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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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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有五秒钟,聂仁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吩咐了一声:“开枪!”
屏幕里,罗森管家又从地上托起了一个,枪口刚要抵上他的脑袋,旁边一个年轻人吃力地爬了起来,向罗森管家扑过去。
罗森管家侧目一扫,从容地微微一笑,一只手捏着下面人的脖子,拿着枪的手臂一抡,把扑上来的年轻人的颈部锁在了腋下,紧接着双臂用力合紧,又向下摁在了地上,而此时,两个年轻人的颈部已经叠加在了一起,他迅速把枪口抵上了上面的脖子,鼻翼两侧一扩,扣动了扳机。
“哦!上帝!这个人不算!他不算是因为冷小姐死的,是他咎由自取。不过,罗森这家伙还真坏呢,他为你们多留了一颗子弹。”已经死了三个人,聂仁世的脸上丝毫不见动容。
这次,连一贯冷静的萧宗也忍不住了,抓着冷桑清的肩头摇晃,拼命地喊着:“桑清!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接受吧!不然你会死的!”
冷桑清的一双黛眉,已经紧紧蹙到了一起,好似下玄月,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惶恐,代替的是沁人的悲伤。美到极致的眼眶也变得红肿,眼眶中泪水如涌泉一般,遮住了她寒人心的眸子,打湿了她倔强俏长的睫毛,泪水滑过她依然苍白的脸颊,有的止在了她晶嫩的唇角,有的聚在了她纤细的下颚,一副怜人的摸样,让人心碎千遍。
她缓缓抬起了头,看着墙上的显示器里,已经只剩下一个活着的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能微微地看到他喘息时身体的起伏。
“自愿吗?”她冷应了一声,走到了手术台旁边。
眼前,是个几乎完美的身体。身体的肌肉线条粗犷且流畅,强壮的臂膀看上去充满力量,胸肌和腹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身上,如同经过名师雕刻过一般,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有着黄金分割的比例,胯上的医用短裤间,有着摄人的气魄。
萧宗看到此情形,心中又酸了起来,他拿着医用酒精递到了冷桑清的面前:“桑清,放轻松点,开始吧。”
“开始?”冷桑清低声默念着,可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出那个男人的画面,夜晚酒吧下的相遇,樱花树下的对视,他优雅用餐的样子,他笑的很坏,给自己端水的时候,他又漠然的很暖??
“就这样杀了他,只为保住自己的命吗?”想到这里,唇边划过一抹苦笑,可眼眶里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顺着下颚,滴在了他的胸前,伸出纤嫩葱白的指肚为他擦拭了去,接着猛地抬起了头,对着聂仁世坚定地说道:“对这个男人??我暂时??聂老,今天真的没有办法做手术??”
聂仁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盯着墙上的屏幕,再次放话:“开枪!”
屏幕里,罗森管家把枪上了膛,沉重地朝最后一个年轻人走去。
“真的是没有办法!因为我在手术开始的时候,不小心被刮刀把手割伤了!可能没有办法再拿手术刀了!”冷桑清尖叫道。紧接着,她拿起了托盘里的刮刀,又摊开了自己的右手,咬了咬牙,紧闭着眼睛,狠狠刺下去。
“桑清!不要!”
“清儿!”
其他两人焦急地喊了出来。
聂仁世和墨夷染容也被这女孩子的魄力震慑到了。
千钧一刻,只听“轰”一声巨响,整个密室似乎都跟着抖了一下,显示器里,霎时间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到。
刀尖,离冷桑清的右手手心,仅剩下几毫米的距离,却止住了。
她拿着刀的手腕,被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温柔但却极其稳固的牢牢钳住,那把刮刀也被另一只强壮的手轻轻地摘了下来。一切的一切,让她仿佛是在做梦一样,在这股力量面前,她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让我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两天,这笔装还没算就想死吗?”低沉的声音出自于男人的口中,声音不大,却仿佛震慑到了九霄云外。
冷桑清哪里还有脑筋回答,整个人如同雕塑一样愣在原地,表情木讷,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胸前一起一伏。
“聂迹!你??不对!你不是聂迹!”聂仁世的脸上再也挂不住那份儒雅,双眼之中,尽是惊然。
男子嘴角浅浅一扬,用手指拭去了冷桑清眼角的泪水,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接着看向了聂仁世,眼神阴沉了下来,慑出了野兽般的凶光,上帝似乎在他体内埋下了一个恶魔的灵魂,在这种时候会淋漓绽放。“我说,大伯,好久不见了。”
☆、044 聂痕与聂迹(3)
“聂痕!”聂仁世全身的血液翻滚了起来,紧攥的双拳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托你的福,失眠了几天的我终于睡了个好觉。”说话间,聂痕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接着侧身一转,手臂一掷,手中拿着的刮刀一迅雷般的速度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击中了墨夷染容刚刚布好的阵,一时间火花四溅,一切化为乌有。
墨夷染容征楞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
“不!”聂仁世见阵法被破,心中悲痛至极,这场阵法被破也意味着此生他的业障再没有办法化解。
“聂痕!你这只野兽!”他愤恨地咆哮着。
聂痕则是不慌不忙地扯过一件上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浑身的强健把衣服撑得紧紧实实的。
其他三个人,依然愣在原地。
尤其是冷桑青,还愕然地保持着高举手腕的动作,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聂痕”的男人!
