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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离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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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门轻轻动了一下,银时就听到营帐里的武士喊了起来:“松阳大人!”
“大家都没睡啊。”松阳的身影从外面深沉的夜色里显现出来,长发被打湿了贴在脸上,“外面下雨了呢,今晚有人要加被子吗?”
他微笑着跟营帐里的武士们一一打过招呼,就径直走到银时旁边,开始铺自己的被褥。营帐里的气氛又渐渐低迷下去,还有一些武士思念起逝去的伙伴,开始低低啜泣起来。
银时望向了松阳的侧脸。他还是那样微微地勾着嘴角,很温和的样子,然而垂下来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寂凉。
“发生什么事了么。”银时低声问。
松阳整理被褥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他对着银时笑弯了眸子:“并不是太严重的事。只是有点烦心罢了。”
说完,他起身走出了营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三味线。
营帐外面还有淅淅沥沥的小雨在下着,寒意从地面逐渐蔓延进来。偶尔有武士咆哮一声:“该死的天人!!”,随后就是一阵悲哀至极的低泣声。然而松阳似乎对这些都毫不知情,拆掉了缠手的绷带以后,拿起拨子轻轻地弹拨起三味线来。
三味线的声音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响着,时断时续。随着营帐里的低泣声渐渐止住,那清越的乐声就逐渐充盈了整间营帐。
银时望着少年微微垂头弹奏三味线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就尖锐地疼了起来。那个身影明明能够跟以前他的老师弹奏的时候重合,但是又完全不一样。那是非常沉默和倔强的身影,虽然松阳的唇边一直挂着温煦的笑意,但整个人莫名地散发出一种清冷疏离的感觉。
三味线的乐声持续了很久。直到营帐外面的雨声变小了一点,松阳才放下拨子,轻声说了一句:“大家今天也辛苦了,早点睡吧。”
看到营帐里所有人都有点呆滞地看着他,他再次放轻了一点声音,弯了眉眼道:“一定要做个好梦啊。如果你们的同伴在梦里来找你的话,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吧。明天起来,我想看到大家精精神神的样子。”
营帐里的烛光被吹熄了。银时听到身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松阳也钻进了被窝,于是翻了个身把少年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身体凉得让人心惊。那是要在外面站着淋了很久的雨,才会让体温冰凉到那种程度。
“让我睡不了觉的话,”片刻之后,松阳带笑的声音才在黑暗里轻轻地响起来,“银时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哟。”
“啰嗦死了。银桑的体温勉强够让你暖和的了,别再别扭了好好睡吧。”银时假装不耐烦地闭着眼睛说,“银桑都屈尊给你暖床了,你还想怎样,把我踹下床么。”
怀里的松阳安静了很久,然后缓慢地伸出手臂抱住了银时的背。银时努力地抱紧他,让他的身体尽量贴近自己,然后垂下眸子吻了吻他湿透了的长发。
“一定,要做个好梦啊。”
白夜叉用他此生最温柔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这样说着。
☆、第 7 章
部队行进到长州藩的时候,银时正式被纳入了以奇袭快攻闻名的一番队。一番队有属于全队的大营帐,整队的士兵们都在这间营帐里休息。银时正在打理自己的被褥时,松阳也抱着一床被子溜达进来。
“……喂,”银时死鱼眼地看着松阳在他旁边铺被子,“如果银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有自己的个人营帐的吧?为什么要来跟这么多人挤啊。”
“来找你玩啊。”少年眉眼一弯。
“啊啊,你真是……”
表面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心里却有一个小小的白夜叉握拳“哟西!!”了一声。
吃豆腐!吃豆腐哈哈!话说松阳也太没有警戒性了吧,自己只要等到他完全睡着了(“完全睡着”的标准是戳一下就会黑化)就可以随便摸摸抱抱亲亲了诶嘿嘿嘿~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会对能吃一个男人的豆腐而兴高采烈啊喂……
没有战事的日子总是悠闲得让人仿佛从未置身于战场。军营驻扎在一条小河边,一群大男人一发现有河就争先恐后地抱着桶和盆跑去洗澡了,银时挖着鼻子想了一会儿,拉住了正往外走的松阳:“喂,一起洗澡去吧。”
“诶……”松阳为难地蹙起眉应了一声,“我和胧要进城一趟,要跟长州藩的藩主谈一谈呢。”
银时又被那个“胧”字刺了一下,抓他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先去洗个澡嘛~!洗澡应该不用花多少时间的吧!”
