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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掌镇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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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楞小子刚刚被老邪扣住了脉门,声言要喝他的血,几乎成为事实,自然恨极了百邪人魔。他虽楞却非真傻子。 
  百邪人魔何等身份,想不到今夜栽了这么大的跟斗,要是拒绝,十面观音绝不会放过他,如果屈服了,宣扬开去,这老脸往那里放? 
  百邪人魔道:“老夫不着兴和女流之辈打交道,下不为例,仅此一次,仅此一次……”自嘲地干笑着,就连坚毅的公羊见也替他尴尬。 
  就连老邪也屈服了,“五华三义”自然好过些,论身份,百邪人魔比他们高了一辈。这工夫十面观音道:“既然各位都答应了,就先听我调派。” 
  阴阳笑道:“姑娘请吩咐就是了!” 
  十面观音道:“你们‘五华三义’和百邪人魔立刻兼程去救一个人,合你们四人之力,相信当今一流高手,也招呼得了!” 
  甘乃常道:“不知要救的人是谁?他有什么危难?在什么地方?” 
  十面观音道:“两个月内,必须到达昆仑顶,至于说要救的是谁?他有何危难?到了地头一看便知。” 
  “五华三义”还要问,百邪人魔冷冷地一挥手,道:“走吧!到了那儿自然知道……” 
  他首先穿窗而出,但一缕香风如电泻至,伸手就抓齐天道的肩头。齐天道骇然,但也不甘示弱,晃肩扭步,堪堪卸开一爪,那知这是虚招,另一手自另一腋下戳来。 
  这一戳要是中了“钻心穴”不死必残。 
  好个齐天道,集平生之力,力贯“涌泉”,只闻“卜” 
  地一声,足下射出无数泥尘之箭,双足竟陷入泥中足有一尺多深,堪堪又避过了这一戳。 
  然后,上身子在摇摆中,向斜刺里投射而出,而且同时向她踩出一脚。 
  这几乎是无法闪避的一击。 
  然而,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两三天之内,十面观音的功力又增加了将近五成。 
  本来齐天道和她在伯仲之间,只是她的金牌霸道,齐天道尚未悟出破解之法,所以齐天道自信这一脚绝不会落空,而噙着一抹阴笑时,万没料到一只手软得像章鱼的脚,轻巧地往老邪的小腿上一缠,然后一拉一送…… 
  老邪在惊骇中,身不由主地平飞出去,竟把一堵墙撞倒,差点昏了过去,尚幸他及时以单掌在墙上按了一下,卸掉了大半力道。 
  十面观音手捏着金牌道:“老邪,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绝不肯就范,那好!我先打发了你再说——” 
  “慢来,慢来……”齐天道连连挥手道:“姑娘,且听我说句话,你既要差遣我等为你办事,却又不说出是救何人?谁会相信?甚至我们不能不想,会不会是诓我们去上当,或者借刀杀人要我们去送死……” 
  十面观音冷笑道:“这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老邪一生中从未守住一个‘信’字,所以才会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我要害你们,又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 
  甘乃常道:“齐大师,我们走吧!人丢了,面子也没有了。说什么都没有用,识时务者为俊杰,来日方长哪!” 
  齐天道这才点了头道:“救了人之后,在何处能见到你呢?” 
  十面观音道:“端午节,就在西湖画舫上见。” 
  四人走后,十面观音走向躺在地上的公羊旦及清虚老尼,连踢两脚,为他们解除了重要穴道。但仍无法站起,她道:“公羊旦,这两个小子都称是你的儿子,你以为那一个是真?那一个是假?” 
  公羊旦想了一下,道:“我以为那个楞小子是假的。” 
  十面观音道:“这么说另一个是真正的了?那你为什么对他漠不关心?形同陌路?” 
  公羊旦道:“老夫昔年行为不检,羞为人父,是以没有勇气相认。这也是报应,在下没有怨言。” 
  十面观音道:“即使是自惭形秽,对他的生死安危,也不能毫不关心呀!” 
  公羊旦道:“那是因为,他也一直没有对我产生孺慕之情,我有什么资格享这天伦之乐呢?” 
  十面观音道:“由此看来,你还有点人味儿。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现在还不能算太晚。” 
  公羊旦道:“要我承认这个儿子,必须先找到我的原配陆仪凤,才能证明这儿子是真是假?” 
  十面观音道:“这也是个办法,你马上去找陆仪凤吧! 
  她是不是数十年前名噪一时的‘扫眉扁鹊,步步生莲’?” 
  公羊旦道:“正是她,昔年因意见不合而分手,是否仍然健在?就很难逆料了!” 
  十面观音道:“她仍然健在,只不过,她是否会理你那就很难说了。” 
  公羊旦道:“可否让这公羊见与我同行,到时候也好认亲?” 
