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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省委在活动 作者:[苏联] 阿·费多罗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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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说在两天里就可以结交朋友,那么我和鲁德尼夫正就是这样要好起来的,我们甚至连帽子也换戴了。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谢明·华西里耶维奇的帽子哩。我本来应该把这顶帽子送给游击运动博物馆,可是我离不开它,我珍爱它,很珍爱这位纯洁的人的纪念物。

  一些比我跟谢明·华西里耶维奇相处得久、认识得清的人,对他已经叙述得很多。但是我也想讲几句,同大家交换交换印象。

  我想起的不是他的胡子,不是他的眼睛,不是他的魁梧匀称的身材,而首先是谈话、声音、语调,和扣人心弦的才干。谢明·华西里耶维奇有些花舌音,但甚至这种花舌音也好象强调着词儿的意思,使这句话温暖起来。他笑得很有意思,带着孩子的天真;虽然笑得不很响亮,却是心灵的流露。

  真可惜,我那时没有记日记。在我和鲁德尼夫会晤的那几天里,他讲了那么多应该记下来的话。鲁德尼夫有当政委的天才。这怎么样来理解呢?我个人认为他这种才能是在于有本领发人深思,有本领向普通战士说明战斗、行军生活的重荷、精神上的痛苦——这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理想,为了将来,为了美好的将来。不仅在群众大会的发言中,而且在普通的日常谈话中,在有时候评定一些无足轻重的举动时,他这样地把这种举动阐明为伟大事业的一部分。  在柯夫帕克的分队和小队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看到,不论是在帐篷里,或者在演习的时候,大家总是高高兴兴地接近鲁德尼夫,等待他的谈话,等待他的估计和意见。鲁德尼夫和我童年,但是军事经验比我广博得多。他在红军中服务了二十多年,早在国内战争中就当了政委。后来在军事政治学院毕了夜,就在远东服务。可是经验总归是经验,虽然有不少的作用;鲁德尼夫所有的光辉灿烂却是发挥深入人心的天才。使我牢记不忘的是谢明·华西里耶维奇好像随口说出来的一些思想,但看来这些思想是他早已酝蓄的。他当着我的面对分队政治指导员说过:“您应该不仅认定每一名游击队员是战士,而且应该认定他是战后的工作人员,应该把他培养成建设者。”

  过了一天,当我们骑着马从这一分队走到另一分队的时候,鲁德尼夫勒住了马,向普里皮亚齐河的右岸眺望了好一会儿。那里有头母牛在拖着木犁,有个瘦瘦的上了年纪的女人困难地伏在木犁上。

  鲁德尼夫用手指儿招来一个伴随我们的年青小伙子——柯夫帕克的中队里的共青团组长——问道:“你看到了些什么?”

  “一个女人在耕地。”

  “再没有看到什么了?”

  小伙子没做声,不知道该讲什么。“你没看到那里有德寇吗?”

  “好像没有啊……可能伪装起来了吧。”

  “朋友,你想象一下,那就是你的亲生的母亲在耕地。恐怕马上就会看到德寇了。共青团组长同志:你要知道,你现在看到的这一派景象,比失火和轰炸还要坏些。这就叫做德寇的农业经济‘政策’。”

  当我和鲁德尼夫骑马走过我们的一些分队时,他也好奇地细看我们的制度,好像我们是在竞赛似的。

  他提出的问题有时是完全出乎意外的:“你们这儿抽烟的妇女多不多?”

  “游击队员之间时常打架吗?你们这儿是怎样打法的?”

  “所有的城里人都已学会了套马吗?”

  鲁德尼夫问我们的一位以浮华出名的侦察队指挥员会不会洗衣服,弄得他很不好意思。

  “姑娘们在给我们洗,”侦察队指挥员嘟哝了一声。

  “我明白了。她们给你们洗,而且你们也给她们洗。不过,依我看来,洗自己的衣服要比洗别人的衣服愉快些。”

  鲁德尼夫露骨的妒忌我们的随军印刷厂,因为我们有可能定期地出版报纸,并且印刷份数极多的传单。他跟我们的编辑工作人员和讲师们作了长谈。在这个时期以前,省委会在我们这里建立了特种演讲小组。奥泽尔内依、利季亚、库哈连科、谢尔宾等常常到附近的村庄里去作关于前方的情况、关于英美的政策的报告。

  “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向你们学习。”

  在鲁德尼夫向那些到勃拉金去参加战役的战士们的演讲中,有一段关于忠实性和深厚的人道精神的话使我很感惊奇。他的演讲简洁有力,心平气和,同时却又热情洋溢。下面就是我记忆犹新的一些话。

  我想,游击队员们把政委对他们讲的这些话也记得很清楚:“同志们,不要忘掉,你们现在去的既不是德国的、也不是匈牙利的、而是咱们苏联的城市。德寇和伪警的混蛋们总比被用武力压制的苏联人要少。我们的袭击应该成为苏联人高兴的事件,战胜敌人的事件。因此你们的行动要使很小的男孩子和小姑娘一直到老都记得,在沦陷的黑暗日子里,他们有过一个伟大的节日——游击队的袭击。你们要那样战斗,使得勃拉金所有的忠诚老实的人们说:这是咱们的人来了!”

