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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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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敢跟注,因为底牌实在令她没有自信。
“庄家胜!”荷官宣布。
冷桑清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依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的男人缓缓拿过手中的牌,朝她一亮——
“我的底牌真的是方片7和王后Q,为什么你总是不信我的话?”
“你——”
“丫头,你不会一直想用fold来耗到我的筹码全光吧?就算这样,也只是对你不利。”聂痕笑了笑,将手中的底牌扔了出去。
冷桑清忍无可忍,“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拳头“咚”地一声砸在了赌桌上——
“姓聂的,你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我手中还有筹码,你就别太得意!”
“好啊,我随时欢迎你赢光我手中的筹码,只要——你有本事!”聂痕勾唇笑了,浅浅的笑纹中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您打算继续吗?”荷官礼貌地看向冷桑清。
冷桑清瞪了对方一眼,“当然!”
一边的丹尼斯似乎看出了端倪,唇边扬起隐隐的笑意,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似乎对面的男人很了解冷桑清的性格,明明知道冷桑清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孩,还不停地采用激将法,要知道这种女孩子是最经不起刺激的,他却在一步步引她上钩!
他究竟与冷桑清有什么关系?
专业洗牌过后,新的赌局开始
不知是赌运来了,还是老天真的长眼睛了,从这局开始,冷桑清无论是底牌还是头牌都超好,就像是心想事成似的,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终于接二连三地赢了对方几局。
“喂,姓聂的,我这次可会是同花顺哦,我下六个点,你会不会call呢?哦,不过你这几次的赌运不佳,想要fold我也不介意啊。”她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唇边勾起得意洋洋的笑意,俊美的眉宇微微挑起,阴柔的涟漪如同湖面荷尖,美不胜收。
“不错,有前途。”聂痕笑语轻扬,轻描淡写间丝毫不见一丝慌乱,甚至仍旧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这点的确令冷桑清佩服。
“既然你的牌那么好,我也应该奉陪才对,raise!”他手中的雪茄烟丝袅袅,竟然加了注。
冷桑清没料到他敢继续跟下去,“你胆子倒是挺大的,明知道最后一张牌我有可能就是同花顺还要加注?”
“你也说了,最后一张牌嘛,还没发到手始终不能分输赢的。”他悠闲地依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间却透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气势。
冷桑清冷笑一声,看向荷官——
“既然你们的主子这么想死,那就赶紧发牌吧!”
荷官微微一笑,将最后一张牌分别推到了两人面前——
“姓聂的,我Showhand!”冷桑清最后一张底牌在手,眸底瞬间逝去一抹势在必得之意,很明显她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直截了当来了全注。
“看样子牌不错。”聂痕过于削薄的唇慢慢勾起,略带赞叹的语气又仿佛参合了一丝玩味
“那你是跟还是不跟?”冷桑清将身子悠闲地依靠在椅背上,一双清澈剔透的美眸凝向男人的墨镜处,她知道他在看着她,故意挑衅地挑了挑眉。
“当然——跟!”他意外地将桌面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他任何情感的波动。
冷桑清笑了,那笑,如春日枝头的梨花,泛起淡淡的芳香,令人看上去不由得深深迷惘
将底牌全部翻开,眸底的讥笑更深了——
心中的雀跃实在难以言语,她的双眼都在闪闪发光!钱啊,钱!白花花的钞票真的是好东西!
“果然是好牌!”聂痕唇边泛起若隐若现的笑纹,低沉的嗓音透着魔透般的意味。
冷桑清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一脸轻松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钱全部赢了来,聂少爷你输了,怎么样,是你自己脱呢?还是我让别人来帮你?”一想到这个男人将会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样子就兴奋,哦不,她是个淑女怎么能兴奋呢?应该说是期待才是,体内从未有过的恶作剧因子在不停地撞击着,让她乐得跟只老鼠似的。
“愿赌服输,不过,你未必得偿所愿。”聂痕的声音宛如从地缝中钻出来般的岑冷,飘到耳畔尽是令人不由轻颤的锋利。
“你不是想要出尔反尔吧?”冷桑清唇边勾起讥讽之意。
“我聂某说话一向算话,只不过——人有时候盲目自信反倒坏事。”聂痕彻底将指间的雪茄放置一边,伟岸的身子坐在那里,恍似一尊冰冷的雕像般。
柔美的眉心渐渐泛起疑惑和不解,她反身上前,冷静地说了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痕的剑眉有意无意地挑了挑,抬起修长的手指缓缓将自己的底牌逐一翻开——
当所有的牌全都展现在冷桑清的面前时,她的水眸倏然瞪大!
