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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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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角也不禁有些动容。
“草民告辞了”既然东西已送到,男子也欣然接受,元容展颜颔首。
“诶,且慢”宇宁下意识的喊住那高大的背影,当她回头跟自己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发虚的不敢对视。
抚摸着小猫,他张了张粉唇,“脸,还好吗”。
元容捋了捋之前挨了巴掌的脸,不以为然的笑道:“草民皮粗肉厚,不疼”,话虽如此,但宇宁清楚知道自己当时的力度可是在她脸上烙下清晰的红印。
唇瓣几番蠕动,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对了,今天是到少鉴府报道的日子吧”。
元容一凝,笑笑回道:“是呀,我是打算把东西送你这儿之后就出门了”。
闻言,宇宁秋目在她身上扫视,完毕,嘴唇一抿,似乎不大满意,“你就穿这套衣裳!?”。
元容反射性的低头查看自己一身灰蓝的装束,这是她最漂亮的衣裳了,平常都是村里和喜酒过节才穿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半夏”宇宁也不跟她多费唇舌,直接吩咐半夏替她换上别的衣裳。
“完了之后再过来一趟”他要好好检验方能准她踏出皇子府一步。
元容苦恼的挠挠头,“哦”,眸光不经意扫过那扇敞开的窗户,一盆幽蓝的碟蓝沐浴在阳光中,她脱口而出,“这凤尾蝶??????”。
宇宁心莫名一慌,转身先发制人,“母皇对花草无爱,本皇子也不想浪费才养在这儿的——”他话语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气急自己没必要解释。
“还不快去换衣裳!”给他这么一蹬,元容连忙转身奔回自己房间。
看着那逃跑的身影,宇宁的又好气又好笑,喊住了追上去的半夏,“半夏,你顺便带瓶玉凝膏过去”。
半夏被他的突变的态度弄的一愣,“额、是!”,他又转身走回房间从抽屉的紫色缎面锦盒里拿出一瓶青花瓶子,这才急急追上早已不见了人影的驸马。
之后元容还是迫不得己穿上那一身名贵的华裾,还要走到阿子房让宇宁审视一番才肯放人,除了府门,元容登上关燕为她准备的马车,直奔少鉴府。
少鉴府离元容住处不远,软垫都没坐热外头的马妇就说到了。
阔大的门面,两旁各伫立着一位神情肃穆的侍卫,头顶的金漆牌匾威严高耸。
“何许人”交叉的长戟虚挡在前。
元容上前作揖,“在下元容,是来少鉴府报到”,闻言,其中一人入内禀告,半刻,元容安全通过。
跨过门槛,一声声震彻天空的叱喝如雷贯耳,未深入就已闻练武之声,没走两步,迎面上来一位身形瘦小的灰袍女人。
“元容小姐是吧,请随下官到前厅,大人已在那候迎”。
“有劳”。
小桥流水,几尾红鱼在绿池游嬉,除了不时传入耳中的叱咤,这儿还不失为一个休闲的地方。
灰袍女子脚步一顿,后转身颔首,“容下官入内通告”,元容笑笑点头。
前厅不大,所以站在门口的元容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浑厚的洪音给予人一种莫名的震慑。
在元容发呆的期间,瘦小女子出来了,她站在门口侧身请道:“元小姐,请进”。
应邀而入,元容毫无防备的眼眸与正座如山岳的女人那双锐目相遇,她目测着元容,眼中的神色严肃。
元容踩着着紧张凝结的氛围步上前鞠躬一拜,“草民元容,拜见大人”。
“驸马不必多礼,请就坐”沉凝的嗓音扬起,元容谢礼落座,中年女子又朝侍女吩咐道:“奉茶”。
她目光如炬,两鬓的雪霜丝毫不减她的威武之风,“本官名付单字义”。
元容又站立恭谨作揖,“见过付大人”,待她坐回座位后,付义脸上多了几分严谨,道:“虽然驸马是太皇爷甄荐,但少鉴府决不收纳无用之才,希望驸马明白”决断的口吻,丝毫不能容忍任何浑水摸鱼。
元容不紧不慢的回答:“草民明白”。
香茗未至,付义当即就要对元容进行考核。
宽广的练武场,整齐划一的队伍跟随着武师挥洒着手中长剑,近距离的观看,那划破长空的撕裂声,声声入耳。
元容被归队到一块进来的一队新人里面,全都是朝中臣子的女儿,多少都有些功底,反显元容只有一身壮硕,给感觉中看不中用,而且她驸马的身份街知巷闻,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农女,所以也就没人上前跟她攀谈。
一位跟元容年纪相仿的一袭云纹绉纱袍的女子站在众人面前,朗声高喊,“各位稍静,请听下官讲解下面的试题”。
一瞬间,广场鸦雀无声,各位学子都自觉列队倾听。
纱袍女子清了清嗓音,“下面将有两场考核,分别是马射和步射”。
