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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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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我还以为是你激动得出的汗呢。”尚心起哄之后,脸色突然沉迷下来,“楠子,你难道真的这么绝情?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晕,不要问这些暧昧的问题好不好大嫂?”罗楠后悔起来,不知不觉又被尚心绕了进去。
尚心痛苦地追问:“楠子,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只有那一次了?我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粘你的身了?”
“大嫂,话可不是这么说。我想,我们应该先把最基本的问题搞清楚,”罗楠眼看回避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嫂,假如你不是大哥的妻子,假如你不是可子的姐姐,假如我先遇到的是你,假如他们两个我都不认识……说句不中听的,假如他们两个都不存在,我也许会发疯地爱上你。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很明显他们是存在的,爱毕竟也是不打折扣的,也就是说抛开了他们只说我和你是不现实的,并且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已经爱上并吻了可子,而不是你。”
尚心几乎痛不欲生起来:“楠子,我并不要求你爱上我,我也并不奢望永远拥有你,我只希望有一天我乞求你和我重新来一次,你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楠子,在我生命里,我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出现过和你在一起的那种美好的感觉,是的,任何男人,也许你不会相信!”
“我相信大嫂,”罗楠虽然讨厌这个蛇蝎一样心肠的美人,但是他无法否认和尚心的那次销魂,“我也是,因为我和可子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关系,还无法确定我和可子的感觉的强烈是否超过和大嫂你的。就算是将来我和可子的感觉没有和你的强烈,我也不再奢望我们再有这样的行为和感觉的重现,因为你是葛伟的妻子,尚可的姐姐。和你有过一次错误的强烈,我已经知足了,虽然那是错误的。”
尚心拿出纸巾沾了一下眼角,控制了一下情绪:“不,我不知足,我相信这种错误还会发生,不管哪一天,我相信它还会重现,我会等着那一天的。”
罗楠感觉她好像着了魔,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不想再和她继续这样纠缠:“大嫂,我看你今天喝得有点高了,你哭成这个样子,一会儿大哥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尚心听罗楠的口气没有了刚才的冷硬,竟然撒起娇来:“哼,你以为你不是在欺负我啊?你要知道,对于一个爱你的人,你不欺负她才是真正的欺负她呢。”
“好了好了大嫂,你早点回房休息吧,你给我买的内裤我收下,我会好好珍藏着,等过了我的本命年,明年一定穿上它。”
尚心站起来,对着镜子,把妆补好,把一副高贵神气的表情整理好,朝门口走着说:“我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
总算送走了这个让罗楠头疼的女人。他一下撂到在床上,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松了一口气。忽然,他想到了阎胜给他的那支烟,不由气愤起来。想想小时侯阎胜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巴结他,就不能见罗楠拿出烟来,只要罗楠一掏烟,阎胜的火机就早已握在了手心里,罗楠往嘴上一叼,阎胜就会立即把火苗送到烟下。可是现在……真是“时位之移”人啊!
罗楠下床到衣架旁,把阎胜给他的那支他还没有来得及抽,当时随手装进口袋的烟,从口袋里取出来,然后把口袋翻过来,想弄干净遗留的烟丝沫,发现一丝烟沫也没有,好生奇怪。他把口袋复原,把烟扔进了垃圾篓里。就在他扔进去的一瞬间,也就是那支烟旋转着进入篓里的过程中,罗楠突然感觉到这支烟有点问题,它的烟头横截面怎么可以是白的呢?
罗楠走了过去,小心地从篓里拣出来——果然是一支特制的香烟,烟里面没有一根烟丝,而是一团卷得很紧、很实的白纸。
52
罗楠捏着烟使劲搓了下把烟纸搓烂,取出纸条,发现纸条的里端靠近烟嘴的地方是一个追踪器,罗楠把纸条取出,只见上面写道:
阎: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高压,小心触电,远处说话,木贵,勿与多言。
申磊
什么意思?罗楠没看明白,语无伦次的,什么狗啊,人啊,一会儿电一会儿木头的,罗楠又默念了一遍,觉得好像是个字谜,不由揣摩起来。
三条犬伴人咬骨头不用嘴?一个人在看三条狗争骨头?那为什么不用嘴?为什么是三条狗?为什么不说狗而说犬?犬咬不用嘴,嘴就是口,犬咬无口就是“狡猾”的“狡”,狡猾?犬骨不就是“狡猾”的“猾”吗?犬伴人不正是监狱里常说的“犯人”吗?犯人狡猾!罗楠猜出来这个结果,没有高兴,反而出了一头冷汗,按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就是说“犯人狡猾,形势紧迫,千万不要用电话联系,不要和楠多说话!”
