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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景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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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在那里安静地度过一段时光,在他们眼中,我们的行为是非常枯燥无味的。工人们中的一位对我们感到很好奇,同时也无法理解。以他的经验看来,不管在什么地方,所有乡间漫步的主要作用,常常就是偶然相遇的两方,其中任何一方找到一个话题,寒暄几句后交谈起来。特别是在乡间,很多年来这种漫步被当作社会交往的一种。在他们看来,不管是在英国或意大利、德国或法国的乡间,一切喜爱散步的绅士都可能会得到这样的一种温馨的感受。土地曾经把我们联结在一起,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可是眼下,大地赐予我们的这种联系越来越淡薄了,这难道不让人心酸吗?简单地说,当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困难的时候,难道我们不也是为此而烦恼不已吗?在那个春天,我一再被这个问题困扰;之后没多长时间,这个问题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似乎有能够解决的可能。那是一次在新罕布什尔山进行长途跋涉的时候,我不小心迷失了方向,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离我不远的一个路口,一位少年从附近的小树林走了出来,我不禁喜从天降,立刻上前去向他问路。可是面对我的询问,他竟然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我马上明白了,他根本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同时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很像“拉丁人” 。于是在匆忙之中,我推测他可能是一个法裔加拿大人。于是,我换用法语重新向他问了一遍,然而,得到的还是同前一次一样的反应。我只好再次试着用意大利语,同样,他还是那种表情。“请问,你到底是哪国人?”最后我试着问,为了让他明白,我的每一个音节都发得很慢很清晰,希望他能够听懂这一句。“我是亚美尼亚人”,他终于开了口回答我,他的表情告诉我,在新英格兰中心,亚美尼亚青年成为工薪阶层的一员,这似乎是很常见的事情,从此我就尽量地努力吸取这样的经验教训。假如在当时,他能够看在同样都是美国公民的立场上,表现出一副期待建立如同兄弟般亲密关系的模样,那么我们的交流绝对变得更加顺利;可是如同那些在新泽西海滨挖沟的工人一样,从他的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到那种渴望。 每当提起这个问题,就是前面我一直在思考的那种无法和外国人交流的“寒心”感觉,马上就会有人表示同意我的说法,在他们看来,那些外国人都是非常粗俗不堪的,和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兄弟关系可言。也许他们正在积极做着各种准备,实际生活中就有许多成份是为了建立兄弟般的关系,但是,对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说,今生他们自己将永远无法,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至于他们的下一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年轻的孩子们将接受这个挑战,他们有能力担当这一重任,因为实际上整个美国的孩子不是一个小问题,他们是几乎全部问题中真正的关键所在。不能把这看成是一件小事,在政治和社会传统上,在一般的学校和各种报纸上,就像一个庞大的组织,并且更具有国家性质。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有为数极多的外国人在成长起来,他们的改变是非常少的,而在他们之中,可以随心所欲地持有兄弟般亲密的情感。仿佛他们就是组成兄弟姐妹的一部分,并且总是以一种完全没有缺憾的方式来达到的,这一切常常让你感到无法理解,同时由于它的存在而使 “种族”问题越来越严重。当你穿梭其间的时候,如果你注意到它,马上就会发现,它竟然变成了一种在许多力量共同支配下的奇观:在某些地方和某种场合,你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和所听到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导火索,刺激这种奇观而使它陷入近乎疯狂的状态。如果把“美国人”性格看作是一个整体,那么对于这整体中的一部分的印象,是可以把它归纳为一种具体的事物。可是,这样就会使问题渐渐地变得形式化了,这种变化也使得本来很容易得出的答案慢慢模糊起来,我们离真实越来越远了。