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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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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白他一眼:“没了,被我踢到悬崖下了。”说完,又得意地拍手,“那个毒妇,死有余辜,这下粉身碎骨,连尸骨都没了,哈哈,真活该。”
“你把她踢下了山?”飒痕的音调陡然高了八度,抓着薛凝的手也更用力。
“你干嘛?快放手,疼死我了!”薛凝皱眉,拼命地拍打他,“你难道舍不得她吗?”
飒痕忽然放手,薛凝用力过猛,差点甩出去。刚站稳身子,忽然一阵疾风从面前拂过
啪!
响亮的巴掌声,薛凝脸上一热,本能地伸手去挡。
“你……”她嘴角颤抖,眼眶里有晶莹的泪珠在打转,一边脸颊迅速地肿起来,“你居然为了那个毒妇打我……”
飒痕收回手,冷冷地看她。
她懂什么?没有芷馨的血,如何为丫头解蛊?
他心里又急又怒,无暇顾及薛凝。抱着谭香,飞速地往下山的路上去了。
就算摔成粉身碎骨,哪怕只能找到一点骨血,他都要去试!
第五十四章 回逍遥宫
薛凝提着裙角,一手遮脸,一路狂奔。喉咙里像有把火在烧。
冷男人,臭男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他那样着急地跑下山去找毒妇的尸体,她恨不得撕了他漂亮的脸。
脚下趔趄,身子一个前倾,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疼得眨眼弄眉,那人却顺势伸手,猿臂拥住了她的身子。
色心不改!她低咒,狠狠地抬头,剜了夜无寐一眼。
“美人梨花带雨,我怎么能不安慰呢?不过……你现在瞪我的样子更像是黑面神。”夜无寐脸上的表情一会怜惜一会惧怕,演得倒是声色俱佳。
薛凝气恼,诅咒他:“色胚!你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手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夜无寐折扇一张,又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对了,我刚才看你和血狼一起的,怎么忽然又走开了?”
一提飒痕,薛凝心里的气又窜上来:“他下山去找那毒妇的尸体了。”
“咦?”夜无寐也楞了楞,“你把她尸体扔到悬崖下了?”
薛凝点头,难不成还挖个坑厚葬她?
“哎呀呀,”夜无寐连连抖动扇子,惋惜地摇头,“你可知那毒妇的血,是解雇的解药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薛凝这才了然飒痕为何如此着急,甚至对她动怒。
呆愣了片刻,她才懊恼地开口:“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不就是那个毒妇的血吗?你看!”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瓷瓶,拔开瓶塞,递到夜无寐面前,“我从小就研究药材,这毒妇据说是个药人,我刚才就收集了她的血做样本,打算回去研究。现在拿去救谭香,还不算晚吧?”
夜无寐眼前一亮,啪地合上折扇,喜不自禁地接过瓷瓶,攥在手心,但却没有动:“血狼那家伙急冲冲下山去找了。不急,让他多找一会,咱们慢慢下山,沿途看看风景。”
薛凝一时没明白,想了想,也附和地拍手。他打她一巴掌,让他在山下多找一会,也不算过分。
*
待两人晃晃悠悠下了山见到飒痕时,他干净的白袍子早就被树枝刮得花哨,衣摆被露水浸湿,发丝粘着汗水拧成一股一股,样子颇为狼狈。
但他背上背着谭香,始终不曾放下,用剑在矮树堆里不停地拨弄。
夜无寐嘴里“啧啧”地感叹着,上前叫住了飒痕。
他回过头来,眼神却没什么波动,好像还停留在树丛中搜寻的状态。
薛凝忽然有点愧疚,自己要是早把药瓶拿出来,他也不用辛苦这么久。
夜无寐可是毫不心虚,摇着折扇大言不惭:“咱们师兄弟几个一直都不分胜负,不过今儿个,我可要光明正大地赢你了。”
飒痕不理会他,转过身,又开始低头寻找。
夜无寐碰了个没趣,身形一转,又挡在他前面:“你看你找了半天,啥也没。我就不一样了,瞧瞧--”边说,边从怀里拿出薛凝那只瓷瓶,拔了塞子,在飒痕眼前炫耀般转了一圈。
飒痕本来是低着头要绕过他,忽然眼底绽放一丝光亮,眼疾手快地抓过瓷瓶,凑到跟前看了眼,大喜:“你从哪里找到的……”话刚落,忽然意识到什么,绕过夜无寐,却定定地看向薛凝。
他这么聪明,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夜无寐在山脚下找到的。
薛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远远地站着,憋了半晌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她的血?那你打我一巴掌,我让你在山下多找一会,咱们算扯平了。”
以为飒痕要变脸,然后对着她再怒吼一通。谁知他竟然眼一沉,直接把背上的谭香放下来抱在怀里,刮着她脸庞道:“丫头,这下你可不能再偷懒睡觉了。”
*
以洛芷馨的血为药引,喂谭香服下解雇的药之后,四人便日夜兼程往泠雪峰赶路。
路途的第二天,谭香终于醒来。但她手脚筋尽断,身上又鞭伤遍布,极近虚弱,即使睁开眼,也像是个活死人似的,没有半点生气。
飒痕日日夜夜守在她床边,谭香只是偶尔撑着眼皮看他,却不说话。
薛凝诊断后定论,说她受的打击过大,心中郁结难解,毫无求生意志。须得慢慢开解,让她敞开心扉。
可是能吗?飒痕尤记得自己初断臂时万念俱灰的样子,如今换成丫头手脚俱瘫,成了废人,他要怎样才能让她重拾欢笑呢?
