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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景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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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纽约的犹太人(2)…(图)
总而言之,在这里,没有那些较古老的国家里可能出现的种种阻碍物。不过,由于经济状况的原因,我的朋友自称是居住在一间“经济公寓”里。新耶路撒冷原来是以这种方式来获胜的,假如它没有在任何别的地方取得胜利的话。由于这个迷人的小建筑物修建在那美好的小广场上,因此招来了很多人的不满。当我询问到底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以致它得到这样不好的名声时,他反问我,难道你不觉得为了庇护25个家庭,而因为此付出自己的名声,这样的代价其实并不算很大吗?换句话说,在这栋“经济公寓”里住着25个家庭,他们在这里同享欢乐。我永远忘不了那设计巧妙的,表面不受细菌侵蚀的防火楼梯,特别是为了避免边缘的磨损,特地铺设了漂亮的白色大理石。毫无疑问,白色大理石正是新耶路撒冷的标志物。在晚间余下的时间里,我们在各个社区之间参观,一次又一次地领略到那种特征。变化是非常多而且非常明显的,实在是仅靠我的一支笔无法详细描绘的。在这条豪华的街道上,有一些为了满足新耶路撒冷需求的商店,它们尤其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有一点让人难以理解,那就是那些扶梯的外观,对于谨慎的以色列民族来说可是一个非常强烈的诱惑。总而言之,以色列变得如此优秀,并非是为了以色列本身,只不过它最终接受了那种豪华的风格,这也许就是这个城市改造成功的地方。而且,谁能讲出,在任何条件下,在任何成功的例子面前,以色列的天才们可能在做什么?当然,他们也可能什么也没做。 不管怎么说,要想弄清楚这一切,最常见的办法,就是让思维重新回到美国早已定型的价值观上来,特别是在下层社会,就更要依赖于大多数人的价值观发展的主要方向;这的确使得许多的价值观开始注入到了国家的价值观和机构中。在美国,显然更看重来自于“欧洲”的客人。但是,我现在却意识到,在那里得到的深刻印象会使我重新审视,也许会彻底地改变我自己的观点。站在新耶路撒冷这个角度来看,实在是有必要重新调整衡量的标准;或者,换而言之,就如同商店里所展示出来的那样(指的是“贫民”的商店),应该关注对“贫民”的需求与满足,这种新型的“贫穷”,包括在那些有潜在影响的购买者中,那些拥挤的过客中。他们中的每一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能会成为这种更大的和谐中的一个独立音符。每个人只能对他所看到的发表意见,当然会出现一些低级庸俗的东西,甚至达到令人不堪的程度,但说实话,我一直也没有亲眼见到过。也许是因为大量的观察与过分的好奇,按理说我应该不会得出这样印象,但那个地区就像是有着神秘的魔力,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深切地怀念我所见到的那部分景色,只是因为我对它的了解仅仅只是建立在一些极不熟悉的情况这样的基础之上,这就暗示着我应对许多其它事情进行弥补。归结到一点,给我留下最为深刻印象的,只是那样几幅画面:一个平常可见的“贫穷”阶层的兴起,即一个生活小团体的特色——他们对资金财产完全自我吸收。在我的脑海中,这样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对它的欢喜之情也会自然地溢于言表。由于每一次,它都会以一种经过验证的结果浮现在你的面前,所以,你会不时地关注它。正是这些极有价值的兴起,不断冲击着托拉斯的冷漠以及新型垄断的无情,使得他们受潮缩减。这些小垄断团体的财产不断增加,慢慢变得越来越能与那些更大的大财团们并存,甚至是和平共处。不过,令人高兴的是,那可能会是另外一个故事;当然,那绝对会是全新的,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出戏了。在美国,这样的故事很平常。从这里,我能够得出一个结论:那些正在兴起的自由往往会受到打击,可是在通过几代小人物努力后,可能逐渐享受到这种自由。同样地,提起小人物,不得不谈到在那个晚上,我亲眼看见他们是怎样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态度是那样的谦恭;因为在美国,他们正处在一种发展阶段的最初时期。我预感到,他们的生命之线将会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直到命运这把大剪刀发现到它的存在。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被巨大的吃掉,实际上,他们养肥后注定会成为妖魔们们的美食。 就像我看到的那样,他们的梦想是那样的美好,仿佛在这个世间上,没有任何事情要比呆在那六个费尽心思选出的啤酒馆与咖啡屋里更让人感到快乐了。