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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说谎夜晚陶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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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可怜的庄子,看你还有没有心情消费!”陈煜骄傲地抬了一下头,带着为民除害的侠客豪情转身离去。
寒冷的空气早已将身上的酒气和体温吸干。一路步行回到家中时,陈煜已酒意全无。
他开始后悔不该对李庄动用武力。无论如何错误,李庄总是为了让他开心起来才如此做。
想打个电话道歉,奈何夜色太深,更担心李庄夫人在对话中探了信息去。
惟一能做和最急于做的事是登录QQ。
叶菁没来。
他一面盯着叶菁的黑白头像,一面想着实际性的问题:与叶菁的网恋是目前心理上最重要的支柱,可是这虚拟世界中的人除了给予自己一点精神上的享受以外,能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现在想拥抱她,够得着吗?
反而是慕涵比叶菁要来得实际,至少耳边能回响她的声音,脑海里能闪映她的面容,空气中能闻到她的余香……
好久不见,潜意识里竟然希望慕涵的婚姻在此期间有所变化。
由此突然产生了见慕涵的冲动。这份冲动来势凶猛,他甚至想马上敲开她的家门,抱住开门的她。
可是找什么借口去见她呢?
第一部分对传统伦理的一种叛逆或挑战
接近慕涵是一个难题,在这个难题面前他始终不能明白自己,心在留与弃之间徘徊。未婚男人爱上已婚女子,且屡屡对其意淫,这是否算是一种道德的沦丧?是否算是对传统伦理的一种叛逆或挑战?
他对自己产生见慕涵的欲望并不赞成:“慕涵一个已婚的坏脾气女子,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有什么值得如此魂不守舍和充满激情地渴望的?简直搞不明白!况且以我的身价至于屈就和已婚女子谈情说爱?”
想到此,他脑里混沌一片,自幼接受的传统教育和现实思想的荒诞不羁使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理。
他不能明白自己,更不能明白慕涵,她没道理衍生如此吸引人的力量。
心在烦,意在乱。他无精打采地走到柜子前取了酒,对着瓶口“咕咚咚”饮起来。这是他的习惯,通常在觉得很无聊很烦乱的时候,都会借助酒力使自己兴奋或忘却。天生的大酒量,使他总是不能区分水与酒的具体用途,非工作时间经常处于酩酊状态。
喝到快接近一瓶烧酒微醉时,是他感觉最惬意的时候。他在醉意朦胧中看到红衣慕涵大声对他说笑着;看到她一身黑衣在雪的墓地上泪如雨下哀痛非常的样子。她参加他与雪的婚礼,表示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大度女子,否则不会在被吼滚开之后还来参加他与雪的冥婚;她在医院拉他的手,也是不舍得他难过。当时要她滚开,实在无理!他后悔不该对她使蛮,这种后悔生自多重情感的交汇刺激:一是担心她因此感觉自己讨厌她;二是担心她误以为他除了雪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那么她一定不敢想象和他会发生什么感情。那岂不是糟?
想到此,他忽的感觉左腕的疤痕中有了慕涵的温度。至于雪化身在其中的意念,已被慕涵取代了。他轻抚着被慕涵拽过的位置,心里甜甜的。
最近,叶菁的出现干扰了他对慕涵的思念和敬爱,以至慕涵的形象被淡化了这么久。他不由地咬着牙,恨恨地诅咒叶菁。这个不透露真实身份,形象不明朗的女人,真真是诱人犯错误的祸根!
世上最好的女人是慕涵!现在只想去找慕涵!想听她的声音,闻她的气息!
到底用什么借口呢?……雪住院期间得她一家帮助不少,理当感谢!
呵呵,就用这理由!
但自己找上门去好像有点贸然,还得拽上庄子一起才显得正常。可是那天打庄子的事咋解决?他会不会因此不理人了?唉,早知如此,等到把慕涵搞到手再踹他也不迟呀……激情就是力量,勇敢地找庄子去吧。如果庄子不理人,就装肚子疼直接到医院见慕涵去。
“呵呵,顾虑重重是懦弱的表现,我陈煜才不会优柔寡断!”他仰躺在床上,乐滋滋地憧憬与慕涵的未来。
他当夜找出白衬衫,仔细地洗至雪白,找出最漂亮的蓝底小白碎花领带,拿出刚从干洗店取回的深蓝色西装。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第二天行动。
一宿没睡踏实。天还没亮他便起床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将衣服穿上再脱下,脱下再穿上。因想到周末的上午大家习惯于睡懒觉,他拼命地喝白开水压抑怦然的心和躁动的情绪—— 往常习惯于依靠酒精平静情绪,可是见慕涵需要给她良好的印象,只好以水代酒。
辗转地折腾到吃完午饭。他急急地将衣服穿戴整齐,找了木质的梳子,将及肩的长发再次梳理一遍,对着镜子调整出最佳表情,昂首挺胸地走出家门。
第二部分那个最满意的表情
李庄夫人梅安打开门,见是陈煜,乐得双目笑弯了:“哟,是陈煜呀!我们庄子不在家,他这几天情绪坏着呢,有机会你开导他一下。”
陈煜听得两眼发直,没搞懂梅安说此话的用意,不敢乱搭言,心也随之“噔”的冷了下去,庄子不在家,表示见慕涵的希望有落空的可能性,那么今天可是白跑了这一趟!
