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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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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D,第41页。
FD,第117页。
关于索邦大学评委会及其对福柯论文的反应,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5—140页;英译,第101—115页。
“康吉兰先生关于汉堡法国研究所主任米歇尔·福柯先生博士论文稿的评阅报告”,第5页。[我引用的是巴黎福柯中心所藏的文本,完整的文本现已发表在艾里邦《福柯传》修订后的第二版(Paris; 1991)里],第358—361页。
同上书,第1、3页。
同上书,第3、4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absence doeuvre)(1964)载FD(1972),第577、582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6页;英译,第102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7页;英译,第113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9页;英译,第114页。
关于这些学术批评的综述,见麦尔基奥(J。G。Merquior):《福柯传》(London; 1985),第26—34页;在法国,关于该书最有影响的驳正,是马赛尔·戈舍(Marcel Gauchet)和格拉迪·斯万(Gladys Swain)的《人道精神的实践:精神病院与民主革命》(La pratique de lesprit humain: Linstitution asilaire et la révolution démocratique)(Paris; 1980)。罗伊·波特(Roy Porter)的《心灵的桎梏》(Mindforgd Manacles)(Cambridge; Mass。; 1987)一书,态度稍缓一些,但同样持坚定的批判立场,其依据主要是英国的经验(主要参看第279—280页)。
FD(1961),第ⅳ、ⅴ、ⅰ、ⅶ页。
见乔治·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内心体验》(Léxprience intérieure),载《巴塔耶全集》(Bataille:Oeuvres complétes),第5卷,(Paris; 1973)。英译:Inner Experience,译者Leslie Anne Boldt,(Albany; N。Y。; 1988)。
“阿克吞的散文”(La prose dActeon),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页,1964年3月,第455页。
FD(1961),第4—5页。福柯在这里宣布,继癫狂史之后,他还要研究其他各种“极限体验”,首先要讨论有关梦的价值观的演变,继而将探讨受禁性行为范围的演变。关于梦的书,他一直未写完,而“性史”也终因他的死而未能最后完成。
FD(1961),第5页。参见布朗肖自己在《未谈完的话》(LEntretien infini)(Paris; 1969)一书中的说法:“外界,作品的缺席。”(第46页),关于布朗肖的“外界”(le dehors)观念,福柯在他论布朗肖的文章“外界的思想”(La pensée du dehors)里作了充分的讨论(见《批判》,第229期,1966年6月,第525—546页)。比较福柯为卢梭Almond Colin版《卢梭评判让—雅克》(Rousseau juge de JeanJacque)一书写的引论,见该书第xxiii—xxiv页。在这篇引论的末尾处,福柯和自己作了一段对话(这似乎是在模仿卢梭和布朗肖两人的做法),其中对卢梭的作品是否带有他的“癫狂”痕迹的问题,福柯显得摇摆不定,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因为能够写出有理性的作品,说明此人并未真“疯”)。
FD(1961),第2页;英译,第10页。比较福柯在1964年的一次会谈中同一位对话者的这段交谈(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77页;英译,第151页):“关于癫狂,你说癫狂体验最接近于绝对知识……。你真是这么说的吗?”福柯:“是的。”——“你指的不是癫狂的‘意识’,或癫狂的‘预知’或‘预感’吗?你真的认为人们可以有……尼采之类大思想家可以有的‘癫狂体验’吗?”福柯:“对,没错。”
FD(1961),第2页;英译,第10页。
FD(1961),第7页。
同上。
同上。反叛的安琪儿们出现在博什的三联画“干草车”左幅上,该画现存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
FD(1961),第7、8页。
FD(1961),第9、10页。夏尔的话引自散文诗“封建君主”(Suzerain)载“破碎的诗”(Le poème pulverisé),重印于他的诗集《愤怒与神秘》(Fureur et mystére)(Paris; 1948)。
RE,第144页;英译,第69页。
