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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特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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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画画在南康花园见到末离的时候,末离从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里伸出脑袋冲她挥手。郭画画爬进车里,末离一身红色的毛衣衬得皮肤白里透红,脸上带着奕奕的神采。郭画画说:“你看上去像一个生产队快乐的拖拉机手。”
坐在车里的秦放和老孟呵呵笑了。秦放说:“咱们先去加油,然后去南山。”
郭画画说:“看看。说变新项目立刻就上马了。我们不仅是个民主的小团体,还是动脑筋的小团体、行动的小团体。”
末离在前面开心地说:“我刚学了车不久,大家多担待一点啊。咱们马上就上路啦。”
车子吐了一口气,开始奔驰在新重庆的马路上。末离开始很紧张,她一紧张就常常撅着个嘴。一会儿,末离的嘴巴不撅了,开始欢快地讲话:“画画,你什么时候也去学开车吧。我开累了的话,咱们还可以换着来。”
郭画画问:“这车是你们去租的?”后面本来还有半截:怎么租这么一个模样的车,郭画画把这后半部分忍住没有说。
秦放说:“是啊。这几天租车的公司生意好极了,我们本来要去租羚羊的,可是居然没有了。”
末离在路途中的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加完了油之后几个人提着水龙头冲上来对准车子一阵儿冲洗。一辆极其崭新的长安面包车出现在郭画画面前。可能是上次租车的人把这辆车开到了泥地里,溅了这辆车一身的泥,面目全非。果然是租车公司生意好,还没来得及洗就租出来了。四个人重新坐在焕然一新的车上,末离技术表现居然不稳定,开得不如刚才那么顺畅了,秦放就在旁边指导她。末离自嘲地说:“看来我天生就只适合开破车烂车旧车脏车。”
车子最终稳稳当当停在南山上笔直的柏油马路上。这条街上全部都是卖泉水鸡的。秦放问:“我们到底去哪一家好呢?”
老孟放眼望去,目光停在一家叫“花果山”的餐厅,“要不,我们把自己当回猴子得了。”
老孟的提议得到其余三个人的拥护。末离把车停在那家叫做“花果山”的楼下,大家跳下了车活动了筋骨。四个人进入了“花果山”的餐厅,找了楼上一个僻静的地方坐定。
第一章不是最理想的爱人(3)
南山上的泉水鸡真好吃。这是重庆很有名气的饮食地。很多人或者打车或者开车到这里来吃泉水鸡。山上做泉水鸡的技术堪称一绝,一鸡三吃,做得又快又好。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鸡在十几分钟就变成了三道特色菜被端上了桌子。每个人看着菜单又点了一道别的菜。一张小圆桌就摆满了活色生香的菜品。郭画画清了一下嗓子,喝了一口茶水。秦放说:“你们看,画画要给我们讲笑话了,画画那里的笑话最多。”
郭画画说:“好吧。既然大家非要我来讲,我就讲一个吧,但是大家得猜一猜。”
“一只老鼠对大象说了一句话,大象听完了就晕了。大象醒过来对老鼠说了一句话,老鼠就晕过去了。请问:它们各自说了一句什么话?”
其余三个人就认真地思考起来,想了一会儿也都没有想出什么名堂来。郭画画说:“老鼠说:亲爱的,我有了。大象晕了。大象说:亲爱的,再替我生一个吧。老鼠晕了。”
其余三个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一只很大的鸡在用南山泉水做成了泉水鸡后端了上来。真香。四个人就在欢声笑语中消灭掉又辣又香的鸡。重庆菜真的很好吃。幸好童译是东北人,最爱吃猪肉炖粉条,不然的话郭画画要练出怎样的手艺他才会满意。在家里,从来都是郭画画做饭,童译绝对不下厨房。童译身上有东北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不过郭画画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让女权主义去和大男子主义在同一个屋檐下比翼双飞。童译既然喜欢郭画画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郭画画当然就把那里看做一个自己的舞台自己的天空。
新的口味组合给味蕾带来些许兴奋,舌头就非要在口腔里打转转。郭画画的话多起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上次末离还没有告诉我呢。”
末离把鸡骨头吐在一个小盘子里,腾出嘴巴,“其实很简单。你知道电视台侧门有一个打字复印店吗?我在那里复印东西,碰到秦放也在那里复印东西。”
郭画画喝了一口鸡血汤,继续问:“那你们谁先找谁说话的呢?”
