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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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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清楚。
  冷桑清根本没料到他还会回来,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聂痕似乎懒得跟她废话,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拎起来,像是拎起来一只宠物似的,“我借了你那么一大笔钱,临走之前让你陪我吃顿饭还不行吗?”
  “啊?啊,行啊。”冷桑清心中没由来的高兴起来,又突然想到了他的话,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这笔钱你真的只是借我的?”
  “刚刚不是你说的吗?”聂痕一挑眉。
  “哦,对。”冷桑清在心里哀嚎一声,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吧,嘴那么欠干什么?
  “还不走?”聂痕看了她一眼。
  冷桑清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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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顶层为旋转餐厅,足够的高度可以将整个摩加迪沙市中心的繁华尽收眼底,四周均为银白色,如同置身天堂,餐厅的每个角落都放有最新鲜的玫瑰花,玫瑰花不是殷红色,而是侵入到骨髓深处的深紫色,每一片花瓣都如同撒旦翅膀上的羽毛,漂浮在这个偌大的银白色空间里,竟有一种宗教信仰的神圣之美。
  头盘完毕后,主菜便上来了。菜色很讲究,每一道工序都能看出精心伺候,可见这里是一个高度文明和野蛮相并存的国度。
  餐桌上,冷桑清吃得很开心,大快朵颐的样子一点都不避讳,相比而言,坐在她对面的聂痕就优雅很多,他用餐的样子就如同他说话的样子似的,从容淡定,优雅冷漠,并没有感觉出他有多饿的样子。
  “咳咳——”冷桑清塞了一大口大虾后,被上面残留的虾壳卡住了嗓子,一个劲地咳嗽起来。
  对面的聂痕终于放下餐具,看了一眼后无奈地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喝点水。”
  冷桑清拿过温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才顺过气来。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聂痕难得在餐桌上说了句话,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好双手后,将盘中的大虾挨个剥好,一只只放在了她的盘里,像是在照顾一个贪嘴的孩子。
  冷桑清不由得看向他,他的样子让她想到了大哥和二哥,心中不由得有一点点堵,看着他将最后一只大虾剥好放在她面前后,忍不住开口说了句,“那个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聂痕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行为和举止都跟小孩子无异。”
  “那是因为这家餐厅的菜好吃。”
  “你平时都是这么吃饭的?”聂痕擦了擦手指,动作十分优雅内敛,眼底却略微闪过一抹笑谑,“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以后怎么嫁人?”
  冷桑清又塞了一口虾进嘴里,咽下去后一挑眉,“喜欢本姑娘的人大有人在呢,再说了,我又没想着那么快嫁人。”只要她大哥别三两天逼着她回去相亲就行了。




☆、017 要找的女人是谁?(1)

  
  聂痕似乎吃饱了,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面女孩子的身上,事实上他们还谈不上相识相知的人,甚至到目前为止,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一种很随性的味道,没有其他女人那么矫情的女人味,也不像其他女人在男人面前会精致每一个动作的做作,她很有胆识,却时不时大咧得像个孩子,她也很聪明,知道怎样才会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冷桑清见他又不出声了,咽下嘴里的事物后抬头看了看,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不由得好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有了反应后,身子微微探前,笑眯眯道:“你不介意我再加份甜点哦,我的每一餐都是以甜点结束的。”
  
  她倒是很会套近乎。
  
  聂痕扫了一眼餐桌,唇边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低笑,她还真挺能吃的,倒是不浪费粮食,抬手按下服务铃,命令再备上一份甜点后,他淡淡看着她说道:“女孩子不应该都怕甜食的吗?”
  
  “那就别把我当成是女孩子好了,我这个人没有太多爱好的,除了吃东西就是玩,人生乐趣莫过于此了。”冷桑清倒是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再说了,喜欢我的男人多女人更多,一旦胖了也是减轻压力了。”
  
  聂痕轻啜了一口红酒,隐隐地笑着,也的确是,这个女孩子的确也有令女人脸红的资本。甜品很快就上来了,一块精致的蓝莓芝士,冷桑清欢呼了一声,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来便大口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了句,“对了,你借了我一大笔钱,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问?”
  
