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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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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的感觉愈发强烈,促使他想都没想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冷桑清的身子拉了过来,然后霸道地将其按在了墙上。
冷桑清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刚要开口,男人却俯下身蓦地吻住了她的小嘴,攫住了她的双唇。
“唔”她想要叫喊出声,却被他的大手箍住后脑,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着小脸接受着他过于霸道强悍的亲吻。
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他的吻似乎很激烈,甚至可以说是在发泄着某种情绪似的。
唇齿之间的碰触,男人似乎压根就不满足,他的吻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深邃,深邃到——冷桑清竟然忘记了推开他。
这一刻,她竟然就那么真实地感觉到这是聂痕固有的霸道,有时候他就会这样啊,表面上看着不生气,实际上,从他的吻中就能感觉得到,他的惩罚之吻总是这般霸道。
可是她心里清楚得很,他是聂迹,不是聂痕。
如果用心模仿一个人,应该不难吧,更何况,他们两个原本就一模一样。
良久后,男人才放开她的唇,手臂却依旧圈着她没放开,额头轻轻抵住她的,呼出的热气透着好闻的气息
冷桑清有些困惑,还有些恍惚,甚至头脑开始出现昏昏沉沉的感觉,她明明知道这个就是聂迹,可为什么还会将他当成聂痕?
窗外依旧雷声大作,微弱的光亮映得男人的脸颊忽明忽暗。
冷桑清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轮廓,感受着他的新生胡茬扎在手心中的感觉,心跳动地越来越快,好不容易压下的泪水渐渐升腾了起来,低低道:“为什么你要模仿他?为什么要这么来试探我?我——”
颤抖的唇再度被男人封住,这一次,吻变得辗转转浓。
她的泪水沿着眼眶跌落了下来,心里却不停地在叫着聂痕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男人再度放开她,这一次他抬手拭去她的泪水,黑暗之中凝着她,高挺的鼻翼几乎快要贴上她了,低沉柔情地落下一句话来——
“清儿,我爱你。”
像是在回答着冷桑清的问题,又像是突如其来的告白。
冷桑清凝着男人的双眼,那么认真认真的双眸,充满了深情的凝望,真的令她再度陷入幻觉,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跳得更厉害,这句话之前他也说过,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令她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是的,她在恐慌!
因为她发现,不知为什么聂迹竟然能够带给她一种同样的感觉,一种只有聂痕才能给她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厚重绵长,“说你爱我。”
冷桑清倏然瞪大了双眼,樱唇轻颤,男人的嗓音出了奇的好听,不同于以往的感觉,可是,令她难以抗拒的依赖。
“我我爱你”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听他的话,只因为这深邃的夜晚太过迷幻?
男人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叹,像是一种满足,又像是温柔的旖旎,使得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也有些燥热起来了,强忍着羞怯伸手去推男人的胳膊。
但男人坚实的肌肉和滚热的皮肤却让她如同碰到烈火一般飞快缩回了手,男人却好象感受到了怀中的柔嫩美好或是因为贪恋她身体上的丝滑清凉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的身体在扭动之下反而更加契合,男人将整张脸埋进了她的颈窝,一只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178 身不由己
黑暗之中,冷桑清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脸却隐藏在半明半暗之中,隐约的轮廓透着令她熟悉的英气,健康强壮的体魄、甚至是他身上今天气息都足以令她渐渐迷失了理智,忘了应该马上推开这个男人。
“迹别这样,我们不能”她的头晕晕沉沉的,伸手试图去抵抗。
“是。”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小脸,压低了气息沉着声在她鼻息之间落下一句,“但,我们可以。”
