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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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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转到了老人疗养院,你说我要是没钱,用什么照顾越大嫂?再说越大嫂一直把我当成是她的儿子呢,我不好好干对得起谁呀?大哥,我想一会儿去看看她老人家。”
“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考虑一下,看找谁陪你一起去,顺便给越大嫂买点礼物。”
“不用了吧大哥,让党哥、何乐陪我去,我怕越大嫂不喜欢,她从没有见过生人,让尚可陪我去,好倒是好,可我怕何乐多心,让大嫂陪我去吧,怕你吃醋,再说也降大嫂身份,哈,我看还是我自己去吧。”
十八
“说的也是。嗯——我看这样,就让可子陪你去吧,一是有个照应,二是说不定会对老人起到某种安慰作用。”
“呵。也成,还是大哥想得周到,那就让你小姨子假扮一次我媳妇,哄老人家开开心也好。”
人漂亮怎么打扮怎么好看。尚可下穿水磨的牛仔裤,上穿小碎花的体恤衫,来到罗楠面前的时候,活脱脱一个可爱、活泼、顽皮的小家碧玉,朴素、单纯、亲和之中迸发着青春靓丽的少女朝气,一个十足的小顽皮小可爱。
他们在楼下打了车,两分钟就到了三毛时代购物广场。尚可让车开到广场的门前,顽皮地说:“罗总,这里只有5分钟的免费停车时间,我去去就来,你不会跑了吧?”
说着蹦蹦跳跳地跑进购物广场,那种女警官的老练、沉稳、从容不迫荡然无存,完全换了一个人。
“师傅,给我几张发票,报销用的。”
“你自己撕吧。”司机把一整本发票都给了他。
罗楠急速地在票据的背面写下了几行数字,好像是在算什么账,又好像是一种什么密码。他写好撕下来,装进母亲给他装钱的信封里,把票据还给司机。
女孩子都是购物的天才,特别是有钱的女孩子,尚可更是天才中的天才,买的东西不仅好,而且速度之快让他乍舌,就像昨天给他买的西装。今天又是这样,5分钟不到,一个服务生抱着、扛着、挎着尚可买的东西就来到了车旁,司机赶紧下车,打开了后备厢。
罗楠坐在副司机的位置,尚可坐在后排,他们一路说说笑笑来到了京西疗养院。他们兴高采烈地进了越大嫂的房间,没有见到人。罗楠冷了脸,放下礼物,去找护士。一个漂亮的护士告诉他,越太太刚才被一个老同志推着,到花园散心去了。
“老同志?”
“是啊,怎么了?”
“他长什么什么样?你认识他吗?”
“认识。但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他每个月都来一两次,从来不和我们说什么,带着老太太散完心就走,我们看他没有什么恶意,老太太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也就没去过问过,怎么了,罗先生,有什么不妥吗?”
“哦,没有没有,你忙吧,我们过去瞧瞧。”
罗楠转身把尚可揽在身旁,贴紧了,往花园方向走。“装你媳妇也不用搂得这么紧吧,罗总,是不是又想吻我啊?我的吻可是缺乏艺术水准的。”尚可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把头扭向一边,但也不从他胳膊里挣脱。
“你听谁说的?是不是何乐?这小子怎么这样?这样没有水准的话也说得出口?”
“你问我听谁说的?我听一个吻过我的小狗说的,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吻过,连动物也是第一次呢?唉……只可惜啊,我的初吻竟然献给了一只不通人性的小狗,而且连一句人话都不会说的小狗。”
“你……”罗楠被涨红了脸,“你巧骂我,你才是小狗,喏,小狗——”说着开始用手指挠尚可的软肋和胳肢窝,尚可禁不住失声大笑,挣脱了罗楠的胳膊,逗人地一边后退着跑,一边做着鬼脸嬉笑:“不说人话的小狗,汪汪。”罗楠开始放达开怀地追她,突然,罗楠站在那里不动了,他的脸色变得冷酷、无情、凶狠起来,愤怒地看着尚可,那眼光,似乎把尚可活吞了都不解恨。
尚可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她跑过来,迷茫地看着罗楠:“怎么了你,阿楠?我怎么惹你了?你这么生气?”
罗楠拉过尚可,并排站着紧紧搂着他的细腰,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尚可刚才倒退的方向,尚可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一个笑眯眯的老男人,推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太太,向他们慢慢走来。
10
轮椅上的老太太正是越大嫂,她也看见了罗楠和尚可,情绪开始出现异常,眼神逐渐明亮,眼角慢慢晶莹起来:“我的孩子,你跑到哪里去了?想死妈了。”
罗楠撇下尚可,疾步上前,蹲下身来,匍匐在越大嫂的双膝上,一种莫名的委屈袭上心头,泪水扑簌而下。越大嫂的双手一忽儿爱抚着他,一忽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回来就好,孩子,回来就好,妈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这个女孩子是谁?这么漂亮,也不给妈介绍一下。”
“我女朋友,她叫尚可,高尚的,可以的,就是还说得过去的意思。”
“你怎么这样说人家小女孩子?”