  “这笔钱不是让你吃喝玩乐的,拿给你的朋友,算是我赔偿给她的损失。”他轻声说了句,有关他的弟弟聂迹他几乎没有向外人提及过,在他认为,他只是聂痕,而不是聂门那个曾经唯一一个完成成人仪式的大少爷。
  
  “说实话,你这个人真不赖啊。”她又咕咚咕咚喝了大口果汁后擦了擦嘴巴看着他,“赔钱挺爽快的,又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死缠着女人要联系方式和姓名什么的,对一个陌生人都心底这么善良,你说你要是性取向正常的话,我敢保证你是一个绝世好丈夫。”
  
  他原本舒缓的唇畔微微僵硬了些。
  
  “其实你也不用感到尴尬,爱情是不分年龄不分国籍,甚至呃,也可以不分男女的。”冷桑清见他变了脸色,连忙安慰道:“同性恋就同性恋呗,没什么好避讳的,人家都说,同性之恋比异性之恋更要纯粹和美好。”
  
  “你懂得还挺多。”聂痕丝毫没有解释这件事,嗓音却明显低沉了很多,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
  
  “是现在的人接受能力很强而已。”她笑的跟只老鼠,“我猜想你在同性之中一定还是扮演男人的角色吧,你的样子很MAN,举手投足也很MAN。”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替他可惜,看上去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啊,怎么就是同性恋呢?
  
  愁死人了。
  
  “谢谢。”他沉了沉气,两个字从齿缝里略带不悦地崩落下来。这个女孩子骂人还真是不拐弯,也不知道真的是单纯还是纯心故意。
  
  冷桑清塞了一大口甜点进嘴巴里,浓郁的芝士让她的心情变得大好特好,“你真的不要那么自卑,说不定我也跟你的兴趣一样呢。”
  
  其实她只想安慰他一句而已,谁叫他那么好心肯说明那张支票是赔偿金呢,既然他不求回报,她也不会傻乎乎地再想着还钱,说些好听的话让他开心还是可以的。
  
  聂痕闻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微微挑了挑眉,看样子对她最后的这句话抱有思量的意味。
  
  良久后——
  
  “这座城市七天够你玩的,酒店的账单我是预付了七天,玩得差不多你就回家吧。”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奇怪,竟然能跟一个小丫头聊些没用的事情,看了看腕表,又想起即将面对的聂门,心中微微沉重了些。
  
  “你要走吗?”她也明白不能老是把着他不放,一听他竟然如此体贴,又见他要离开了,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
  
  聂痕站起身,调整了一下领带,“你可以在这里吃到明天天亮。”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萍水相逢,他不想在陌生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喂——”她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他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窗边淡色的美几乎都凝聚在他挺拔的身躯上。
  
  “这顿饭你也不介意一起付了吧?”她狡黠冲着他一笑,浅浅眉眼尽是眸波流转。
  
  一丝异样流入他的心底,见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后,二话没说直接走掉了。
  
  冷桑清捂着嘴巴一直笑着,她绝对相信他有这个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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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商务车停好后,一个超大型的车库映入眼帘,库门没有关。司机下了车快步走到后车门前打开,聂痕眉宇间泛起一抹凝重,但还是从车上下来。路过车库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里面停放大概这世界上各种品牌的贵的、便宜的、限量的、纪念的车辆,看上去就像一个实体版的跑车百科全书,不下百辆,琳琅满目。
  
  迎出门的秦管家见状后靠过来说:“这些都是你弟弟的,他对跑车的热爱就像当年你对搏击术一样。”
  
  “他人呢?”聂痕头也不回地朝前走,风中扬起他一贯淡然的嗓音。
  
  “他在聂门,最近聂门发生了一点事情。”秦管家话中多少有些迟疑,但没有说太多,“大少爷,老爷一直在书房等你呢。”
  
  聂痕点点头。
  
  书房的位置设在别墅的顶层,聂仁君是个喜好读书的人,这个书屋是整座别墅之内最大的房间,无论是藏书量,还是书的种类,都不次于一个中型的图书馆。
  
  书架是呈环形摆放的,书房最中间的位置是一张圆形的茶台,茶台用的是整个的树盘加工而成的,极其精致,上面依稀可见的年轮不曾被人数过,因为,太多了。
  
  下人为聂痕和聂仁君填满了茶杯后退出房间。整个书房,只剩下了聂痕父子二人。
  




☆、018 要找的女人是谁?(2)

