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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景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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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因而被人们盯得有些手足无措,显得朦胧模糊。可是我们没有能力为这种怪异现象作无效的辩论。当我走进崭新的法学院图书馆,感觉那里很宽敞,很豪华。在里边的一个幽暗角落,我嗅到了灰尘的气息,一种腐烂刺鼻的味道。在不远处,我看到一位独立特行的朋友独自呆在那里学习,如果要去他那里,我不得不经过一座跨越时间沟壑的桥梁,因为我疑心有些地方已经不太牢固,我害怕它无法支撑我。 无论眼前还是未来,就所有的影像而言,这些奇妙的东西带来的结果就是,用不着催促,用不着鞭策,它们最终可以依据自己的本能走过那半开半掩的门。眼前的事实就出现在那里。这里、那里,到处都是,显然绝对是足够的,同时与之息息相关的是,牧歌式的短小诗歌以及它的栖息之地。假如有可能,一个人不停地在牧歌式的短小诗歌中漫步,该是多么的美好啊!这象征着一个人通过每一次祈祷和抚慰,可以把对现实世界美妙如梦幻般的幻想演化为牧歌般的境界。实际的结果是,我们的考察者经过几个星期(这段时间仿佛长似整个秋季)的亲身经历后,留下的思索不过是他那点微薄的精妙的人文知识。这之后,随着秋日的远去,一切都将过去,并且不再回头,至少要更改为另一种语调。在时间之外,人们得到了许多许多——人们玩的是幸运的游戏。
第一部分:新英格兰秋天之影像新哈佛(1)
毕竟是身在学生俱乐部的大厅里(回到那奇妙的一天将要完结的时候),现实中的反馈最有可能演变成能够听得到的乐声。在另外的一些场合中,这种乐声会携带着它全部的意蕴反复奏响。因为状况相当明了,就是这里,而不是另外的任何地方。十分有幸的是,我们在直觉之外有一种灵感,使沉浸在追忆中的大脑获得了它想要的一切。其实,这个地方主要是为了人们休闲、娱乐而修建的,因此,它表面上好像并不赞同简单的纪念方式,不赞同那种后退的眼界;但是,在那个时候,我所能指出它的恰当的意义,就在庄严肃穆的纪念堂里。而它的纪念意义就是为那些来来往往、到这里守候那些藏匿着的幽灵的人而存在的。四周的空气中处处散布着一种鬼魅的气氛,这就是大厅留给我的印象,它注重所有的鬼魅,从而缓和它们激烈的碰撞。不过,看得出它装扮这样的角色的原因是兴趣,这很难用少量的语句表述出来——其中一种原因主要是为了我。在那个时候,在前面讲到的豪华的大厅里,我正站立在萨金特所画的亨利·希金森少校高大的肖像前,他就是这所房子的捐赠人(他也是社会上其他很多个人捐赠活动的发起人);他更是生命和品德的外化,天才的具体呈现,以至于连那位伟大的画家也永远无法超越这一切。在这幅精妙的作品中,不单传达了无限美好的祝愿,并且产生巨大的力量,据我所知,还没有哪件刻画人物的艺术品可以像这幅一样产生如此强烈的作用。在画中,主人公的性格和品质与他的慈善行为完完全全融为一体。假如肖像失去了如今这么大的价值,那些慈善行为依然保存它们的所有价值,那么它们绝对不会这样引起人们的兴趣,也不会影响到那些不知名的受益人;或许也会令他产生一种亲切近人的潜在关系。正是这种与某人或他人亲密的问题,最终令我想起社会上一切的公开表扬——只有在魔毯上才可以完成的行为,而恰巧的是那里有魔毯。萨金特先生所作的亨利·希金森的肖像画就是这样的一块魔毯。 在新哈佛,为了纪念而修建的团结大厅超越了那位伟大少校的“魔力”。它是70年代早期的作品,那宏伟、坚固的砖式英烈纪念堂,是一座光荣的殿堂,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的殿堂。在毕业生大厅这个名字的掩饰下,它如今变成了悼念逝者和为生者供给用餐的地点(里面一处雄伟的礼堂除外)。在纪念堂的墙壁上,悬挂着纪念章,上面记载了这所大学在南北战争中为北方政府作战而牺牲的人们的名字。这些纪念章在人们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为了维持它们集体的荣誉感,它们必须保留在那里。不过因为参观的人不多,整座纪念堂始终显得十分萧条。然而在我看来,这座宏伟的建筑早怀着最崇高的理想,已经撑开羽翼,飞翔在世界各地。其实,它最像漂泊在大海上的,某只处于略带枯燥平衡中的高桅帆船,而不像有着地基和墙壁的地面建筑物。必须马上补充的是,在当今的几代人眼中,这些差异是互相联系的,而那些比较则是让人厌恶的,因为这些人来自更辽阔的地域,他们聚集在这儿,在这座大楼里肯定发现了某种训诫和某种思想。确切地说,关于这座大楼,只说这一些是刚刚恰到好处的,并且对于这几代人来说,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另外,随之产生的思想,圆滑得体地讲,我们并非在批评毕业生大厅,这就如同苛刻的参观者发觉某些方式和他们自己十分相近。