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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作者:沧海有泪,桑田遗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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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下了命令,于是双腿被更进一步的拉开,他怀疑自己的腿被拉到这样的角度,自己的胯骨是不是会断裂。
可是,他也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种事情了。
干涩的密处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抵进去,那个东西粗大得可怕,他知道,自己的下面,被撕裂了。
连呻吟也没有发出,他直接的晕了过去。
清醒也是因为痛苦,那个地方撕裂了,可是痛苦并没有终结。
肉刃摩擦着身体,他的身体,从内侧被刀剜伤。
眼泪无力的流淌,身体被固定住,动不了,只能任由那根肉刃将他的身体反复的刺伤。
呻吟,在这个时候不是可耻,只是他的喉咙也哑掉了,痛苦教他连声音也发不出。
他不知道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要是再这样的被对待,一定会死掉的。他哭泣着,泪水模糊了他的面容,却换来暴力者更多的亢奋。
“被泪水迷糊的脸,真是迷人。”
凶犯的手捏起他的脸,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人形的野兽。
凶器还埋在他的体内,凶犯的手指快乐的摸着他的脸,舌尖舔过,将他的眼泪噬干。
“你的身体真的很窄很挤,你应该放轻松一点,否则你自己也会被弄伤的。”
可是这种时候,被痛苦控制的这种时候,他连控制自己的泪水也做不到,更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放轻松。因为这句话,那里的肌肉反倒更加紧张了。
紧张带来更多的痛,稠稠的液体从锲入的地方流出来,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接着,他又痛到晕厥了。
终于,那凶器拔了出来,压住自己的四肢的手也松开了,他的身体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意识断断续续,因为痛苦而晕厥,因为痛苦而清醒。
记忆里只有痛,那要把四肢都拉离身体的痛,那要把自己的身体生生撕开的痛。
双腿扭曲的摊开着,并不拢。
宫女们上前扶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麻木,用不上力气,也没有知觉。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怕是再也不能恢复了。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自己还是不能从这些噩梦中得到解脱,他坐起来,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奴才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远远的跟着,他也不想他们不知所措,便没有叱令他们退下。
虽然自己对这种随时随地被人关注着的生活并不喜欢。
夜晚的御花园,灯笼的微光照耀,没有白天的富丽堂皇,却又另一种暧昧。
他漫步花径,细细的花瓣碎在他的脚下,微风吹过,就连头发里也带上了花蕊。
前面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青色的衣服,是庆云。
他笑着,走近。
“你是谁?是这御花园的一抹幽魂吗?”
庆云和自己见过的次数也不少,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有些吃惊,但转念一想,自己因为一时心烦出来,没有束发,也只在寝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单衣,看上去确实有几分鬼魅的气质。
难怪庆云会不认识自己了。
“我是这御花园的一抹鬼魂,已经很久都没有遇上和我说话的人了。”
庆云笑了,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一样的憨厚。
“世间竟然会有你这么美丽的鬼魂,也难怪看见你的人都不敢和你说话。”
他来了兴致,想要和这个孩子继续玩笑下去。
“知道我是因为做错什么才死掉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鬼魂。虽然不一定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美人。”
“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大言不惭?你怎么知道自己见到的是世间最美丽的鬼魂?你说我不是你见过的最美丽的人,那么,你见过的最美的人,又是谁?”
“因为我是太子,这皇宫里汇聚了天下美人,我自然也早就见识了全天下几乎所有最美的女人。可惜她们都比不上我的皇叔,皇叔才是世间最美丽的人。”
他笑了,被自己比下去的事情,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那么,你知道世间最美丽的东西是什么吗?”
