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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宅随笔-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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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馆。偶见其语,使人追痛,因书之以戒未来者。

会合联句

《韵略》上声二肿字险窄。予向作《汪庄敏铭》诗八十句,唯萧敏中读
之,曰:“押尽一韵。”今考之,犹有十字越用一董内韵。其词曰:“维天
生材,万汇倾竦。侯王将相,曾是有种?公家江东,世绎耕垄。桃溪之涘,
是播是■。孰丰厥培,艺此圭珙。公羁未奋,逸驾思駷。沈酣《春秋》,蹈
迪周孔。径策名第,稍辞渫(xie)■。横经湘沉,土敬如捧。蓬莱方丈,佩
饰有琫。应龙天飞,荟蔚云滃。千官在序,摩厉从臾。吾惟片言,藉箸泉涌。
正冠霜台,过者卞悚。颜颜殿戺(shi),声气不动。显仁东欑,巫史呼汹。
昌言一下,恩浃千家。獯粥孔炽,边戒毛氄(rong)。媕婀当位,左掣右壅。
公云当今,沸渭混澒。天威震耀,谁不愤踊。遂迁中司,西柄是董。出关启
旆,筹檄倥偬。业业荆襄,将懦曰拱。投袂电赴,如尊乃勇。邓唐蔡陈,驰
捷系踵。佛狸归骴,民恃不恐。玺书赐朝,百揆参总。亚勋赞册,国势尊巩。
督军载西,寄责冞重。方规许洛,事援秦陇。符离罔功,奇画胶拲。钧枢建
使,宰席亢宠。还临西州,夹道欢拥。有衔未鬯,病癖且■。曾不懸牛
我心懵。湘湖高丘,草木蔚蓊。维水容裔,维山》 》 。矢其铭诗,词费以冗。
奈何乎公,万■毋耸。”若韩、孟、籍、彻《会合联句》三十四韵,除■蛹
二字《韵略》不收外,余皆不出二肿中,雄奇激越,如大川洪河,不见涯涘,
非琐琐潢污行潦之水所可同语也。其诗曰:“离别言无期,会合意冞重。病
添儿女恋,老丧丈夫勇。剑心知未死,诗思犹孤耸。愁去剧箭飞,讙(huan)
来若泉涌。析言多新贯,摅抱无昔壅。念难须勤追,悔易勿轻踵。吟巴山荦
峃(xue),说楚波堆垄。马辞虎豹怒,舟出蚊鼍恐。狂鲸时孤轩,幽狖杂百
种。瘴衣常腥腻,蛮器多疏冗。剥苔吊斑林,角饭饵沈冢。忽尔衔远命,归
钦舞新宠。鬼窟脱幽妖,天居觌(di)清拱。京游步方振,谪梦意犹恟。《诗》
《书》夸旧知,酒食接新奉。嘉言写清越,愈病失肬肿。夏阴偶高庇,宵魂
接虚拥。雪弦寂寂听,茗盌纤纤捧。驰辉烛浮萤,幽响泄潜蛬。诗老独何心,
江疾有余■。我家本百。。谷,有地介皋巩。休迹忆沈冥,峨冠惭闟■。升朝
高辔逸,振物群听悚。徒言濯幽泌,谁与薙荒茸。朝绅郁青绿,马饰曜珪珙。
国仇未销铄,我志荡邛陇。君才诚倜傥,时论方汹溶。格言多彪蔚,县解无
梏拲。张生得渊源,寒色拔山冢。坚如撞群金,眇若抽独蛹。伊余何所拟?
跛鳖讵能踊。块然堕岳石,飘尔罥巢氄。龙旆垂天衢,云韶凝禁甬。君胡眠
安然,朝鼓声汹汹。”其间或有颣(lei)句,然众手立成,理如是也。

容斋四笔

卷第五(十四则)


