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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失落的世界 作者:飞腾小组夜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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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传说中虚无缥缈的神,你们不要忘记那个巫师对我们的忠告。”
头儿对他的警告不屑一顾,我们有好此先进的设备,难道还相信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传说?你别管了,我自会处理。然后他带着我们一行人炸开了金字塔的阶梯,烟雾消散之后,仍旧是医生先打头阵,对通道里的各项分析很快出来了──安全。“进入。”队长命令道。
高效能的手提灯把狭窄的通道照得透亮,我们向前走了不几步就发现立在通道两侧的八个泥塑的祭司,在进入墓穴的门前还有一个,“九个,”麦克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一定代表九位黑暗之神,守卫着陵墓。”在进行完扫描之后,队长下令把立在门前的那个挪到一旁,所有人来到墓穴的门前。
这是一扇宽一米五左右,高两米左右的一扇石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双目紧闭的狼头人身、双翅张开的人形,雕工之精以至于当我们第一眼看见之时感到他似乎随时有可能向我们扑来。门上还刻着两幅奇怪的图案。由许多小圆点组成。先摄下来,回到外面之后让张先生看一看他也许懂。“轮到你了,万斯。”麦克对正站在他身后观察着门上图案的万斯说,“我得先测一下它的厚度。”万斯手里拿着一个扫描器,测量完之后他仔细地校准好样品采集器探头上发出的激光的功率,射出的激光恰能够打穿石门。“安全,让我们再看一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他一边说,一边操纵探头向里面移动,反馈回来的影像直接显示在电脑屏幕上。“没错,中间是个巨棺,四周都是一些陪葬品。”“切割开门,我们只有进去才能弄清楚石棺里面究竟是什么。”
激光枪里射出的细细的激光束沿着门框绕了一圈,为了避免门倒向里面砸坏东西,我们利用吸盘使门向外倒。
当我们把棺盖推开之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里面摆放着的不仅仅是一具木乃伊,更是一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他的脖子、胸部、手腕和脚上分别佩戴着玉石制成的项链、串珠、指环等饰品。更奇妙的是木乃伊的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水晶造成的人头,它的眼珠是两颗硕大的红宝石,整个头部雕刻精美,当我们手中的灯发出的光照到它上面时,由于多次折射和反射造成了一种栩栩如生的效果。整个遗址内最精美的艺术品恐怕就是这件了。“带走。”队长命令道。万斯在做完必要的检查之后用一个不透气的塑料口袋套上去并放进了我们带来的提箱。
“今天到此为此,明天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当我最后一个走出墓穴门通过那几个排在通道两边的塑像之时我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双注视的眼睛,看得我背梁脊上直冒凉气。我猛一回头,只看见黑洞洞的墓穴,我不由想到了古老的咒语,赶忙小跑几步赶上了他们。
晚上总结的时候,麦克拿出下午在墓门上摄到的那两幅图案,张一看见就说:“这是中国古代遗留下来的河图和洛书(23),你们在哪儿发现的?”“墓穴的门口。”“什么?”听了这句话后张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河图和洛书是中国上古遗留下来的未解之谜,怎么会出现在公元九世纪玛雅人的墓穴中?这两幅图代表了一种文化,可以用一句话来阐述这种文化(24):太极既分,两仪立也。阳上交于阴,阴下交于阳,四象生矣。阳交于阴,阴交于阳,而生天之四象,刚交于柔,柔交于刚,而生地之四象,于是八卦成矣,八卦相错,然后万物生焉。是故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分为十六,十六分为三十二,三十二分为六十四,故分阴分阳选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也。