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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年华的困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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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迫切需要在这一方面得到发泄和释放。
去年夏天,她的男朋友毕业,分到了远离她2000公里的一个城市。她的心理和生活的平衡被打乱了。在这种寻找平衡心理的支配下,她又结识了同级男生小W。她在性与理智之间犹豫、彷徨,她无法摆脱这种生活。她的生活需要这些。“不要认为我是色情狂。我对我所不爱的丝毫产生不了这种强烈的性感觉。让人的压抑太大了,我无法挣脱,更不想去挣脱。”蒙丝蒂罗娜在《阴郁的人生》中说:实际上,无论是为急情而献身,还是为责罚自己,或是做为体刑的炫耀,总是被一种“利比多”支配着。
当这种意识被情的冲击所引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宁信她们是处于性欲望的熬煎,也不要去信为了这个那个理由。当然,性活动是一个复杂的心理生理活动,除了生理的要求,感官的刺激,心理的需求大为重要,因为没有心理的这种欲望,在生理上是不可能把欲望唤醒的。在周末舞会上,她总感到自己被一双异性的眼睛盯着。她是学校很有名气的“校花”,据说她每个年级都有情人,甚至是连她有过性行为的信息已经被不少人所获取。瞟上她的那个人是学院职工的儿子。高大雄壮,满脸胡茬,以证明他雄性激素的充沛。
他对这位女生早有注意。做为一个单位的电工,他想尝尝女大学生的味道。于是,在邀她跳了一支曲子之后,他便无话找话地同她谈了起来。她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她对他的言谈举止十分的讨厌,虽然他的“坯子”很让一些女生心旌摇荡。以后他经常去她宿舍找她。在这种接触持续了两周以后,他认为时机和火候都差不多了。
一天晚上,在他进入她的宿舍几分钟后,他捂着被打肿的脸垂头丧气地出来了——他并不希望动硬的,如果想强奸她,也许比他目前采用的方式容易的多。后来,他扬言要教训教训她,让她“难堪”。她对他的传递性情报不屑地说:“回去告诉他,姑奶奶什么都见过,就是不吃这片儿汤。他敢撒野,有人会治他,让他小心他那条腿。”这话不假,因为她有一大堆足以打断那人两条腿的男朋友。
当我们把这本书的手稿交给有关的女生传阅的时候,她们对我的统计数字很有些怀疑,她们说:“你们的数字太保守了。”这并不奇怪,虽然是不记名的调查问卷,仍有很多的人在“性”的问题上不说实话。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丰田从心中驶过
新年前夕,郑州,霓彩闪烁的仙楼酒家,一桌丰盛的酒筵已经摆好。七位二十来岁的姑娘翘首企望,等待着一位男士的到来。窗外,一辆她们熟识的白色“丰田”疾速驶来。姑娘们迎上去。他是位年仅28岁的男青年。他的身份并不复杂,简单到只有一句话:“某单位的汽车司机。”
然而,他身边的那些女性,却“丰富多彩”得必须对她们进行社会学的分项统计。他是结过婚的人,她们都是他非婚的朋友。但是,那专属于婚姻的行为却常由她们做婚外的补充。他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流氓。他不威逼利诱,更不采用暴力。但是,用他自己的话,只要喊一个出来,没有不愿意的一句话。她们绝不是从事“情专业”的荡妇,她们都是正而八经的大学生。没有谁以此为手段向他要钱,没有谁撒泼吵闹要拆散他的家庭,甚至,除他以外,没有谁再另找男人来作为自己的新的非婚行为伙伴。是他的“丰田”车把她们载入他的怀抱的。姑娘A是和他在这车里相识的。她的学校和他的单位因业务需要联合接待一位上海客人。
她代表本学校出人,他代表本单位出车,于是,几天之中接接送送,她和他竟成了超越业务关系的朋友。姑娘D是和他在这车里认识的。这位女大学生的校址在远离城市的山区,因偶然机会搭他的便车进城,半小时一路同行,她和他互留了姓名和电话,竟成了超越萍水之交的朋友。姑娘B也是和他在车里相识的。说起来实让人难以置信:夏日傍晚,她在一个路口闲逛,恰遇他停车问路,说是去效外水库游泳。于是,一声客气的相邀,她竟欣然上车,和他成了超越陌路相逢的朋友。几乎全是这样,几乎是同一种愿望——她们在回答调查时,竟是这样异口同声:谁不想多交个朋友?谁不想获得友谊与帮助?谁不想在社会中结下自己的网。这无疑不是三五个女大学生的别出心裁,这是已经深入了万千人心的当代社交意识。