  四月十日,柯夫帕克、鲁德尼夫和德鲁日宁签署了关于三个游击队协同出击、以便消灭在勃拉金城的敌方卫戌队的命令。

  我们派出了五百三十人去参加这一战役,柯夫帕克那里派出了六百五十人,舒什帕诺夫那里是一百二十五人。指挥我们突击队的是雷先柯,舒什帕诺夫的人也听他调度。舒什帕诺夫联队在不久以前的战斗中,夺到了侵略者两门110公厘口径的大炮。游击队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这种大口径的武器。我们知道德寇在勃拉金构筑了一些永备碉堡,所以我们把关于这些目标的任务委托了舒什帕诺夫的炮队。柯夫帕克的队伍是由维尔希戈拉中校指挥的。他在自己写的书里几乎一点儿都没有提到勃拉金之战,这只能用他个人的谦虚来解释了。

  勃拉金在距离阿列维奇村大约六十五公里的地方。我们必须按照命令在十四小时内完成经由森林和沼地的行军。这种任务不是轻而易举的,要特别注意到事情是发生在早春,那时候大路和小径都变得跟稀粥一样。

  四月十日下午两点钟,一千五百多名游击队员深入了森林;除了突击队以外,柯夫帕克的、我们的和舒什帕诺夫的司令部也推进了。跟我们一起去的还有以米哈伊洛夫·伊凡诺维奇·帕甫洛夫斯基为首的经济工作分队,他是打击德寇船队的英雄。

  我借这个机会来稍微谈谈这位杰出的游击队指挥员——柯夫帕克的经济部副主任。

  那时米哈依洛夫·伊凡诺维奇已经五十多岁了,是位个子不高,身体结实的小叔叔;虽没有留大胡子,可是在看他的时候,就不由得想起查波罗什的哥萨克人来。骑在马上时,他一下子就好像生了根似的,看起来马上就要抽出马刀,领着骑兵队飞也似地向前猛冲。

  战斗是他的拿手杰作。但是他违反了本性,同意了担负起庞大的柯夫帕克联队的复杂的经济管理工作。在这个活动范围内,他博得了极其俭约、甚至吝啬的人的名称。现在,回想起游击的日子,同志们多半要把帕伏罗夫斯基的名字跟为了一份面包、一杯烧酒、一袋燕麦、一块肉而“打架”联系起来。的确,帕伏罗夫斯基以忘我安身保护着游击队的福利,这种忘我精神变成了吝啬性,但是他这样做法,当然只是为了游击队员们自身的利益。谁也比不上他那样更了解好好地保藏的“随身口粮”,对游击队员们说来有多大的意义。

  早在国内战争时期,帕伏罗夫斯基就在乌克兰指挥过游击队。而在一九四一年当德寇快到德涅帕河的时候,帕伏罗夫斯基重新领导了一个不大的支队。那时他在赫尔松省、别里斯拉夫斯克区的国营农场担任场长的职务。赫尔松省里没有森林,游击队陷入了很困难的处境。他们被兵力比较强大十倍的扫荡队包围在德涅帕河的浸着水的草原里,一点也不可能跟居民往来,别里斯拉夫斯克的同志们只靠预先设法储藏的少量面包干和罐头食品来维持。

  他们等到有一段的德寇放松了警惕的时机,才在半夜里突破了包围圈。帕伏罗夫斯基带了二十三个人从赫尔松省的草原来到苏姆省的森林里。这次顺着前线的草原地区的五百多公里的行军,就值得单独地写一本书。

  帕伏罗夫斯基开始在柯夫帕克那里管理经济工作;可是往往劝请老爷子给他战斗的任务。在多次战役中,帕伏罗夫斯基冒着弹雨走到战士们的先头。而在三天以前,他以这样不顾死活的勇敢使所有人惊奇万分,使整个游击天地里流传着他的丰功伟绩的故事。

