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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眉追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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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的。当时,一架F105野鼬战斗机被击落,北越军队派出一个排前来搜捕被击落的机组人员。尽管头上有空中袭击者攻击机提供强大的火力掩护,那两位飞行员仍不敢暴露自己的位置。约翰斯勇敢地做出绝不空手而归的决定。在激战中,他的快乐绿色巨人直升机中弹两百余发,但他终于救出了那两位飞行员。约翰斯常常想,自己恐怕再也没有胆量和傻劲干第二次了。
这个临时任务是什么
“两点钟方向发现一个降落伞。”
“X26,我是PL。我们发现你的降落伞。请报出你的位置。”
“明白。我在放烟幕,绿色烟幕。”
待救者按适当程序告诉直升机他使用的是何种烟幕弹。但在黑暗中,肉眼是无法看见烟幕的。不过,烟幕发出的热在红外仪上呈现为一道光柱,所以他们就可以看见要找的人了。
“发现了吗?”
“是的,”威利斯回答后,对空勤组长说,“做好准备,已经发现救援目标。”
“准备好了,长官。”在后面的随机机械师、上校的老搭档二级军士长巴克·齐默尔启动了绞车的控制器。钢缆的一端是个很重的钢制贯穿器,足以穿过森林的枝叶落地。其底部打开后宛如花瓣,可供救援目标坐上去。等人一坐好,绞车就开始上绞,穿过枝叶把人拉上直升机。这个装置很安全,从未出过伤人事故。万一救援目标负了伤,齐默尔军士长或救援医生就得随贯穿器下去,把救援目标放到花瓣座上,然后一起被拉上直升机。有时他们需要冒着对方的弹雨在地面上寻找救援目标,这些机组人员总是赢得直升机驾驶员的尊敬。在驾驶员看来,最可怕的莫过于冒着对方的弹雨在地面上执行这种任务了。
但是,这一次毫无危险。这是在和平时期,而且有各种安全措施;再说,这次演练是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进行的。齐默尔启动绞盘,救援目标放下花瓣座位,把自己钩在其上,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随机机械师慢慢绞起钢缆,确信救援目标已经抓牢,便通知了机上其他人员。
在前面驾驶舱里的威利斯上尉立即把操纵杆推至全速位置,飞机迅即上升。十五秒钟后,“被救的”战斗机飞行员已离地三百英尺,被吊在直径为四分之一英寸的钢缆上,悔恨当初怎么这么傻,竟然主动要求干这鬼差事。五秒钟后,齐默尔伸出粗壮的胳臂把他拽进直升机。
“救援完毕,”齐默尔报告说。
威利斯上尉将驾驶杆往前推,直升机朝地面冲下去。他已意识到刚才爬高有些过头,想降低一些,好让约翰斯上校看出他有能力迅速回复到稍高于树梢的高度。他做到了这一点,但也感觉到了身边这位指挥官责备的眼神。他犯了个错误,而约翰斯从不放过错误。上校每天都对他们唠叨:出了错是会死人的,他看见人死了就心烦。
“是不是请你驾驶一分钟?”威利斯问。
“副驾驶接替,”约翰斯表示同意,随即抓过操纵杆,使飞机又下降了一英尺。“把人绞上来的时候,不能爬那么高,那会遭到地对空导弹的攻击。”
“在夜间,也许高射炮弹比地对空导弹还多。”威利斯的话不无道理。这种情况很难应付。他也知道对方将会说什么。
“我们的飞机有防小口径枪弹的能力,炮弹和导弹一样危险。上尉,下次可要注意更贴近地面。”
“是,长官。”
“除了这一点,总的来说还不错。胳膊有点僵直了吧?”
“是的,长官。”
“可能是手套的缘故。如果戴上手套,手指感到不自在,你就会越抓越紧,过不了一会儿,先是手腕,然后是手臂就会感到不舒服,最后整个胳膊就会感到僵直,把握操纵杆就会不大灵活。你自己得弄一副舒适的手套。我的就是太太特地为我做的。不大可能总是有副驾驶来替换你的,碰上这类情况就很麻烦,会分散注意力的。”
“明白了,长官。”
“哦,这次考核,你已经通过了。”
威利斯知道,口头感谢上校是毫无意义的。他活动了一会儿手指后,便采取了最好的行动。
“现在我来驾驶。”
约翰斯松开握在操纵杆上的手。“正驾驶操纵,”他说,“还有一件事……”
“请讲,长官。”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我要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你有兴趣吗?”
“什么任务?”
