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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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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孩还想说什么,却看见寒采薇纤细的身影渐渐远去,眼中不禁弥漫了沮丧的神色。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天边最后一抹彩霞也敛了颜色。寒采薇没有食欲,便称自己已经在外面用过餐,缓缓上了楼梯。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她不期然地看见寒皖晨斜依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血一般的液体轻轻摇荡,沿着透明的杯沿滑过一波波红浪。寒采薇想无视他绕过去,绕开这纠缠她的梦魇。 就在她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寒皖晨沉沉地开口:“这红酒真是香醇,颜色也美得眩目,就像处女的鲜血。” 寒采薇身体略微僵硬,但仍是倔强昂着头,走了过去。昨夜是她最大的失误,但是她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 寒皖晨扳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吟:“我要跟你做个交易。” 寒采薇嘲弄地扯开嘴角:“放开!我从不跟恶魔交易,那样只会失去灵魂。” 寒皖晨却不放开她:“跟你交易我必定有足够的筹码。这个男人我估计你不会陌生吧。” 寒采薇看着照片中男人的样子,不由白了脸色。 寒皖晨满意地看着猎物一步步掉进陷阱,说:“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亲爱的妈妈将失去现在的一切。” 寒采薇看着他笼在阴影中的脸,说:“我又知道你怎么会守诺呢?” 寒皖晨低低地笑了:“果然还是那么小心,但是现在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会遵守我的承诺,不去揭穿你那看似无辜纯洁的母亲。” 寒采薇深吸了依口气,抑止着心底的颤抖,说:“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她无力地站着,知道跟恶魔签下契约将是万劫不复。 寒皖晨浅啜了一口酒,就着她的唇吻下。那酒气顺着咽喉而下,很快在血液中奔腾开去,把她的脸晕染成玫瑰般娇艳。 寒皖晨抚摸着她的脸,那光滑的触感让他流连。在她耳边,说出了他的条件:“昨夜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要满足我。” 寒采薇因了他的话睁大了眼睛,无力地偏开头,昨日恶梦般的事在她心里已烙下了阴影,一想到他的要求,她觉得胃里剧烈地翻腾,却因为没有进食而干呕着。 寒皖晨掬了她小巧地下巴,轻轻磨蹭着:“不要试图逃离我,你永远都是我的,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 一旁楼梯上有脚步由远及近,寒皖晨推开旁边的房门,把寒采薇带了进去。 这是一个储物间,很少有人在,但一切家什物品都有人整理,洁净有序地摆放着。寒皖晨把她压到其间的一张桌子上,左手从她的裙底摸索而上,停在大腿根部。 寒采薇不适地夹紧双腿,听见门外脚步声渐渐近了,却不能发出一声呼救,只是紧闭了双眼,无奈地接受着他的摆布。 寒皖晨用手在她腿间轻轻勾画,惹来她不自觉地轻颤。月华如洗,从床边斜射过来,她脆弱的神情都落在他眼里。她是那么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像一朵小小的百合,空灵地开放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但是现在她逃无可逃,终于让他采撷下来。 沉醉于往事的缘起缘灭,现在的他心中满溢着胜利的喜悦。双手也没停了动作,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拿了一旁的红酒,缓缓地倾倒在她身上。那红色的液体在她银白如雪的肌肤上恣意蜿蜒奔流,空气中渐渐盈满了酒的香气,妖娆得不可方物。 寒皖晨俯下身,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细细地品尝着属于他的甘美。 寒采薇睁开了双眼,她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折磨,可是他没有。现在他轻柔的动作让她更加心惊,他的唇,他的舌在她敏感的部位不住流连,身体像被他撩起了一团火,不知情事的她在他熟练的挑逗中轻轻扭动着,像是逃避,又像是渴求更多。她努力地保持清醒,与情欲抗争着。 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的僵直,寒皖晨加快了动作,让她的防备与拒绝又有了一丝软化。他看着寒采薇偏到一边的脸,不耐地把她扳朝向他,低声说:“看我。”下一刻,面对她阖上的双眼,他失去了耐心,掀起她下身的裙子,把自己紧崩的身体覆了上去,火热地进入了她。 