冷桑清还没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便见他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仍旧有点惩罚的意思,带着点强硬,可又尚算温柔。许是她刚刚小小的反抗激起了男人的掠夺之意,薄唇封住了她的唇后,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如同一个小型的爆炸将冷桑清再一次轰得无法集中精力了。
很快,她只觉得腿上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得有些发疼,头轰地响了一下,她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渐渐变得强而有力起来,像是一贯操控着某种事情一样,宽厚的大手落在她的后背上,而后,十分熟练自然地滑下来,钻了进去。
冷桑清呜咽着,却绝望发现自己竟然拒绝不了他。
今晚的聂迹,身上意外地带有聂痕的气息,他的温柔,他的强硬,他的霸道,他的脉脉含情,一切的一切都令她似乎看到了聂痕的影子。
“痕”她轻轻唤出一直深藏在心里的那个名字,一遍遍顺应着心里的这种无法揣摩的感觉,双手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他的气息,令她想哭。
男人的身子有些绷紧,先是怔愣了一下后,很快他的动作便更加热情如火,将她一把抱起后双双倒在床榻上,他压着她,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浑浊。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他在她耳边厮磨低语,这声音似是呢喃,又好象带着一丝迷恋,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暗哑。
冷桑清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或者是醉了,被他身上的气息给弄醉了,竟迷迷糊糊地再次唤出了那个名字,那个令她痛了几年的名字。
“痕”
男人落下的吻更加激动,似乎也不愿意再等待什么,如同一个贪婪的婴儿,他的腿也顺势撑开了她光滑冰凉的双腿,黑暗中,她只听到裤链被拉开的细微声音,在她还没能清醒过来时,男人兴奋的坚挺已经抵上了她的柔软,并用力挺进了。
“唔——”冷桑清的眼泪随着一声不由自主的叫喊涌出了蓄存已久的眼眶。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孑然一身,自然承受不住这般突如其来的力量。
男人却体贴地停顿了几秒钟,吻上了她的红唇,而后,大手也开始体贴地安抚着她的紧绷。
怀中女孩的紧绷让他心生彭湃,他就知道,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很快,冷桑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地颤栗起来了,一股明显的热流从小腹向下奔涌而去,疼痛慢慢缓解了许多,男人的雄伟撑满了她的体内,像一团火焰剧烈地燃烧着,她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了。
男人也感觉到了她的顺从,动作变得更加温柔,他的唇从她的下巴、颈窝、肩胛一路下滑,最后流连在那糖果一般的峰顶,冷桑清感觉身体好象渐渐不属于自己的一般,一丝丝奇怪又令她颤栗的感觉开始一点点上升、绽放,如烟花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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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桑清被折磨地近乎半死,过于热情疯狂的欢爱,令她在终于听到男人的一声低吼后,她也昏厥了过去。
当她再恢复知觉的时候,是被男人的轻抚给弄醒的。
他的头也离得很近,呼吸均匀,她不敢睁眼,只能任由被他搂在怀中,身子上沾满了他的气息,她始终像是在做梦一样,刚刚在梦中,她一遍遍喊着聂痕的名字,每喊一次便换来男人更狂野的对待。
她是怎么了?
堕落了吗?
还是——妥协了?
她竟然对聂迹产生了犹若聂痕的感觉!
冷桑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她很想很从容地推开聂迹,告诉他,这并没有什么,可是,她竟然做不到。
她动了动,身子却酸痛不已,两条腿像是断掉一样。窗外依旧黑天吧,因为只有黑夜才能让人犯傻。
谁知,这般动弹却令本来安静的男人又开始动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只放在冷桑清腰间的手便宛如一条遇水复活的藤蔓再一次游曳到了那处嫩白之上
异样的触感,令冷桑清如受惊的小鹿微颤起来,这种感觉虽然不久前才体验过,现在一触发仍觉惊心动魄。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直,并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但身边的男人却低笑,用温润的脸贴在她的颈窝处近乎孩子气地一寸寸亲吻起她来,一举一动温柔尽显,这反而让冷桑清更加无所适从。
她要推开他!
