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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出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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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尘笑着摇了摇头,“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反正我说了。其实那时候我太小,好多事情都不明白……”
“算了。”蓉蓉打断了李瀚尘,“别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都过去了,象那件衬衫一样,除了是个纪念,已经没有任何其它的意义了。”蓉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我们还是说说心茗的事吧。”
“说什么?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跟你还有安伟没有一点儿关系的。”
“你以为她会那么笨吗?”蓉蓉又想起昨晚心茗临进房间前看她的眼神,不知为什么那眼神总让她觉得心惊肉跳。
“不是,这本来也是我的主意,其实那天你不跟我说那些话我也会离开她的,我没有理由和她在一起,尤其又是在那种情况下,你知道吗?那次车祸让我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条腿,男人没有钱也不仅仅是没有尊严,更何况安伟后来又跟我说他喜欢心茗……”
“安伟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你走后不久。”
“这个小人,他明知道他这样一说你就会把心茗让给他的。”
“别这么说,心茗并不是一件东西,可以让来让去,而且,安伟并不象你想象的那样,他只是——比较含蓄。”
“哼,什么含蓄,是虚伪,他是小人,心胸狭隘,锱铢必较,一点儿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慨,有时候连个女人都不如。”蓉蓉有些气愤地说。
“那只是你的看法,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方式和理由,你应该学学心茗,她是一个宽容的人。”
蓉蓉叹了口气,“可这次,她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了解她,我太了解她了,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我怕有那么一天,她知道你没有死,那我就该死了。”蓉蓉的担心和忧虑溢于言表。
李瀚尘看着蓉蓉,“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在意她。难怪心茗总是说虽然你是个坏人,但对她来说是个好朋友。”
“恐怕这回,我连这个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蓉蓉的声音低深,脸上的表情黯淡得象蒙上了乌云的天空。
安伟赶来的时候,李瀚尘和蓉蓉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洗浴中心旁边的茶馆里。神情忧郁的安伟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脸色更阴沉了。“这也许是天意。”他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茶杯自言自语似地说道,然后抬起头,看着李瀚尘和蓉蓉,“梦妍她——怀孕了。”刚刚平静下来的李瀚尘和蓉蓉不免睁大了眼睛,在又一个突如其来的震惊中面面相觑。
初升的太阳照进来,阳光下,是三张年轻的、郁郁寡欢的面孔。
二十九、挑逗
五十二
陈心茗那天她从洗浴中心出来以后,打了辆车,直接回到了家里。她的痛苦并没有她自己和别人想象得那么强烈,如果说她真的痛苦的话,那也是在去找过安伟以后。
那天陈心茗到家后,先拨了电话线,然后又关上手机,她从抽屉里找出许久都没有吃
过的安眠药,吃了两片,然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注视着睡梦中的陈心茗,她的面容并不安详,时而微微地蹙起眉头,时而低声地说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时而痛苦地呻吟两声,最后,我看见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枕巾是那种淡黄的底,上面有两大朵粉红的牡丹,样子虽然俗了些,但色调十分柔和,心茗的眼泪正好落到牡丹的花蕊上,被泪水洇湿的花蕊更加娇艳了,衬得心茗那本来苍白的脸,显得十二分的憔悴。“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继续看着这个女人,并暗暗地揣测她在梦里又梦见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心茗才渐渐地安静下来,呼吸也越来越均匀,随着恬然的表情爬上她的脸,“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就让她在黑甜的梦乡里得到一丝宁静吧,哪怕只是暂时的。
陈心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起床洗漱,精心打扮了一下,三十分钟后,陈心茗穿得整整齐齐地出了门。“我”跟着她,想知道她要去哪里。
陈心茗在一座气势宏伟的写字楼前下了车,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便往里走。这里是安伟公司的所在地。十五层的建筑里,有三层是安伟他们公司包租的。