难以想象的是,面对这些印象,还有什么能再和“美国人”的性格联系起来呢?——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里面混杂着各种种族成分,它最后到底想要变成一个什么呢?这个问题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无异于是向自己的大脑挑战,可能会因为思考这样的问题而觉得心烦意乱。所以说,我奉劝一句,你最好想办法绕开它;如果不这样,一切就会变得非常困难。到最后,即使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你也会觉得无法满足。也许,你需要的只是一个平常的急需的结论,抑或更准确一点来说,就是找到某种证明它们无法实现性的直觉,所有对美国景象进行放大镜似的细致观察,都不可避免地要怀有这样一个宗旨,并且从这里引申出一种理性的审美观点。对于旁观者来说,可能会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纽约的商业区(3)…(图)
在任何情况下,这种观察对于想象力的挑战,绝不亚于正在进行的一项巨大工程,难度是大家所公认的。而对于乐于接受的人来说,就不仅仅是一种挑战,他可能会把它看作是一种乐在其中的美妙享受,甚至可以将它当作是一种替代品,一种在现实中他从没有得到过的美妙享受的替代品。因此;在面对事实的时候,他既不了解也无法将它表述出来,他甚至并不想去了解,当然也不想表述。无数事实一个接一个地来挑战人们的理解力,这样大量涌现的事实使人很难马上就将它们理解消化掉;就如同音节太多而无法形成一个容易分辨的词汇一样。因此,在他的想象中,那个让人难以分辩的词汇,那个让人难以得到的答案,就一直漂浮在美国辽阔的天空上,像怪异的安波拉坎德布拉斯特的东西一样——安波拉坎德布拉斯特是一种人类目前还没有办法破译的语言。于是,在这个幌子下,他不停地旅行,思考,冥思苦想,同时尽自己最大程度地去享受。除此之外,还有很有意思的一点与此相关,在全部疆域上,事物的规模及其特殊作用往往能够给他带来无尽的快乐。那些界定范围,重复劳动,机械地累加同种性质的条目,以及不断工作而带来的疲劳和厌烦,也能够促使热情的观察者(可能热情得也会使他不堪重负)进行天马行空似地联想:这个国家太大了,人们不管做什么都觉得碍手碍脚。也许在上帝的计划中,我们这样辛苦地(也许是徒劳)去改造可能真是出乎意外的,并且,正是人类自身出现的各种可能,才会让大家在交流与接触的问题上迟疑徘徊。对于旅行者来说,它们的外在表现和实际内容之间的差别变成了一种固定的意识,所以,他现在找到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可以让自己那热爱思考和辩论的内心世界延伸到无限的宇宙中去。而那些只在较小的范围里进行的较短的旅行,与这些习惯形成了矛盾,因此他很容易劳累。在等待和观察中,一个人最大限度地为自己寻求自由,这种优势一般会通过补偿的方式或者是直接要求的方式发生作用。在他最初的调查时期,他就能够意识到自己心灵深处升腾起这种优势。他深深知道,整件事情无法再用个人经验来应付了;但他绝不会放弃那种他为自己精心设计好的关系,他强烈地期望事情会朝此发展,不管是短暂的想象还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敬仰。他必须具有一种能力,即通过数量的减少,也许只是减少一点点,就能够发现那种差异;就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可以很快发现朦胧之中有一道细小的空隙。事实上,许多事情都会原封不动地保持现状,。他可能会自问:人们究竟会把一个小美国弄成什么模样呢?从另一方面来说,一个大美国又能够驶向何方呢?因此,要为其规模庞大而感谢上帝。显而易见,精疲力竭的状态不是一种客观的评价,仅仅只是那种时常昏昏欲睡的绅士们的浅薄见识,有时他可能在读剧本时就会进入梦乡。由于如此,情况就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对于每种他难免记住的事物,他完全可以拥有它们。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纽约的外国移民(1)…(图)
要想使外国人发生改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当然,改变不可能是一蹴而就或是借助神秘的魔法力量来达到的。在我们今天飞速变化的现实生活里,它遵循着自身的神秘规则慢慢进行着。在纽约,生活着大量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他们迅速在纽约扎下了根。可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过程那样快。举个例子来说,那个刚来的亚美尼亚人可能就会生活在那里,那块地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规模完善的亚美尼亚人的聚居区;他在那里感到温馨,因此不会急着离开。大多数观点认为,在那样的地方,人数会越来越多,相应也会越来越温馨,渐渐地他可能会越来越对自己周围的环境发生感情,当然,他也可能越来越坚定一个想法,根据自身的条件他完全可以在那里生活下去。