夜无寐在一边摇头叹息:两人都是话不多,成天地面对面,眼瞪眼,只怕没病都得瞪出病了。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赶回逍遥宫,让夜莺把这一大帮伤患先治好再说。
*
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可谭香依然消瘦,虚弱。
她不知道自己睁开眼睛,重生为人,是为了什么?
醒来的那一刻,手脚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翻来覆去都是痛,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睁着眼睛去乞求别人。
被控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听到笛声,从谪仙谷的药庐里跑了出去。之后便是一片黑暗,记忆像地底丛生的藤蔓,常常以梦魇的形式将她笼罩。
飒痕寸步不离地守护,薛凝每天来为她换药,夜无寐换着法子逗她乐。可她不愿开口说一句话。
他们都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可她活着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每天走一步,都得让飒痕抱着,还是为了让薛凝每天半夜爬起来为她换药?
微微抬头,飒痕已经坐在床沿累极睡去。但他的大手还握着她,俊逸的脸庞生出了倦色,下巴冒出些短短的胡渣,即使睡去眉头依然深锁着。
是在为她担心吗?可她不想要别人的担心和照顾,她是那样倔强好强,曾经执拗着要打败飒痕,要让他认输,可现在,她想要喝口水,都不得不依赖他。
忍着喉咙里的干渴,谭香倔强地盯着天花板。上天待她如此不公,初出茅庐与人无尤的她,为什么会遭遇这一切呢?
*
天一亮,四人继续赶路。谭香依然毫无生气地蜷在飒痕怀里。
这两天的路程已经接近泠雪峰了,温度也明显比刚开始低了很多。
谭香身上盖了条厚厚的毯子,走在路上,颇为引人注目。
终于抵达泠雪峰脚下,莽莽群山,银装素裹,白茫茫大气恢弘。
谭香眨了眨被刺痛的眼睛,原来这就是她从未来过的泠雪峰,过去她在“忘忧谷”曾多次幻想过的地方。但她却没法亲自站在山下,好好欣赏一番了。
远处的雪原里,似有几个黑点在晃动,隐约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夜无寐蹙了蹙眉,谁这么大胆,敢在泠雪峰下动手?
四人一道走近,看清多数都是逍遥宫弟子,才稍稍放心。他们围成一个圈,共同对着一个倒在雪地里的男人。而站在一边,对众弟子发号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谭香的结拜大哥司空濯!
飒痕抱着谭香走上前去,与司空濯打招呼。这时,谭香往人堆中间看去。
那倒在雪地里的男人身材魁梧,大胡子与两鬓连成一片,虎背熊腰,腰间还挂着一口大刀。他因为不敌逍遥宫众弟子,此刻正跪在雪地里求饶。
谭香觉得这人看起来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
只听那人双手伏地,抓着一块金属牌一样的东西举过头顶,连声道:“大侠,手下留情啊。这东西真是别人给我的,你要,就拿去,只求你饶我一条生路。”
那人边说边抬起头,正与谭香对了个正着!这一看,谭香真的大吃一惊--
那跪地求饶的,可不就是风云镖局的二当家,陆华?
第五十五章 前尘往事
从伤愈醒来就没有开口说过话的谭香,忽然指着陆华,颤着嗓音问飒痕:“你……可还记得他?”
怀里的谭香忽然说话,飒痕自是惊喜,经她这一提醒,才注意到被围在中间的男人,果然有些印象。
遂走过去打量他片刻,问:“你是风云镖局的人?”