“真是不好意思,我大了你那么一点点,大同花顺!你——输了!”聂痕沈沉的嗓音就像是沁在美酒之中,淡淡的语气中带着致命的审判和宣告,那笑,淡然却又异常自信,“从今天起,你归我了。”
冷桑清不可思议地看着赌桌上的底牌,美眸尽是深深的震惊,她不相信,不相信!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下一刻,她的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椅子上,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026 愿赌服输
赌,有时候输赢不在于金钱。它更像是一场游戏,一场只可以凭借智力却又不得不听天由命的游戏,每个人都热衷于这种游戏,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游戏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了
冷桑清输了,一时间大脑全是空白,她怎么也没料到会在已经是十拿九稳的情况下输给了这个男人!
“丹尼斯”她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纤细葱白的手指扶住赌桌边沿,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难以接受,一双美眸含着显而易见的求助之意。
丹尼斯站起身来,见她如此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含笑看向了聂痕,“她只是个小丫头,贪玩是在所难免。”
“丹尼斯,替人求情似乎不像是你赌神的一贯风格。”聂痕起身,稍稍松了松领带,眼神从丹尼斯的脸上不着痕迹地移到冷桑清苍白的俏脸。
“聂先生,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我以为我的赌运够好,没想到你更胜一筹!”冷桑清看着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男人,强压下心中异常纷乱,语气变得平静,如夜色中悄然绽放的暗花一样
虽然,她心里总隐约有些纳闷,也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后半场他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场赌局搞得她心力憔悴,无暇再去顾忌这份异样的感觉。
似乎,又让她回到了那天在樱花树下
聂痕忽地笑了,若隐若现的笑谑划过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眸,“如果不先让你尝些甜头,你怎么可能一次Showhand?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就是这个道理!”
冷桑清恍然大悟,“原来前几局是你故意输掉的!”
该死的男人!
“在赌场,不但要靠运,还要靠——这里!”他指了指脑袋,唇边尽是深谙城府的弧度,“我想,你在我这里学会这些总比在外面被耍要好得多!”
“你太卑鄙了!”冷桑清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倏然腾起的怒火将她一双美眸都点亮了。
聂痕不怒反笑,走近她,高大的身影徐徐落下,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似的彻底笼罩在冷桑清的头顶,她不难感受到越来越近的危险之气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一圈又一圈地将她缠绕,密密匝匝,无处可逃,她抬头,带着怒火的美眸无惧地盯着他,窜动的火苗几乎要将对方燃烧殆尽,与她的异常愤怒相比较,他反倒是悠闲之态,唇边韬晦的弧度与她眸间的盛怒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边的丹尼斯原本想要阻止,却从聂痕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兴致,他也索性静观其变,对于男女之事他一向是不喜欢插手的,再说他真的对眼前这个跟聂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感兴趣。
丹尼斯与聂迹认识了很多年,聂迹同他讲话从来都不是这个口吻。
聂痕俯首,高挺有型的鼻翼状似暧昧地探到她的耳畔,温热的语息扫过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敏感地颤抖。
“我从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女人的。”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倏然接近,低低的嗓音透着如美酒般的香醇,令冷桑清的心不由得“咚”地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狂跳。
许是察觉到她丽靥两侧泛起美丽的芙霞,他笑了,喉咙深处逸出低低的笑声,却将沉迷他气息之中的冷桑清陡然惊醒——
她蓦地羞怒不已,下意识后退一步,下一刻却被他结实的手臂搂个满怀
“你到底想怎样?”她从来没有被异性这么亲密无度地搂抱过,不由得面红耳赤,语气却异常的冷静。
聂痕却在这时不着痕迹地将她放开,似乎只是猫逗老鼠似的,伸出大手像是在拍着一只宠物似的拍着她的脑袋——
“愿赌服输,是你自己答应的,输了就归我。”
“我又不是物品。”她冷静地述说着事实,想了想觉得理由不充分,立刻一把揪住了丹尼斯,主动跨上了他的胳膊,“再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可能跟你走,你已经赢了那么多钱了,干嘛还那么咄咄逼人?”