为了完全忘却自己,他被迫营造充满单纯的伤怀、不得体的想象中的轻松氛围。他背过身去,有些懊恼地打了个口哨,然后到处游荡起来。在整个九月和十月,尤其是在这里,至少我好像见到他这样做了;我察觉到他现在正在翻越栅栏或透过栅栏的缝隙眺望。这样更好的是,最终在剑桥也有某种具有栅栏性质的事情需要应对。 从细微的方面观察,即从仅余下的一些东西组成的景象来观察,大学好像过多地牵引了我的视线。在这儿,我指的是和大学校园相比,没有其他的优美环境来吸引我,让我更幸运地感受到自己走进了一幅图画。校园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明朗,那种能够轻易感受到的确定氛围,和遗留下来的分界线。这里一切都得体大方。高大的、修饰过的、不停开合的大门,还有一直都不合适的高高的铁栏杆,共同建构了一个巨型的圆圈,以至于到如今,这个圆圈也不十分完整,看上去总像是临时修建的一样,让人们觉得它们不会维持很久。可是,在珍贵的理想面前,那并不代表着什么,它们坚强地树立在那块“门户洞开”的土地上——全是抽象思维的土地上,那块有着羞惭的年限和一般特许权的土地上。门户洞开——这个词语在这儿意思是除经商外的任何物质——可以变成一块伟大的土地。然而它却让这儿的很多土地变得很凄惨。在某些地方,在国家别出心裁地发明某种取代物替代它们之前,无论我们有多强烈的疑心,我们都不得不对我们的生活感到满意。在哈佛,这种独特的带状图形是一个很恰当的极富趣味的例子:任何有意思的事物在外观上都被包围了。这立刻显示出了它们尊贵的身份,价值也就随之而来。这种栏杆从外面看或许使人印象深刻,然而从里面看它则是无与伦比的;能从这样尊严的外观上寻出它们和栅栏之间已确定的关系以及所带来的影响,是很意外的事情,没有比这种事情更意外获得的了。在人类或社会秩序中,就好像流浪儿找到了归宿,又如同演员精通了自己索扮演的角色。在这两种情形下,他们各自的状况都大大地有所好转。 在现实中,校园里那些古旧的建筑,的确让找寻故事的头脑大大受益,这是由于它们较多地呈现了时代风貌。这样,很快让人产生出一种无比的喜悦,并且给人一种深深的慰藉当作回报。在美国各处,任何可以让旧东西变得极富趣味的源泉都是如此。那种源泉之水汹涌澎湃,而其它的则是涓涓细流。大学校园的这种源泉终将势如破竹,一泻千里。在悠长的年月里,从马萨诸塞到斯托顿早期的建筑群中,脱颖而出的最杰出的建筑物,都是用稍带粉色的砖修建而成的。它们那种缺少精心雕刻的原始气息和外观上那些细小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业已成为镌刻着意义的特征,这使得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其他的快速形式的“风格”能模仿。而就在这儿,有多少代人坐在隐秘的长凳上,透过装有很多扇玻璃的窗户向外眺望,它们忧伤地卷入了流言蜚语的巨大风浪之中。“瞧吧,瞧吧,我们日渐成长,我们几乎已经成熟,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来判断我们的风格。我们正形成一种气质——犹如形成一门哲学一样花去了许多光阴。其实,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差异,就好像是同一件事。重要的是,作为时代的风貌和生活中美丽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正携带着这种气质成长。总之,我们已经行动了,我们有最光明的前途。不是吗?这就是我们让那些粗陋之人,非常粗陋的人相信我们开始消亡的原因。”
第一部分:新英格兰秋天之影像新哈佛(2)
除此之外,如果不是这样大力倡导,校园里就不会拥有什么名副其实的无止境探索。在新学期伊始,这种探索发现不了校园里来来往往的那类年轻人。为了提出极具活力的口号,怎样从这种更为显著的社会环境的建构中得到好处?在这儿,肯定有很多问题扑面而来,因为差不多没有一种对当地生活的普通影像不现身在这些问题之中。我还有一样活动没有参加——在最优秀的导游的带领下,我们将游览位于纽约港的埃利斯岛。那里是移民检查站的所在地。我要去亲身体验一下,就如同在我之后,用了好几个小时,才能了解的源源不断地为我们的大家族增加新成员的方式,为我们国家这只巨型的杂烩锅里不断加油添醋的方式,为我们不同民族组成的机体导入新鲜的外来血液的方式——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永远鲜活的而不是永远陈腐的鲜血。可是,就算没有这样的导入,我们“典型”民族的特点会演变成什么样子?随之而来的是在容貌上、语言上、个人性格上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是我一直挥之不去的困惑。 