正在犹豫是否留下来等,李庄笑呵呵地提着崭新的足球走上楼来,摸了摸屁股说:“煜子,练练球?看,真皮的。现在有了真家伙,我的屁股可以退二线了吧?”
李庄说着,把球举到头顶,松开手,让球顺着右臂滑到腿上再滑至脚背,然后轻轻往上一挑,那球便升至空中,再用额头一顶,球便送到陈煜手上。
陈煜看呆了,直着眼睛问:“庄子,你什么时候开练的?”
李庄笑呵呵的似什么也没发生,说:“要练也容易。嘿嘿,进来说话!”
陈煜不由地高兴,心里像揣了只小鸟,扑喇喇的有飘然腾飞的感觉:庄子果然大度,就相信他不会生我气的。
二人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梅安乐滋滋地说:“陈煜,你是如何说服我们家胖庄子练球的?他早该锻炼锻炼了。” 说完,备办茶水去了。
李庄把下颏一挑,乜斜着眼睛看着他说:“煜子,小伙子体格健壮,腿脚蛮机灵嘛!我拜你为师傅?”
陈煜脸腾的红了:“庄子,别和我计较,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为那天……”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给人一闷脚,再往人嘴里塞一甜枣?你平时可不是这性格,今日来此,有何居心?明说吧!”
陈煜表情极不自在,对李庄挥了挥拳头说:“去你的,不把我寒碜死你不甘心啊?我今天真的是来道……”
“呵呵,煜子,咱俩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心里有啥事还瞒得住我?别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没什么事的话,你会扰到人家里来?再说了,若和你生气,我还算人嘛!实说了吧,你今天为什么目的而来?”
陈煜被如此问,越发窘于开口。奈何对慕涵的渴望实在强烈,就算拼着面子不要也得见到她。便说:“我想去向你小涵姐姐道个歉!”
“你和她有什么歉可道的?”李庄甚感意外,神色不由地一凛。
陈煜说完后,立即后悔不该说成是道歉,本来是计划说“道谢”的。怎奈语出如覆水,只好将错就错了:“我曾经对她态度不好!”
李庄正色道:“煜子,哪年哪月的事了?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突然在乎起和我小涵姐那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莫非你家中又有人生病要用到她?”
这时梅安已将茶水端了来,转身干别的事去了。
“你小子咋专往坏处想?是担心我身边亲人多了?”陈煜板起面孔,面部不带任何表情,使李庄猜度不到他的用意,“当初雪住院,她和你姑妈一起帮我们好多忙,还没上门感谢!”
纵使他再三矫情,也逃不过李庄的眼睛。李庄喝了口水,笑道:“不就帮了你那么点子事吗?煜子,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咋表情这么不自然呢,哈哈!”
“去你的!你才不自然呢!”他将跷着的二郎腿冲李庄荡了一下,做个踢的姿势。
李庄上下左右把他打量了个遍,说:“煜子,你装什么正经?以为板起脸子来我就不晓得你是谁了?说实话你打什么主意没?”
“你别草木皆兵好不好?只是想道个歉、道个谢那么简单的小事,我能打什么主意?” 陈煜嘴上硬着,却再也藏不住隐情,脸腾的发起烧来。
“煜子啊,煜子!”李庄笑嘻嘻地盯准他的脸道:“嘿嘿,我说煜子呀,去归去,我可是提醒你别用你那桃花眼把我小涵姐的魂勾了去,她可是名花有主的人哟!”
怎么什么心事都让他说穿了呢?该死的庄子也太了解我了!陈煜的脸烧得滚烫,心咚咚地似要蹦出来,说:“说什么呢你!”此时突然想起梅安的话来,便正起面色说:“哎,庄子,刚才梅安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咋了呢你?”
“咋了?哼哼,再咋了也不会对你讲我的事了。臭小子!”
