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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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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痕修长的大手慢慢探下,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一阵酥麻快速的窜过她的全身,她的身躯紧绷着,带着些许的疼痛。“不要聂痕在我离开之前请给我留下个好的印象”冷桑清浅咬着嘴唇,语气近乎哀求。
“离开?”聂痕的眼中全然都是占有,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后,伸出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经过谁的允许了?”
冷桑清用力地挣脱着双手却仍是徒劳:“我一个堂堂的成年人,从哪里离开还要其他人的允许吗?”
“成年人!”这三个字让烈火中烧的聂痕如同又添了几把柴,凝视着她的小脸,幽暗眼神有一瞬似乎想要冲破什么,却又很快压抑住,手指忍不住如轻抚珍宝似的在她身上游走,“没有我的同意,即使是天涯海角也都和在这张床上没什么分别。”
“聂痕”冷桑清感到全身都在颤抖,声音微弱的,听在男人耳中却变的更加有诱惑力。她想要挣扎,其实她可以挣扎的,可是她的心不容许她这么做,至少,此时此刻的她,心里和身体在做着相反的反应。
聂痕借着月光凝着她,纤长的脖颈,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高高耸起的丰盈形成了圆润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女人诱人的美丽之光。
#已屏蔽#
“聂痕?”冷桑清原本被他逗得昏昏沉沉,奇痒和酥麻令她全身微微颤竦起来,燥热而难过,娇媚的小脸因为陌生的情感染上一层嫣红,却见他突然莫名将她推开,水眸蒙上一层不解和困惑。
☆、054 无法揣摩的聂痕(2)
“聂痕?”她轻喃了一下他的名字。
“离我远点!”不同于刚刚,聂痕显得很是冷淡,警告的语气也略微粗鲁了些,优雅的眉宇之间似乎沾染一丝厌烦。
冷桑清一愣,心没由来地疼了一下,像是被针扎,全身蔓延。她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了?
“还不走?我要休息!”聂痕没看她,只是微微提高了下嗓音。
“喂,你很离谱啊。”冷桑清哪会受得了他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蹙着眉头跟他吼了一句。讨厌她,还救她?
聂痕回身,死死的盯住她,她看到他的眼神变暗了,声音转冷:“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冷桑清感到震惊,她第一次看到他用这种黑暗的眼神看着她,那黑暗中隐藏着某些可怕的东西,让她感到喉咙发紧,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想都不再多想,直接夺门而去。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聂痕的面色又渐渐恢复了平静,一如平常般的面目表情,可是,心却无法再平静了。
就在刚刚,他竟然很想占有这个女孩子!这种强烈的欲望几乎折磨得他生疼难忍,如果不是及时推开她,他一定会像野兽一样狠狠伤害她,将她撕碎、吞噬,一丝不剩!
她是冷天煜的妹妹!
他不想跟冷家任何一个人扯上任何关系,这是当初他对上官璇的承诺!
聂痕的大手紧紧攥住,闭上双眼,眉间尽是隐忍。
翌日清晨。
晴间多云。
冷桑清失眠了,抱起了枕头靠在了床边,回想昨天经历的一幕,聂痕吻了她,却又厌恶地将她推开,她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咬了咬唇,忍不住拿起床头边的电话,她很想很想打电话找谁倾诉一下,想要将心事倒出来。
其实她想说的是,也许,当聂痕出现在聂门救了她的时候,她的心就不能平静了,又或者是,可能在樱花树下的那一眼,她的心就开始了不安稳的跳动。
她想要告诉所有人,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神秘莫测,但他优雅稳重的样子真的令她怦然心动,怎么办?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她曾经也喜欢过萧宗,可感觉不一样,就算昨晚上那个男人面露厌恶地将她推开,她还是想着他,每次一想到他,她的心就咚咚狂跳个不停。
用力按住胸口,别跳了,别跳了!冷桑清,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了?怎么这么轻易就喜欢上了他?他对你说过他喜欢你吗?干嘛那么念念不忘的?
