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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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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香无法,忽然抽出另一只手袭向他背后大穴。慕亦寒像是早已预知,身形微微侧过,从腋下滑出一手,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去。
谭香双手被缚,挣扎不得。只能瞪着他怒骂。
没有办法,自己本来就不是他对手,更何况手脚刚刚恢复,根本使不上力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谭香气急败坏地被他拖在后面走。
“什么人,深夜在本王行宫里喧哗?”
前面的脚步停下,谭香也跟着转头。少年的稚嫩声音,谭香没想到,竟会是祁御!
少年景王还穿着寝衣,赤足站在两人身后,荷塘上的风吹过,黑发抚上他稚嫩坚定的面庞。
谭香心里涌过一丝欣喜,祁御一声令下,整个行宫的侍卫都会聚集过来,届时就算慕亦寒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带着她一起逃出去。
当祁御的目光越过一身侍卫服装的谭香,看清她身后的人时,也禁不住讶然:“慕状元……?”
慕亦寒在夜色中微微一笑,默认了身份。
“你没在大火中烧死?那顾将军呢?他怎么样?”祁御的脸上浮现出惊喜。
谭香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祁御恐怕还不知慕亦寒根本不是他这边的人。
身后,慕亦寒果然冷着声音回答:“他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
祁御听完,果然苍白着脸色倒退了几步,问他:“你是什么人?”
“杀手。杀人的人。”
谭香第一次发现原来慕亦寒的声音也可以冷到不带任何感情。原来柔情和温和都是可以装出来的,原来自己一直都看不清真相……
“那你今夜来这里做什么?”祁御的小手在颤抖,甫一听到“杀手”二字,他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啊。谭香叹息,恐怕指望祁御救她是不可能了。
慕亦寒轻笑一声:“我对你的项上人头不感兴趣。我今夜来,只为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谭香抬头冷冷逼视他,刚要说话,这时,池塘里的田田莲叶朔朔颤动,仿佛有无数的小鬼在暗处穿梭,一个清冷而明亮的声音笑道:“我很好奇,丫头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东西了?”
慕亦寒的脸色变了变,谭香也睁大了眼睛。
月白色的袍子像是暗夜里一抹柔情的月光,悠闲地浸洒下来。他的步伐轻盈,踏着田田莲叶而来,像是云中谪临的仙子。
男人的面容皎洁,眉眼精致得晃人眼目,沐浴在午夜幽冷的月光里,好像一尊绝世的雕像。
慕亦寒疑惑道:“血狼……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谭香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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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火色妖莲,支持新文《贱妾》
飒痕的步伐轻盈缓慢,袖子一伸,好似天鹅游弋过水,不着痕迹地把谭香带到了身后。
他侧脸,笑涡一旋:“我的贴身丫鬟啊,成天乱跑。我只好亲自来抓她回去。”
谭香的脸白了白,他还拿这陈年往事来说。
慕亦寒脸上的平静卸去,仿佛破旧的墙壁上落下斑驳的纸灰,不再成形。
他抽出剑,幽冷的剑光在月色下流淌,直指向飒痕。
“也好,上次我们的比试未完。这次继续吧。”
飒痕微微一笑,就着原地拉开阵势,要空手对敌。
谭香在背后小心地扯他衣角。他右手的伤也不知好了没。本来他和慕亦寒就是旗鼓相当,现在手无寸铁,右手又带伤,怎么能有胜算?
于是解下背后画影,递到他手中:“这个,给你。”
月下,画影剑光芒一闪,就像狭长的眼睛睁开。
飒痕深深地注视谭香一眼,握住了剑柄。
待谭香抬起头,却见慕亦寒也怔怔地朝这边看过来。
不知为何,她竟心虚地不敢再看,搓着手指退到了一边。
剑指夜空,大战一触即发!
飒痕左手持剑,将剑尖往下一压,沉声道:“师兄,请赐教。”
慕亦寒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脚尖微点,整个人腾空而起,恍若一只轻巧的灵燕。剑身左右轻颤,晃出“嘤嘤”环声,待剑势近身,直取飒痕右肩大穴!