陆华一抬头,就认出飒痕正是数月前劫他镖的人。像他这样相貌出众仙子一般的人,武功又深不可测,见过一面就断不可能被忘记,陆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但他此刻想起的是他杀人时的残酷和无情,这一照面,顿时吓得心胆俱裂。心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走投无路时又碰上个冤大头,真乃苦命也。
谭香仔细看他方才举在手里的东西,可不就是当日她给他的逍遥宫令牌?忍不住出声:“我的令牌……”
陆华凭声音才注意到蜷在毯子里的谭香,便如见了救苦救难的菩萨般立刻磕头跪拜:“姑娘啊……哦不,姑奶奶,你可得救救我!这令牌是你给我的,你跟他们说清楚,不然他们要杀了我呀。”
陆华哭诉着指向司空濯,谭香顺势点头向司空濯微笑致意。
自从谭香离开洛阳,司空濯就日夜惦记,但碍于师傅的命令,不敢离开洛阳。后来听说谭香身陷险境,便吵着要来救她。谁知等他走到半路上,已传来消息,师傅亲自救了谭香出来,正送往逍遥宫医治,于是便半路改向逍遥宫出发,停在这山脚下等她。
司空濯一见谭香虚弱苍白的样子,不知有多心急,眼里流露着浓浓的担忧和温情:“傻丫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谭香痴痴地看他,嘴角咧开,轻唤一声:“大哥。”
司空濯忽然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一个大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吞吞吐吐道:“其实……其实我隐瞒了你一件事……”
谭香静静看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一开始在客栈遇到你,并不知道你是小师妹。后来……直到在将军府里见到大师兄,才知道你就是小师妹,但是我却没向你坦白……”司空濯的语气挣扎,似乎犹豫了很久,但说出来,又觉得豁然开朗,像认错的孩子一样认真地看着谭香。
这么多天来,谭香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我知道。二师兄。”
司空濯像是心里放下一块大石,欣喜地抓住她的手腕。在看到她手脚具废,只能依赖在飒痕怀里时,又勾起一丝怅惘。
谭香装作不见,指着陆华问:“二师兄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他呢?”
“我在来逍遥宫路上,遇见这人,见他行事鬼祟,就注意起他。你知道我这人有点不好的小习惯……我偷了他的包袱挂在郊外树枝上戏耍他,谁知他捡回包袱后银钱都不在乎,倒宝贝着一块铜牌子。我起了疑心,一路跟踪,发现那竟然是逍遥宫的令牌,就在此地与他动起手来。香儿你正好在,快认认这是不是你那块令牌?”
司空濯说完,一把夺过陆华手里的令牌,献宝一般递到谭香面前。
谭香翻来覆去地看,确定道:“正是。”
司空濯于是双手把令牌塞到谭香袖子里,问也不问陆华的意见:“你的东西,物归原主。这次可要收好了。”
飒痕不动声色地看着,待司空濯收回手,又重新替谭香掖好毯子,调整手臂,将她往怀里抱了抱。
夜无寐冷眼在旁边看着,忽然折扇一张,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
谭香自从见着陆华,心里便有诸多疑团,径自问他:“你怎么来到这里?风云镖局不是被灭门了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陆华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又堵住嘴巴想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回镖局,就一直在等姑娘的消息。谁知一个夜晚,蒙面的黑衣人杀进镖局来,开口就要那锦盒……你知道那东西被贼人……被这位大侠‘借’走了,我们拿不出来,他们就大开杀戒……我当时中了一刀,躺在地上装死,才逃过一劫。你看这伤还在呢。”陆华边说边扒开肩头衣服,一道深入皮肉的伤口现入眼帘,伤口处已经长出了新肉,但依然触目惊心。
谭香相信了他的话,又问:“你们当真不知道那锦盒里装的是什么?包括你家大当家?”
陆华连着摇头:“我是不知的。大当家我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飒痕忽然冷声嗤笑,寒冰的眸子冷冽地扫过陆华身上。谭香抬眼看他,就知他必定知晓些什么。
陆华被他看得说不下去,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夜无寐了然,插话道:“你眼前这位‘大侠’可不是好糊弄的主,相信你也见过他的手段了,可不要在他面前耍花样。”
陆华脸上乍青乍白,心里挣扎地厉害,半晌,终于憋不住吐出真眼:“其实……我是知道那里是什么。可不明白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江湖里来?大当家说那东西再留着是祸害,早晚要被人找上门来,才命我押到四川去。”
谭香听完更加意外,原来真正的传国玉玺这么多年竟藏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镖局里!于是又问:“你家大当家是个什么人物,怎会藏有这件东西?”
陆华茫然地摇头:“大当家的底细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姓谭名柳,原先在一个赫赫有名的大镖局里做镖头,后来那镖局落没了,他便自起家门,开设了风云镖局。”
谭香面色一白,震惊地重复着:“柳叔叔……?”
当年中原镖局是有个叫谭柳的镖头,乃是谭香的亲爹谭弈天的远房表亲。中原镖局惨遭灭门时,谭香以为全家上下都死光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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