在那里,我们进行着推心置腹的谈话,每个人都畅所欲言。至于我们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的娱乐场所里谈话,主要是因为它们也能够展现出这块宝石的某个方面;并且由于它们的位置与独特的情调,更能够证实了那种光泽;仿佛是面对着一串神圣的念珠,我可能准确地分清其中的每一粒珠子。不要误会,我们每次停留的场所并非都是很阴暗的那种,为此我经常受到质询。不过,每一种质询都包含着不同的社会含义。意识到它们特有的丰富内涵后,我们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首先要承认的一点是,意大利语世界的确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存在,它既辽阔同时又不乏深度与复杂性。首先,最令人心动的地方,就是它就拿着酒杯坐在那里,有一种使人不敢直视的风度;就如同伸出胳膊肘,并不是为了攻击别人,只不过是为防止被人挤倒而已。我认为,其本质上也只是让一些文人喘口气而已,并不能真的得到拯救。通过那些我们所知道的文字,人们才可以看到过去所发生的一切。在美国,文人同样也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需要抵御各种潮流的冲击;而只有在应付这些困难和反潮流而行的时候,他的思维灵感才是最活跃的。在这个美国化了的世界上,可能只有它们还在很大程度上受他的支配,并且它们才是迫使他炫耀自己的荣誉的内在驱动力。因为对他而言,那项神圣的荣誉,就像是一位骑在战马之上的英勇古代骑士,就像是盘绕在大地之上的使人敬仰的巨龙,也像是圣·乔治的可敬精神。总之,它就是这样不断攀升,一直到万众瞩目的地位。 当然,也有让我无法理解的地方。不过,在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对着自己的良知发过誓,也许这恰好是它使人恼火的地方。当然,这都只是些乌合之众,仅仅凭借对它们的印象,还无法让人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不对,在这些场所中,还是有着最基本的礼貌。因此,我们看到的就算是一些乌合之众,那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真正令人厌烦的,那些成日以赌纸牌为生的人。各种各样因素构成了一个“公众”的基础,世界上由此而产生。而对于没有感觉到这一点的公众来说,实在是非常新鲜的一件事情;而把这些展现给他们看又是不可能的。就如同那些常识渊博的人,如果在转眼之间就让他们对自己所掌握的传统语言学进行批判,实在是一种极大的痛苦。试想一下,假如让一个温暖的,轻松的,富有的团体的,或者是让一群拥有佣人服侍的,生活体面而常有高论的人们,在奢华的灯光下进行沉思或者是评论。就如同是盖伊·福克斯的幽灵常去的伦敦塔中那间布置得极为现代化的文明的房间里的情形一样,据说他经常坐在那里喝茶。而现在这个可怜的人被安排在这间高雅华贵的房间里。也许就在谈话的中间,我们依然可以听到幽灵那微弱的呻吟声。东区的咖啡馆就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虽然它们的社会地位被逐步提高了,可是透过它们华丽的表面,我却看到那些鲜活的方言正在倍受折磨。在四周一片统一腔调的高谈阔论之中,我能够听到方言中那让人同情的叹息声。在美国,这种统一的腔调肯定会成为全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成为人类最通用的语言;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记住,从任何意义上讲,这里还有着一个文学上的标准。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举世无双的哈得逊河(1)…(图)
虽然如此,这座呈一个巨大的锯齿形的城市还有一样值得骄傲,那就是举世无双的哈得逊河。纽约确实很像是一个锯齿形的城市,它地形狭长,平静地仰卧在蓝天下,仿佛是一只巨大的木梳摆在那里。由于有一半的梳齿折断了,因而剩下的那些排列得并不规则,乍一看,就很像锋利的巨齿。不过,我要声明一下,如果你真正地了解了哈得逊河,无疑会更加容易接受这座城市的一些景象及其风俗。这在最近表现得更为明显,因为这座城市就像被惊醒了一样,开始意识到她一直以来拥有一条护城河。当然,要想使这种倾向更加明显,还要等到在开发这条河的过程中来确立,并在那之中形成一种独特的个性,从而使得纽约城意识到,为拥有这笔巨大财富而感到骄傲。最优美的风景,要数新滨河道上的几段,(就像是看到一件在商店里放了很久而逐渐变得陈旧的货物,当我们走过时,会忍不住发出叹息);可更加令人感到惋惜的是,在这样的风景中,居然住着一群寒伧的,乏味的,不思进取的中产阶级。“机会”虽然很好,可是,遗憾也同样很深,而很有可能在这里出现另一番景象:粗俗不堪的所谓“私宅”,或是所谓高大的“公寓旅舍”。一想到这种景象,我就觉得痛心。它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不可一世地耸立着,完全不理会整个区域布局问题,画面的和谐问题。