“这是你不该问的,”上校说,“一个临时小任务。飞的不远。要驾驶这架飞机南下。就算是特种作战吧。”
“好的,”威利斯说,“把我算上。谁得到批准——”
“简单地说,谁也没有得到批准。我们要带齐默尔、蔡尔兹、比恩,还有一个支援小分队。我们要去加利福尼亚海湾执行临时演练任务。目前你只要知道这些就行了。”
戴着头盔的威利斯惊讶得眉毛一扬。齐默尔从在泰国的时候起就一直与约翰斯在一起,那还是使用快乐绿色巨人直升机的时代,现在他是为数不多的具有实战经验的士兵之一。比恩军士是这个中队中最出色的枪炮手,蔡尔兹的射击技术仅次于比恩。看来,不管这个临时任务是什么,一定是实战。这也意味着他威利斯还得再当一段副驾驶。但是他并不在乎。能与战斗搜索和救援部队中最出色的人一起飞行,是求之不得的事。约翰斯上校就是在这支部队得到他的呼号CSAR的。在这位上校的词汇里,它就是“恺撒”CSAR是CSearchandRescue(搜救)的首字母,与Caesar(恺撒)一词谐音。
查韦斯和胡利奥·维加交换了一下眼色:上帝保佑!
“有什么问题吗?”进行情况简介的人问。
“是的,长官,”一位无线电兵说,“我们把它叫来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那架飞机将受到拦截。”
“动真格的,长官?”
“那就看其机组成员了。如果他们不照我们说的办,他们就得去喂鱼。我只能跟你们说这么多。各位,你们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机密。任何人——我说的是任何人——都没有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如果这些传到外人的耳朵里,就会有人不高兴。这次任务的目的在于堵住毒品非法进入美国的渠道。任务可能比较艰巨。”
“早该他妈的这样干了,”有人轻声评论说。
“好,现在你们都知道了。我再说一遍,各位,这项任务执行起来会很危险。我们给你们每个人一点时间考虑。如果有人要退出,我们可以理解。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些很坏的家伙。当然——”说话者笑了笑,继续说,“我们这里也有很坏的家伙。”
“真他妈的!”另一个人骂了句。
“不管怎么说,你们今天晚上都好好地想一想。我们明天十八时出发,到那个时候就不能反悔了。都听明白了吧?好了,就这些。”
因毒品而受害的人
“立正!”拉米雷斯上尉下达了口令。室内的人全部立正,目送那人离去。随后上尉说道:“好了,你们都听到了。大家都好好想一想。我希望你们都参加。你们每个人我都需要——不过,不乐意参加的人我是不要的。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没有人说话。“好。你们当中有的人认识一些因毒品而受害的人,他们当中有的人可能是你们的朋友,有的就是自己的亲人,这我并不清楚。我们今天得到的是一次报仇的机会。那些狗杂种在祸害我们的国家,该是教训教训他们的时候了。大家都想一想。谁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早提出来。哪个不想干,尽管说,没关系的。”但他的脸色和腔调却完全不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提出不干,这位长官肯定会认定他不是男子汉,而且他也一定会备感难受。因为这帮人是他教出来的。他和他们一起摸爬滚打,一起流汗,吃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们训练出来。说完后他转过身,走了出去。
“妈的,”查韦斯嘟哝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任务呢,就这个呀……他妈的!”
“我有个朋友死于毒品过量,”维加开了腔。“他只是吸着玩玩的,不是那种瘾君子。不过,我估计那玩意太厉害。可把我吓坏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碰了。那件事发生时,把我气坏了。托马斯是我的朋友。那个家伙把这种鬼东西卖给他。被我撞上,我他妈就毙了他!”