土木偶人

赵德甫作《金石录》,其跋汉居摄坟坛二刻石云:“其一上谷府卿坟坛,
其一祝其卿坟坛。曰坟坛者,古未有土木像,故为坛以祀之。两汉时皆如此。”
予案《战国策》所载,苏秦谓盂尝君曰:“有土偶人与桃梗相语。桃梗曰:
‘子西岸之土也,诞子以为人,雨下水至,则汝残矣’。土偶曰:‘子东国
之桃梗也,刻削子以为人,雨降水至,流子而去矣。’”所谓土木为偶人,
非像而何?汉至寓龙、寓车马,皆谓以木为之,像其真形。谓之两汉未有,
则不可也。

饶州风俗

嘉祐中,吴孝宗子经者,作《余干县学记》,云:“古者江南不能与中
土等,宋受天命,然后七闽二浙与江之西东,冠带《诗》、《书》,翕然大
肆,人才之盛,遂甲于天下。江南既为天下甲,而饶人喜事,又甲于江南。
盖饶之为州,壤土肥而养生之物多,其民家富而户羡,蓄百金者不在富人之
列。又当宽平无事之际,而大性好善,为父兄者,以其子与弟不文为咎;为
母妻者,以其子与失不学为辱。其美如此。”予观今之饶民,所谓家富户羡,
了非昔时,而高甍巨栋连阡互陌者,又皆数十年来寓公所擅,而好善为学,
亦不尽如吴记所言。故录其语以寄一叹。

禽畜菜茄色不同

禽畜、菜茄之色,所在不同,如江、浙间,猪黑而羊白,至江、广、吉
州以西,二者则反是。苏、秀间,鹅皆白,或有一斑褐者,则呼为雁鹅,颇
异而畜之。若吾乡,凡鹅皆雁也。小儿至取浙中白者饲养,以为湖沼观美。
浙西常茄皆皮紫,其皮白者为水茄。吾乡常茄皮白,而水茄则紫。其异如是。

伏龙肝

《本草》伏龙肝,陶隐居云:“此灶中对釜月下黄土也。以灶有神,故
呼为伏龙肝。并以透隐为名尔。”雷公云:“凡使勿误用灶下土,其伏龙肝,
是十年已来灶额内火气积,自结如赤色石,中黄,其形貌八棱。”予尝见临
安医官陈舆大夫,言当以砌灶时,纳猪肝一具于土中,俟其积久,与土为一,
然后用之,则稍与名相应。比读《后汉书·阴识传》云:“其先阴子方,腊
日晨炊而灶神形见。”注引《杂五行书》曰:“宜市买猪肝泥灶,令妇孝。”
然则舆之说亦有所本云。《广济历》亦有此说,又列作灶忌日,云:“伏龙
在不可移作。”所谓伏龙者,灶之神也。

勇怯无常

“民无常勇,亦无常怯,有气则实,实则勇,无气则虚,虚则怯,怯勇
虚实,其由甚微,不可不知。勇则战,怯则北,战而胜者,战其勇者也,战
而北者,战其怯者也。怯勇无常,倏忽往来,而莫知其方,惟圣人独见其所


由然。”此《吕氏春秋·决胜》篇之语,予爱而书之。

赵德甫金石录

东武赵明诚德甫,清宪丞相中子也。著《金石录》三十篇,上自三代,
下讫五季,鼎、钟、А⒇劇F、尊、爵之款识,丰碑大蝎显人晦士之
事迹,见于石刻者,皆是正伪谬,去取褒贬,凡为卷二千。其妻易安李居士,
平生与之同志,赵没后,愍悼旧物之不存,乃作后序,极道遭罹变故本末。
今龙舒郡库刻其书,而此序不见取,比获见元稿于王顺怕,因为撮述大概云:

“予以建中辛已归赵氏,时丞相作吏部侍郎,家素贫俭,德甫在太学,
每朔望谒告出,质衣取半千钱,步入相国寺,市碑文果实归,相对展玩咀嚼。
后二年,从宦,便有穷尽天下古文奇字之志,传写未见书,买名人书画、古
奇器。有持徐熙《牡丹图》求钱二十万,留信宿,计无所得,卷还之,夫妇
相向惋怅者数日。