那些建筑,仅仅是一种“高大”的赚钱工厂,它们的目的只是用钱来征服新世界,并且无所顾忌地四处耸立着。那些毫无美感可言的乱七八糟建筑群,既浪费了美丽的天空背景,又呈现出那种向上的断齿的梳子状,同东区的街道在拐角处交界,屈尊于那种能够给它们带来利润的粗鲁和贫穷之中。这样的场面,在任何另一座伟大的城市里是不可能出现的。 但是,当我以百般挑剔的目光凝视了一番这里的景象之后,脑海之中突然泛起一种愧意,只是因为感觉的秘书在偏激批评,这种感觉令我稍感宽慰。如果在某方面适当地运用某种权力,那么美感也许就会得到更好的拯救。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难道批评真的能够起到作用吗?因为在纽约的土壤中,人们经常会产生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管表面如何簇新,而每一部分并不能给人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所以,我们早已习惯了在我们的审美伤口裂开时,立刻将它们包扎起来。同部分地让人满意的地方一样,一些个别的丑陋之处实在是常有的。另外,不管今天的滨河高地在我的惊鸿一瞥中会呈现什么样的面貌,随后50年之内的不同参观者将有另一番不同景象感叹。伤痛也许是喜悦。不用怀疑,在艺术领域,至少在建筑领域,这一原则经常发生戏剧性的效果,当它揭开生活中原本非常流行的神秘面纱时,很可能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没有一种模式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在一种情况下采用某种方式来处理可能很恰当,可是换到另外一种情况下就可能会很不恰当,也许单独来看的房屋非常具有艺术美感,可是当你把它放入大的环境中去,也许就只会破坏整体的和谐。但是,为什么一提到“个人品味”,就令人大倒胃口呢?要知道,这种“个人品味”往往正是构成完美风景的必要条件。为什么只有在遵守集体规定、顺从领导旨意时,问题才能够得到彻底解决?在我们的时代,以这些为旗号已经做了多少悲哀的事呀。 很明显,像这类权威的问题,我们是无法回答的,也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我们才如同中了邪,不停地追问它,探究它。当打开奔腾汹涌的哈得逊河闸门的时候,它也许就是带着这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权威,把相应的命令强加给沿途的建筑机构。换种说法,它使人钦佩地给人们列出了一个案例,教我们领悟什么是最高境界的集体主义。每当你站在河边时,就可以发现,“权威”是如何给我们惨痛教训的,当然,河流本身的景色就能够说明这一切。这种声音马上得到了回应:一条铁路紧邻河岸,使得沿岸美景被彻底破坏掉。铁路和河流的权威有着相似之处,虽然它们的方式完全不同,但带来的印象同样可怕。在美国,铁路的权威是说一不二的,而且不管从什么角度去看,都能得到这样的答案。无论如何,这种现象现在被当作了一种时尚;而那种把景观放在最重要位置上的现象,却被认为是一种过时的观点。因此,从山崖俯瞰水面,目光顺着绿色的山坡和山谷逡巡而下,却发现是一堆粗制滥造的赝品摆在面前!在美国,要想找到一件能够把好事做好的例子非常难,反而常常能找到很有讽刺意味的反证。尽管如此,它同时也完成了在整个音乐会中发出混合的高音的任务——那应该是哥伦比亚大学的一部分吧,可是却“增高”了两倍,以它更庞大的形态装点着这一带。纽约之所以要发明“流动”大学,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增强古典的气氛,这一点正好符合了舞蹈的节拍。在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法律,那就是禁止所有的建筑在原地扩建,禁止在所有银行支持下的积累,后面这一条早就被载入史册。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举世无双的哈得逊河(2)
不过,美丽的哈得逊河掩盖了其它的一切缺憾,这座肮脏的城市最大的荣幸是,它正好坐落在河流的入海口上,因此它在某种意义上是受益无穷。如此说来,纽约城非常像一个豪门望族,曾有着无比辉煌的过去,可是现在没落了,不过幸好还有一个冷漠却慷慨的侄儿,倒是可以从它那里得到一些周济。换句话说,纽约如果按现在的速度发展下去,可能会对哈得逊河的远大前景发生制约作用;所以,这条河在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它的所有情况肯定会发生变化,甚至可能会吞没大陆。这又会是一个新问题!当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会发生之后,我们只能乐观地来看待它的前景。也许我有着太多的成见,不过这次它又饰演了一个继承人的角色,它即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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