“说玩笑呢,她要是还说得过去,那我肯定就说不过去了,你喜欢她吗?”
“喜欢,喜欢,过来孩子。”越大嫂闪着泪花说。
尚可一时间竟忸怩起来,不好意思地上前,学着罗楠也温顺地蹲下身来。越大嫂拉起尚可的手,翻过来掂过去:
“真好看,嫩乎乎的,跟妈妈当年的一样,楠子欺负你吗?”
“欺负,伯母,他总是欺负我,总是说我没有艺术水准。”
越大嫂破涕为笑,问罗楠:“可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楠子?”
“是。”
“你这孩子,尽管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它毕竟不是生活。”越大嫂思路异常清晰,“艺术是舞台电影电视书籍里面的,走出来就什么都不是了,而生活走进舞台电影电视书籍里就成了艺术,理想梦想要有,可是离生活太遥远就不切合实际了,重要的是要珍惜你身边已经拥有的,不管他是恶还是善。明白吗,孩子?”
“以前不太明白,您老人家这么一讲我突然就明白了。”罗楠顺从中带着赞扬。
“嗯,楠子就是乖,不乖的人会失去一切的。可子,你看楠子已经明白了,以后你不用担心他欺负你了。”
十九
“嘻,谢谢伯母为我出气。”
罗楠站起来,走到越大嫂的轮椅后面,横眉冷对地把胡耀祖的手打开,推着越大嫂往回走,胡耀祖无趣地跟在后面。他这副模样让你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一个貌不惊人毫无斗志、可怜的老头,摧毁了横行开封数十年的黑社会团伙,更看不到一点公安局长的迹象,跟那一晚在胡静家门口的胡耀祖简直判若两人。
罗楠陪着越大嫂聊了一会,看她状态很好,和正常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就打算起身告辞:“我过一个月再来看你,先给你放点钱,你想吃什么水果,想看什么书,就让护士给你买。”
“好,乖孩子,好好工作,不用担心妈,买了这么营养品,妈还要什么钱呢?拿走,听话。”
“礼物是你的乖媳妇孝敬你的,和我不相干。这才是我孝敬你的,不许说不要啊,你放心这钱是干净的,不会被人没收。”罗楠狠狠地瞪了胡耀祖一眼,拉着尚可就往门外走,从胡耀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压低了声音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罗楠搂着尚可,沿着长长的走廊,在前面走,胡耀祖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等出了大厅的门,罗楠停住了脚步,大吼起来:“胡汉山!你到这里干什么?你害得他们还不够吗?你成心要他们全家死绝了你才高兴不是?”
“你吼什么吼?越太太是我高中同学,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这么说你今天不是以局长的身份,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来的?只是以越大嫂的同学身份来叙同学之情了?”
“没错。我只是可怜一个曾经多么善良的姑娘,好端端的一辈子就毁在了你们这些败类手里。”
“那就好,”罗楠笑吟吟地说着,冷不防朝胡耀祖的脸上重重地击了一拳,“那我这就不叫袭警了,你这冷血的恶霸地主。”
罗楠打完,拉着尚可就走。胡耀祖老了。要是在年轻的时候,他这个散打冠军,是完全可以避开罗楠这一重拳的,尽管这一拳是那么专业。说不定胡耀祖在躲闪的时候,还能在罗楠出拳的空档里,给罗楠以重创。可是他老了,50多岁的人真的是无法和24岁的小伙子抗衡,他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血,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胡耀祖回到越大嫂的房间,数了一下罗楠放下的钱,一共有1875元。这个钱本来是2000块钱,是胡静要他转交给罗楠的,他怕罗楠不受,只好给了罗楠的母亲。罗楠只是买菜、付住宿费、付车费花去了一点,现在全部给了越大嫂。他似乎看到了一种本质的东西,坏蛋也有真感情、真善良啊,并且这种真感情和真善良,有时候是一个俗人远远无法比拟的。像罗楠这种80后的年轻人,多半只会向父母索取,又何曾会给老人们一点孝心?胡耀祖心中一热,几乎原谅了这小子刚才的一记重拳。
胡耀祖把钱重新装好,到值班室交给了护士保管。
罗楠出了大门,没有叫出租车,只是沿着护城河跟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行走,尚可像个小尾巴,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想泡靓仔啊?还是找到感觉了?我们的恋爱已经闭幕了。”罗楠对胡耀祖的怒气好像没有撒完,嘴巴臭得很。
“别臭美了你。我只不过是害怕你被仇人气得跳河自杀了,回去不好跟姐夫交代。”尚可上扬的小嘴巴也不饶人,“对了阿楠,刚才那个老头就胡汉山?分局的副局长?”