松阳一只手被银时拉着一只手扶在刀把上,歪着头微笑着注视了他半晌,轻声笑道:“银时,你吃豆腐吃上瘾了?”
“……噗——!!”银时狼狈地喷了一地的口水,绯红的瞳孔剧烈颤抖着:“为、为什么知道……”
“我走啦。”少年像摸小狗一样揉揉银时的发顶,眉眼弯起的弧度漂亮得如天边新月,“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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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说的“晚上”,竟然是启明星都已经升起的凌晨。他凭借着在长久的战争中锻炼出来的警觉察觉到有人轻轻地走进了营帐,带着一身露水和寒气钻进了他身边的被窝。
于是银时像往常一样翻了个身就把对方搂进自己怀里。可是这一次松阳并没有安安静静地任他抱住自己,嗓音有点慌乱地开始推拒:“不……银时,今天还是自己睡吧?”
银时正拧着眉要问为什么,就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腿。
“……啊——咧~~”银时故意拖长了声音,借着熹微的晨光欣赏着对方一瞬间涨红了的脸,“今晚去了什么好地方吗?”
松阳往回缩了缩,拳头抵着唇目光不自在地瞥向一边:“那个藩主居然让我们在游廊里跟他会面……那里……那里的游女有点……”
“嗯,有点奔放了?”银时脸上带着一种“岂可修好不容易被我抓到弱点了”的笑意,不依不饶地勾着少年的腰身不让他缩回去,“啧啧,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让那家伙精神一晚上么?”
松阳有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要睡了,不准再吵我。”
生气了生气了~银时咧着嘴笑得像朵花一样,扶在对方腰上的手下移到腿后,硬是把对方的腿搭到了自己的腰上:“需要银桑帮忙么?不让这家伙消下去是很伤身体的哟,二把手大人~”
松阳安静了一下,低声问:“真的么。”
“……”他抽了一下嘴角,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问:“呐,我说,你不是从来都没有打过手枪吧?”
对方又安静了一下,用更低的声音回答道:“打仗的时候没有时间……”
银时嘴角抽动的频率加快又放慢,他托着对方的臀部让对方更加靠近自己,语气很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让银桑来教你,仅此一次哟。没事啦没事啦,同伴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啦,别推我了。”
……忍住笑!千万要忍住笑啊混蛋!别把高兴得不得了的表情挂上脸啊混蛋!
营帐里的士兵们早已睡得死死的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掩盖了营帐角落里轻轻的喘息声。松阳蜷在银时的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睛蹙着眉,无处可放的两只手都下意识地抓住了银时的衣襟。
“……我说你喘什么啊。”银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哑了,“不过是帮你打一次手枪,你至于那么煽情么。”
怀里的少年缓慢睁开眼,从来都是或狡黠或温和或冷厉的眸子里布着蒙蒙的雾气,泛着情|欲的水光。他的唇也微微张开着,因为身体的灼热而透出艳丽的绯红。
银时缓缓地吞了一口口水,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住,望着松阳不解而又羞窘的双眸低声道:“再靠过来一点。”
正在苦苦地寻求发泄的少年依言贴近了银时的身体。银时的腿一用力就翻身压住了松阳,手里一边动作着一边垂下头吮咬对方艳红的唇瓣。
“……唔……”松阳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却又因为对方突然变得猛烈的抚|慰动作闭上眼向后仰起头,难耐地呻吟出声:“唔……唔唔……”
啊啊,完了……银时一边血红着一双眼随着对方后仰的动作开始吮吻他的喉结,一边有意无意地用自己已经变得硬|挺的家伙磨蹭对方的大腿内侧,本来是要帮松阳解决问题的,现在连自己都有问题了……岂可修都怪这家伙那么煽情!打个手枪打得快要擦枪起火了岂可修!
“话说回来你是真的没有经验啊……”银时贴着对方细腻的颈侧低声喃喃着,“在这个时候就要想一些很猥琐很淫|荡的事情,像你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喂……”
说着银时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准想那个游女!”