李庄陪陈煜去商场买了礼盒,顺带几件小孩子玩的小玩艺儿,往慕家行去。
今天的阳光特别明亮,路边的积雪被照耀出迷目的光芒。数九寒天,却像春天一样暖意融融。
这大好天气是为我和慕涵而设?陈煜心里一片舒爽,似乎看到慕涵带着畅快的笑向他迎来。
到慕家的楼下时,陈煜心里想着上次来慕家时的情景,憧憬着面清目爽的红衣慕涵能来开门,便着重摆出在家中卫生间镜子里选择的那个最满意的表情,等待她的迎接。
意念中已设计好了以何种口型对门内的慕涵笑。
第二部分一个英俊的陌生男人
慕家开门的是一个英俊的陌生男人。
陈煜见不得别人比他优秀,他的心倏地一凉,面色便暗淡了下来,心在忙忙乎乎地猜测这个人的身份:此人是慕涵的弟弟?不,她没有弟弟。莫非是她丈夫?别!千万别!最好是她家亲戚或邻居!
“哟,李庄呀,你带了朋友来呀!快请进,欢迎!”陌生男人见了李庄,眼睛一亮。
“呵呵,小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铁哥们儿陈煜。”李庄把胖脸又转向陈煜,“煜子,这就是小涵姐的爱人,博学多才的崔铮大博士。”
不用李庄介绍,陈煜听到“姐夫”二字,已然凉了心。他脊冒凉汗,双目发直地看着这个戴眼镜、面色白皙、身材高瘦的年轻男人,感觉他身上的书卷气息正在湍湍地向他袭来。他受不了这种压抑——崔铮的身份,使他感觉自己像个小矮人,心情压抑:不能让自己和崔铮站在一起让慕涵比较,否则她会觉得我一无是处。
他面色灰白,想要逃离。
慕涵家里不知哪儿来这么多人,五六个人黑鸦鸦地聚满了客厅。
见有人进来,一大家子的人齐齐抬头。
陈煜无心听崔铮一一介绍,对慕涵之外的人并不感兴趣。他目光散乱,神思恍惚,在拧眉谋思快速离开的计策。
大嗓门的慕涵大声喊着:“又是哪一个来了?”急匆匆从卧室奔出。
“就是这个声音令我迷醉,令我不顾一切,终于要见到她了!”陈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担心慕涵拿他和崔铮作比较,便再次神思混乱,恍惚中只看到穿着火红色保暖衣的慕涵红着脸羞涩地冲他笑,恍惚中感觉自己在她的笑容中飘然飞舞了起来。太惬意了!
陈煜顾不上别的,一味在心里乐滋滋地分析慕涵这一笑的缘故:笑本不稀奇,奇便奇在她带了羞意。一个那么爽气的女子,一旦她羞涩,会是什么原因?莫非她……
他在心里笑了,她的羞涩使他看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和分量,因此便生出在这里呆下去和崔大博士抗衡的勇气。
他不知是如何坐到了慕家的沙发上的,只知道在崔铮当众揽住慕涵的脖颈时,他的心在冒火。依他平素的脾气,是要揪起来揍人的。
他努力压抑心头的怒火,注意到娇小的慕涵在崔铮的臂弯里温顺如猫。两人的亲热在他心里剜了一刀,他的血液立时变得冰冷,心随之失去了温度,四肢僵硬。
“生活得如此幸福的女子,怎么会因我陈煜的出现而改变?”真是个残酷的现实,这足以浇灭他来之前的所有幻想。
理智上他清楚自己无权嫉恨慕涵夫妇的眷爱,只好在心里怨怪上帝不该让慕涵这般诱人的女子毫不相干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他不接受任何人递来的烟,担心抽烟时的口型不如崔铮的耐看,引慕涵笑话;他不喝水,担心拿杯的姿势不如崔铮的优雅,引慕涵嫌弃;他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贫弱,那么渺小,他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竞争力。
追求慕涵的信心归于零点。好在有多年锻造出来的矜持,使他拥有不至于当众崩溃的能力。
回家的路,很黑暗、很漫长,他的眼中已看不到一丝光亮。
整个思维清晰起来时,他坐在电脑椅上,饥肠辘辘。
他不知是如何回到家的,恍惚记得李庄曾力邀他到他家里用晚餐。
心情如此悲凉,哪有心思照顾胃?
此时,他只有力气琢磨有关慕涵的一切:她那么泼辣的个性,为什么会见了我便生羞涩?她为什么要有个那么优秀的崔铮?她为什么不曾预料多年以后会遇见我这般帅哥?小的时候,她为什么从不到学校找庄子玩?她为什么要踩到我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个角落?对,就是因为她踩疼了我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所以我如此激情如此难忘,所以我的爱情如喷不完的泉流向她,所以我变得不能控制自己。
“慕涵、慕涵,不负责任的慕涵,你害了我,慕涵!”他对着黑暗的窗户大声自语。
不可能实现的情感,使他的心剧烈地绞着痛。
这份痛楚的感觉使他发现自己已在用生命倾慕着慕涵,渴望着慕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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