“及连守两郡,竭俸入以事铅椠,每获一书,即日勘校装缉,得名画彝
器,亦摩玩舒卷,摘指疵病,尽一烛为率。故纸札精致,字画全整,冠于诸
家。每饭罢,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
行,以中否胜负,为饮茶先后,中则举杯大笑,或至茶覆怀中,不得饮而起。
凡书史百家字不勅薄⒈静晃笳撸兄⒆鞲北尽

“靖康丙午,德甫守淄川,闻虏犯京师,盈箱溢箧,恋恋怅怅,知其必
不为己物。建炎丁未,奔太夫人丧南来,既长物不能尽载,乃先去书之印本
重大者,画之多幅者,器之无款识者,已又去书之监本者,画之平常者,器
之重大者,所载尚十五车,连舶渡淮、江。其青州故第所锁十间屋,期以明
年具舟载之,又化为煨烬。

“己酉岁六月,德甫驻家池阳,独赴行都,自岸上望舟中告别。予意甚
恶,呼曰:‘如传闻城中缓急,奈何?’遥应曰:‘从众,必不得已,先弃
辎重,次衣衾,次书册,次卷轴,次古器。独宗器者可自负抱,与身俱存亡,
勿忘之!’径驰马去。秋八月,德甫以病不起。时六宫往江西,予遣二吏,
部所存书二万卷,金石刻二千本,先往洪州,至冬,虏陷洪,遂尽委弃。所
谓连舻渡江者,又散为云烟矣!独余轻小卷轴,写本李杜韩柳集、《世说》、
《盐铁论》、石刻数十副轴,鼎鼐十数,及南唐书数箧,偶在卧内,岿然独
存。上江既不可往,乃之台、温,之衢,之越,之杭,寄物于嵊(sheng)县。
庚戌春,官军收叛卒,悉取去,入故李将军家。岿然者十失五六,犹有五七
麓,挈家寓越城,一夕为盗穴壁,负五簏去,尽为吴说运使贱价得之。仅存
不成部帙残书策数种。

“忽阅此书,如见故人,因忆德甫在东莱静治堂,装褾初就,芸签缥带,
束十卷作一帐,日校二卷,跋一卷,此二千卷,有题跋者五百二卷耳。今手
泽如新,墓木已拱!乃知有有必有无,有聚必有散,亦理之常,又胡足道?
所以区区记其终始者,亦欲为后世好古博雅者之戒云。”

时绍兴四年也,易安年五十二矣,自叙如此。予读其文而悲之,为识于
是书。

韩文公荐士


唐世科举之柄,颛付之主司,仍不糊名。又有交朋之厚者为之助,谓之
通榜,故其取人也畏于讥议,多公而审。亦有胁于权势,或挠于亲故,或累
于子弟,皆常情所不能免者。若贤者临之则不然,未引试之前,其去取高下,
固已定于胸中矣。

韩文公《与祠部陆员外书》云:“执事与司贡士者相知识,彼之所望于
执事者,至而无间,彼之职在乎得人,执事之职在乎进贤,如得其人而授之,
所谓两得矣。愈之知者,有侯喜、侯云长、刘述古、韦群玉,《摭言》作纾。
此四子者,可以当首荐而极论,期于成而后止可也。沈杞、张弘、《科记》
又作弘。尉迟汾、李绅、张后余、李翊,皆出群之才,与之足以收人望,而
得才实,主司广求焉,则以告之可也。往者陆相公司贡士,愈时幸在得中,
所与及第者,皆赫然有声。原其所以,亦由梁补阙肃、王郎中础佐之。梁举
八人无有失者,其余则王皆与谋焉。陆相于王与梁如此不疑也,至今以为美
谈。”此书在集中不注岁月。案《摭言》云:“贞元十八年,权德舆主文,
陆■员外通榜,韩文公荐十人于■,权公凡三榜,共放六人,余不出五年内
皆捷。”以《登科记》考之,贞元十八年,德舆以中书舍人知举,放进士二
十三人,尉迟汾、侯云长、韦纾、沈杞、李翊登第。十九年,以礼部侍郎放
二十人,侯喜登第。永贞元年,放二十九人,刘述古登第。通三榜,共七十
二人,而韩所荐者预其七。元和元年,崔邠下放李绅,二年,又放张后余、
张弘。皆与《摭言》合。