陈心茗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梦妍。梦妍刚好从打开的电梯里面走出来,两人面对面地站住了。陈心茗站了一下就绕过梦妍去上电梯,可梦妍拦住了她。梦妍说我正想找你谈谈呢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陈心茗说我不想听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梦妍说是吗可这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我怀孕了是安伟的你还是早一点儿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这样对你对我对安伟都好。陈心茗愣了一下然后说你怀孕了是你的事你告诉我干什么如果真是安伟的孩子我想他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不用跟我说。梦妍说是吗你真的就不想知道我和安伟之间的事情吗他背着你和我上床难道你就不在意。陈心茗看了梦妍一眼说请你让开我要去找安伟。梦妍说安伟不在你上去也没用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想想就算你不在意安伟和我的事情你也应该为安伟考虑考虑你知道吗安伟他现在犯了重婚罪只要我一告他他就得坐牢你想想不和他离婚对你和对他有什么好处你觉得他母亲能让他娶一个害他儿子做牢的女人吗所以你以后就是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而且我们都是女人就算你不同情我也应该同情我肚子里的孩子反正我是不会去做人工流产的我们大人犯下的错误不应该让孩子承当孩子是无辜的。
梦妍最后的这番话彻底地击跨了陈心茗极力支撑的心理防线,令她那图有其表的坚强和骄傲在此时此刻看起来显得分外地脆弱而可笑,陈心茗再也没说什么,转过身往回走。梦妍紧走两步追了上去。梦妍说陈心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比蓉蓉那个人要好得多谢谢你帮我这个忙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陈心茗看着梦妍她有些奇怪地问你认识蓉蓉。梦妍说是我当然认识她了我和她和李瀚尘和安伟我们都是高中时的同学难道她没有告诉过你吗?陈心茗没有说话。梦妍说别管蓉蓉了咱们还是说咱们的事吧只要你把离婚协议书签好交给我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我们以前的说的事我还会帮你办的。陈心茗机械地说我们以前说过什么事。梦妍说我答应了帮你出一本书只要你答应和安伟离婚。陈心茗又沉默了。梦妍说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这很正常这是正常的等价交换现在都这样没有人会做一件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只要你把离婚协议交给我我就让出版社和你签合同怎么样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梦妍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纸笔,给陈心茗留了一个电话,梦妍说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等你的消息。陈心茗默默地接过那张纸,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心茗走出大楼后便给林子杰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她用命令地口气说:“我饿了,来接我吃饭。”
陈心茗和林子杰坐在一家还算典雅的餐厅里,陈心茗要了一瓶大二锅头,但只喝了两口就不喝了,“喝不下去。”面对林子杰询问的目光,陈心茗说。林子杰也没在意,陈心茗平时也不怎么喝酒,他今天开车,也没敢多喝,反正吃不了可以兜着走,酒这东西在林子杰这儿永远都浪费不了。
陈心茗吃完的时候,林子杰正喝汤,见陈心茗用纸巾擦嘴,便说:“吃饱了吗?再吃点吧?”陈心茗摇了摇头,“饱了。”林子杰又说:“你几天没吃饭了?”陈心茗说:“两天。”林子杰笑了笑,又低头喝汤,陈心茗说:“谢谢你,为了感谢你请我吃饭,我决定今天晚上请你上床。”林子杰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儿没喷出来,他鼓着嘴,睁大眼睛看着陈心茗,陈心茗一本正经的看着林子杰,“怎么了?”林子杰使劲地咽下嘴里的汤,又梗了两下脖子,才看着陈心茗说:“我没怎么,你怎么了!”陈心茗耸了耸肩膀,“没怎么,只是礼貌。”“哈哈哈……”林子杰放声大笑起来。“有那么好笑吗?”陈心茗看着林子杰,好象在研究他为什么要这么笑。林子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才在间歇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丫一定是受刺激了。”
后来他们就来到那间陈心茗不知名的的小屋子里。
陈心茗一进门很快地脱光了衣服,她躺到床上,对站在地上看着她发愣的林子杰伸出了手:“快来啊。”
林子杰站在那儿,看着长发披散、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陈心茗,他曾在心中无数次幻想过陈心茗裸体的样子,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诧异。林子杰记得有一个对女人十分“内行”的哥们曾经说过,“长相一般的女人在脱光衣服的时候往往比漂亮的女人在脱光衣服时更具诱惑力”,他的这句话曾经赢来了大家的一片嘘声,有的人甚至挤兑他说他是因为找不到漂亮女人才这样说的,可林子杰的那个哥们却嘁了一声,并没有要争论的意思,仿佛看不起他们的无知似的。后来林子杰曾经在一次和他单独喝酒的时候问过他这么说的原因,他只摇了摇头,说没有原因,这是规律。然后他又告诉林子杰,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连和生人说句话都会脸红的女人,在床上却是个标准的荡妇,其淫荡之态、淫言秽语,连妓女看了、听了都会脸红。林子杰这回连原因都没问,因为他知道他那哥们肯定会说“这是规律”。