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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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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淼渺
正文
第一章 楔子
清寒吹角,朔风怒卷黄昏。
朱漆铜环大门合两位门童之力,才被缓缓拉开。北风肃杀,“中原镖局”的牌匾在落叶与黄沙之间,仍然威仪磅礴。
朱门洞开,一名身材健朗的中年汉子当先迈出。他玄黑劲装裹身,外披狐裘大氅,背负箭囊,腰悬长剑,迎着烈风登上马背。
“爹爹--”
一声稚嫩的女童呼唤,中年汉子忍不住回头顾盼,刚硬的面部线条也瞬间柔软下来。
“香儿……”中年汉子在马上弯腰,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拉住跌跌撞撞跑来的女童。
那女童被粉色小袄子裹得浑圆,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冻得通红,溜圆的眼珠子瞪得老大,生怕爹爹从眼前就消失了。
“谭镖头,时候不早了,误了走镖上路的时辰不吉利。”身旁有人催促。
中年汉子虽有不忍,还是把女童推到奶娘手中:“香儿,爹爹要上路了。爹爹不在的时候,不可调皮,记住要听奶娘的话。”
女童咬着嘴唇,即使冷风剐得生疼,也不眨一下眼:“爹爹放心去吧。香儿五岁了,已经懂事了,香儿将来要做像爹爹一样的大英雄。”
中年汉子失笑,感慨道:“爹爹宁愿你做个普通的女孩儿,莫要踏足江湖。这种每日提心吊胆,脑袋随时搬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谭香朦胧了眼睛,不明白爹爹话里的意思。自从十天前,有位戴面具的神秘客人前来托镖,还指明要爹爹亲自护镖。爹爹就变得奇奇怪怪了。常常心不在焉地想事情,还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为了不让临行的爹爹担心,谭香懂事地点头:“香儿听爹爹的话。香儿乖乖念书,学女红,不跟镖局的叔叔们打闹。爹爹也要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有女如此,他谭亦天还有何憾?仰天一声长啸,上百人的镖队齐齐应喝,即要踏上出镖的路途!
蓦地,黑云盖天,风卷砂石,一片阴婺笼罩了镖队上方--
待众人抬头看时,数十只极速旋转的血滴子黑压压降落,其势遮天蔽日,死亡的阴影只在瞬间就吞噬了整支镖队!
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哀嚎,热血饮着尘土,漫天飞洒,一具具无头的尸首从马上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谭香看得呆了,黑黝黝的瞳仁失去光泽,里面只有满目的红在漫延……
“香儿--”
是爹爹的呼唤!
谭香回过神来抬头看时,一个魁梧的身材已经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那片红了,可是却闻得到浓浓的血腥味,就在她身边,合着爹爹熟悉的味道--
爹爹的身体,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爹爹!爹爹……”
她艰难的从爹爹身躯下爬出来,使劲睁大酸涩的眼睛,却见一颗头颅滴溜溜滚到她面前。
颈部整齐的断面还有刺目的鲜血在汩汩流出,爹爹在看她,他睁的圆鼓的眼睛里,是她熟悉的慈爱。他的唇瓣在蠕动,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爹爹,爹爹,你要说什么?香儿在,香儿在听着……”
谭香跪在地上,将爹爹的头颅抱在怀中,使劲将耳朵凑到跟前,却什么也听不清。缓缓的,头颅上那圆睁的眼睛阖上了,当谭香发现时,已经再也看不到那慈爱的眼神了。
“爹爹,你快睁开眼!香儿还没听清你说了什么……爹爹,你不能丢下香儿啊……”
头顶,血滴子嗡嗡地旋转声还在继续。身边,一具又一具无头尸体倒下。
谭香忽然止了哭,抱着爹爹还在流血的头颅,拼命地向朱漆大门外跑。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小小的染血身影,血滴子杀手们都在往镖局内冲,他们翻箱倒柜,在寻找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
……
……
玄门大道上,数名青衣男子引马而立。
寒风凛冽,他们却只着一袭单衣。显然是内力深厚之人。然而他们的面容,却是平平无奇,令人不禁心生遗憾。其实仔细看,会发现他们都是面无表情,说话时嘴角僵硬,乃人皮面具所致。
只有为首那男子,戴着一只鬼魅面具,将容颜牢牢掩盖。
片刻,一名同样的青衣男子策马而至,到面具男子面前便下马跪拜。
“宫主,属下已查遍中原镖局,并无所获。”
面具男子不动声色,仅露的一双眼睛透出慑人的寒芒。比这寒冰天气更冷,比中原镖局里的杀气更甚。被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春天里也会寸草不生。
死一般寂静的街道上忽然有了动静。就在这样一个风凛凛、黄土扬的天色中,有个身形在移动--
一个五岁大的女童,浑身浴血,已辩不出衣服的颜色,她的怀里,抱着一颗男子头颅,逆风行走!