秦放嘿嘿笑了:“是我。我看见末离几次了。就问她你是不是电视台的,她说是。我整天卖东西去了,很久没有跟文艺工作者交往了。一时兴起,就鼓起勇气和末离攀谈起来。没想到末离平易近人……”
末离飞快地打断了秦放的话:“主要我看见你有一张诚实的脸。并且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我就想,大概是个好人吧。管他的呢,先带给画画看一下。我也懒得去判断了。”
郭画画对末离说:“你没有问我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末离说:“不是后来见面就吃饭,我忙着吃东西就忘记了嘛。看来吃吃喝喝还是很坏事情的。看到好吃的把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老孟说:“请客吃饭经过长期实践还是很管用的吧。”
秦放嘿嘿笑了两声。
人开心的时候,时光就会飞快流转。当这辆长安面包车带着四个人从南山下来的路上,可以看见重庆最著名的夜色。山城的夜景真的名不虚传,美极了。路过一棵树景点的时候,末离把车停下来。四个人跳下车,买了门票去一棵树看夜景。秦放到了哪里都不忘热情、好客的导游本色。他指着下面的在灯光下亮闪闪的桥问:“考考你们,下面那座桥是什么桥?”
末离说:“我是重庆人,还来考我。把这个答题机会让给画画和老孟吧。”
郭画画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什么桥啊?”
老孟说:“这下就只有我一个参赛选手了。我答长江大桥吧。”
末离说:“回答正确。加两百分。”
秦放笑了:“老孟我们两个都来了好多次了。给他加十分就可以了。”
郭画画说:“哦,这次需要补充知识的人应该是我。我们当中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长安面包车继续下山。末离得意地说:“我现在的技术还可以吧?上山之前我是好久没有开车了,坐在我开的车上感觉又舒适又安全吧?”
“感觉好nice。”秦放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散装英语。
郭画画和老孟都笑起来。可是,意外情况发生了。末离在拐弯儿的时候,和一辆大卡车蹭了。一声刺耳的声音告诉车里的人:车受伤了。胳臂怎么拧得过大腿呢。受伤的当然是这辆长安面包车了。末离踩了油门儿停定,迅速拉开车门跳下来。末离发出一声叹息:“呀,剐伤了。”
郭画画问:“那怎么办?”
末离沮丧地说:“当然是赔钱了。赔给租车的公司了。”
大卡车也停下来,看看没有自己的责任又开走了。秦放和老孟也下车看。老孟安慰末离说:“没有什么。很轻微的一点剐伤。说不定明天去还车的时候,租车的公司根本看不出来都有可能。”
秦放就更干脆:“伤势这么轻,就是赔钱也赔不了多少钱啊。往回赶吧。没有问题的。”
末离等大家重新坐好,继续开车下山。郭画画透过朦胧的灯光看见末离的嘴又不知不觉中撅了起来。秦放说:“感觉仍然很nice。”
末离笑了:“你可真会骂人啊。最高级的骂人就是这样,不带脏字儿的。你们现在坐在车里感觉惊魂未定吧。”
秦放说:“没有,没有。真的是这样的啊。我们相当于领导干部啊,有专门的司机给我们开车。”
末离说:“这样说嘛,还差不多。”
末离接着问:“一会儿怎么分手呢?”