“啊——”她将头藏进了枕头下面,大声叫了一句,“烦死了,烦死我了!聂痕,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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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凉亭,今天格外热闹,推着餐车的人来来回回,餐桌上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一个是他们的父亲。
“我的王子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痕儿的突然出现,应该吓坏了聂仁世这个老东西了吧。”聂仁君手舞足蹈,一大清早,他竟然端起了一杯红酒。
“很可惜,当时我都没有看到,不过从声音能听出来当时的气氛是有多尴尬。”聂迹嬉笑着,手臂搭上了聂痕的肩膀。
聂痕浅笑着,没有说话。
他喜欢这种感觉,不论是在说些什么,家人在一起开心地笑着,他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平静,这里也是他心中最后一块被保护起来的地方,不需任何人侵犯,自己对外从来都是宣称没有家人,因为他怕别人知道这里,找到这里。
“不过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不把我往在眼里,竟然要用迹儿的心脏去换他那个病篓子的心脏,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他算清楚。”聂仁君的眼神中顿时间又犀利了起来。
“就这样吧。无论如何,旁室要对付宗室这种事情会被其他人拿来当做把柄的。”聂痕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聂仁君的酒杯,优雅地浅饮了一口:“现在的他已经快要疯了,让这种状态的他再去骚扰其他旁室,对父亲大人不是更加有利吗?更要留意的是那个罗森管家。”
聂仁君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兴奋:“我本来以为你离开了,现在又留下来,是不是意味着以后都会留下来了?”
聂痕收回了脸上的笑意,视线从父亲的脸上挪开,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若有所思。聂仁世的确快要疯了,可他忘记了自己的父亲现在也已经不是正常人了,阻止所有的纷争,只是想保护好他心中这最后一片宁土。
他没有说话,可聂仁君的眼神却一直在追讨着答案。
“我们先不提这些了,今天是大哥病愈的日子,我们除了庆祝,高兴,难道还需要什么别的吗?”聂迹看出了旧话重提所以起的不愉快,在一旁打着圆场。
聂仁君放下了咄咄逼人的眼神,举起了杯:“我们干杯,不过要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聂痕冷笑了一声:“不错,无法改变的,始终也是无法改变。”
随后,三人碰了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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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了沉稳地脚步声。
趴在窗边偷看凉亭一幕的冷桑清心中一惊,聂痕回来了!的确,她看到了父子三人共进早餐的全过程,按散场的时间推算,应该是他没错。
一阵小碎步,颠倒了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假装从未醒过。
怎么办?今天见到他,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冷桑清啊冷桑清,你能不能有出息一点?
门被缓缓推开,脚步轻声地踱了进来。
冷桑清地脸上更加紧张了,一双秀丽的小眉儿锁得紧紧的,宝润的双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脚步声到了床前停下了,半天没有声响,冷桑清知道聂痕在看着自己。
怎么?羞愧了吧,说什么你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是本小姐奉献出自己的一腔热血拿来救你的,你昨晚那么冰冷冷对待我,一定是愧疚了吧?肯定是来道歉的!冷桑清心里琢磨着。
屋里仍是安安静静地,就连刚刚窗外的除草声也停止了,冷桑清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这个聂痕也太没风度了吧?倒是说句话呀,难道还要她主动开口不成吗?
依旧安静
冷桑清再也按耐不住,气冲冲地坐了起来,把枕头使劲地砸向对方,却笨手笨脚地扔在了地上。
“喂,你这个家伙还真是讨厌”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脸上一副不羁的表情,这人准是聂迹没错。
“砸错人了吧,还不赔礼道歉?”聂迹一脸坏笑地盯着尽是倦容的冷桑清。
冷桑清心中满是失落,上挑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如T台模特的男人,小嘴气鼓鼓地:“不道歉!你们兄弟两个没有一个好东西!”
聂迹没有理睬冷桑清的“夸奖”,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副在思索事情的模样。
“双胞胎,你进来怎么连门也不敲?”冷桑清问着,抬头看着他的思索。
“不要把说得像个坏人一样,这里是病房,门上根本都没有锁,况且这几天我都是这样进进出的。”聂迹看着她的眼神,有了很大的反应。
冷桑清心中升起一股后怕,有意无意地随便问了一句:“你又在搞什么阴谋呢?”
“小人之心了不是?我在想你——跟痕那家伙到底什么关系?”聂迹意味深长地说着,眼神中却有着异样的内容,紧接着一针见血地问道:“你是不是爱上聂了?”
“讨厌!你这个讨厌鬼!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你!”如同刺到了她的软肋一般,冷桑清整个人马上变得激动起来,不过却不聪明地选择了暴躁,来掩饰自己心里的害羞。
聂迹笑着闪开了冷桑清另一个枕头的袭击:“喂,冷桑清,我这次来是代替父亲大人问你句话的。”
冷桑清闻言一怔,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老伯,行为举动也变得乖了起来,老实地坐回了床上。
“他为什么不叫我过去亲自问?”
