圣,也很渺茫。”
我不知道梁实秋是不是诗人,不过他说出了当时诗人的心里话。现在的诗人的景况连梁先生说的也不如。这不是我们的国家不重视诗人,而是现在市场经济,什么都市场化,人们都向钱看了。
诗不能卖钱。
读诗不但不能争钱,还浪费时间,耽误功夫争钱。不读诗也能争钱。
正文 124篇、两位富家小姐的爱情故事
124篇、
两位富家小姐的爱情故事
刘国宗
提起林黛玉,人们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曹雪芹,想起曹雪芹的《红楼梦》,想起林黛玉那催人泪下感伤满怀的“葬花词”,还有贾府院内大观园里少男少女欢欢喜喜,而又悲悲戚戚的悲欢离合故事。
在那些拉七拉八的琐碎故事里,人们最为关心的还是宝玉和黛玉的姻缘结局。
这是为什么?
因为黛玉和宝玉的爱情是纯洁的,诗意的,也可以说是高尚的。一个纯洁、诗意、高尚的爱情故事,理所当然会受到众人的关注。但,纯洁、诗意、高尚的东西,永远不会有使人满意的结局。古今中外亦然。这是为什么?
因为,所谓纯洁、诗意、高尚都是抽像的、飘渺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就像《诗经。蒹葭》里写得那“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纯洁、高尚、诗意的东西,本来就是飘渺可望而不及的东西,不论你从哪一个方向去追求,都不可能有自己理想中那个令人满意的答案。黛玉和宝玉是把自己心中所珍藏的那份情,那份爱,过于理想化了,所以,他们爱的结局也只能是: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黛玉和宝玉的姻缘没有使人满意的答案,究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黛玉对对方的要求太完美,太高尚,太理想化,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太有点那个了”。从而导致她心中的愿望无法达成,以致这个“花之魂,诗之骨,月之魄”成了“风潇潇兮秋气深,美人千里兮独沉吟!”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别了,爱情!别了,青春!还了个“质本来还洁去”。
我们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事物,你为什么非要求他有,这不违背自然规律吗?老子早就说过: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谁对人对事要求太完美,谁就会失去完美。
天下还真有那凑巧的事,和林黛玉同时代的,在英国也有一个和她同样追求完美,而结局相似的女性——奥斯丁。
提起奥斯丁,在英国就像林黛玉一样出名。因为她对爱和情要求太纯洁、太高尚、太完美、太理想化,太“有点那个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太“傲慢与偏见”了,孤芳自赏,最后在瑟瑟秋风中,也被扫进“沟壑”。
奥斯丁,牧师的女儿,她和黛玉一样,父亲在她的爱还处在朦胧状态时,就离开了人间。她用手中的笔,来成全别人的爱,别人的情,而她自己却躲进小楼成一统,默默无闻地要求与选择,要求心中那份理想中的爱与情,纯洁、高尚和完美。
在她创作的英国人以及全世界人喜爱的小说《傲慢与偏见》里,五个如花似玉的女性,都有了自己心爱的人。非常令人失望的是,他给别人找到了“心爱的男人”,而当她自己在树起英国爱情家庭风俗小说丰碑的时候,却悄悄地孤零零地离开了她曾热爱的世界。
从而使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在读她为别人创造的美好故事时,而替她遗憾,就像我们中国人替林黛玉遗憾一样:你为什么对别人要求那样完美、那样高尚、那样理想,那不太有点苛刻了吗?
写到此,我禁不住要对黛玉和奥斯丁的在天之灵,呐喊一声:退一步,就会海阔天高。但,我有怀疑,这世上还有那像黛玉和奥斯丁那样认死理的人吗?我想呐喊一声:“醒醒吧,孩子!”……
正文 125篇、他被美女霸着时
125篇
他被美女“霸着”时……
刘国宗
据报载:在威尼斯电影节夺金狮奖殊荣的《色,戒》在港的当地举行首影时,电影明星章子怡突然拥抱《色,戒》的导演李安。而此时的李安对大明星美女突如其来的拥抱“还不知道”,对天上掉下的这个“林妹妹”送来的惊喜,李安当然是心旷神怡。“随即章子怡便‘霸着’李安,不让汤维越雷池半步,火速完成‘争宠’任务。”
一个大明星,大美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去拥抱一大男子汉,并且是拥抱给人看的:“看,我就要对他好!怎么样?”这在中国已是不争的事实,这个“事实”正在被国人接受和认可。你不接受也得接受;不认可,也得可。强行入轨。
这是为什么?为了名!为了利!为了钱!为了情!为了爱!或者说,什么也不为,为了高兴,为了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现在谁有又管谁呢?只要有名有钱有权,那什么事干不出?
据语言学家考证,在中国有许多新的词语正在不断的产生,也有许多老的词汇正在被淘汰。这也合乎古训。
古人早在两千多年就说:“苟日新,日日新,有日新。”又说:“作新民。”还说:“‘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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