那小穴没有第一次的干涩,竟微微有了湿意,寒皖晨猛地一个挺进,顺利地进入了那诱人的最深处。他满意地看着她无助的颤抖,双手无力地扶住桌子的边缘,轻声笑了:“看来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姐姐!” 寒采薇因了他那声“姐姐”,厌恶地别开头,寒皖晨却不再理睬她的反应,扶住她的腰,让自己更方便进入,然后有节奏地律动着。 这样抽动了百来下,寒采薇气息有了一丝紊乱,仰头微张着口,喘息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有人渐渐走近了,低低地说着话。 寒采薇努力地想清醒过来,但大脑已是一片空明,那话语分明地传来,却不知道说的什么。 身下那火热的物体仍在体内冲撞,几乎要退出去又猛地进入到最深处。身体已没有一丝力气,只得顺波逐流,任寒皖晨摆弄着,任由他沉沉地进入,急急地抽出,再更深更猛地撞过来,身体像被抛到浪尖,随后又落入低谷,那折磨似乎永远没有止境。窗外的星光在她乍沉乍浮中在眼前晃动、旋转着,幻化成无数的光影。 她的脊背被桌子磨得极痛,只是努力地压下口中的呻吟。门外说话声渐渐近了,就像在耳边,有一切都暴露人前的错觉,心中只是泛起更深的羞辱。 寒皖晨身体紧密地贴着她,加快了动作,不容她逃开。天地似乎倾斜过来,酒气、汗气、少女的甜香在房间氤氲成颓靡妖异的气息,一波波地袭击过来。感观在黑暗中异常敏锐,一点的刺激便可在身体上燎原成大火,那火热似乎要将他吞噬。在极至的欢乐中,他泄了出来。 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寒采薇不安地动了一下,想移开身体,却被他双手按住腰际,年轻富有生气的身体仍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火热的欲望仍留在她体内,惹得她微微收缩。寒皖晨没有放开她,她穴口已然红肿,和着温润的液体却更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轻柔地挛缩让他欲罢不能。他把寒采薇扶起,双脚环在他腰际,就这样抱着她又冲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说话声也渐渐远了。寒采薇衬衣半挂在身上,就这样半裸着身体,无力地仰着头,一头浓墨似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飘飞着,轻轻地舞过雪白的肩头。在他的怀抱中,在没有穷尽地黑暗中,她无声地落下泪来。 有时,黑暗与光明只有一门之隔。
第 5 章 四周都是黑暗,似乎无边无际,恐惧与无助紧摄住她的心,她不住慌乱地奔跑着,寻找着光明的出路。在她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却看到前方一片耀眼的莹白,她跑过去。那片白包裹了她,四周渐渐弥漫起的消毒水和药混杂的味道,她才发现自己站在一扇门前。 推开半掩的门,她看到母亲熟悉的背影,欣喜地走到她身边。病床上男人已经奄奄一息,身形枯槁。一双枯木般的手轻轻地停在母亲光洁如玉的颈上。她记得这个男人,那个很慈祥的叔叔,总是温柔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她想张嘴叫他,下一刻的情景却让她来不及出声。眼见着那双手在母亲颈上骤然收紧,母亲只是闭了双眼,并不反抗。她一双小手用尽全力想扳开他的手,那手竟是带着决绝的恨意,丝毫无法撼动,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病重的人有那么大力气,眼见着母亲的脸由苍白变得渐渐青紫,她大声地哭喊起来,可是似乎没人听到。倒是那人叹了口气,松了手,望着母亲无力滑落的身体,眼睛一动不动地圆睁着,一旁的监护仪却低低地响起来。 寒采薇从梦中惊醒,那声音在脑海里似乎萦绕不去,那时她多大,不过10岁吧,却见证了一个人的死亡。最后他的眸光是什么样子的呢,温柔?不舍?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没有恨吧。 这是她挥之不去的记忆,早已深埋在脑海里,总会在某种机缘下记起。从寒皖晨给她看照片那一天起,这是她第三次做这个梦。寒皖晨若是想折磨他,是捻花般轻易的事。 从那天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寒皖晨似乎忙着别的事,并没有再纠缠她。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更加忧心,通常短暂的平静之后会迎来更大的风波。所幸她呆在这个家的时间所剩无几,即使是再深的折辱,也会随着她的离去而结束。 寒采薇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却不由涌起更加不安的预感,也许这种想法只是自欺欺人吧。她太了解寒皖晨了。 寒采薇叹了口气,推开窗户,想排开心中憋闷的气息,却不经意地瞥见寒皖晨又坐在樱花树下的石椅上,似乎预感到她的注视,仰了头,一双黑玉般的眸子准确地迎上她的目光。 寒采薇一双大眼无波无澜地望着他,没有躲开。仇恨、痛楚、失落,复杂难解的目光交错,两人就这样隔了天与地的距离,一高一低地注视良久。 终于寒采薇移开目光,轻轻关了那扇窗。寒皖晨仍坐在原地,似乎无知无觉。 时过半月,庭院里盛放的樱花已凋了颜色,绿叶铺天盖地地漫上整个枝头,只余几片残红在枝头颓败。 几片流云缓缓滑过天际。微风过后,是谁用手轻轻接过飘零的花瓣,温柔地轻叹。 变奏的爱恨情仇中,魔鬼手中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两人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爱恨纠缠中,谁也无法抽身而出,隔岸观火。