女研究生E因完成学位论文出差西部搞调研,打电话问他能否买一张当晚的卧铺车票。他居然就在行前半小时解决了难题。他开着丰田亲自送她,她朝他挥手告别,竟然无语凝噎——这,在自己“清水衙门”的大学校园里,几时曾经得见过?这就是他在她们面前的形象。这就是她们眼中的好汉!他能干,有门路,而且大方有钱;他热情、果断,而且说话必会兑现。如此,他怎能不招现代某些新潮女孩的喜爱?如此,新一代不少女大学生的择偶观念发生了向享乐主义的目标趋近时,他又怎能不成为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女大学生A在发觉受骗而嚎啕大哭之后,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心上人处境别太尴尬;女大学生D在知道了他是已婚人之后,不过淡淡说了一句:“算我对不起你爱人了”;女博士C离婚四年,长期和他暧味温存,不仅不要同他结婚,反而暗示他:“就这样挺好”……这究竟是怎样一种人际社会心理呢?有人说,这是一种进步,因为荡涤了我们民族盲目祭奉了一千余年的所谓“贞节”观念,使女性不再为此自卑、自缚和自我封闭。有人说,这仍然是一种落后,因为主体竟只是解放了妇女的性,而并没有真正赋予她们不依附于男性的独立人格;它使男子可以完全在无道德谴责的条件下,更为方便地玩弄女性,把原来侮辱女性的不道德行为,变为两厢情愿的相互行动。
他信奉斯诺的人本主义,他手里有钱,所以他大有想入非非的闲心。他并不讨厌自己的妻子,但是,用他自己的话:“饺子好吃,还能顿顿都吃?”所以他总企图更新感受,一饱风流……至于其它,信念、理想,民族与国家的命运等等,似乎跟他无缘。“不信好听话,只信好干家!”这是她们对现存社会规范的疏远。也许,是今天我们合于规范的英雄太少了,也许是今天我们本来的英雄得不到合乎规范的尊重与实惠。于是,“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一辆小小的“丰田”车竟载去这许多渴慕壮烈的女大学生。“丰田”从她们的心中驶过,既留下了观念更新的印痕,也扬起了心理失范的迷尘。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复仇女神
你们尽管通晓古文,却不认识现在来的是何人;她们做出许多坏事情,表面上看来,会称他们是嘉宾。谁也不相信,他们就是复仇女神!美丽、娉婷、和善而又年轻;只要你们和她们接近,就知道这些鸽子像蛇一样的伤人,像猫一样的谄佞。
——歌德《浮士德》
失贞十年后的复仇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痛苦和欢乐,只有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比较。等待吧,人生就在等待和希望之中。
——《基督山伯爵》
十年前,16岁的苏静洁像所有这个妙龄的女孩一样,美丽、善良、富有同情心。父母在云南工作,她随着哥嫂住在内地A省。她当时读高中。刘寅,一个26岁的青年,他是苏静洁哥哥的好友,自然慢慢就与苏静洁熟悉了。刘寅多愁善感,时常向苏静洁倾诉一些痛苦,有时,他讲解得很动情,苏静洁也会流出同情的泪水。苏静洁把刘寅当作自己的兄长来对待,她向刘寅奉献出少女的纯真友情、理解和关怀。既使有时哥嫂不在家,刘寅来了,她也会热情款待、尽主人之情的。可是,在刘寅那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却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本能冲动。苏静洁的哥嫂有两间平房,其中一间苏静洁居住着。
一天,苏静洁的哥嫂不在家,刘寅又来造访。他向苏静洁讲自己的恋爱史,讲男女拥抱接吻……尔后,他诱惑她与他发生性关系,遭到苏静洁的拒绝。次日晚上,下起了滂沱大雨,哥嫂上夜班去了,苏静洁很早就躺下了。正当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谁?”她警觉地坐起来大声问。“我,刘寅,快开门,有急事。”苏静洁稀里糊涂地下床慌忙打开门。“怎么了?”苏静洁打开屋门以后又钻进被窝,她疑惑地问。“呆会再说,先晾晾衣服。”被淋得落汤鸡的刘寅,迅速地脱衣服,一咕噜钻进苏静洁的被窝,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从此以后,他又诱惑加强迫地与她发生了几次性关系。刘寅似乎满足了,从此很少来苏静洁家了。
一年后,刘寅调离开A省到B市工作,他早把苏静洁忘得一干二净了。苏静洁令哥嫂出奇意外地迅速成熟起来。苏静洁高中毕业,考入南方某名牌医科大学。二年级她结识了同学郑海,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的爱情与日俱增。大学毕业后,两人分到同一医院。不久,便开始筹办婚姻大事。是说,还是不说?苏静洁不想对心爱的人隐瞒自己的过去,她陷入了不安的折磨中。终于在领取结婚证那天,她将往事一古脑地向她无比信赖的郑海倾诉了出来,郑海愕然了。郑海从心底喜爱苏静洁,他不能离开她,在经过几日缄默的内心冲突后,他告诉苏静洁原谅她的过失,苏静洁激动地狂吻着他。他们结婚了,好盛大的婚礼。然而,婚后的生活却出人意料地不和睦。