关于夏尔的生活和工作,意即二者之间的关系,可参见保罗·韦纳:《勒内·夏尔其人其诗》(René Char en ses poèmes)(Paris; 1990)。
勒内·夏尔:“形式的分割”(Partage Formel),XXII号,重印于《愤怒与神秘》。
夏尔:“形式的分割”,第XXII号。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
第四章 谋杀之城注释(2)
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Van Gogh; the Man Suicided by Society)(1944),见《阿尔托选集》,第49页。
布朗肖:《文字空间》,Ann Smock英译,(Lincoln; Neb。; 1982),第54页。
“一部‘图书馆里的幻想之作’”(Un“Fantastique de bibliothèque”)(1964),稍加节略后,作为福楼拜《圣安东尼的诱惑》(La tentation de Saint Antoine)(Paris; 1971)袖珍版的导言重印,见该书第10页。同一观点也在“距离·外貌·起源”(Distance; aspect; origine)一文中得到了表达——见《批判》,第198期,1963年11月,第938页。
MC,第142—143页;英译,第130—131页。FD,第536页。
萨德侯爵:《朱丝蒂娜》(Justine),Richard Seaver和Austryn 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5),第643页(在热尔南德先生的城堡里)。
同上书,第675页(和高维勒和罗兰在一起)。
萨德侯爵:《朱丽叶特》(Juliette),A。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8),第415页(在第三部分的开头处,就在朱丽叶特加入“罪行之友社”之前)。
FD,第381、554页;英译,第209—210、285页。
FD,第120、122、117页。
FD,第381页;英译,第210页。关于萨德生平的一般情况,见《朱丝蒂娜》英文版中的萨德年表(该书第73—119页)。萨德起先被认为犯有投毒罪,后来发现是诬告。但他的家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名声,却使用旧制度的捕人密札的权力,使他仍身陷囹圄。
这一套议论在《癫狂与非理性》一书的各个关键点上反复出现:参见FD,第39—40、120、364、371—372、530、554—557页;英译,第278、285—289页。此议论本身源自阿尔托的“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参见《阿尔托选集》第483、486页。雅克·德里达指出了福柯观点和阿尔托观点的渊源关系,见“被堵住的话”(La parole soufflée),载德里达:《书写与差异》(Writing and Difference),Alan Bass英译,(Chicago; 1978),第326页注26。但福柯的谱系学和阿尔托有一个关键的判别,就是他不像阿尔托,总认为萨德(连同康德一起)开启了一种思想传统,这种传统显示了我们自己“现代”经验领域的悲剧性的分裂:一边是现代科学统辖的理性领域,一边是只有一些“文学”冒失鬼在那里探索的“癫狂”领域。
FD,第554、550、552页;英译,第285、280—281、283页。荷尔德林关于他崇拜的安庇多克勒斯(Empedocles)的描绘,狄尔泰(Wilhelm Dilthey)在他的“弗利德里希·荷尔德林”(1910)一文中作了引述,参见狄尔泰:《诗与体验》(Poetry and Experience),Rudolf A。 Makkreel和Frithjof Rodi编,(Princeton; 1985),第352页。关于福柯对奈瓦尔的自杀的强烈兴趣,“写作的义务”(Lobligation décrire),载《艺术周刊》(Arts),第980期,1964年11月11—17日,第77页。关于梵高的画作《麦地上空的乌鸦》(1890,现藏阿姆斯特丹国立梵高博物馆)中盘旋翻飞的黑乌鸦,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做了详尽的讨论;也可参阅梅耶尔·夏皮罗(Meyer Schapiro):“论凡·高的一幅画”,载夏皮罗:《19至20世纪的现代艺术》(Modern Art: 19th and 20th centuries),(New York; 1978),第87—99页。关于鲁塞尔谈论的“死亡的重复”,参见MC,第395页;英译,第383页。也可参阅福柯论鲁塞尔的书RR,第五章。福柯除了在FD中论及荷尔德林之外,还专门写了一篇讨论他的文章“父亲的否决”(Le “non” du père),载《批判》,第178期,1962年3月,第195—209页,并参见他在《临床医学的诞生》一书的高潮处给安庇多克勒斯安排的角色:NC,第202页;英译,第198页。
FD,第551、554页;英译,第281、284—285页。
FD,第551、552页;英译,第281、282页。(着重是我加的)
CF(谈话)(1978),第4、10页;英译,第30、38页。
CF(谈话)(1978),第8页;英译,第35—36页。
历史学家们一般不认为图克有福柯说的那样重要,而毕奈尔在精神病医疗史地位,在他们看来又比福柯所说的要高得多。参见波特:《心灵的桎梏》,第225页。
FD,第483—484页;英译,第241—242页。
FD,第523页;英译,第269页。