  
  书房的气氛略微有些压抑。
  聂仁君端起了茶杯,浅浅的嘬了一口,“你离开聂门十年了,十年经营一个组织,名气倒也不小。”
  聂痕知道他话中所指,Baby…M虽然不及聂门的势力大,但也没有所谓的可比性,聂门的产业盘根错节,各行各业都有渗透,而Baby…M是专业的特工组织,与聂门的产业没有丝毫关系。
  他没说话,只是拿过茶杯也轻啜了一口茶。
  “很辛苦吧?千万里挑一,是不是凡事都需亲力亲为呢?”聂仁君语气中透出丝丝的关切。
  聂痕用茶杯的盖子轻轻地划了划杯中的茶水,淡淡说了句,“父亲,我们直接切入正题吧。”
  聂仁君一愣:“怎么,一对十二年没见的父子的聊天,在你看来那么没有必要吗?你赶时间?”
  聂痕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良久后为聂仁君蓄满杯中茶:“我听秦管家说聂门出了点事情,这次突然急召我回来,应该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聂仁君看到聂痕为自己填满茶水之后,又小心的擦了擦杯子的边缘,欣慰的笑了笑:“我的儿子,这件事情本来想要过两天再跟你说的,你还记得聂焕吗?”
  “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聂家的长子长孙,聂门中的皇太子。”他当然记得。
  “不错,当年若不是因为他是长子长孙,聂门的首席继承人应该是我聂仁君的长子聂痕来担任。”
  “怎么?还放不下这个心结吗?”聂痕淡淡一笑,好像父亲说了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聂仁君又何尝不懂儿子的个性,看了他一眼,“放下?我倒也想放下,可惜啊,聂焕,死了。”
  “怎么死的?”聂痕没有吃惊,不过似乎有所思。
  “心脏之类的疾病。”聂仁君端起了茶杯接着说道:“聂门所有掌事人四票对三票决定,由你来接任聂门的首席继承人的位置。”
  聂痕闻声一怔,抬起头来。
  “是不是很惊喜?我是你的父亲,听到这件事也很高兴。”
  “父亲,事情未必会这么简单。”对于那个位置他并没有太多想法,如果他有这个心思,就不会离开聂门十几年,这么多年来,聂仁世,也就是他的大伯父一直掌控着聂门的重要运营产业,他的儿子聂焕是他的唯一希望,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得手的权力和荣华转让他人?
  聂仁君看着儿子平静的脸,两手自然地摊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很自然地盯着茶杯之中升腾的蒸气,手指却不自然地敲着,“没错,聂仁世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乖乖转让权力?听说他在暗地里已经在寻找救活他儿子的办法。”
  “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救活?”这一次聂痕表现出略微的惊讶来,将茶杯放下后看着父亲。
  “世界之大,什么能人之士没有?”聂仁君微微压低了声音,“你应该听过‘脑移植’一说,人的大脑是有寿命的,就算人的肉身死了,但大脑还能存活三百多年,现在医学界已经提出脑移植的可行性,世界知名几个科学家也加入研究队伍之中,而聂仁世就是幕后的赞助人,这只老狐狸做了长达十几年的准备,他也知道他的儿子自小身子骨就虚弱,这次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几天他已经陆续将研究人脑的科学家、医学者秘密召集到索马里,想必是要救他的儿子。”
  聂痕眉头微微蹙起,脑移植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也曾经有医学人员成功地将动物的大脑进行调换移植,也有报道出来过。但是,人毕竟不同于动物,这种临床试验真的存在吗?他的大伯要为聂焕进行的是大脑干细胞移植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脑移植?他相信越是手握权力的人就越不认命,越不想死,这种违反道理底线的医学实验都会有人暗箱操作,正如有人仍旧在做克隆人的实验一样。
  “父亲的意思是——”
  “这几天我会陆续拜访一下聂门的几位长辈,尽快将交接的事宜敲定下来,我把你叫回来事情很简单,你要和迹儿找出参与这次脑移植的人,阻止这件事。如果能收为己用未尝不是件好事,但如果不能,就——宁可毁掉也不能留给敌人。”
  “父亲,脑移植可大可小,就算真的要进行,也未必成功,您是否杞人忧天?”聂痕的态度淡然,不难看出与父亲的意思相悖。
  聂仁君眼中迸出坚决之意,“有些事情不得不防。最初当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认为是无稽之谈,但看过其中一位成员的资料后我才不得不谨慎对待。你绝对想象不到,参与脑移植手术的重要人选之一竟然只是一名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儿虽然主修心脏专科,但曾在一次医学学术会议上做过一份研究报告,这份报告就是有关人脑移植的内容,她的研究内容震惊了整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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