元容被列入第三排,那些意气风发的女子个个春风得意,一副马到功成的样子,熟练的策马骑射,在一浪浪的叫好声中过了好几人,倒是元容拿着弓箭在一旁发呆。
场外的付义也注意到这突兀的她,英眉略皱似有不满,不多看,她又将视线落回拉弓的学子身上。
“元容”士官高声一喊,元容立马拿着弓箭出列。
“在”。
“请上马”,一只枣红的骏马牵到她身旁,元容脚踩马蹬,利落一跨稳稳坐在马鞍上,有模有样,让原本无意观看的付义也多了一份注目。
铁蹬在马肚一夹,手执缰绳,马匹抬蹄缓走数步后开始奔驰,马射的第一轮目标是靶子,距离是百尺,运动中的她要射中静止的靶子,考的不仅是她的眼力还有反应力。
松开缰绳,她抽出羽箭弓拉八分备发,尖锐的箭头在靶心游移,忽然,一只好事的昆虫从靶心经过,她猛然拉满弓,捏着箭尾的两指一松。
穿破空气的声音在耳畔呼啸而过,怔怔没入靶子后的泥壁上,原本细小的议论刹那变成讥笑嘲讽,
付义的眉心紧锁,静看接下来的两箭,同样的,别说中靶心,连靶子边沿都没碰着,三箭全落在泥墙上。
付义的连多瞧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只是立在一边等元容这虚有其表的驸马完场,她不对这驸马身份的元容抱有期待是对的,因为直至最后一场,她依然连靶子都没碰着。
最后,元容得到一句,“回府静待消息”而别人婉拒。
坐上回家的马车,元容落的一身轻松。
众学子散场,付义立于靶外听着士官的考核记录,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位海水绿团蝠袍子的老者,她偻着腰,但脚步健快,一头的鹤发被残阳染黄。
她布满皱褶的眼皮下是一双清亮睿目,仔细的瞧着那三支箭头没入黄土的羽箭,看着看着,她似乎注意到箭的缝隙中有一片薄薄的东西,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箭头被埋入土中。
为解疑惑,她拔出了其中一支,拉耸的眼皮忽张,诧异的看着箭头上的蜻蜓,一声惊叹从喉咙划喊出。
“阿义”老者朝那个低头审核的女子喊道。
付义忙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走了过去,“师傅”。
老者背手看着只剩下三人的广场,“今天的收成如何!?”。
付义略微一叹,“尚可”。
“不知这人可入名单!?”老者从身后亮出那支羽箭,眸中闪烁着兴味。
付义一愣,那人明显早就被她抛于九霄云外。
回到皇子府,她刚褪下华裾门外就一声高声通传,“五皇子驾到”。
急忙绑上腰带,她走到门前就已经看见那抹香影。
“五皇子”元容颔首恭迎。
“免礼”他站在门外,秋目瞧了眼狭小的房间,三步外就是一套桌椅,但他显然没有落座的意思。
元容看见他已猜到他的来意,她垂目讪讪说道:“恐怕草民也无缘入少鉴府了”。
“意料中事”他语调平平,没有怪责之意,他微微回眸,身边的半夏接收到他的目光,捧着炖盅上前一步,“驸马,这参汤是给您的”说着,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过去,“是五皇子特意命人炖煮的喔”。
乍闻,元容愣了愣,朴厚的脸上轻轻挽起一抹笑。
宇宁不知这多嘴的侍童胡说什么,只见她脸上忽然浮起笑意,他脸颊一热厉声斥道:“半夏!”。
半夏吐吐粉舌缩了回去,宇宁欲想掩饰脸颊的酡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本皇子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这算是此前的谢礼罢了”说罢,他头也不回穿过拱门离开,留下一缕让人回味的残香。
噙着一丝笑,元容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15、第十五章
“小毛球~!”轻柔低声,从树影下缓缓走出一个猫着腰寻找东西的男子,几缕碎发滑落至细脖上,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细嫩,宛如一尊白玉人儿。
“喵~!”宇宁学着猫儿的叫声,试图引出躲藏的小家伙,秋目盈转,连树根的窟窿也搜的仔细。
将一绺乌丝捋到耳后,宇宁板直了身子捶了捶酸疼的腰,“到底上哪去了??????”。
稍作休息,宇宁有加紧寻找,他害怕噩梦重现,所以他怎么也要寻回。
“喵~!”轻灵带点可爱的叫声在午后的阳光下缓缓回荡,低着头,弯着腰,宇宁搜索每一寸可匿藏的地方,全神贯注的他没有注意到一双轻细的脚步声正渐渐靠近,直到那道声音响起他才恍然大悟。
“五皇子,您在找什么吗!?”。
宇宁赶紧合上嘴巴,理了理微乱的衣襟,直勾勾的凝着她,仿佛在责怪她,“你在这儿多久了”。
元容一愕,“额?刚来”嘴角轻轻翘起,她四处张望,“您是在找猫儿吗!?”。
“与你无关”宇宁扭过微红的脸,径自往回走,这时,凑巧一声猫儿的叫唤传入耳畔,两人都四处寻找,最终还是元容在屋檐上发现那在晒太阳的白绒绒家伙。