秦放说:“先送画画回去。然后我和老孟送你回去。我再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明天我去还车。”
末离点点头:“好吧。”
郭画画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郭画画摸出钥匙打开防盗门。郭画画拧开客厅的灯,轻手轻脚地去推卧室的门。空空如也。床上没有人。童译居然还没有回来。郭画画有点懊恼,童译肯定又去打麻将去了。他们栏目有很多人喜欢打麻将,童译和他们呆在一起,也变得爱打麻将了。有一次童译居然把他们带回家里来,客厅里满满当当坐满了人。郭画画当然不可能不好好招待他们。他们说不用郭画画照顾,让郭画画睡觉休息。家里来了这么多陌生的人,谁还睡得着。郭画画当然得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喜欢家里热热闹闹人气旺。他们不知疲倦地奋战了一夜。郭画画几乎一夜没睡觉,第二天就是化了妆,看上去还是明显的一脸菜色。后来郭画画深挖童译的思想根源,他立刻表态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郭画画高兴他从此痛改前非了。
可是,郭画画很快发现自己又错误领悟他的话的精神。他是没有“这么干”了,郭画画以为是他从此不再打麻将了,而他却是指他再也不把他们带回家。郭画画跟他说了好几次,他还显得根本与他无关一样,仿佛最大的错误是郭画画,郭画画的表现如此不优雅。
郭画画换了拖鞋,感觉脚一下得到真正的解放。晚上吃了那么多泉水鸡,现在感觉有点口渴。郭画画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郭画画端着杯子在沙发前坐定。凉滋滋的水顺流进了体内,感觉舒服多了。窝在沙发里感觉也爽快。
郭画画顺手摸了沙发旁边的电话,手指在劈劈啪啪像敲键盘一样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电脑的女声:“您拨叫的号码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郭画画挂了电话。郭画画想了想,又拨了一个号码。这次是一个温柔的小姐的声音:“您好,秘书台为您服务。”郭画画突然有点心虚,好像如果秘书台传递给童译的信息会炸了他的胃似的。“对不起。我打错了。”郭画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撒谎撤退。即使这样,秘书台小姐仍然很礼貌和温柔:“谢谢,请挂机。”
郭画画可以给他留言,但是郭画画总是在这个时候显得心虚,没有信心。郭画画喜欢拿起电话和他直接讲话。郭画画想来想去分析原因,其实自己是害怕一个人坐在电话旁边等电话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坐在孤岛边上等一条来解救自己的船。船不来会失望,船来了却不是救自己的就更失望。所以,郭画画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不太喜欢给童译打传呼。
夜晚很安静,郭画画觉得滴滴答答的时钟像一双讨厌的脚在房子里踱来踱去弄出来的脚步声。这脚步声焦灼、不安,挤压人的心脏。郭画画端起杯子,咕嘟咕嘟把水喝干。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在南山过得蛮愉快的,郭画画在心里对自己说。
郭画画把水杯放回到厨房里。郭画画进了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郭画画感觉轻松多了。其实,童译以前也有很晚回来的时候。郭画画通常会等一会儿,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郭画画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有一丝隐隐不安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今天过得太热闹了,突然回了安静的家,心里肯定就有些不习惯,甚至出现落差。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容易希望得到一种安慰。郭画画像心理学家一样剖析自己的心理。
郭画画爬上床先睡了。第二天,郭画画起床的时候发现童译一夜未归。
上班的时候郭画画很想给童译打电话,但郭画画忍住了。郭画画也不知道为什么。郭画画其实很不喜欢从听筒里听到一个又硬又冷的声音,告诉你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那意味着一种冷漠和疏离。早早地,郭画画把稿子编完。郭画画离开杂志社赶回了家。
防盗门没有反锁。郭画画出门有反锁防盗门的习惯。说明童译回家了。郭画画进门换了鞋推开卧室的门。童译不在,可是很显然他回来过,又走了。他刚换的衣服扔在床上,郭画画把它们提起来准备拿去洗,一串小钥匙掉在了地上。郭画画的心跳了起来,郭画画知道其中有把小钥匙是开一个专属童译的抽屉的,还有一把小钥匙是开抽屉里童译日记本的。平时,童译随身背着钥匙。郭画画乐得做个新女性,一副给丈夫自由空间的样子。
郭画画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书桌中间的一个抽屉,里面有本带锁的日记。郭画画坐到沙发上抖动着右手打开童译的日记本。郭画画一页一页地读着他的内心,郭画画的心就慢慢地紧起来。郭画画有片刻不能呼吸。空气中的氧气好像被一根针管儿抽走了。郭画画觉得嗓子眼儿发干,呼吸困难。她想喝水,可是她迈不开脚步。她软软地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像一片儿纸无力地贴在沙发上。郭画画希望刮一阵狂风,把自己从房子里吹走,吹到哪里是哪里。反正她不想在屋子里呆,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
郭画画的右手紧紧地拿着日记本。他还在日记里充满深情地怀念着长春的初恋情人。这个郭画画知道。他的初恋是他的初中同学。郭画画和他稍微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根本没有什么的时候,他都喜欢揪着自己的头发在血色黄昏里犯愁发呆。他居然说,他还会在这个春节的时候去看她。他说郭画画不是他最理想的爱人。
最后一句话深深地扎痛了郭画画。什么叫不是最理想的爱人。
郭画画“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违背任何一种美容书籍保养原则哭倒在沙发上。
第一章片刻的忧伤(1)
末离被电话吵醒。
末离从南山回来觉得很累,开了这么久的车。进门换了鞋,末离就进卫生间洗了澡爬上床睡了。可是,电话响了。末离伸出手在床头摸过听筒,迷迷糊糊“喂”了一声。
“啊,你睡啦?”打来电话的是末离的中学同学,朱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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