郑海的心时刻被阴影所笼罩,一股难言的烦恼时常笼上心头。他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没有男子气度了。限制苏静洁的自由,不许她与男同事来往。控制苏静洁的时间,不许早去晚回一点。盘问、怀疑、跟踪、借口吵架……终于,有一天郑海破口大骂苏静洁是“破鞋”、“烂货”……郑海揭了她的老底,恰好被隔壁的婆婆听到了。本来婆婆原来对她很不错,从此婆婆不再理她,有时还指桑骂槐。
苏静洁的心寒了,她越是百般地忍耐、体贴、孝敬,越遭到冷眼。她感到在这个家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便搬到哥嫂家中住。而郑海反而变本加厉地辱骂苏静洁,苏静洁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了。一天,两人在路上又发生争吵,郑海竟动手打了她,她绝望了。她多么希望心爱的人觉醒啊,但是……她想到了死,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人面兽心的刘寅造的孽。报复的欲望从这个弱女子心头燃起熊熊的烈火。
某日,郑海出差去了。苏静洁感到时机成熟了,当晚,便乘火车直奔B市。通过一位朋友,她打听到刘寅的工作单位。十年不见,刘寅十分吃惊,她说她出差顺路来看看她。刘寅喜出望外,看着送上门来的发育丰满的少妇,他又一次邪念顿生。然而,今非昔比了。在附近的饭馆里,苏静洁受到了刘寅的热情款待。就在刘寅转身去拿筷子的时候,015克氰化钾倒入了他的酒杯。刘寅一只手攥紧苏静洁的纤手,一只手端起那杯氰化钾一饮而尽,痛快!“我爱人不在,你来吧,我很想念你。”“恐怕这是永别了。”喝得醉醺醺的刘寅回到家中,一头倒下就再也没有起来。
苏静洁乘火车直奔泰山,她要选择一块干净的地方去死。她在遗书中对郑海写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深深地爱着你,为表示我对你的爱,表示我心的清白,为了解除永久的痛苦,我毒死了他。以前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好,请原谅我,到了阴间还你一个贞洁的妻子,我深爱你……英国思想家弗莱西斯培根说:“的确,一个人要是念念不忘报复,他就是使自己的伤痕常常如创新,而这伤,若不是这人老是想着复仇,是会痊愈的。”
培根的话虽然对于苏静洁不具有现实的意义,却反映了郑海的罪过。女人的命运往往是男人行为的折射。苏静洁的极端选择不仅仅是一种心理障碍,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封建道德的牺牲品,而这种事情发生在当代大学生身上,不能不令人惊讶。科学的年代,人们在破除各种迷信,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和胆识去破除“处女迷信”呢?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貌美心毒泄私怨
今日天壤间没有一个字比“恋爱”这个小小的字眼更充满着险恶与欺诈。
——易卜生
她叫陈兰英,东北某大学毕业后,到天津一个科研单位当会计。经人介绍和北京某科研单位的工程师马某结了婚。婚后,两人感情很好,虽然京津把两人分开,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过,陈兰英还是争取每个周末去北京,平时鸿雁传书不断,偶而陈兰英出差到北京又常常借故小住。马某是个事业型男子,半年之后见自己仍是碌碌无为,便感到虚度了光阴,他认为是过热的夫妻关系影响自己的工作和精力,因而,信不写了,每周一次相聚变成了半月或更长时间的“探亲”。而陈兰英并不理解丈夫。
她说丈夫不珍视感情,不懂得爱情,她怀疑马某另有新欢,辱骂丈夫,无论马某怎样解释,她都不相信,他们的关系就这么闹僵了。而这一切的发生,有个人始终关注着,他便是陈兰英的上司高路士。高路士是个30开外春心不死的色鬼,他不满足于自己的老婆,对陈兰英早就垂涎三尺了。现在既然机遇给了他方便,他岂肯轻易放过。于是,高路士借故关心她,跟她谈心、游玩、跳舞,安排她轻松的工作。
这些小恩小惠,在痛苦中的陈兰英心中激起了极大的回波,她认为高路士理解自己,她正需要的那种为爱情发疯的且善解人意的人。她和他频频幽会,终于陈兰英有了身孕。陈兰英又惊喜又害怕,但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而高路士害怕这会影响自己的前程,主张打胎。陈兰英便又哭又闹,无奈,高路士主张两人各自离婚,然后再结婚。高路士“胜利”地和老婆离了。马某在知道了真相后,也乐得与她离婚。不久,陈兰英和高路士名正言顺地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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