聂迹捡起了枕头,递还给她,转身坐到了沙发上,两条腿重叠着搭在了茶几面:“父亲大人说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会紧张,所以让我来问问你。”
冷桑清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他让我问你,觉得索马里这个地方怎么样?喜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和人文?”话完之后,聂迹抿了抿嘴。
“不喜欢!这里没有一个好人!除了聂伯伯呃,还除了秦管家!”冷桑清气呼呼的模样可爱至极。
“不要这样。”聂迹一个劲地摆手:“不要把个人情绪放在里面,认真回答,我可是要交差的。”
“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冷桑清不解地问道。
聂迹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天知道。我只是奉命完成任务的。”
冷桑清斜眼一瞪,得意和泄愤的情绪全都挤在了眼角:“那姐姐就认真的回答你吧,姐姐我挺喜欢这里的。”
聂迹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脸上依然一副不屑:“原来是姐姐,多亏你先告诉了我,不然依你的长相,我一直在纠结是不是该叫你阿姨呢。”说完,他趾高气昂地朝门口走去。
“你!”冷桑清的牙齿扣住了她粉润的嘴唇。
又一个枕头冲着聂迹的背影飞了过去,却顺势砸在了正巧推门而进的聂痕身上,他一个反手抓住,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冷桑清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脸颊瞬间变得红润,情急之下,她抓起了被子把自己藏在了里面,蜷缩在床的一角。
“迹!”聂痕表示突然,但并不诧异,瞄了一眼床角用被子蒙住全身的冷桑清。
聂迹显然机警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无奈的紧了紧鼻子,走到了冷桑清的旁边,猛地掀起了被子。
一个衣着完整,发型不乱的冷桑清,完全呈现在聂痕的眼里。
“啊!”冷桑清尖叫了一声。
“喂,大哥,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聂迹无辜地解释道。
“你进来做什么?”聂痕淡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冷桑清,没有理会她。
“我嘛,是要问嫂子几句话的。”聂迹嬉笑着说道。
听到“嫂子”两个字,冷桑清偷偷打开了手指缝,瞄着聂痕的表情,而聂痕脸上并无任何表情,似乎是不介意他这么叫,也似乎是不在乎他怎么叫
“问她什么?”聂痕一脸的淡定。
“想知道啊,你问她好喽,我走了。”说罢,聂迹摇晃着肩膀,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聂迹走后,聂痕没有跟冷桑清说话,一个人走到了窗边,从兜里钳出了一支雪茄点燃,烟雾缭绕之中,摸不透他的想法。
冷桑清坐起身来,尽是怨气地盯着他,片刻之后,极为委屈地决定打破目前尴尬的气氛,“喂,你进来干嘛?”
聂痕没有说话,一双鹰隼依然眺望着窗外。今天是多云的天气,被半掩半露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冷峻,又格外的陌生。
冷桑清原本是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被聂痕的这一不理睬,搞得更加尴尬了。
“可以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吗?也许两个人商量,就会有解决的办法。”
聂痕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烟气时,发出了“呼”的声音,这是他唯一发出的一个声音,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冷桑清的问话,更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冷桑清这个人。
冷桑清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委屈的小脸让人看了无比心碎,她压低声音,却又抑制不住激动,低声喊道:“我们,又恢复到陌生人了是吧!”说话间,她伤心的泪水已经溢出了眼角,滑到了脸颊。
聂痕拿过烟灰缸,把雪茄死死地捻灭在里面,没有说话。
“好的,那明天”
冷桑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聂痕打断了——
“准备一下,明天跟我离开这里。”
明天?
离开?
冷桑清怔了一下,用手掌在脸上胡乱抹去了泪水,喘息仍在抽噎着,可泛红小脸上却挂着完全的不解。
☆、055 聂痕的话
“为什么这么急?”冷桑清声音如叮咛,一双绝美的大眼睛在脸上忽闪忽闪着。
“难道你想留下来?”聂痕鹰眸一回,淡淡地盯着冷桑清。
冷桑清努力在他的眼里找寻着暖意的蛛丝马迹。
他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朝着她的脸颊伸了过来,却在碰触的边缘又停滞了下来,放下,淡淡说了句,“你不是也想离开这里吗?女人说的话难道都只是些朝花夕拾吗?”
冷桑清愣愣看着他的手,刚刚他想做什么?是想抚摸她的脸吗?可是他的语气有点冷,哦,仔细听上去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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