“它在那”元容指向右上方的屋檐,循着望去,果真发现小家伙在转换着姿势好让另一边也晒晒阳光,发出舒服的“喵呜”声。
“小毛球”宇宁拎起裙摆小步跑上去,站在屋檐下,他掂起脚尖伸长藕臂就像勾着那小东西,奈何小猫贪恋旭日的暖意,丝毫不理会主人的焦心,小肉爪捋捋自己的脸又闭上眼打瞌睡。
“小毛球”宇宁仰着头继续呼唤。
眼帘慵懒微张,露出一缝黑耀的眼眸,看着底下的人懒懒的叫了一声,“喵~!”就像在说别来打搅它。
想无办法,宇宁回头朝外头喊道:“半夏”,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宇宁只能咬着嘴唇干焦急。
就在他回眸张望寻找帮手时,头顶传来“咔咔”的碎响,抬头望去,一个黑影笼罩着眼前的光辉,浑身就像被镀了一层金晕。
“接着”一只大手将小猫咪送到他面前,小家伙还不愿意的挣扎起来。
“呃、嗯??????”宇宁愣愣应道,伸出双臂接过,狡猾的猫咪见元容的手指松动,猛然后腿一蹦,逃脱她的捆绑。
元容拉长了手臂扑捉,却没想到脚下的青瓦打滑,身体失去了平衡就要往前坠落。
“啊!”茫然的宇宁就看到一个黑影要向自己扑来,下意识的抬手护前,等待疼痛的袭来。
忽然,他腰肢一紧,被大臂搂入怀中,她猛的从他身侧翻过垫到他身下。
“扑通”一声闷响,扬起灰白的尘埃,元容欲想起身查看男人情况,却没料到,一记香软带丝凉薄的唇瓣将她微抬的头又压了下去。
宇宁还处于茫然的状态,手掌下不是干硬的地面,而是一个温热像软垫的东西,缓缓睁开双眸,赫然看见女子放大的容颜,他一怔。
宇宁的嘴唇就像水润的蜜桃,散发的香气让人不由得想啃咬品尝,完全是反射性的,元容轻轻蠕动着双唇,或许是这轻微的小动作,让出于迷茫的他顿时乍醒,秋目大张,绷直了身躯坐立,眼眸已然覆上的羞愤,二话不说就往元容脸上送上一掌。
“无耻之徒!”丢下斥骂,宇宁抱起小毛球火速逃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他似的。
元容支起身子,摸了摸挨打三遍的脸颊,无奈的勾起了嘴角。
在地上呆坐了半刻,她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尘,仰首望向天上的太阳,“今天是好天气”。
元容不紧不慢的步回小村,发现田坎里空荡荡,没有一位农作的妇人,没走几步,就听见三两好事的人夫围作一团在细声讨论着什么。
“朱婶发财了”两名结伴的男子边说边急步走上,元容抬眸眺望,发现朱婶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人群里还有一顶红漆尖顶的马车。
“阿容”肩担锄头的贵婶扬手叫唤,对于身后的热闹不以为然。
“朱婶家怎么了吗?这么热闹”元容不禁多瞧了一眼。
贵婶面露不屑,啐了一口吐沫,“瞎猫碰着死老鼠而已,走狗屎运在赌坊赢了几条金子”。
“赌坊吗”元容轻叹一声,望着那辆豪华马车正缓缓向她驶来,后面尾随一群凑热闹的大人小孩。
贵婶跟她自觉后退让出路,行驶中的马车忽然停在两人跟前,车帘一掀,朱婶一洗以往的颓废沧桑,探出脑袋红光满面。
“嘿,元容”朱婶咧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拇指上的玉扳指用一看就价值不菲,她转了转板子笑道:“人呐,并不是一辈子走霉运的,时候到了,怎么挡也挡不住的”绿豆眼一眯,睨着她,“元容,你说是吧”,以往在村里活得压抑,这回发财了还不抓住时机好好耀武扬威一番。
“呵呵,或许吧”元容讷讷附和。
朱婶以俯瞰一切的神色环看着众人,下颚一杨,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好啦,咱们也要走了,城里那间大屋还等着咱呢”临走时,她透过车帘缝,斜睨着另一边的她们,“这种乡下地方咱们还是早点走,不然运气在这儿败光”。
马车轱辘起行,贵婶看着那小人得志的朱婶气的牙咬咬,“切!装啥金子,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比地底泥还要贱,有本事永世不要踏入咱村土地!”。
“贵婶”元容顺了顺她的气,眸光轻瞥就看到出来耕作的牛婶。
“牛婶”元容笑笑唤道。
牛婶鼻音应了一声,眼睛眺了眼远去的马车,走到元容和贵婶之间低声说道:“那喜服你找她赎回了没!?”。
元容一愣,“额?????”。
“哎哟~!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事”贵婶懊恼拍着额头连连哀叹。
牛婶摇头叹息,搭着元容的肩头,“你人就是太老实,从不为自己利益着想”。
“钱财身外物,没了可以再攒”。
俩婶子看着这傻呵呵笑着的元容,顿时熄灭责怨的焰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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