  他和另一名柯夫帕克的游击队员谢尔丘克在战斗正酣时,在机枪的掩护下,坐小船驶到敌人的轮船跟前,攀登上层甲板,把手榴弹扔进天窗,使轮船起了火。

  后来,在柯夫帕克袭击卡尔帕提时,帕伏罗夫斯基又不止一次地在战斗中立了奇功。现在他和我们一同上勃拉金去,为了要用德寇的储藏来补充游击队的粮食和饲料的总量。

  我已经说过,我们是在下午两点钟从阿列维奇动身的。游击队通常都在深夜、在黑暗的掩护下实行袭击和开始大行军。而这一次,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在晚间走到通城市的进路。在阿列维奇留下了柯夫帕克的一些支队来掩护过普里皮亚齐河。不参加勃拉金战役的我们的几个支队,一小队、一小队地逐渐用一些渡船、划子和木筏渡到了普里皮亚齐河的右岸。德寇的注意被吸引到这里来了。他们在右岸离渡口六公里光景的地方加强了阵地,休息了一会儿,就用大炮向阿列维奇和河面轰击。到午后一点钟,敌机也开始来打扰我们,两个飞行小队轮流地盘旋着,用掠地飞行扫射渡口,在村落中撒下了几十颗小炸弹。

  飞机注意到我们部队在森林里的活动,便把火力移动了这里。但我们的队伍里几乎没有损失。顺便谈谈,德寇在这里使用了一种“新武器”。不知道他们已经耗光了储存的炸弹呢,还是想用喧嚣的效果来引起我们的惊慌,不管怎样,天上突然飞下来某种奇怪的东西。它们呼啸着、嚎叫着、呻吟着、丁丁当当地落下来。森林里的回音分散了并且增多了这种杂音。在头几分钟,由于这种以外的情形,我们的心里的确有些难熬;可是恐惧心很快地被普遍的嘻笑来代替了。森林里落下了一些打穿侧腰的空铁桶、小段的刚轨、还有某种废铁,打折了许多树枝。

  后来据俘虏对我们报告,“废物轰炸”是德寇给柯夫帕克和我们准备好的“湿口袋”总计划的一部分。对游击队的指挥部来说,这个计划已不是什么秘密。几天以前,勃拉金当地的游击队就通过自己人知道,指挥一切跟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游击队进行斗争远征军的中将已经来到城里。

  德寇终于侦察到普里皮亚齐河与德涅泊河的河口之间集中了三个游击联队,而且侦察到这些联队的两面都有宽阔的河流包围着,就决定利用这种优越的天然形势。他们急忙加强普里皮亚齐河右岸和德涅泊河左岸的兵力,不让我们和柯夫帕克渡河;而在莫兹尔-勃拉金-德涅泊河线上集中了大批兵力,好像要扎住这个“湿口袋”。德寇的阴谋是不难识破的。他们当然想不到我们不赶快渡河而突然来进行攻打他们的中心。飞行观测员们看到我们深入森林,就向自己的首长报告,说是游击队为了逃避轰炸而逃散到森林里去了。“加紧制造惊慌!”——中将下了命令,于是,这些铁桶和钢轨就飞到森林里来了。

  黄昏十分,敌机离开了。我们的突击队只休息了两次,每次半小时,就连夜继续推进。全体中遭遇最困难的是炮兵,大炮的轮子上粘满了泥土。而在离开道路的时候,就给新森林的矮树和枝条缠住了。沉重的斯科达大炮是由五十多人用缆索帮着一些马匹来拖拉的。

  夜里三点钟,离勃拉金还有十二公里,突击队就分路了:有雷先柯指挥的我们的各支队向北去,由维尔希戈拉指挥的柯夫帕克的各支队绕着城市向南去。我同柯夫帕克跟他们一块儿动身向预先想定的指挥所去。

  在勃拉金战斗的时候,我同鲁德尼夫一块儿坐在火力点的战壕里来监督战役的进行。我们不时由无线电和通过骑兵侦察员接到报告。被森林包围着的城市,从指挥所看起来是单调地灰濛濛的。在头几发炮弹发射以后,失火的烟焰和晓雾溶成了一片:我们把酒精厂和黄花烟工厂烧着了。

  战斗从黎明延续到黄昏。白天收到了许多相当矛盾的报告。我们的司令部和柯夫帕克的司令部给予战役的一般估计都是十分审慎的。城中心的一些防御工事没有给打破。

  但是能不能单从作战-战术的、司令部的立场来评定游击队对城市的袭击,特别是象我们三个联队的勃拉金战役这样的袭击呢?我们本来没有抱定目的要拿下城市,并且长期保持它。我们预先就知道,消灭了敌人的卫戌队,捣毁了仓库、获得了武器、弹药、粮食,从监狱里解放了苏联公民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个城市。

  我们游击队的司令员们,时常议论着游击队袭击侵略者卫戌队盘踞着的城市是什么,我们凭了这种袭击应该到达怎样的目的和效果。

  现在,我面前摆着各种正式文件、战斗参加训练者们的回忆录、还有勃拉金居民——苏联人的回忆录。它们中间有一些是值得发表的,哪怕是为了使历史家、作家、好奇的读者能够对于同一事件的不同方面发生一种感想。

  下面就是这些文件当中的某一些。

  I 联队司令部总结报告摘要

  四月十一日上午五时正,突击队在离勃拉金三公里的地方集中了,把大炮和迫击炮往前线拉,在炮火的掩护下,使突击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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