跪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只瞥了一眼,立刻连连叩头:“属下该死!”
斩草要除根!逍遥宫办事,从不留活口!
却见那面具男子抬手,目光如炬,声沉如水:“带上她,回雪泠峰。”
青衣男子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违抗。
北国寒冬,彤云布空,那妖异的颜色正如女童衣上的血色。怀里的头颅血已沥干,发出狰狞的青白色。她僵坐在马背上,目光空洞无神,如果仔细看,只有一个字在跳动:杀!杀!杀!
马嘶鸣空,倾刻,街道上又回复死寂,哪还有人的影子?
唯留啸啸北风,还在吟唱这未完的奠歌!
……
……
……
第二章 劫镖
冬已过,残雪融。不觉春风换柳条,十年人事几番新。
中原大地仍是英雄辈出,儿女豪杰笑傲江湖。只是已没人记得,在这片黄土地上,曾有叱咤风云的中原镖局,一日之间,被人血洗满门。而那个浴血修罗般重生的女童,更不会为人所知。
中原潼关一带,依然是商旅来往,保镖送镖必经之路。而在这片黄土地上逐渐兴起的镖局,大大小小不下数十间。他们联合成一镖行,订立行规,坐此交通要道,持有官府的通行证,又与潼关各山各寨打好交道,可保商旅畅通无阻。
然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仍有盘踞一方山头的贼寇,不买镖行的面子,劫持过往商旅。这些亡命之徒,颇有些手段,令镖行一时也拿不出办法。只能在经过这一带时,提高警惕,做好各种准备。
此时在这潼关大道的一间茶驿里,就有一队镖车停顿休息。
押解的镖师叫做陆华,是风云镖局的二当家,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一口血月宝刀耍的是虎虎生风。此人平时甚为自负,放话保镖数年,从未栽过跟头。现下却端坐茶驿内,大手捧着茶碗,眼睛时时扫荡着周遭。只怕一片叶子飘落,也会立刻引起他的警觉。
大当家说此趟所保的镖,大有来头。大当家知他自负,出镖前,逼他立状,若是丢镖,提头来见。因而现在不得不时时小心。
眼见所有弟兄都饮完茶,并无异状,这才扬手启程。
暮春三月,正是江南草长,群莺乱飞的季节,在潼关外却还春寒料峭,穿过一片松柏竹林时,不时有穿堂阴风阵阵袭面,令人不得不心生警惕。
陆华勒紧马缰,扬手道:“放慢速度,全员戒备!”
众人提神,凝息聚气,只听得啸啸风声中,竹叶交织的悉索声。那声音不似初入时的清朗,倒有些像闺怨女子的絮絮哭叨,令人背脊发寒。
竹枝摇晃得愈加剧烈,声响也愈发诡魅,蓦地,在层层翠绿之间,两道白绫凭空飞出,明明是柔软之物,铺展开来却如钢铁般笔直,方向直指镖队。
两个不怕死的镖头上前,拔刀欲斩断白绫,谁知白绫击中刀面,尺厚的宝刀立时断成两截废铁,哐当坠地。白绫余势,正中两人胸口,将两人打得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这一出手,惊得镖队众人全变了脸色。胯下马匹似乎也预知危险,不安地扬蹄嘶鸣。
陆华明知自己绝不是此人对手,仍然振臂高喝:“守好自己的位置,擅离职守者,斩!”
慌乱的镖队才稍作平定,阴风乍止,竹叶的悲鸣声也无形消逝。四周,静得寒气森森。
葱山翠海中,白色的身影飘然而出,踩着笔直的白绫,从天而降。松涛阵阵,山泉泠泠,清风醉人,谪仙临世。玉指生莲纱后露,流风回雪展仙姿。
足下微点,白衣人倾刻已至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闲雅无匹的动作有如轻云蔽日。月白滚边的流袖一甩,平静的竹林陡生变化--
刹那间松涛怒吼,杀气冲天,飞石走砾,骏马哀鸣!
陆华来不及反应,那白衣人已腾空而起,手摘竹叶,脚踏竹腰,翻飞跌宕,衣袂猎猎。那被踏弯的竹子反弹回来,正中镖队之中,削尖的竹锋剑般锐利,直穿心脏,从背后刺出。待竹杆回复挺直时,顶端赫然悬挂着一具活人!
一时间,风声,松涛声,哀嚎声,马嘶声,竹锋刺入皮肉声,汇聚成豪情万丈的战曲,随之起舞的男子白衣依旧,不沾半点血污,而整个镖队,只剩下运镖的马匹,再没有一个站着的活人!