通常不习惯左手持剑的人,在防守右半身穴位时,动作会稍有迟缓。慕亦寒与飒痕同门多年,自然知道他是惯于右手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临时改了左手。
但习惯了右手的人,要改用左手,没有数年的时间,不可能达到一样的熟练程度。
他也正是抓住了这点,频频挑剑攻击飒痕右侧的大穴。
飒痕曲轴,横档竖挑,招招只守不攻,似乎的确吃力。但好在画影是绝世宝剑,慕亦寒每招递出,都要考虑好角度,以防两柄剑硬碰硬撞上,自己的铁剑被削了去。
一眨眼十几招晃过。慕亦寒招招都是横着剑锋,剑身贴着飒痕手里的画影,粘在一起旋转。
飒痕知他是惧怕长剑被削,手臂一张,腾身跃起,豁然在半空反手,划开一弯秋水。慕亦寒急急收剑,抱臂回身,连翻三个跟头,后退数尺避开。
谭香看得心中焦急。背上早已被冷汗浸湿。这回子不是校场比武,她若要再出暗器偏帮,只怕两人都不会同意。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长剑撞击铿锵脆鸣,其间忽然划过一声破空锐响。
谭香猛然抬头,只见红光冲天,漆黑的夜空豁然开朗,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祁御紧张地凑到谭香身边,抓着她的衣摆大吼,“来人,快来人啊--”
谭香也感到莫名,难道这里的打动惊动了宫里的侍卫?但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啊?她虽然看不到地面的火把数量,但能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昼,为数一定不少。
飒痕闻声,抬头看了一眼,还未作出反应,慕亦寒已经旋着剑尖再次攻来。高手对决,本就在伯仲之间,这一分神,袖袍立刻被划破个口子,再不敢多想其他,沉心静气应对起来。
漆黑的宫廷甬道里有脚步声往这里传来,急促的沉重的,在骚动的夜仿若人心的跳动,一下一下,等待命运的宣判。
那人近了,谭香看出是内务总管太监李延德。
只见他磕磕绊绊地跑来,还未到祁御面前已经“噗通”跪下:“小祖宗,大事不好了……”
话音未落,就被飒痕和慕亦寒的打斗吸引了目光,惊恐失声:“他们是什么人,难不成是派来捉小祖宗的?”
谭香愣了一下,祁御拉着她的手蓦然一紧,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她抚了抚祁御的背,暗示他放心,问李延德:“他们与此事无关。你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延德连连喘气,抹了把额上的汗,颤颤巍巍道:“完了,这下完了……麟王……麟王带兵攻进行宫了!”
“什么……”祁御的小手倏地从谭香手中滑落,“王叔他……造反了?”
谭香也大吃一惊,那边飒痕和慕亦寒的打斗同时停了下来。
她早料到麟王的野心,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快!顾将军尸骨未寒,他就有恃无恐地攻进了洛阳行宫?
祁御的声音干涩,但声调仍然威严有加:“休得胡言!王叔就算杀进行宫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京城满朝文武怎会归顺于他?再说洛阳百官也都在看着……”
“小祖宗……”李延德打断了祁御的话,“麟王他手里有先皇的遗诏啊!”
“他一手高举诏书,一手号令三军,百官莫敢不从啊!”
一席话,震彻祁御身体!
先皇怎会留有遗诏?如果遗诏真在麟王手中,为什么先皇驾崩时,他不拿出来顺理成章地登基呢?
思及此,祁御稍稍镇定,厉声道:“放肆!王叔不仅意图谋反,还伪造先皇诏书,罪加一等。洛阳的百官都瞎了眼吗?”
李延德连连摇头:“小祖宗,你有所不知,那真是先皇的遗诏啊!诏书上有传国玉玺的盖印呢!”
又是传国玉玺?
谭香捏了捏手心,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传国玉玺落到了麟王手中。
于是宽慰祁御道:“你别太担心了。就算诏书上有传国玉玺的盖印,也未必真是先皇遗诏。我不是跟你说过,传国玉玺遗落江湖吗?想必是被麟王找到了。”
祁御紧紧攥着她衣服,冲他点头。小小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他的眼底,虽然也有害怕和疑问,但他的目光却是坚定的。
虽然做他的侍卫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此刻谭香却想帮他一把。只因为这个孩子的不幸和坚强,让人忍不住心疼。
同样是幼年丧父,但祁御的父亲还留给他一个家国天下的重任。其实他不过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这样的责任对他太重,也太危险。
谭香正要陪祁御出去面对叛军,飒痕却从背后拉了她一把。
谭香回头,对上他深切热烈的眼光,不由的,脸颊就热了起来。
撒娇一般抱着他的胳膊,恳求:“痕哥哥,你是唯一可以证明传国玉玺重出江湖的人。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揭穿那个麟王的话,那诏书一定是假的!”
这是谭香第一次叫他痕哥哥。如此亲昵的称呼,恐怕过去连想都不敢想吧。
但飒痕脸上的担忧丝毫不减,甚至拉住了她的手腕,微微摇头。
“为什么?我不能放任这个孩子不管。”
谭香不解,飒痕虽然一贯冷清,但他的心其实比谁都善良。世人都传他嗜杀,但她知道,他从来没有滥杀一个无辜。为什么他要对祁御见死不救?