一点儿没错,在后面所谈到的这种实际现象中,我仿佛找到了一种暗示,可能会非常准确地表达出整个纽约的情况。在那里,人们大多是在某种生活环境的引导下有意识地进行活动。这种现象,让生活在其中的外国人形成了有条不紊的工作习惯,同时也使与他们共事的人养成了一种习惯,充分地尊重他们的小心翼翼,尽量给予他们各种方便,因为觉得他们进行的工作充满了趣味。在纽约市中,非常多的外国人聚居区都给你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当然,他们的这些做法,在有些人眼中他们看起来是那样地稀奇古怪、自高自大和“个性突出”。你很容易就能够在他们身上发现那些不太稳定的部分,但是,你更多地是处在一种非常顽固的,不可改变成份组成的状态之中。在穿越那里的乡村时,你可能会感受到一些不同,不过,从整体上看,它保留下来的种种特质只不过是为了成功而让自己“同化” 。但是,那些异常顽固的特征仍然被保留了下来了。即便是为了维持国家机器的运转而使部分与全部的美国生活保持一致,它同时也会发出自己保留的一种独特声音。这是我们现在还无法做出解释的,而且会迫使我们在各种情况下都放弃剖析它。 回过头来看,那个最早定居到乡村的幸运的外国人是谁?他是干什么的呢?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描述出定居的内涵,这是一件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似乎可以根据最近移民的数量来得出结论。同时,移民仍然是一件不容忽视的事情。从长远来看,我们就能发现它的重要性;虽然事实就摆在眼前,但是人们还是有充分的理由对像纽约景象发出疑问。如果从那些少得可怜的标准出发并且来衡量一下,哪些是美国人的?同样来说,在全国的大部分地区,哪些不是外国人的?恐怕很难用手指在中间划出一条分界线,或者由此下一个论断,“看到”并且发现了一个特殊的阶段,或者任何一个连续的瞬间?这种做法肯定是毫无意义的,在指定的一群人中,或者是在精心挑选的某些人中,我们有可能把某种现象当作是美国精神的发源,然而,那些克罗地亚人、卡拉布里亚人、或者卢亚塔尼亚人的影响却是不能避而不谈的,就仿佛是在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久久在天际徘徊,总也不肯散去一样。当一个人随意地漫步纽约街头时,他总是无法发现那些外国人特征的具体表现。他可能会为此觉得疑惑,甚至产生疑问:在这个移民大军中,到底有没有美国人没有觉察出来的或者能够轻易征服的精神?有时候在电车里,一个人不由自主地会观察周围,因为在里面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可做。一个重要的发现是,一连几天或者几个星期,电车里面满满地都是外国人,你看到的一张张的脸,每一个细节都能够准确无误地证明他们是侨民。他们对自己的身份从不加任何掩饰,甚至还无所顾忌。我曾经观察过,他们所散发出的特征在一类人中比另一类人中更加突出。特别是在百老汇大街和布瓦瑞地区的各种交通工具里,他们的表现是那样明显,甚至能够让人为他们的孤立感而吃惊不已。并不是由于这样观察者才一再寻找,寻找一种只有家乡的空气才能给予的美妙感觉。 不过,也有一些人是他的朋友,虽然他们也许是外国人,虽然他们也可能刚刚来到这块陌生的土地上。但是,可能会在过了几星期、几个月或者长一点说是一两年之后,他们就会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而真正意义上的家,可能是他们最初没有感觉到。他强烈地感到自己重新回到家中了,这使得一切原本联系它们的中介都显得很多余。然而,那些归来的游子大都会寻找一种心灵的慰藉,在这里他们完全可以找到。而如何让不同的外国人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并将它表述出来,类似的研究吸引着很多人。而纽约恰好为这样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最佳的案例这让我想起了冬日里的景象,阴冷灰暗、多雨雪的午后,在东部大街上行驶的电车里像往常一样拥挤;那种感觉非常熟悉,似乎我曾经在何处体验过。我认为,美国社会有一个基本的法则,那就是平等;它给予社会一种巨大的压力,并使各方面满足。同样,在这样的平等压力之下,外国人的问题也在其中占有了一席之地:它表现出一副最公正的很超脱的模样,其实就是想转移他的主题,从而更好地去追求真实答案。除了这些以外,假如我把侨民身份这种通常的总称全部当作是以“类型”的方式表现出来的,实际上我使用这种说法只是为了方便起见,与它所表示的明显的种类并没有任何关系。当然,还存在着很多完全不一样的方式,那些在人生旅途中奋力拼搏的勇士们偏爱这些不同的方式。对于他们选择的这种新的指路明灯,人们难免会觉得奇怪,但是奇迹往往会出现在那些模糊的、幽深的林荫大道上;在那些高大的树木的顶端,它们总是处在灯火掩映之中。美国人好像是为了想要显示自己的实力,喜爱把这些街道照得一片通红,既能够引起人们的注意同时又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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