陆■在贞元间,时名最著,韩公敬重之。其《行难》一篇为■作也,曰:
“陆先生之贤闻于天下,是是而非非。自越州召拜祠部,京师之人日造焉。
先生曰:‘今之用人也不详,位于朝者,吾取某与某而已,在下者多于朝,
凡吾与者若干人。’”又送其刺歙州序曰:“君出刺歙州,朝廷耆旧之贤,
都邑游居之良,齐咨涕洟,咸以为不当去。”则■之以人物为己任久矣。其
刺歙以十八年二月,权公放榜时,既以去国,而用其言不替,其不负公议而
采人望,盖与陆宣公同。

韩公与书时,方为四门博士,居百寮底,殊不以其荐为犯分。故公作《权
公碑》云:“典贡士,荐士于公者,其言可信,不以其人布衣不用;即不可
信,虽大官势人交言,一不以缀意。”又云:“前后考第进士,及庭所策试
士,踊相蹑为宰相达官,其余布处台阁外府,凡百余人”梁肃及■,皆为后
进领袖,一时龙门,惜其位不通显也,岂非汲引善士为当国者所忌乎?韩公
又有《答刘正夫书》云:“举进士者,于先进之门,何所不往?先进之于后
辈,苟见其至,宁可以不答其意邪?来者则接之,举城士大夫,莫不皆然,
而愈不幸独有接后进名。”以是观之,韩之留意人士可见也。

王勃文章

王勃等四子之文,皆精切有本原。其用骈俪作记序碑碣,盖一时体格如
此,而后来颇议之。杜诗云:“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晒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正谓此耳。身名俱灭,以责轻薄子。
江河万古流,指四子也。韩公《滕王阁记》云:“江南多游观之美,而膝王
阁独为第一。及得三王所为序、赋、记等,壮其文辞。”注谓:“王勃作游
阁序。”又云:“中丞命为记,窃喜载名其上,词列三王之次,有荣耀焉。”
则韩之所以推勃,亦为不浅矣。勃之文今存者二十七卷云。


吕览引诗书

《吕氏春秋·有始览·谕大》篇,引《夏书》曰:“天子之德,广运乃
神,乃武乃文。”又引《商书》曰:“五世之庙,可以观怪;万夫之长,可
以生谋。”高诱注皆曰:“《逸书》也。庙者,鬼神之所在,五世久远,·故
于其所观魅物之怪异也。”予谓吕不韦作书时,秦未有《诗》、《书》之禁,
何因所引讹谬如此?高诱注文怪异之说,一何不典之甚邪?又《孝行览》,
亦引《商书》曰:“刑三百,罪莫重于不孝。”今安得有此文,亦与《孝经》
不合。又引《周书》曰:“若临深渊,若履薄冰。”注云:“《周书》,周
文公所作。”尤妄也。又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为舜自作诗,“子惠思我,寨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为子产答叔
向之诗。不知是时《国风》、《雅》、《颂》何所定也。宁戚《饭牛歌》,
高诱全引《硕鼠》三章,又为可笑。

蓝田丞壁记

韩退之作《蓝田县丞厅壁记》,柳子厚作《武功县丞厅壁记》,二县皆
京兆属城,在唐为畿甸,事体正同,而韩文雄拔超峻,光前绝后,以柳视之,
殆犹赋砆之与美玉也。莆田方崧卿得蜀本,数处与今文小异,其“破崖岸而
为文”一句,继以“丞厅故有记”,蜀本无而字。考其语脉,乃“破崖岸为
文丞”是句绝。文丞者,犹言文具备员而已,语尤奇崛,若以丞字属下句,
则既是丞厅记矣,而又云“丞厅故有记”,虽初学为文者不肯尔也。此篇之
外,不复容后人出手。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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