罗楠吃了一惊!
一零零
这是申磊写给阎胜的,这个阎胜也太大意了吧,他作为一个刑警怎么会这么粗心?看都没有看,就把这支珍贵的烟给了他,幸亏这支烟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万一要是在给其他人让烟的时候,落到别人的手里,岂不误了他的大事?
但是罗楠仔细一想,不对啊!如果是申磊给阎胜写的纸条,他送给阎胜一个追踪器干什么?只有阎胜暗中送给申磊才对,再说从申磊被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也没有机会和阎胜接触啊,即便是有机会接触,申磊送了阎胜一支烟,阎胜即便是当时没有来得及抽,也不至于会吝啬到装进盒子里,珍藏起来,而偏偏在遇见了他罗楠之后,才想起来抽,又是那么巧合地给了他!不对!这里面肯定是另有蹊跷。
难道是阎胜写给申磊的信?但是阎胜为什么把这个信给了他?是让他给申磊带信?还是他错误地理解了这封信?罗楠忽地又想起申磊写给他的那张纸条,好像两张纸条笔迹不对,但是又觉得笔迹很像,越想越像,毕竟昨天晚上他只是匆匆浏览了一下,只顾看内容了,那种潦草的字体并没有给罗楠留下太深的印象,罗楠后悔把那张纸条给烧掉没有留下来。
罗楠这个恨啊,小胜子或者是小磊子,事情既然做得这么谨慎了,为什么还要打这个狗屁哑谜?有这个必要吗?把事情说明白不就成了?
罗楠想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道说这张纸条的形式本身就是一个暗示?意思是说现在所有的事情还是个谜,追踪器在烟嘴的地方,“嘴”就是“口”,莫非是说事情已将近尾声?还是想告诉申磊或阎胜继续追踪?还是案件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口?
真他妈让人头疼!
不管这个谜语的答案是什么,罗楠想,这张纸条是需要立即销毁的,他不可能把它交给申磊或者葛伟,交给谁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好处。
罗楠把追踪器放到内裤的口袋里藏好,把纸条在烟灰缸里点着,又倒了水让它彻底消失,这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罗楠就成了他曾经看不起的北三角广场的闲杂人等中的一员,他和葛伟懒散地坐在喷泉旁一个石椅上,后背享受着喷泉四散的水雾滋润,前胸感受着太阳仁慈的温暖关怀,让自己分裂的性格和残疾的心理,充分地拥有着各自的世界。
社区老人自发组织的文艺队正在表演节目,尚心、尚可姐妹在人群中充当着忠实的观众看热闹。老人们演唱的是严凤英大师唱红的那出黄梅戏《天仙配》,一个老太太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正在和年过花甲的董永唱《工满》那场的一段“比翼双飞在人间”。老太太满脸的皱纹虽说距离仙女的容貌有点遥远,其唱腔倒也引来不少人的喝彩。
党爱民正在一个剃头的小摊子前端坐,扬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剃头师傅的另一绝技——掏耳朵,老师傅手里拿着十几只大大小小、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的挖耳勺,不停地轮番在党爱民的耳孔里施展技艺。
何乐、申磊二人在一个道姑打扮的算卦摊子前,正装模作样地品尝她满嘴的唾沫星子。申磊在恶作剧地大哭小叫,说仙姑啊,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那个臭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一万年,竟然趁我不在,洗劫了我家,把我所有的家什全搬走啦,卖得一干二净,连个小纸片都没有给我留下。她还用扫帚给我扫了一遍地,临走连扫帚都拿走了,我可怎么活哦——仙姑。你给我算算她躲在哪里,让我找到她,把她碎尸万段。何乐幸灾乐祸地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是的是的,仙姑,我可以为他做证,他说的要是有一点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申磊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咬牙切齿地在何乐的屁股后面掐了一把。
罗楠说:“大哥,咱们就这样坐着?什么事情都不干?”
“是的。”
“真他妈烦闷。”
“烦闷是有代价的。10天以后,等你拿着10几20几万大文,那红彤彤的票子在你面前堆成山,兄弟们成打成打分的时候,你就不烦闷了。”
“我现在跟着你忙习惯了,猛的一闲暇下来,还真不是滋味,总想找点事情干干。”
葛伟伸出手来,对着太阳慢慢转动,像是烤炉子一样:“唉——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向往着这种生活啊,坐在公园的草坪上,懒懒地晒着太阳,惬意地聊着天,又不发愁一日三餐,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幸福吗?”