被他压在身下的松阳睁开迷离的双眼,露出纠结的表情。
岂可修……还真的在幻想那个游女啊……银时额角“啪”地迸开青筋,那种从心底里泛上来的酸意让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咬对方的耳垂,一边用舌尖舔着那片软软的地方一边呼着热气低声道:“啊……银桑真的好想狠狠地上|你……”
压住的身子一颤,松阳不敢置信地睁开眼望向他:“……银时……?”
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中的银时没有理会松阳的情绪,合着眸子一边用自己的东西去蹭松阳的腿|心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继续述说着:“……银桑要用力地进|入再抽|出,直到你哭出来为止……银桑要你哭着说‘不要了’,然后身体违抗自己的意识主动缠上来……”
他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东西,套|弄着松阳的手也在此时突然加速:“……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把你的肚子射得满满的……”
掩盖着两个人的厚厚棉被猛地动弹了一下,松阳即将叫出口的呻吟被银时用力地堵了回去。他一边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发出“唔唔”的声音一边在银时手里发泄了出来,两条腿不能控制地夹紧了银时的腰,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放开。
银时望着松阳一脸冶艳又无助的表情,下腹一热,滚烫的液体也从自己手里喷|射出来。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兀自喘息了一会儿,银时才从松阳身上翻身下去,搂着松阳的腰望着对方犹在合眸喘息的神情。
“……你……后来说的都是什么啊……”缓过劲来的松阳望着营帐顶部轻声道,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样也有点太……”
银时支吾了两声,小声道:“那种就叫做打手枪时的幻想了……”
身边的少年支起身子,迷离的眸色重新变得清明:“我是你的幻想对象?”
银时心里一惊,连忙搪塞过去:“不是啦~你听银桑根本没有提到你的名字啊,一直都只是‘你’‘你’这样的称呼……其、其实银桑是在想别人的说……”
糟糕,被发现了……如果被松阳发现自己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一定会被嫌弃的吧喂!
松阳支着身子安静地审视了他一会儿,突然展露了一个笑颜,轻声道:“是吗。银时一直都在我睡觉的时候摸来摸去,上次还在上药的时候直接亲了上来,我还以为银时喜欢我呢。”
银时呼吸一滞,心脏开始“咚咚”地狂跳。
“看来是我想多了。”少年随即低低地补充了一句,拉过被子回到自己的床铺,“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晨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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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银时被晨训的号角声吵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也被换过,被弄脏的那一条明显是被少年拿去洗了。
真少见啊,这个有起床气的家伙会起得那么早……银时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卷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叠被子,然后换了战衣提着刀走出去。
☆、第 8 章
在营帐中央用栅栏围出来的校场上,笑容温润的松阳正扶着刀站在那里等待士兵们集合。他束着自己的一头长发,战衣在冷冽的清晨空气中随风摆动,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银时回想了一下昨晚这个家伙被自己压在身下,并且在自己手里到达高|潮时的表情,咧开嘴笑了。
“早安。”
“松阳大人,早安!”一番队的武士们扯着嗓子吼。
“大家,”松阳站在队伍前面温和地勾着嘴角,嗓音柔软地对面前的武士们说着,“从今天开始,我将代替辰五郎成为一番队的队长。请多指教。”
寺田辰五郎的葬礼在进入长州藩的时候就已经举办过了,银时看着松阳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指挥部下给他的好友布置葬礼,然后在所有人都离开墓地了以后又折返回去,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想了很久。那个时候白夜叉几次想过去把他拉走,但是远远注视着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那个人的悲伤,是自己能够全部担负起来的吗。毕竟那个人,是曾经担负了他全部泪水、并且给予他全世界的快乐的恩师啊。
一番队开始常规的挥刀练习时,少年就抱着手臂坐在栅栏上,垂眸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发了一会儿呆,松阳抬起眸子,刚好跟银时望向他的视线对上。
他嘴角一弯,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翻过栅栏向三番队的方向走去。
银时却略有不爽地蹙起了眉,连带手里挥砍的力道都加重了。
那个笑容算是什么啊……那不是松阳对每个人都会展露的官方微笑么,跟私塾时期的笑容相比,连千分之一的温暖都不够。他记得松阳之前从来没对他这样疏离地笑过,要么就是眉眼弯弯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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