这就是说,从河洛图可以推出这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又包含着宇宙中最基本也是最深奥的东西,从它我们能够推出二进制,它是能够被用于占星术对星位的运算,或许还用于推算我们目前还不太了解的时空层次等等复杂的东西。从它我们似乎能够得出中国古文化与玛雅文化同出一辙的结论。果真是这样的话整个人类的历史都会因此而改观!”他的一番解说弄得到所有的人都如同坠入云里雾里。或许说的是真的吧,我感到这次的考察越来越神秘,我只希望它能够尽快地结束。
当天晚上,报警器把我惊醒了数次,有几次激光枪打下了两只从遗址上空掠过的夜鸟,另外几次则是莫名其妙地开火,我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
第二天我们尽快地结束了对科潘的考察,头儿说我们立即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第四章
同扎巴汇合后我们找到了利用卫星传送的地图顺利地找到了内伊尼亚河,乘着橡皮艇在河面上逆流而上,这比在浑身被汗湿透,拖着疲倦的身子穿越根本就没有路的丛林轻松多了。
这天,当我们正驾驶着充气橡皮艇在河面上逆流而上之时,坐在第一艘艇上的扎巴忽然叫道:“快停船,快停船。”三艘橡皮艇立即掉头,靠在了岸边,“发生什么事?”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们看,河边有一条森蚺(25)正在沿河向前游去。森蚺正游去的方向上水底潜着一条眼镜鳄(26),等着瞧吧,这一下可有一场好戏看了。”扎巴说,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出好戏。
森蚺显然没有发现潜在的危险,正不紧不慢地向前游动着。忽然,随着“哗拉”地一声巨响,一头足有四米长的鳄鱼从水下冒了出来,它用它那粗壮有力的大尾巴猛地一下抽向森蚺的头部,林蚺一下子被打得飞出四五米远,林蚺一下被这忽然的袭击打懵了,但它立即回过神来,拖着那长长的身子恶狠狠地扑上去,把眼镜鳄缠得象铁桶一般,眼镜鳄也不甘示弱,扭头一口咬住了森蚺象水桶一样粗的身子,这下两者都没有占到大便宜,眼镜鳄拖着森蚺在水里剧烈地翻滚着,激起了巨大的浪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两个庞然大物都累得筋疲力尽之后一起沉入了河底。
“我们可以出发了。”扎巴说,“要是刚才我们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其中任何一个家伙,那么我们一定难逃翻船的噩运。船驰过了刚才曾发生过剧烈搏斗的地方,我回忆着刚才的情景,不由一阵后怕。
橡皮艇一路行驶下去,在这虽说狭窄但比潮湿闷热的林中舒适得多的艇上所有人都感到难挡连日来的疲劳的袭击,除了舵手以外一个个都昏沉沉地躺在艇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夜晚又到来了,我们把艇系在河边的树干上在河岸略微干燥的地方宿了营。晚上的警戒仍不敢松弛,我像以往一样布置好各种警戒设备,然后和扎巴聊上了天。
夜已很深了,黑黢黢的林子中时不时传来一两个动物的叫声,我也有点迷迷糊糊了。黑暗中,一个正向我走来的黑乎乎的人影把我惊醒,“谁?”我猛地拨出了腰间的手枪。“是我。”黑影答道。“是张先生呀,吓我一跳,都这么晚了你还到这来干什么?”“他们已经被我们惊动了,我担心晚上出什么意外,所以来看看。”他这一答,我反而更加糊涂了,“谁?你是说什么人被我们惊动了?”“陵墓的守护者,但显然不会是亚奴比斯,或许族长叫我们小心的何兹特克人,握说他们守卫着古老的陵墓。”“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更加奇怪了。“他们已经发出了咒语,我能够感觉得到,幸亏巫师给了我们这个,他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他们一定还会派出杀手前来的。”“放心吧,我们有这个呢,我指了我身边的报警监视器。”“没用的,他们精通神秘的巫术,现代高新的科学技术有的时候对这些古老神秘的巫术起不了多大作用,就象你这个玩意就不一定能够起作用。”他指了指我身边的监视器。“你去睡吧,我来守一会。”“有什么事立即叫我,我还是放心不下。”半夜里我醒来一次,我发现他正在打坐,我悄悄走上前去准备检查一下监视器,还没走近他的身边,他倒先口叫我不用操心。躺在帐蓬里,我一直奇怪离那么远他怎么会知道是我?