他不是叫聂迹吗?怎么又叫聂痕了?到底哪一个名字才是他的本名?
显示器里传出了“咳咳”的声音。烟雾渐渐散去,见到罗森管家双手举过头部,刚刚的手里的枪也被扔在了地上,在他身后只用另一把枪指着他的,是刚刚最后的那个年轻人。
“咳咳??这个该死的烟雾弹,过期了吗?威力怎么像炸弹似的。咳咳??”年轻人在下颚处摸索着什么,接着一下子撕下了脸上的“皮”,露出了和聂痕一摸一样的脸。
“大伯,刚刚叫我吗?我在这里!”说完,聂迹对着监控摄头比起了中指,吐着舌头,一脸邪魅。
烟雾逐渐弥漫,扩散到了手术室中,和屋里冰冷的空气相应衬,加上棚顶刺眼的灯光,显得这里不像是人间。
聂仁世看到了出现在显示器里的聂迹,两个瞳孔急速收缩起来。
“你??你们?”他撕心裂肺地低吼着。
“想不到吧?大伯。hello,屋子里面的,谁可以帮忙把他的表情拍下来,我可是想看得很呢!”聂迹嗤笑着,接着用手里的枪朝罗森管家的脑袋狠敲了一下:“刚刚打我的一拳还真够狠啊!”
罗森管家踉跄着捂住了头,急促地呼吸着,表情意外的淡定,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里。
“喂,臭丫头,你今天还算是命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替这种人办事不要命了?”聂迹又冲着目瞪口呆的冷桑清挤了挤眼睛,邪魅的样子浑然与聂痕的优雅两个模样。
“啊??啊——你、你们——”冷桑清的樱唇抖了抖,半晌后终于从喉咙处找回自己的声音,变成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歇斯底里,天哪,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他们两个竟然是??双胞胎?
她要晕倒了!
跟她一直接触的男人究竟是谁?是里面朝她邪魅挤眼的聂迹?还是眼前这个被聂仁世叫做“聂痕”的男人?
太可怕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难以置信。
在她身后的萧宗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幕,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旁,盯着聂痕的眼神显得并不是那么友好。
聂痕用眼角扫了一下萧宗,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了聂焕的床边,用手捏了捏他脖子上的动脉,虽然微弱,但明显能感觉得到皮肉下的跳动。
“这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聂痕冷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是你父亲派你们来捣乱的吗?”聂仁世情绪依然激愤,指着聂痕的手指,暴突的青筋显而易见。
“难道你忘了,是你亲自带我们来的。”聂痕不慌不忙地说着,淡定的神情让聂仁世更加暴躁。
他飞快地在脑海里回放着从聂迹来到聂门之后一直到刚刚的所有片段,却百寻不得一漏:“可是你不是被注射了麻醉针了吗?”
聂痕刚毅的唇角再次扬起了那摄人的弧度:“那种东西,早在我成为杀手的第一年时就已经做了免疫手术了,也许你再加二十倍的剂量,我会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不过这种程度的剂量,刚刚够我放松神经的。”
聂仁世想起了聂痕所在的Baby…M组织,也听过传闻,那里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杀手特工培训基地,每个人不仅会经历地狱般的训练,更甚至还要在杀手身上做一些人体改造。
想到这里,他的牙根被咬的直响,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聂痕!你已经不是聂门的人,就不要再管聂门的事,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指望能坐上首席继承人的位置!”