庆云茫然地看着自己,他发现这个侄儿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
庆云的面容,越来越像定王。
他走到庆云的身畔,将自己的唇叠在他的嘴上。
庆云有一丝惊讶,可是马上就接受了自己的吻,甚至将被动接受变成了主动压倒。
后面有一些骚动的声响,他打了一个手势,这些人知道分寸,果然无声的退下了。
庆云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桃树的树干上。
寝衣也被他拉了下来,他贪婪的咬噬着自己的胸前装饰。
他不觉得和庆云做出这事是乱伦,当庆云要分开自己的双腿的时候,他抱住庆云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庆云的身上。
庆云的身体发育的很好,虽然还没有完全成长为一个男人,可是男性的部位已经和成人无异。
庆云有点急,男人间的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应该还是第一次。
急躁的后果就是进入的时候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负担,那里没有经过滋养就要直接接受这样粗大的进入,还是会痛苦的。
他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庆云是个好孩子,立刻知道自己的动作弄伤了这个身体。
庆云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从自己体内抽出,先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而后才是把自己的身体放平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做。”
庆云温和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身体,他将庆云的头按到自己的小腹处。
庆云这个孩子很聪明,立刻就开始为自己的身体作润滑。
他抬起头,情欲虽然让他的身体有些狼狈,但直觉还是灵敏的。
侍奉自己的人果然在远远地保护着。
(“退下。”)
他做了口形,这些人也不可能真的退下,但相信他们不会打扰自己,更加不会让庆云发现他们的存在。
其实,自己早就习惯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与人交欢了。
那些最屈辱最狼狈的时刻,都被那个人刻意的安排给别人看,虽然那些看见了自己最屈辱的时候的人后来都死掉了。
身体还是很难从那一夜的记忆中恢复,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才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的存在。
最初的几天,他下不了床,连睡觉也是趴伏着。
那些日子的每一日都要进补调养,每一天都被御医打开身体检查伤处。
被御医请求着,伏着,张开腿,检查伤处,上药,是有些羞耻,可是也只能这样。
慢慢的,在宫女的挽扶下,他也可以用自己的脚走路了。
可是身体还记得那一夜的噩梦,只要看见体格和那个恶魔相近的人,他的腿就会忍不住地发抖,甚至想要昏厥。
可惜,噩梦没有结束,一切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暴君又带着一群人向自己走来,挽扶自己的宫女退了下去,他吓得连脚都没有力气,一下子就跌到在地。
他想逃跑,脚没有力气,只好用双手在地上爬行,移动身体。
可是没有用,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没有用。
自己永远也无法从被强暴的阴影中得到解脱。
暴君只是疾步快走,就追上了自己。
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想要爬上玉阶,手指却突然被抓了起来。
“真是个不听调教的小东西!”
手腕被扣起,娇柔的身体被拉起,衣服被拉扯了下来,抛在一边。
他的下体还完全没有得到发育,却已经被残暴地蹂躏了。
魔鬼压在身上,腰都要被这重量压断了,他哭泣着,声音都嘶哑了,满脸的泪痕,悲戚的哭声,却不能感动那强行压进去的东西。
“求你……不要……我……我会……死掉……我……”
他一再地重复着乞求,徒劳的乞求着,希望压在身上的那个魔鬼可以微微松开,也许是他的哭泣真的很伤碎,魔鬼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赶紧将被迫张开的双腿慢慢收拢,身体扭动了,想要拾起被抛到一边的衣服,将自己的赤裸遮掩。
可是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全然不懂情色的纯真动作在色欲熏心的人的眼中,是怎样的极品诱惑。
他艰难的将衣服穿上,也没有找到里衣,只好将就着,将外袍直接包在裸体上。
他还在包拢衣服,暴君突然笑了,强有力的手臂将他的身体拎起,扔在了榻上。
他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施加暴力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刚刚的事情,是不是很痛苦?”
他温顺的点着头。
“还想不想再一次经历这种痛?”
他赶紧摇头。
“那么,用你的嘴巴让朕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你的嘴巴可以让朕得到满足,朕今天就不会再侵犯你的下面了。”
暴君露出了狰狞的本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为了暂时的解脱就羞辱自己的人格。
可是他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力,那时的身体太小太柔弱,根本无力反抗施加在身上的任何暴力。嘴巴被捏开,带着腥味的东西刺进去,他的嘴角都要被这根的粗大裂开了。
即使是自己的嘴巴因为无法吞下腥味的液体而考虑将它们吐出来的时候,暴君也没有遵守他的诺言。他痛苦不堪的跪坐在榻上,暴君将他的身体翻过去。适才从他口中抽出的东西,又一次的贯穿了他的下面。
太监们上前,将他的腰抬起来,这样君王临幸这个身体的时候,就不用费心其他,只需随着自己的心意动作。可是他更加痛苦了,手指抓着雕花的扶手,勉强让自己的上身不会因为后面的失控动作摔伤。
他不知道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多久,他只知道这种事情,现在发生了,以后还会发生……
自己是一个禁脔,身体被打上了烙印,永远都不能得到解脱……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发誓,再也不会让这个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就是痛苦到死掉,他也不会让这人看着自己的眼泪,感受将自己强暴的快感!