当这一群充满活力的年青人顺其自然地步入大学校门的时候,他们用属于那一代人的行为方式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使我感觉到胸中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泻。在别的某些主旨和思想上累积的丰富经验总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其它的与这样的一个主旨有关的学问,用来对比和参考。这些纯洁的年青人汇聚在这儿,从外表上看去;你能看出他们是什么民族衍生下来的孩子吗?对任意一组人、任意一对人、任意一个人的询问都代表了一种极富趣味的游戏…一场其结果绝对会让人震撼的游戏。我说出这样的论点具有充足理由的,因为刚一开始主题就已经暗示了既能让这个问题得到轻易解决的预兆,又有可能让这个问题复杂化的预兆。 第一次到美国观光的人对于这个国度的最初印象就是,不论你转来转去地走到任何地方,在美国的民众中;绝大多数人都习惯于以一副神经高度紧绷的“商人”式模样面对这个世界,这样的脸孔其实与各种内在的可能性和独特的实际情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我单单探讨一下容貌和面部表情的问题,而不涉及到声音、语调、发音和姿态等方面的问题。如果把它们都放在一起来讨论会让我的评论显得冗长罗嗦。因为有了这般详尽的评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件极为宝贵的实例马上就要进入我的思维中了,就在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这样的事实更值得让我锁定视线的了这就是美国所有的女性们。在允许有个别的例外前提下,从外部特征来看女性们明显比男人们柔嫩、细致多了,导致这样的差异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恰恰是由于她们的个性并不像男人那般狭隘的专业化,也不像男人那般极端的商业化,而是明显地更普通化,更能够从外貌上分辨出来。这种让我在这里特地指出的、与一般纯粹的女性气质迥然相异的优越性远远不能形成绝对的差异,然而它却形成了相对的差异;并且它是让敏感的探索者从刚开始就牢牢抓住的一个细节。这种差异究竟表现在什么地方?它是以什么样的面貌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对于这些问题,我们可以在适当的前提的掩护下生发出至少50种幻想;在两种不同的似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表现形式之间,即男女两性所能达到的两种相异的社会地位之间,现出了一个怪异的、深刻的间隙或裂痕。不管怎样,丝毫不夸大地讲,幻想能马上将它当作社会景象的特点而全盘吸收到自己的主题中。当幻想发现它会是一个个性鲜明的论据时,就试图想知道在人类是不是仅仅单纯的戏剧效果、风俗的戏剧效果才在某些思想中提到它。如果这样的裂痕确实是一个“主旨”——一种带有夸张的想象的主旨,即两性之间的关系正以一种飞快的加速度堕落为社会的牺牲品,那么看来好像只有通过生动的实例,表述现实生活中画家的艺术感和戏剧家或小说家的艺术感才能完美、恰当地展示它,当然我认为空谈家和普通的记者无法做到这一点的。眼前最关键的一点问题是,从画家手执画笔开始留意美国生活那一刻开始,他所洞察的美国生活存在着一种明显的矛盾…什么东西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换句话说,是这样一种特点,对男人来讲,很显然缺少合适于他的女人;而对女人来讲,又很显然缺少适合于她的男人。 就美国男人而言,他力图在生活中证明的适合他的女人其实就是能够支持他和包容他的女人,就好像相对于美国女人来说,合适她们的男人实际上是那种单单经由神秘的、经由单纯猜测的、经由事实上不认可的手段闯进她生命的男人。当然,作为讽喻派的诗人,他可以预见到搞清楚并且阐释这样一种事实将为他带来无限的乐趣,不过事到如今诗人一定已经错过享受趣味的最佳良机了。无论怎样,美利坚的生活就如同大众所普遍认定的那样,它确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演变成了一个在男人的社会中“寻到立足之地”的女人们的天地,这样的一个天地肯定是与单纯的男人社会大相径庭的。我们可以这样说,是男人们制造了结实却朴素的帆布,女人们的工作则是在上面刺绣,美化、装饰着它。走过剑桥美丽的金秋季节,就是这样一个生动的实例把我所遇到的所有哈佛大学生和我探讨的问题串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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