FD,第504页;英译,第247页。
FD,第509页;英译,第252页。
FD,第497、500、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516—517页;英译,第260—261页。
FD,第517、553页;英译,第261、284页。
“宗教越轨与医学知识”(Les déviations religieuses et le savoir médical)(1962),载雅克·勒高夫(Jacques LeGoff)编:《11至18世纪前工业化欧洲的异端与社团》(Hérésies et sociétés dans lEurope préindustrielle lle18e siècles),(Mouton; 1968),第19页。
“越界之序论”,载《批判》,第195—196期,1963年8—9月,第757页;英译见LCP,第35页。
FD,第22、115页;英译,第11页。
FD,第475、553页;英译,第283页。RE,第52页;英译,第47页。
FD,第475页。MC,第395页;英译,第384页。参见“越界之序论”(1963),参见注释前文,第757页:“由于这种(通过越界而显示的)存在极为纯粹、极为复杂,所以如果我们想理解它,并在它指示的地方开始思考的话,就必须让它摆脱它与道德标准的那种可疑的联系。”
尼采:《人性的,过于人性的》(Human; All too Human),R。 J。 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66),第34—35页。(I,§39,§41)。尼采:《偶像的黄昏》(Twilight of Idols),Walter Kaufmann英译,见《尼采文集》,(New York; 1954),第549页[“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的战斗”(Skirmishes of an Untimely Man)(§45)]。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一文也表达了同样的“道德观点”。
FD,第556页;英译,第288页。我这时关于悲剧的观点,源自尼采:《悲剧的诞生》,以及海德格尔关于索福克勒斯的论述——见《形而上学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Metaphysics),Ralph Manheim英译,(Garden City; N。Y。; 1961),第122—138页。宾斯万格称爱伦·威斯特的存在是“悲剧的”存在,也与此有关。
FD,第557页;英译,第289页。
关于该书引起的反响,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1—152页;英译,第116—127页。
布朗肖的评论,重印于《未结束的谈话》,第291—299页;巴尔特的评论重印于他的《批判文集》,Richard Howard英译,(Evanston; Ill。; 1972),第163—170页。
关于这次讲演重述,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146页;英译,第119—120页。
关于自传性自我描述,见德里达:“一个抑音节的时间:标点符号”(The Time of a thesis: Punctuations),载Alan Montefiore编:《当代法国哲学》(Philosophy in France today)(Cambridge; 1983),第34—50页。
德里达:《文字学》(Of Grammatology),Gayatri Chakravorty Spivak英译,(Baltimore; Md。; 1976),第5页。
德里达:“自我思想与癫狂史”(Cogito and the History of Madness),载《书写与差异》,第61页。
同上书,第40页。
同上书,第40、55页。
德勒兹:“福柯肖像”(Un Portrait de Foucault)(谈话,1986),见德勒兹《会谈》(Pourparlers)(Paris; 1990),第141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5页;英译,第120页。
AS,第26—27、64—65页;英译,第16、47页。
“我的身体,这纸,这火”(Mon corps; ce papier; ce feu)(1971),载FD(1972);第584、590、591页;英译:“My Body; this paper; this fire”,Geoff Bennington译,载《牛津文学评论》(Oxford Literary Review),第IV卷,第1期,1979年秋,第10、16、17页。
同上书,载FD(1972),第603页;英译,参见注释前文,第27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47页;英译,第122页。
见德勒兹:《福柯传》(Paris; 1986),第22页;英译,译者Sean Hand,(Minneapolis; 1986),第13页(译文有误)。
AS,第64—65页;英译,第47页。福柯对“体验”的无怨无悔,在他1978年和特隆巴多利的谈话中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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