  十面观音道:“不必,你只要找到了她,我必会适时赶到,你请吧!” 
  公羊旦看了坚毅的公羊见一眼,出发而去。 
  这工夫清虚老尼站了起来,像这种人物,今夜栽得如此之惨,要是有志气,早就该自绝了,所以清虚老尼板着脸一言不发。 
  十面观音道:“清虚,我知道你虽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出家人,但对公羊旦仍不忘情,人非太上,无可厚非,你就带着令徒,暗暗协助公羊旦吧!” 
  清虚冷漠地道:“你派公羊旦去找他的原配妻子,贫尼去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十面观音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公羊旦此去十分凶险,有性命之忧呢?” 
  清虚道:“公羊旦又非三岁稚童,他应该能保护自己的。” 
  十面观音语音一冷,道:“我派你去保护公羊旦,你到底去不去呀?” 
  清虚道:“既然如此,贫尼只好勉为其难。”站起身,就往外走,而甘妮卿却在恋恋不舍地望着坚毅的公羊见。 
  坚毅的公羊见却在打量另一公羊见,他以为公羊旦不认他们,却相信他正是他的生父。而他们的姓及武功,甚至兵刃全和他一样,所以他们必有渊源。 
  因而,他对那楞小子产生了手足之情。 
  甘妮卿见公羊见一直未看她一眼,跺跺脚跟清虚老尼走了。 
  十面观音望着两个公羊见,久久才道:“你们两个公羊见,分明是一真一假,要分别真假,最好拼个你死我活,我在一边观察,真伪立判,绝对难逃我的法眼。” 
  楞小子道:“姑娘,我是真的,这小子一定是假的,用不着拚命。”他看出坚毅的公羊见身手了得,自己绝非敌手。 
  十面观音对坚毅的公羊见道:“他说你是假的,你怎么说?” 
  坚毅的公羊见道:“是真是假,连我自己都摸不清,所以也不便怪他。不过我相信他也摸不清他自己是真还是假的?” 
  楞小子道:“谁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因为我长得像老公羊旦。” 
  十面观音淡然一笑,道:“你们两个过过招让我看看,我也许能看出孰真孰假来。” 
  坚毅的公羊见木然不动,楞小子道:“试试看也无妨,反正咱们可能有点渊源,点到为止,不可动真。” 
  坚毅的公羊见仍然摇头,但楞小子都撤出了金丝软鞭,没头没脑地罩下。 
  坚毅的公羊见为了自身安全,不能不出手,却未撤出兵刃,闪过三鞭,发现对方口说点到为止,却是招招要命,式式追魂,十分不解。 
  就在这时,十面观音却悄然离去。 
  她很关心坚毅的公羊见,却知道他是有惊无险。她此刻又来到那石洞之中。 
  为了印证那玉面圣母,也就是她的师父小腹上的字迹,决定入洞弄个明白,她想不通的是,果真小腹上有秘学,老公羊旦和那尸体相处如此之久,为何不学? 
  设若他已经学了,今夜在动手的紧要差别头,他必然施展出来,可是他并没任何迹象学过那玄奥的武功。 
  当然,玉面圣母是她的师父,而骷髅夫人又是玉面圣母之师,一脉相传,“先天一气”秘笈,落入她的手中自是理所当然了。 
  万没料到,转了几手的秘笈重现,而巧的是竟又落入她的手中,只是有一点她不放心,此秘学有没有人偷偷学过? 
  洞中的“蚀骨消肌丹”对她无用,通行无碍,却意外地找遍了各处,没有找到那玉面圣母的遗体。 
  她当然不知道,这洞中还有个秘密的地窖,下面十分宽敞,而且,由地窖可以自另一出口进出,必要时可以脱身。 
  十面观音本想看过师父小腹上的秘笈后,把师父安葬,入土为安,找不到也只好离去了。但是,这个遗体却仍然在此洞中。 
  地下室温暖如春。 
  当然,这儿也是春色无边的。玉面圣母,不,现在仍应称她为“玉面如来”。她的肌肤细腻光泽,白里透红,混身曲线毕现。尽管她双目紧闭,胸部毫无起伏现象,予人的印象,却绝不像个早巳死去的人。 
  在花岗石床之前,站一个神色冷漠,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他作了一些很单纯,也极缓慢的动作,像是在作太极的推手。 
  大约盏茶工夫之后,由他的口鼻中射出三道淡淡的白气,然后又汇成一股,到了玉面如来面前,再分成两股,进入她的鼻孔之中。 
  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都可能骇得尖叫,因为僵卧的玉面如来的眼皮动了起来。 
  假如十面观音在此,饶她胆大,也会大叫出声。这工夫,她的双目微张,射出清微而冷寒的光芒。 
  而这中年人却闭上眼,继续以白气输入玉面如来鼻中。于是,玉面如来愈来愈像个活人,而中年人却越来越像个面色枯槁的死人了。 
  大约两盏茶工夫,玉面如来的双目突然全睁开来,胴体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像充满了生机,双乳更坚挺,玉腿更是腻滑、红润而活色生香。 
  生命是一切美的源泉,静物的美,总不如活生生的美更能动人心弦。她的美眸中有极为不善的神色,似乎不该是她目前所应有的,更不是对救命恩人所应有的神色。 
  但中年人似已无暇去观察她的神色,双目紧闭,吐出的白气已越来越淡,最后坐在地上……。 
  而石床上的玉面如来却坐了起来。 
  她不是已死了数十年吗?死了那么久的人也能复活吗?是这中年人道行高深,以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化腐朽为神奇,而使她复活的吗? 