我们在内伊尼亚河上的航行还算顺利,由于是逆流而上,速度比我们预计的要慢,四头之后,我们的橡皮艇进入了狭窄的河道,倒在水中的树干是越来越多,我们得时时提防这些半露出水面的树干划破我们的橡皮艇。河岸两边的树枝也纵横交错地伸展在河面上妨碍我们的前进,行至最后,再也没有能够通过橡皮艇的空间了,我们把橡皮艇的气放掉,折叠的打成了包,然后沿着河岸继续步行前进。
这一段路程和我们最开始的那一段没有多大区别,一路上仍需步步留意的毒蛇和致人死命的沼泽等等,我们在那些土著人用砍刀开出的路途上艰难地行走着。
走着走着,前面开始的几个土著人忽然停住了,然后齐齐地跪在地上,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头儿艰难地来到队伍的最前面询问那几个土人,没有人回答他,所有的土人朝着前方一个劲的跪拜,顺他们跪拜的方向,我们看见在一棵树枝上吊着一个由蛇皮扎成一束的几支羽毛。“这是一种警告。”对玛雅文化深有研究的麦克解释说。“起来,都给我起来,不就是几支羽毛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快点起来,给我们开路。”在头儿的严厉威逼下那几个土人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打死也不愿意走挂着羽毛的那个方向。没有办法,我们只得绕了一个大圈子,把那儿绕了过去。当天午休之后,我们就发现少了一个土著人。
当天晚上宿营后,头儿警告我要注意剩余的其他几个土人,小心他们趁夜色悄悄溜掉,那我们只得自己扛那些沉重的提箱。半夜时分,我从监视器上果然发现了那几人土人鬼鬼崇崇地向外溜,我索性关掉自动激光枪,前途本已够凶险,何必要拉上这些善良的土人前去送死,大不了明天头儿发现后一顿臭骂。
第二天一早,就发现除了扎巴,其余的土著人溜得一个不剩。头儿果然把我臭骂了一顿,幸运的是我们又前进了不太长的一段路程后就来到了拉克拉马河能够行船的航道,这下又省事多了。
希望以后的路上再也不要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
橡皮艇顺流而下可快得多了,一路上的河段是越行越宽,所有人的心中都轻松了不少。
这天中午时分,当我们打算下船上岸休息半个小时的时候,扎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叫我人不要停船,加速向前开。“又发生什么事?”我问道。“这条河段里似乎有食人鱼(27)。”扎巴一边观察一边说,“你们看,这条河段特别安静,水里不见有鱼儿漂上来,就连岸边也不见饮水的动物。”说着,他折了一段伸展在空中的树技扔进河里。从快速向前行驶的艇上我们远远看见树技掉进河里后立即有一群鱼蜂涌而至,要是我们自己掉进河里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又一天过去了,晚上我们仍旧是在河岸旁宿营,由于离岸较近的地方太潮湿,土质太软,今晚我们的营地扎在离河岸略微远一点的地方,艇上仅留下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设备,为安全起见,我在艇上安装上了报警器。
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令我深深地后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侥兴心理,晚上当艇上的报警器发出告警后我心里一沉,糟糕,出事了,当我立即唤醒其他人并匆忙赶到岸边时,我发现一条橡皮艇失踪了。我甚至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事后的检查发现仅仅是丢掉了备用的电源和一些医疗设备,为此我得到的惩罚是几个重重的耳光。
顺流而下果真相当快。三天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佩腾低地的预定登陆处,为了行动的方便,我们抛弃掉橡皮艇等一切不必要的设备,轻装前进。“它一定是在蒂卡儿了。”当我走在头儿身后时,我听见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当我蹲下系我被树枝挂松开的皮鞋带的时候,我没料到我差点因此而送掉了性命。“小心!”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被张一下扑倒在又湿又臭的烂树叶堆上。我一抬头,发现一支箭正钉在前方的树干上,箭尾仍不停地微微颤动“什么人?”其余的人都拨出身边的枪对着箭来的方向一通猛射。“没事了,起来吧!”扎巴对我说。我一使劲,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受伤了。”我说。“扎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身子翻过来,然后解开我的衣服,我看见了我腹部那个被埋在树叶中的树技划开的一条一指来长的伤口。看完我的伤势后扎巴小心翼翼地拔下插在树干上的那支箭,拿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你真幸运,”他说“要是插在你身上,你就没命了。这上面涂着的是箭蛙(28)之毒,而且是沾在火上烤出的箭蛙皮肤上的毒液,比之活箭蛙之毒又胜一筹。”听见扎巴所说的话,我看见麦克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眼光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恐惧之情,医生来到我的跟前检查我的伤势,“伤口倒是无大碍,可我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药品和医疗器械。”“你们别担心,我有办法,你们得在这等一会儿了。”扎巴说完后就钻进了林子里。
我在痛苦中挨了好长时间扎巴才带着一身的野草藤曼从林子中钻出来,他左手里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右手托着一个宝塔状的泥堆,“快点,把这叶子捣烂后吃下去。”他带着命令的口气,“这是什么?”我问道,“这是曼陀罗,能够起麻醉作用。”等了一会儿后,他用手轻按我的伤口问:“还有感觉吗?”我回答道:“还有感觉,只不过没有那么痛了。”“这就对了。”他说完后就开始处理我的伤口,处理完之后他把另一只手中的那个泥塔打开了一个缺口,我惊奇地看着从里面爬出的是一只只个头不大,黑色发亮的蚂蚁。“帮我一下。”在万斯的协助下,他把一只只蚂蚁凑到伤口上,那些蚂蚁一碰到伤口就把被树枝撕裂的皮肉一一咬合,然后他用剪刀把蚂蚁的身子剪下,这样我的伤口就用这些蚂蚁缝合了,好在离蒂卡儿已不太远了,我一路咬牙坚持下来。
傍晚时分,就在我们打算宿营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料不到的事。
在我们准备宿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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