现在,看着全身赤裸的陈心茗,林子杰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他哥们说的这两句话,其实这两句话哪句跟陈心茗也挨不上边儿,可他偏偏就想起了这两句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陈心茗见林子杰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发愣,便向林子杰侧转过身子,一手支腮,一手撩了撩纷乱地披在身上的长发,眯起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子杰说:“大冷天的,你想让我感冒吗?”她身体的线条十分饱满,极具张力,侧卧在那里,曲线跌宕起伏,令人窒息;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有一种很柔软的碰触感,滑腻腻、软绵绵的,不象脸上的皮肤那样干涩,林子杰握紧了已经渗出汗水的手,极力克制着它想伸出去抚摸那身体的欲望;“你过来呀,你再不过来我可真生气了。”陈心茗一边说一边嘟起了嘴,从认识她到现在,林子杰从来没见过她这种卖娇的风骚表情。陈心茗说完了这句话,见林子杰还是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她伸出手,充满爱恋地抚摸起自己来。先是轻轻地抓住那柔软地乳房,手指陷进那块白皙的肉里,揉搓着,然后手指顺着塌下去的腰部,滑过松软的小腹,伸向阴部,林子杰这时才看见她的阴毛很短,修理得十分整齐,呈规则的“心”形,陈心茗抬起上面的那条腿,脚轻轻地点在另一条腿上,然后,手指便不停地在两条大腿内侧和阴毛上面抚弄着、滑动着。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十分自然,脸上也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卖弄风骚的表情,有的只是对自己身体的爱慕与依恋。她始终没有抬头看林子杰,只看着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体,用爱恋的、欣赏的、充满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自己,并不时地随着自己的抚摸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惋惜与无奈,可在林子杰听来却有着另一番意味——色情的、挑逗的意味。林子杰觉得五内俱焚,他终于迈开双腿向陈心茗走了过去。
林子杰走到床边的时候,陈心茗抬起了眼睛,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润,呼吸声也清晰了许多,她看着林子杰,甜蜜地笑了。
林子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他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看向陈心茗:“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啊。”陈心茗把那只抚摸自己的手拿到眼前,仔细地看着,一边扣弄着指甲,一边低声地说。“只是想请你睡一觉嘛。”
林子杰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不行了,你怎么跟我睡?”
陈心茗抬头看着他,“我还没见过在我这儿不行的男人呢,你没听说吗?只有不行的女人,没有不行的男人。”
“靠,你丫别这样,整个他妈的一个荡妇。”林子杰骂了一句,他做梦也没想到陈心茗今天会是这样一副样子。“我觉得你今天太反常了,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林子杰说。
“有什么反常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觉,最正常不过了,以前我们才反常呢。”陈心茗又翻了个身,两肘撑着身体,俯在床上,两条细长而结实的小腿翘起来,不停地前后晃着,她黑黑的长发一直披到腰际,丝丝缕缕地纠缠在一起,那样子充满了纷乱的诱惑。
“我看你还是说出来吧,有什么事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林子杰看着陈心茗,一副知心大哥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烦啊,你来不来,不来我走了。”陈心茗说着翻身起来,坐在了床上,她上身挺直,两条腿优美地屈在身前,黑发包住了她身体两侧,只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
林子杰就坐在床头的椅子上,陈心茗的两个乳房白花花地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晕头胀脑地看着那两个东西,说了句:“我来不了,我不行了。”
“是吗?让我看看。”陈心茗的话音未落,便向前探出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抓在了林子杰的裤裆里。林子杰的男根铁棍一样地挺立着。“哟,这是什么呀,硬邦邦的,吓死人了。”陈心茗故意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林子杰的脸红了,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脸红,刚才看到陈心茗的裸体和她自恋似的抚摸时他的脸都没有红过。“心茗,你别这样。”他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
“哈哈哈”陈心茗放声大笑起来,“妈的,还以为你真是柳下惠呢。”她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
林子杰看着陈心茗,很想冲上去把她按倒,把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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