于是以后就有了更加可怕的调教和暴力,但是他的意志也是一样的坚强。
永远也不会再次流泪,自己,永远也不会为身体被迫承受的暴力流眼泪!
他绞缠着庆云,这是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刚刚知道自己的味道,就已经食髓知味,殷勤地为自己屡次服务。
饥渴的身体,因为得到这年轻的滋润开始焕发生机。
他承认,和那个人的事情,虽然被纳入屈辱的记忆中,可是反复的交合,重密度的重叠,一次又一次涂进身体的蜜药,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淫乱。
他的身体从本能上喜欢得到男人的滋养。
即使身为君主,他也会和女人交合,可是那只是义务。只有得到男人的身体狂热的进入,他的身体才会真正得到满足。他的身体,饥渴的时候,只有男人的粗大可以填满。
他松开了庆云,庆云还是个孩子,若是自己不加以阻止,这孩子就会不知节制的纵欲过度。
庆云意犹未尽的再一次求欢,他没有满足这年轻人的任性。
他点中了庆云的睡穴,庆云就睡着了。
等到庆云醒来的时候,他会忘记这件事情,即使记起少许,也只是将和自己的交欢之事,当作一个梦,一场少年春梦。
他站起来,将散了一地的衣服拾起,穿好。
他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御花园。
侍奉在身后的人们知道怎么处理庆云。
他转身,看见夜晚的御花园,碎花纷飞,突然悲从中来:原来自己一直以来执著的东西,确实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第二日,庆云依例前来向自己请安,他发现庆云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有些迷离。
但是他也装作没有发现庆云的异样。
即使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后,庆云也不知道,那个淫亵的春梦,其实是真实。
这一夜,是他第一次开始面对雏时的自己的纯真被夭折的记忆,也是雏时的庆云对他产生情爱之念的初始。
宫殇
皇上是千秋节晚宴那一天病倒的。
那时坐在皇上附近的他已经看出皇上身体不适,皇上脸色惨白,却还在强自撑着,待到完结时,他看见皇上的手指突然作了一个小小的动作。
“皇上,云妃娘娘请您过去一下。”
简直就是配合好了一样,张公公上前,于是皇上便离去了。
庆云还是不放心,他从没见过母妃主动找皇上,加上刚才见皇上面色惨痛,恐怕——
庆云追了出去,果然看见皇上摇摇欲坠,像是要倒在地上。
“太子殿下!”
张公公很是惊讶,但是他也没有气力与张公公细说,直接将皇帝抱起。
非常的轻,轻到庆云甚至不敢相信这幅身体还有肉,可是上一次抱紧他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帝变得如此消瘦?
难道国事就这样地让他操劳?
“张公公,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回太子殿下,其实皇上御体不适已经很久了,御医们也早就看过,说是心疾,非人力所能医治。皇上最近一直在服药,只是不许奴才们说出去,所以这宫中才没有人知道。”
“我知道了。皇上就是这样,明明是可以松懈的,却偏爱将自己逼上绝路。”
庆云看着纱幔后沉睡的人,这个与他没有血缘之亲的年长美人的一举一动,都还和以前一样,让他心痛。尤其是看着他不爱惜身体的熬夜批阅奏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忍不住地想要宠溺这个人。
即使他的年纪比自己大,即使算起来他是自己的叔叔。
“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有孤王就可以了。”
他遣散了侍奉的宫女、宦官们,于是寝殿中就只余下他和纱幔后面的那个人了。
微红的金色纱幔之后,是他的叔叔,也是当今皇上。
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无子,立定王之子庆云为太子,百年之后继承大统。
庆云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只消看皇叔的面容就知道,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孩子。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成为了庆云一直以来向往的人。
庆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皇叔有了淫亵的情欲,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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