  这当然会有答案的,只是要稍延后而已。 
  且说两个年轻的公羊见,好久不见十面观音回来,就停止打斗,楞小子道:“公羊见,你今年几岁?” 
  坚毅的公羊见道:“十八岁!” 
  楞小子道: “我也是十八,你可真会鱼目混珠呀!连年龄也照仿不误,那你是几月生的?” 
  坚毅的公羊见道:“正月十五!” 
  楞小子“啪”地一声,拍了自己的脑后勺子一下,大声道:“小子,你太厉害了!连生日时辰都没错。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叫公羊见?” 
  坚毅的公羊见肃然道:“因为我是公羊旦的儿子,而武林中又没有第二个公羊旦。那你呢?为什么也叫公羊见呢?” 
  楞小于道:“因为公羊旦是我爹呀!不信打听打听,爹还有乱认的吗?你娘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坚毅的公羊见道:“不知道,我是由黑如墨老婆婆抚养长大的。” 
  楞小子又大力拍了后脑勺子一下,道:“巧极了!你是黑婆婆养大的,我却是由白婆婆抚养长大的……” 
  坚毅的公羊见低吼了一声,道:“的确很怪,咱们两个人应该是有点关连的,那个黑婆婆没有说出我的身世,那白婆婆也没有说出你的身世吗?” 
  楞小子道:“没有,她只告诉我,我是公羊旦的儿子,名叫公羊见。” 
  坚毅的公羊见道:“那‘反手功’又是谁传给你的呢?” 
  楞小子道: “白婆婆传我的。假公羊见,你我不必再等那女人了!你还看不出来,十面观音不是好人,和她在一起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坚毅的公羊见虽也相信十面观音善善恶恶,有时是非不明,但却相信她无害己之心。道:“她的行为怪诞,倒是真的,却未必有害人之心。当然,对那些武林中的坏胚子,却永不妥协的。” 
  这两个公羊见肌肤一黑一白,坚毅的这个,由黑婆婆抚养长大,皮肤较黑,被白婆婆抚养长大的这个皮肤较白。 
  黑公羊见浑厚憨直而英挺,白公羊见也颇英挺,但表面看来憨直,实际上却又未必。 
  黑公羊见领先出发,一路向北奔驰,回头一看,白公羊见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他道:“你要去那里?” 
  白公羊见道:“你要去那里?” 
  黑公羊见道:“我要去何处不便告诉你的。” 
  白公羊见道:“是啊!我要去的地方,也不便告诉别人。” 
  黑公羊见道:“那你为什么老跟着我呢?” 
  白公羊见道: “这就不对了!我也觉得,我往那里,你老是挡在我的前面,又不好意思叫你走开。因为路是大家的,不能不许别人走啊!” 
  黑公羊见语结,只好继续赶路,却偏向东北方奔行,约盏茶工夫,再回头望去,嘿!楞小子又在后面。 
  黑公羊见心想,也许正巧他也要去这方向吧?反正我也没有急事,干脆试试他是不是故意钉梢? 
  于是他转向西北,而且奔行加速。 
  那知半个时辰后回头望去,白公羊见仍然紧跟不舍,这下子黑公羊见可就光火了。还说不是跟我,天下那有这么巧的事? 
  较上了劲,就全力施为,一口气奔了大半天,由早上趱赶到傍晚时刻,向后望去,不见了白公羊见。 
  他此刻的奇经八脉已通,功力深厚,虽奔行一天也不感疲乏,只是一天未进饮食,倒是感到肌肠辘辘了。 
  日薄崦嵫,夕阳无限好,他四下一打量,左前方数里外树木掩映中,似乎有一片大庄院,数十里内恐怕没有人烟了。 
  于是他向那一片庄院大宅奔去。 
  果然这是一家大户,只是在乡间,不论任何大户,总是以务农为本,但这一家似乎不像是种田的。因为大宅附近没有菜园和晒谷场,更未养有牲口。 
  公羊见本以为这儿总会有数十户人家,有住户就必有小饮食店或客栈,那知只这么一个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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