“你斗不过他的。跟我走,你一定要离开这里。”
飒痕眼里的目光坚决。他会忌讳一个人,是从没有过的。
那是因为,谭香还不知道麟王是谁。如果她真的面对面见到了那个人,会怎样?
他不希望她面对两难的境地,不想她对一切都失去信任。唯有带她走,才能继续为她撑起一片安静祥和的天空。
然而,一切都晚了。
火光照亮了荷塘里的荷花,粉红的莲瓣被照映得火色妖异。
男子妖惑的脸庞像是荷塘里燃烧的火莲,鬼魅而深邃地绽放微笑。
“香儿何须要走?难道你以为我会伤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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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巨变(真的很巨啊。。)
男子妖惑的脸庞像是荷塘里燃烧的火莲,鬼魅而深邃地绽放微笑。
“香儿何须要走?难道你以为我会伤害她吗?”
夜色中,炫目的明黄绣三爪蟠龙龙袍一点点显现,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一刻,除了飒痕,几乎所有人的脸色在一瞬间惨如白纸。
谭香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尽管飒痕已经抓得她很紧了,她还是反手捏着飒痕的手指,不断地加大力气。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王叔……?”祁御小小的脸上,眼睛圆睁,蕴含着怒气,声音却掩饰不住地害怕颤抖。
温润如玉的笑容,隽秀的容颜,除了那一对斜插入鬓的剑眉,几乎与书斋里的教书先生无二。但当那耀眼的龙袍加身,自然而然又有了一丝不可言喻的威严与霸气。他狭长的眼眸里,古潭水般沉静,甚至含着温柔的水光,但那冰刃,却在暗底凝结。
好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谭香惊恐地注视着那熟悉的容颜,又蓦然转头看向祁御。
如果没听错,他刚才叫他“王叔”。
“爹爹……怎么会这样?”疑惑如梦呓从口中溢出。
她不明白呵,逍遥宫的宫主,每年都来山上看她的爹爹,怎么会变成了某朝篡位的麟王?
闻及谭香的话,慕亦寒的手一松,长剑怦然落地。
除了谭香,是没人见过宫主真面目的,是以这一刻,他才知自己一直卖命的师傅,身份竟如此隐秘尊贵。
那他要他杀顾远之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他并不是冷血无心之人,曾几何时,面对尽心栽培自己的大将军,面对慈祥的岳父,他的确挣扎过,难以下手。但每每想起谭香失魂落魄的伤心模样,恨不得立刻完成任务,飞到她身边。
到头来,自己竟成了没有人性的侩子手?为他人的宏图大业做裳嫁衣?
男子温情的目光锁住谭香失色的花容,大手一招,薄唇轻掀:“香儿,过来。等爹爹做了皇帝,你就是天璟国的公主,这行宫的主人。你何须要走?”
“祁澈,你怎能当着众人,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祁御小小的身体团成一团,孤立地不断后退。他不再叫他王叔,而是直呼其名。
他本以为至少还有谭香站在身边帮他,谁知谭香转眼成了麟王的女儿,那这个世界,还有谁可以相信,谁可以求助?
男子眯起狭长的眼睛,微笑,动作优雅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黄绸诏书:“先皇遗诏:王弟澈才能十倍于吾儿御儿,必能安邦定国,天下生平。若嗣子可辅,则辅之;如其不才,可使澈取而代之,朕必能安眠于地下。”
说完,手掌一扬,诏书卷轴垂下,平展于祁御面前。那末段的鲜红玉玺盖印,刺痛了祁御的眼睛。
“父皇……父皇……”祁御嗫诺着,拼命摇头。
“来人,景王无能,剥去皇爵,奉养于皇家天理寺。终生不可插手政事。”祁澈大手一挥,诏书卷轴在祁御面前划过,掠出一道明黄弧影。
“不--”祁御大声呼叫,拼命抗拒着上前捉拿的侍卫,“我才是父皇的子嗣,唯一可以继承天璟大统的真龙。你们谁敢上前?”
侍卫果然僵在原地,踌躇不前。
祁澈缓缓转头,眼神一冷,寒声吐出两个字:“拿下。”
侍卫们具是一颤,再不犹豫,强行捉住了祁御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
八岁的小小少年被架着,双脚离地,还在拼命蹬踏。脑袋剧烈地摇摆着,扯掉了头顶的紫金冠,墨发揉乱,在夜色中狂舞。
谭香心中动容,上前一步:“且慢。”
祁澈转向她时,目光瞬间柔软:“香儿,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要他的命。偏养在天理寺,吃穿用度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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