毕竟他是聂迹,不是聂痕
可
体内随着男人的亲吻和双手的轻柔抚弄再一次产生了烈火一般陌生炽热感,她应该清醒点,再清醒点,就可以忽略这种荒唐的感觉。
“宝贝不要拒绝我。”男人开口,好听低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宠溺和眷恋,又带着性感的粗噶,翻身重新压上她,大手在她身体上轻轻徘徊,“给我,你只能属于我。”
他的嗓音像是催眠,再度令冷桑清失去了意识般,在他的引领下缓缓揽住了他,这一刻,她再度将身上的男人幻想成了聂痕。
冷桑清觉得幻想真的有效,她开始产生了更多的美好,甚至再次觉得,身上的男人就是聂痕。
这一次男人也有着足够的耐心,一直如同珍爱着珍宝般温柔地抚弄着身下的可人儿。
慢慢地,幻想远去了,一股最原始的感觉再度侵占了冷桑清的身体,火烧一般的热、难以言喻的渴求让她开始生涩地回应起来。
这因应令男子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声,动作也更加温柔更加缠绵,两人的身体如化开在水中的墨一点一点契合然后溶成了一体,当男人的强硬再一次进入那微润的柔软时,一滴无声的眼泪悄然在眼角滑落
冷桑清知道,自己真的无法拒绝这个黑暗中有着聂痕气息的男人,虽说,她明明知道,他只是聂迹
☆、179 等我
天亮,窗外又开始雨声大作。
又或者说这雨压根就没有停过。
冷桑清醒来的时候,太阳穴开始隐隐胀痛,这是疯狂欢愉的后果。其实这一晚上她都不怎么太睡,所以睁眼便觉得天昏地暗很正常。
身后,依旧是一堵温热的墙,她不敢转身,也不敢回头对上男人的双眼,心里早已经懊恼不已了,又怎么会有脸来面对他?
男人健硕的身子斜倚在床头,从背后怀抱着冷桑清,坚实的身体描绘着她的柔软线条,发现她醒了后,薄唇微微勾了勾,抬手,将她额头上的发拢到了一边,动作轻柔,像是情人最自然的动作。
冷桑清却将脸直接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了句,“你走。”
男人一愣。
大手落在她的隔壁上。
“我让你走啊!我不想见到你了,一点都不想!”冷桑清全身轻轻一颤,这次的声音比刚刚要大出很多。
男人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调成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他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先是把冷桑清扳过来还是先接电话。
良久后他选择接通了电话,因为他认为,要跟冷桑清解释清楚一件事情要花费很长时间。
电话另一端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可男人听了后脸色微微有点变化,待对方说完后,压低了嗓音说了句,“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他眼神复杂地看着一眼冷桑清的背影。
室内的光依旧暗暗的,只有微弱的光影落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完美凝白的雪肌略显激动地上下起伏着,促使男人心生怜惜。
想了想,他俯下身来,在她耳畔轻声落下了句,“等我。”而后,在她的雪背上落下一枚轻吻,下了床,弯身拾起散落床底的衣服、长裤
冷桑清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忍不住悄悄抬头,正好看到男人伟岸的背影,心口蓦地一堵,眼泪还是忍不住浮上了眼眶,多么像聂痕的背影啊,有多少次,她真的也将聂迹当成了聂痕
可昨晚,她真的是将他彻底当成了聂痕!
好卑鄙!
她是在骂自己。
在男人马上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她又赶忙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直觉上,她知道他在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后,她感到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背上,似乎还带着眷恋的温度,可她已经能够感觉得到,来自他身上衣服的冷硬气息。
男人又低头吻了她头顶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可眼底泛起一抹思考,想了想忍住了。
冷桑清的心一直紧紧提着,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彻底放下。
将小脸转到了一边,泪水却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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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eora修道院。
位于希腊特里卡拉州色萨利区,却坐落在巨大的山岩顶点,山岩从塞萨里亚平原拔地而起,形状各异,色彩不一。这里因众神曾经居住过的奥林匹斯山和令人叹为观止的迈泰奥拉修道院而闻名于世。
Meteora在希腊语中是“悬在空中”的意思,几百万年前,这里是一片汪洋,后来地壳运动和海水的冲击使之变成一片石林。
所以,当聂痕的直升飞机被迫只能在附近降落的时候,看着不远处连绵的巨大岩石,心中多少有所感叹。
如果这件事不是同聂迹有关,他绝对不会来这儿,更不可能丢下冷桑清一人就迫不亟待地乘着直升飞机过来。
给他打电话的,正是消失了很久的——Isabella。
那一年的血战,已经足以令很多感情破裂,也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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