“你的男朋友就是他?”聂痕意外的很是配合,唇边的笑意多了一丝诡异。
“是啊”冷桑清的声音听上去底气十足,却暗自掐了一下丹尼斯,扬起笑脸转向他,“亲爱的,你跟他说清楚咱俩的关系,让他别打我的主意。”
丹尼斯眼中划过一抹无奈的笑意。
“不要紧张——”聂痕却不等丹尼斯有任何表示,大手一拉直接将她扯了过来,漾在唇边的涟漪幽幽扩大,低沉的嗓音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这个人一向好说话,尤其是对女人!”
冷桑清的心“咯噔”一声,美眸瞬间抬起,眸间尽是谨慎和警觉,“我警告你啊,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丹尼斯也不会同意。”
“他会同意的。”聂痕的笑容转淡,锋利的眸光划过她的脸颊,“硬生生扯着一个男人做你的男朋友,撒谎可不好,女孩子要矜持一些才行。”
呃。。。。
她转头看向丹尼斯,将全部希望落在他的身上。
丹尼斯却意外地耸耸肩膀,“对不起桑清,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什么?”冷桑清高分贝嗓音差点将房顶给掀了,瞪大了双眼看着丹尼斯,搞什么?他究竟怎么了?据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像是个袖手旁观的人啊。
这点小忙竟然也不帮她?
聂痕似乎早就料到这样,温温地笑着。
良久后——
“聂先生,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别人说话这么低三下四的,如果被她大哥知道,一定会气得将她吊起来狂打!不过,这里是聂门的地盘,不是冷氏财阀,也不是黑手党的审判机构,她至少还懂得如何在别人的地盘上让步的道理。
正所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吃亏!
冷桑清服软的态度显然逗笑了聂痕,他端详着她过于紧绷的小脸,锋利的薄唇缓缓开启,“这样的态度还算是诚恳,我答应你——”故意留下了话尾拉长了声音。
冷桑清眼前一亮,美眸尽是喜悦。
“不过——”聂痕将她眼底的清亮丝毫不差地纳入眼中,却话锋一转,“做人要诚实守信才行,你,必须跟我走。”说完,大手一揪将她直接扯住。
“喂——”
“你要将她带到哪去?”丹尼斯意外地没有阻止,却不咸不淡问了句,眼中一直是打量的光芒。
聂痕倒也不掩藏,直截了当说了句,“WEIDEL179号,皇家御墅。”落下这句话,拖着冷桑清就离开赌场,隐约只能听到她狼嚎的声音
☆、027 御墅中愤怒的小鸟(1)
WEIDEL179号,皇家御墅。
月光下,一辆漂亮的跑车静静地停了下来,车窗慢慢落下,看着眼前这片过于夸张和奢华的别墅后,冷桑清略觉得有些紧张吞了一下口水。
那个男人许是变态的,把她拉出赌场后却扔给了手下,借口就是看着她的一身西装碍眼!结果她被一群人拉进了服装店好好“改造”了一番,甚至还被扔进了美容店做了一下午的美容!天理何在?她最讨厌别人摆弄自己的脸。
没想到美容完毕了之后,美容师们突然发花痴地拉着她不放,看着她的眼神如同是含情少女在看着心仪男子般,苍天,她是个女人好不好?上天一定要让女人都看着她虎视眈眈的吗?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将整个车厢塞满,冷桑清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关上车窗,别墅大门缓缓开启,就像有生命的怪兽一样张开大口,车子一路前行,停下后司机走下来主动开的门,她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壮了壮胆子。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鼓足了勇气,走进了别墅,正在别别扭扭地拉着有点短的裙子,却被一道苍老的声音吓到。
“聂先生已经等候多时,请跟我来!”
冷桑清着实被吓得不轻,定睛看去,差点尖叫出声——
她的对面不知何处出现了一名老者,他身着黑衣,佝偻的身子几乎都快要缩进衣服里了,月光下,他苍白的脸上竟然尽是刀疤的痕迹,像是多条蜈蚣一样蔓延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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