“那是,人都有这种不劳而获的梦想,不用干活也有饭吃,谁不向往啊?我相信每个人——无论他是勤奋工作的人,还是懒惰成性的人——都梦想着这种恬淡的幸福。”
“那就好好享受吧阿楠,不要想这么多,一个人的一生身上需要背负的包袱太多,况且老天每天还在往你的身上不停地加着包袱,能卸下来多少就卸下来多少,不然会被压死的,就是不被压死,也会累得你喘不过气来。有时候忘记还真是一种好办法,忘记你的痛苦和快乐,忘记你要担负的责任,忘记你工作上的烦恼,马上投入到新的生活,的确能换来片刻的宁静和快乐。”
罗楠叹了口气:“是啊大哥,要是每个人每时每刻都能做到你说的这一点,我相信生活会是另一种样子,社会也是另一种样子,我们也不用这么四处奔波、挖空心思赚钱了。可是人性总是那么地不知足,有了这种恬淡安静的幸福,就会奢望更奢侈的恬淡安静,永无止境。就像我,跟着你长途跋涉的时候,总想着能有这么悠闲的平静的片刻,但是一旦这种想法实现了,得到了这片刻的幸福,又开始郁闷起来,厌倦起来,产生了一些新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零一
葛伟拿出烟来递给罗楠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悠然地抽了一口:
“嗯,其实人生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忙忙碌碌,反反复复,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那些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得到的时候,总是感到也不过如此,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发现自己持之以恒所追求的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并不在你要追求的目标身上,你追求的东西其实已经在你的思想深处,在你的脑海里经过了美化,和你经过努力实现的目标或者你得到的东西,有着很大的差别。就像我当初追你嫂子的时候,当时她正在阜阳师院工商管理系读书,第一次看到她我就被她的美丽征服了,可是等我得到了她,发现过去苦苦追求时想象的那种美好的感觉不见了,心情反而没有了追求她的那几年里的激动,感觉平平常常。”
“那现在呢大哥?你还是觉得她平平常常吗?”罗楠茫然地望着人群中的尚心和尚可。
“不,现在我又觉得她是那样的美好了。”
罗楠扭过头来:“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失去她很久了,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是吗?大哥怎么这样说?”
“是的,身体上的失去可能你不知道,在那次进看守所你花钱贿赂法医给我医治性病之前,我因为受到一个小姐药物和兽欲的蹂躏,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精神上是这半年的事情,我发现她和我们老板可能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但是我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只是一种猜测而已。”
罗楠心说,葛伟啊葛伟,你精明一世,在这方面的确是个糊涂虫,尚心岂止是和老板有点不正常,她和她接触的所有男人,有几个是正常的?何乐、申磊可能她看不上,党爱民不好说,牛军可是没得说,就在他葛伟眼前,身旁,并排坐着的这个大个头的小男人,就是被她蹂躏了一夜,现在她还不肯罢休的玩物。
“别想那么多了大哥,你不是刚才还教我,做人要学会卸包袱吗?自己怎么也往身上加起压力来了?”
“呵,是的,阿楠,是不该想那么多,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你可别小看这八九天,可是直接关系到这笔生意的成败。这几天我们的客户一方面正在抓紧时间检验他们拿走的那两吨货,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心理自我斗争,在这几天里,做与不做的问题在他们的大脑中斗争得异常激烈。这么好赚钱的生意不做实在是不甘心,但是要做的话,怎么做,做多少,风险有多少,怎样才能争取最大的利润空间,怎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都是他们需要考虑和安排的事情。所以这几天我们更要稳坐钓鱼台,在言语上、行动上不能有一丝的差错,特别是不能给他们打一个电话,我们主动的一次电话,就有可能毁掉一个客户。这是人的逆反心理:你越热心,他们就会越退缩;你越冷淡,他们就会越黏糊。”
葛伟变得言辞诚恳、寓意深长起来,他总是能在作恶的事情上表现出他异常的天分和至高的智商来,把各种人的心理揣摩得极为彻底。罗楠暗中佩服起这个天才的坏蛋,他觉得葛伟的确是个天生的坏蛋,在犯罪上确实比他罗楠胜上一筹。
“大哥在研究敌人心理上的才华,让小弟望尘莫及。”佩服之余罗楠没有忘记恭维,“的确如此,在他们的逆反心理中,大哥抓住他们不识好人心、得寸进尺的弱点,实在让小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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