“聂门?继承人?我从来就没有兴趣,我只不过是来带走这个女孩子的,碰巧卷进了你的计划。”话音至此,聂痕稍顿了顿,身上顿时散发出比这间屋子还要冷的寒意,寒意之中裹着令人窒息的杀气,鹰眸之中的犀光如刀刃一般,似乎在剖豁着聂仁世每一颗细胞。
他接着补上了一句,嗓音轻柔优雅却十足具有威胁的压迫:“但是,如果有谁敢动我的家人一根头发,我担保我会提着他的头颅,去喂野狗!”
一句话彻底激起了聂仁世的杀意,可以说他从生下来到现在,都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怒吼着:“狂妄的家伙,我现在就让你提着自己的头颅去见你的母亲!”话音未落,便迅速转身打开了身后柜子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微型冲锋枪,枪口对准了聂痕。
就在这一瞬间,谁也没有留意到,聂痕已经悄无声息的用一把手术刀抵住了聂焕的脖子。这一举动让端起枪的聂仁世,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聂痕!你不要乱来!”
“这句话送给你更合适!”聂痕拿着刀的手又向前挪了些许,刚刚解冻的聂焕,脖子上已经能看见星星血迹。
“你不要乱动,否则我发誓我会杀了你!”聂仁世看到儿子的伤口,如同割在自己的心上,他警告的语气近似疯狂,却又能感觉的到一丝乞求的意味。
聂痕用眼神示意聂仁世把枪放到地上,可聂仁世并不情愿,一双眼睛睁得浑圆,看看手术刀,又看看聂痕的脸,全身上下都在惶惶地抖动着。
☆、045 梦游了
聂痕用眼神示意聂仁世把枪放到地上,可聂仁世并不情愿,一双眼睛睁得浑圆,看看手术刀,又看看聂痕的脸,全身上下都在惶惶地抖动着。
聂痕见他没有放下枪,剑眉微蹙,唇角浅扩,冷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手轻轻一划,刀下聂焕的脖子上随之而来一道血印,能看得出很浅,不过由于刚刚解冻,全身血液正处于高速运行状态,脖子上的划伤涌出了很多的血。
“好吧!好吧!”聂仁世赶紧把枪扔在了地上,此时他的语气里已尽是哀求。
聂痕转眼又看着冷桑清:“丫头!”
在一旁一直胆战心惊的冷桑清,见到聂痕叫了自己后激灵了一下,慌慌张张地小声回答:“啊?我吗?”
老天,她还在想着这一阵子跟她接触的男人到底是谁。
“拣过来。”聂痕语气平淡。
冷桑清看了一眼地上的枪,又看了看聂痕,一双迟疑的美眸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而后一步一步缓慢地走了过去,极其小心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稳稳地托起了枪,又一步一顿地走到了聂痕的面前。
聂痕舔了舔嘴唇,头部略微上扬,似乎被她这般模样给逗笑,性感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接过枪,放下了手中的刀,对同样目瞪口呆的萧宗说道:“你!”
萧宗猛地一转头看着他。
聂痕用枪口指了指聂焕,“给他处理一下。”
萧宗对聂痕这使唤一样的口气,感觉极为不悦,两侧嘴角沉了下来,站在原地迟迟未动。
“快点!小心我杀了你!”聂仁世如雷鸣般的吼道,聂焕每流一滴血,都像是流他自己的血一样。
萧宗忿忿地走了过去,找出了需要用到的相关物品,为聂焕处里着伤口。整个过程极其娴熟,用了不到两分钟。
处理完之后,聂痕用枪口指着聂仁世:“送送我们吧,大伯。”
聂仁世识趣地把双手放在了脑后,犹豫了一下,对聂痕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再会追究了,既然你并不想做继承人,那么能不能把这三个人留下,我保证不会再打聂迹的主意,你要是有其他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我全都会满足你。”
刚刚的一切发生得太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难以平复自身的急躁,此时的聂仁世已经冷静了下来,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思维,尝试着跟聂痕谈判些什么。
“哦?不追究?如果不是看在当年你放我父亲一马的情面上,你们父子已经相互给对方陪葬了。别再废话,把我们安全的送出去。”说话间,枪口顶上了聂仁世的后心位置,他的身体稍前一倾,不甘愿的闭上了嘴。
聂仁世在最前面,被枪指着,聂痕在他身后端着枪,冷桑清以及其他二人跟在了聂痕的身后,一行人走出了手术室,来到大厅。
大厅里,聂迹正躺在一把做工考究的藤椅上前后摇着,吹着口哨,那把手枪在他的手指上转来转去,悠闲得很,在他旁边的茶桌上,竟然有一杯果汁,里面还有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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