查韦斯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童年时的那些坏蛋,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行动就像是闹着玩似的。现在要打的这一仗可不只是决定谁住哪个街区的问题,而是有关毒品销售地区的问题。所涉及的金额相当可观,所以有的人不惜拼上性命。正是这些东西把他老家那一带贫穷的街区变成了公开斗殴的地区。他所认识的一些人不敢在住处附近的街上走动,就是因为那里有身上带着毒品,腰里别着枪的人。常常有子弹穿过窗户打死看电视的人。如果警察人数不多或者武器不精良,就不敢到那些地方去……所有这些都是毒品造成的,而造成这种局面的人都正在一百五十英里之外,过着花天酒地、高枕无忧的生活……
有一点查韦斯还没有开始理解,那就是,他和他的同伴——甚至包括拉米雷斯上尉——是怎样被巧妙操纵的。他们都是军人,他们不断地接受训练以保卫国家抵御外敌,他们是一种制度的产物。这种制度利用他们的年轻和热情,并给他们指出了方向;用成就和荣誉感来奖赏艰苦的工作;赋予目标使他们发挥无穷的力量;而对他们的要求就是让他们报以忠诚。由于大多数士兵来自社会的贫穷阶层,他们都已明白出身少数种族对他们并没有影响——军队中总是论功行赏的,不考虑一个人的肤色和口音。这些人都清楚地认识到毒品所引起的社会问题,他们都处于不允许吸毒的亚文化圈内——在军队中一旦发现有人吸毒,就会立即将他开除,此举虽使人受不了,但的确奏效。留在军中的都知道吸毒是犯法的事。他们很有出息,很勇敢,守纪律,有冒险精神,而且都知道必须克服障碍和困难。他们生来就有帮助别人,并使别人也跟他们一样勇于克服困难的天性。
对这次任务,大家都在认真考虑。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不仅能保卫自己的国家,而且能保护讲西班牙语居民的聚居区,尽管他们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里。他们本来已经是对技能要求极高的部队里的出色成员,经过这次训练,他们感到更加自豪。不参加这一行动,还算是什么男子汉!他们个个都盼着有朝一日能亲手干掉一个毒品走私犯,现在军队要他们干更加过瘾的事情,他们当然都十分乐意。
“把这些家伙全他妈的揍下来!”班里的无线电兵说,“照着他们的屁股打一枚响尾蛇导弹!你们这些混蛋,死期快到了!”
“说得好!”维加深表赞同。“亲眼见了会更加解恨。就是叫我们跟踪到那些大家伙的老窝里去,我也干!你认为我们能抓到他们吗,丁?”
查韦斯露齿一笑。“你瞧不起我呀,胡利奥?你以为他们雇的是些什么人,当兵的吗?狗屁!不过是一些拿着机关枪的小流氓,很可能连枪都不擦的。想跟我们较量?狗屁!对付那些吸毒的瘾君子可能还差不多,对付我们?做梦吧!我看哪,他们都是行尸走肉!我只要摸上去,用我那小玩意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放哨的干掉就行了。剩下的事容易得很,留给你们干好了。”
“别吹牛了!”一个步枪手不以为然地说。
查韦斯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星状飞镖,猛地一甩手,只见飞镖牢牢地钉在十五英尺远的门框上。
“小老弟,这不是吹牛吧?”查韦斯哈哈大笑。
“嘿,丁,教教我,好吗?”那步枪手请求他。他们不再去谈这次任务有多么危险,而只谈会带来哪些机会了。
人们叫他布朗科,但他的真名叫杰夫·温特斯。他是美国空军新提升的上尉,由于是战斗机驾驶员,因而必须有个特别的名字作为呼叫号。这个名字起因于在科罗拉多州举办的一次已被人淡忘的晚会——他从美国空军学院毕业的庆祝晚会。在六罐饮料下肚之后,他从马上摔了下来,不过跌得实在太轻,那匹马都差点儿没给吓死。他的同班同学一阵大笑,其中的一位当场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那个家伙倒是会骑马,可是学业很差,达不到飞F15C的要求。现在那个笨蛋只能飞些破飞机。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丧失公道,只是公道要人们去寻找而已。
找回公道是他这次特殊任务的全部目的。
温特斯是个小个子,虽只有二十七岁,但驾驶麦道战斗机已经飞行了七百个小时。正如有的人生来就是打垒球、当演员或开赛车的料,布朗科·温特斯降生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驾驶战斗机。他视力很好,就连眼科医生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他的协调性极佳,简直可以说是集乐团钢琴家和杂技团空中飞人演员的本领于一身;他还具有一种极为难得的本领,即飞行员们所说的“情况意识”。对周围正发生的情况,他总是了如指掌。他的飞机就像是他胳膊上的一块肌肉。他驾驶F15C战斗机时得心应手、灵活自如。
此刻他正驾机在距佛罗里达湾海岸线二百英里的天空飞行。他是四十分钟前从埃格林空军基地起飞的,后来接受了KC135加油机的空中加油。现在机上的JP5号汽油足够他不紧不慢地再飞五个小时,他也很乐意这样飞行。飞机两侧各挂带了一个副油箱。在通常情况下,副油箱旁总是挂带导弹——F15战斗机可挂带八枚导弹——不过今晚的任务特殊,机上只装有二十毫米旋转机炮的炮弹,而且这些炮弹要一直留在飞机上,因为它们的重量易于使鹰式战斗机保持水平。
掏钱都愿意干的美差
他沿环形航线按巡航速度飞行。他那双乌黑、敏锐的眼睛不停地左右扫视,搜寻着其他飞机的航行灯,但除了星星之外还是星星,并未发现任何航行灯。可是他丝毫也不觉得枯燥无聊。相反,他常常暗自发笑:国家的纳税人怎么这么蠢,每年给他三万多美元,叫他干这种自己掏钱都愿意干的美差。这时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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