第 6 章 清晨,寒采薇正要出门,大厅里的电话便响了。 寒采薇接起来,轻柔而客气地询问:“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端马上有朗朗的男声响起:“呵呵,这么温柔的声音一定是我们家采薇了。”似乎听到她的声音很高兴的样子。 寒采薇一怔,是寒青,旋即叫道:“爸爸。”那次舞会过后寒青就一直在外谈生意,并没有在家。又听他说道:“采薇,有件事爸爸要拜托你,希望你不要为难。”虽然寒采薇不是寒青所出,平日里寒青却待她如亲女,他有所要求,采薇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事让寒青如此为难,寒采薇倒是有些奇怪了。 有片刻话筒里没有声音,寒青似乎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采薇,今天是苏雅的忌辰,这边谈判形势并不乐观,我暂时回来不了,我想请你代我拜祭她。”那苏雅便是寒青的前妻了。停了一下,他继续说:“采薇,我知道总是念念不忘前妻对你母亲不公平,但是” 寒采薇却打断了他,说:“对不起,爸爸,请您不要这么说,您是一个念旧情的人,而且一直对妈妈和采薇很好。我会代您拜祭阿姨的。” 寒青像是松了一口气,嘱咐着:“采薇,那帮我带一束白色玫瑰去吧,那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 寒采薇应允着,又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就听寒青应着:“我在这边很好,不要担心。过十天就是皖晨18岁生日了,我会尽量赶回来。” 半晌撂了电话,寒采薇站在那里没有移动。司机刘叔走了进来,说:“小姐,车已经准备好了。”寒采薇点了头,走出门去。 刘叔坐在前座开车,见寒采薇一直不语,就关切地询问着:“小姐,我看你近来一直心神不灵的,人也憔悴了不少,没有什么事吧?”刘叔在寒家待了20多年,对寒家一直忠心耿耿,寒采薇随妈妈住到寒家后,他对这位小小姐也关怀备至。 寒采薇心里一暖,微微笑着:“刘叔,你不用担心,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刘叔又叮嘱几句,两人说着话,车渐渐到了市区。寒采薇下车买了一束白玫瑰,又回到车里,车向郊外驶去。 刘叔看着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感叹着:“可怜雅小姐去世得太早,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可是老天太残忍了”他陷入回忆中,自顾自说道:“那场车祸来得太突然,老爷听到噩耗几乎要疯了,真见不得他那么痛苦的样子;少爷那时不过是一个12岁的孩子,本是活泼爱笑的,也许是这件事打击太大,就像变了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让人琢磨不透。我看着真是心疼” 到寒家后,这些事寒采薇早已听过,只是听他言语感伤,仍是心中酸楚,几乎要落下泪来。此时天空渐渐阴沉,点点银色的雨丝飘下,不多时已有水珠从身侧的车窗一股股流下,寒采薇望着窗外模糊的风景,低低地叹了口气。那一天,也是同样的雨天,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自己寂寞地死去,那该多好。 无边无际的雨帘下,一切似乎沉寂下来。 公墓里,寒皖晨默默地站着,湿发一缕缕贴在脸颊上,水顺着他刀刻般深邃的轮廓流下,在黑色的外套上留下点点水印。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女人温婉地笑着,那微笑永远不会改变,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定格了。 许久,他喃喃地说道:“妈妈,你去世的时候是没有痛苦的吧。” 寒采薇撑着伞,缓缓走过来,低了身子,把手中的白玫瑰放在墓前。她看着墓碑上苏雅美丽的面孔,一旁娇艳的白玫瑰似乎也刹那失去了光彩。 墓碑上写着苏雅死于32岁。32岁正当盛年,正是女人褪去了稚气,真正绽放的时刻,而苏雅是如此美丽的女人,那容光一瞥已叫人难忘。 寒采薇望着她的照片,那眸子像最纯粹的黑玉,没有一丝杂质,眼中盈了潋滟波光,竟是叫人不能逼视,有片刻的眩晕。她避开目光,却望进同样幽深的眼眸里,无处可逃,手上的伞无声地滑落到一旁。她早该发现,寒皖晨的眼睛和他母亲是那么相似,只是恨意取代了温柔,变成了幽暗之色。 寒采薇在他眼里看到自己,那么恍惚、慌乱、绝望的自己。雨星星点点落在两人之间,笼了水气的眼睛却能如镜子般清晰地看到对方。 那件尘封的往事像雨滴一点点袭上心头:大朵的血花绽开在雨地,慌乱喧哗的人群,昏沉中隐约望见一双盈满悲愤的眼睛,那目光和寒皖晨的视线渐渐重合,并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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