白衣男子稳稳立于竹峰之上,竹身只有少女手腕粗细,男子却纹丝不动。四周矗立的竹子,顶端无不插着染血的尸体,唯有他赫然独立,衣袍迎风鼓动,恍恍若仙。蓦地对空长啸,男子如来时一般,踏白绫而去。
身后,几名白衣女子不知从何处降临,踩着满地被竹叶封喉的尸体,打开镖车,取走其中的一只锦盒。
一切,恍如梦境一般。竹林中清风依旧,松涛阵阵,四无人迹,虫鸣唧唧。
陆华忍着钻心的疼痛,从尸首堆中爬起。若不是他天生与常人相异,心房所在位置偏离了寸许,只怕现在也和惨死的兄弟们一样了。
手足并用,爬出这诡异的竹林,背后仿佛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这真是一场噩梦!弟兄们全死了!丢了镖,死了兄弟,他死里逃生又有何用?
头皮一阵沁凉,万念俱灰,蓦然瘫坐在地。“我倒不如一并死了!”想着,陆华横刀面前,眼一闭,就想抹脖子。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倒是手腕一麻,血月宝刀铿锵坠地。难道贼人发现他逃脱,竟连自尽的机会也不给他?
想到此处,心中更加悲凉,横眉看向救他之人:“反正横竖都是一死,给爷来个爽快就是!”
那人缓缓向他走近,才看清是个极为俊朗的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面如冠玉,鬓若刀裁。青衣竹篓,纶巾丝履,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过路商人。
少年摊开手心,笑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你?倒是你面目可憎,又有宝刀在身,我要小心才是。”
提到宝刀,陆华又是一阵叹息,弯腰自地上拾起宝刀,别在了腰间。
“你既不是贼人,我奉劝你一句,这竹林蹊跷得很,莫要进去了。”
少年瞧了一眼陆华的狼狈相,忽然走近问:“你是不是在竹林里被劫镖了?”
陆华心中一凛:“你是何人?怎会知道镖车被劫?”
少年摇手解释:“潼关这一带不太平,每月都要鸡飞狗跳闹一次,我家住山上,常年来回这条路,自然见得多。”
陆华这才松口气:“唉,丢了镖,我回去也是死,倒不如自我了结了。”
少年淡笑摇头:“天无绝人之路。若是能寻回镖车,壮士是否就不用死了?”
陆华大喜:“小兄弟能帮我寻回镖车?”那贼人好生厉害,心中虽然不信这文弱书生,但有了一丝曙光总叫人激动。
少年道:“我丝毫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帮你讨回镖车。但你沿此路前行,会遇着一座小山,山腰有一处花树缤纷的世外桃源,叫”忘忧谷“,谷中住着一位高人,定可帮你。”
陆华听了,狐疑满腹,正待再问,早已不见了那少年的身影。
莫非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道反正是死,不妨一试。
随便扯了块衣料把伤口包扎好,便照少年所指方向赶路。行至月上枝头,果然有座小山横在面前。
再不停留,一路摸黑上山,残星明灭,山间清冷。
爬到山腰,再行一二里路,忽闻扑鼻清香,精神为之一爽,前面果然有一带桃林,还杂着许多不知名的花树,红的白的,灿如云霞,蔚成花海。夜风夹着幽香,浑身的疲累伤痛也减轻了,陆华只想着若能有一处浅溪跳进去洗个澡,便更加舒爽了。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走着走着,果然有淙淙流水声在不远处。心中欣喜,脚步也快了起来,到眼前豁然开朗之时,他却全然忘了洗澡之事--
月华浸染,一妙龄女子背对着他站在溪水中,如墨的青丝披散下来,折射着波光粼粼。纤细合度的身子笼罩在溪水酝酿出的水雾中,纤纤素手扬起清水洒在身上,轻盈的滴淌下来,溅起晶莹的水珠。月色朦朦地笼罩在她周身,织出一层流动的光华,如同星光拱绕的水中仙子。
陆华看得痴呆,那缥缈的身姿,让他恨不得找出她的衣服,藏起来,让她一辈子不能羽化归仙。
陡生的心思使他的气息紊乱,泄露了他的行踪。一片夜色静寂之下,水中女子唰地转头:“什么人?”
……
……
……
第三章 少女
陡生的心思使他的气息紊乱,泄露了他的行踪。一片夜色静寂之下,水中女子唰地转头:“什么人?”
陆华一是口讷,竟不知如何开口,双脚如同灌了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无礼--”少女一声娇喝,玉臂一张,几片落英就卷到了手心。反手一扬,几片花瓣向陆华咻咻飞来,还未等他看清,身上几处大穴已全被打中,一阵酸麻,手脚动弹不得。
少女得意地拍拍手心,又道“闭眼”。这次陆华迅速地照做,生怕再飞来两片花瓣打瞎他的双眼。
世间传闻有摘叶飞花的暗器功夫,他白天才在竹林见了竹叶封喉,夜间又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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