“是又怎么样?”罗楠一股放浪形骸的样子。
“他可也真够窝囊的,昨天丢了车,今天还挨了打,也不言语一声就走了,他怎么那么怕你?”
罗楠真受不了尚可那两个上挑的嘴角,永远都是一种微笑,让人看了心旌荡漾的,那嘴角像一个小钩钩,抓得他的心里痒痒地冲动,说出话来让你分不清是挑逗、嘲笑,还是诚恳。即便是嘲笑的话,让你也恼怒不起来。他摇了摇头说:“他窝囊?他怕我?开什么玩笑?你要知道咬人的狗是从来不叫的。这老家伙心肠狠着呢,收拾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大哥越冬送给了他老婆两颗子弹恐吓他,他就把子弹毫不客气地原物送还,让我越大哥上了路,还假惺惺地来看人家的老婆,真他妈阴险。”
“是吗?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再说了,就算是骗到了你的吻,也没有什么艺术性可言。”
“罗楠!你这个坏蛋!又欺负我不是?”尚可伸出小粉拳,就要打罗楠。
罗楠伸手接住了,紧紧扣着她透明的红罗卜似的手腕说:“这下可是没有你给我戴手铐的那个动作快啊。”
二十
夕阳西下,红红的余辉照在清澈的河水上,也照在尚可清纯的俏脸上,昨天出狱时看到的那种晶莹剔透,又浮现在罗楠面前,红墨水内裤里的钢笔又有了那种冲动,两个人手举得高高的,四目对望,定格在夕阳缠绵、河水温情的傍晚,那秋天的凉意丝毫都不存在,那过往的行人也似乎都是不存在的。罗楠收住了冲动,摇了摇头:“这一幕要是被何乐看见了,不用迷魂烟把我迷了,扔进河里才怪呢!”
尚可也收住了痴情的目光,望着河水,忿忿地说:“他算什么?一个小毛贼,岂能和我圣手仙子相提并论?没感觉。”
“感受过你的圣手,好像也不怎么样啊?哎我说,你没感觉怎么不向人家言明呢,岂不害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早就想给他说明白了。但是姐夫不让我说,他说这是一种感情艺术,很微妙,利用得好了,可以巧妙地让一个人为你服务、赚钱、保护你,甚至为你把命搭上,他让我好好向姐姐学习。”
罗楠像个老者一样,捋着子虚乌有的胡子,作秀道:“嗯——小丫头,你姐夫说得很对哩,很妙哩,这的确是一种技术性很高的艺术哩,你要好好记着,知道吗?”
尚可这下小粉拳实实地落在了罗楠的背上,说你真恶心,嘲笑我。罗楠一面装做咳嗽,一面收住了作秀,正色道:“丫头,你不是也跟在我玩艺术吧?”
“你觉得呢?哎,你叫我什么?丫头?只有我妈才这样叫我呢,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说着走着,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在正要过去的一刹那,一包东西从口袋里滑落,罗楠捡了起来,一看是两捆崭新的百元大钞。他喊了一声:“哎——大哥你的钱掉了——”
那个骑车的人好像是个聋子,根本对罗楠的喊叫就充耳不闻,一拐弯就消失了。“扔了它,阿楠。”尚可跟上来说道。
罗楠还没有来得及撒手,后边几个身材健壮和罗楠差不多高的男人,已经围了上来,这个说意外之财人见有份,那个说咱们找个地方分了吧。
罗楠说:“我才不稀罕呢,你们谁也别想分。我想掉钱的那个人一会儿发现丢了钱,会找过来,我会还给他。”
“骗谁啊?你小子想独吞吧?”一个人嚷道。
尚可顽皮地说:“阿楠,我看还是分了好。以我看这里至少有两万块钱,咱们一共6个人,在场的都有份,一个人可以分三千,谁捡的可以多分两千。”
其中一个赶紧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你看这钱……”
“哎哎,等等,现在是我分钱还是你分钱?”尚可打断了那人的话,那人说好你来分,尚可接着说,“我分呢就由我来说,‘你看这钱……’这么多,咱们在这里一张一张地数需要很长时间,要是丢钱的回来了,咱们大家谁也得不着,我们两个就吃点亏,这钱你们四个拿着赶紧走,把你们身上带的钱,戴的首饰,手机,折成钱给我们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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