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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百年杀人重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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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魔积克……”北山没说什么,僵硬的表情不变。
                 美子决定再试探一次。不,她的话比她的念头更快出现。
                 “有人说,杀人魔积克的真正身份是外科医生。”
                 “是吗?”北山的脸上回复镇定的神色,“可惜我最怕外科。”
                 抛下这句话后,北山离开起居室。
                 美子松一口气,老实说,她从末跟北山好好长谈过,只是有很多机会见面而已。
                 刚才听到“杀人魔积克”的名称时,北山露出震惊的表情,仿佛眼前有人亮出一把刀似的,那是美子第一次见到的事。
                 “他有什么秘密啊!”美子喃喃地说。
                 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第一次查访而有了“反应”!
                 离开北山医院前,美子在接待处旁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联络铃本芳子。
                 芳子不在,接电话的是大川一江。美子把刚才的事转告一遍。
                 “小心哦!今天你一个人行动。”一江担心地悦。
                 “谢谢。我没事的。”美子说。
                 “待会去哪儿?”
                 “我去姐姐的家。我想看看小美保的脸。”
                 “那应该是安全的。”一江愉快地说。“请小心。”
                 “谢谢。”
                 美子挂断电话,离开医院,走向北山宅。
                 当然北山的住家也很堂皇,即使比不上铃木芳子的别墅,但以经营私人医院的医生来说,算是不错的豪宅了。
                 “小美!”
                 美子发现正在庭院的草坪上玩的美保,向她挥挥手。
                 美保欣喜地奔过来。
                 “美子姐姐!”
                 严格地说,美子是姨妈才对,可是美子绝不肯让美保叫她“阿姨”。
                 “一起玩球吧!”
                 “好,姐姐陪你玩!”
                 美子立刻回复童心,跟美保一起追逐皮球。
                 老实说,美子也很宠爱这个名字和自己一样有个“美”字的小侄女。
                 美保也很缠美子,尤其现在母亲不在……
                 “不行啦!”美子先喊。“休息一下!姐姐累死了!”
                 美子气喘喘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大概运动不足吧……”美子叹息着。美保捉住皮球,用哀怨的眼神注视她。
                 “怎么啦?”美子问。
                 突然美保的脸歪了,然后哇声大哭。
                 “小美——怎么啦?为什么哭?”
                 美子慌忙抱住美保,美保紧紧捉住她不放,喊着说:“姐姐不要死!”
                 “姐姐?姐姐不死呀,没事的。”
                 “真的?”美保用泪眼模糊的脸看她。
                 “真的,姐姐答应你,为什么你……”
                 这样问了,美子心头一震。
                 对了,刚才自己冲口说“累死了”,美保真的接受那句话的表面意思吧!
                 “对不起哦!姐姐不会死的。真的!”
                 美子替她擦干眼泪。
                 “绝对不会?”
                 “嗯,绝对不会。”
                 “不要像妈妈那样死去哦!”
                 美保的话又叫美子大吃一惊。
                 “妈妈并没有死啊!她只是生病入院了,她怎会死呢?”
                 “是吗?”美保好奇地说,“可是爸爸说——”
                 “爸爸说了什么?”
                 “他说妈妈永远不会回来了。就是死了,对不对?”
                 何等粗心大意的父亲!
                 这次美子猛然愤怒了。
                 “好。”她用力点点头。“姐姐带你去看妈妈。”
                 “真的?”美保的脸像太阳一般发亮。“好极了!真正的妈妈吗?”
                 “对呀!只是妈妈生病了,可能认不出小美是谁,那是生病造成的。懂吗?”
                 “嗯。”
                 “病好的话,妈妈又会复原,像以前一样疼爱小美了。”
                 “妈妈在哪间医院?爸爸的医院吗?”
                 “不是。要不要现在一起去?”
                 “要!”
                 “在这之前。先冼冼手吧!”
                 “嗯!”
                 美保绽开满脸泪痕的笑颜,冲进屋里去了。
                 “我不明白。”我说,“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共通点啊!”
                 “问题就在这里。”福尔摩斯说。“每个人表面上都没有共通点,除了自称是积克的受害人这点以外。”
                 “不过,应该有什么理由才是。”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即不是玛莉或安妮的问题,而是冈田君江、三原讶子、门仓丽美、北山惠子等人之间拥有的共通之处。”
                 这里是第九号楼的休息处。
                 由于进来的人永远出不去,医院内所有设备应有尽有。
                 特别是出身好家庭的病人多,大家都肯花钱。
                 “换句话说,不是外表或社会条件,而是精神方面拥有共通的地方,是吧!”福尔摩斯点头附和。
                 我望望时钟。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进行得顺不顺利?”
                 “达尔坦尼安没问题的,何况有朝田跟着。”
                 “我也去就好了。这样一直穷等,不合我的性情。”
                 “他不希望你遇到危险嘛!”福尔摩斯嘻嘻一笑。
                 “哎,手枪在你身上吗?”
                 “当然。”
                 “干万小心,被水牛比尔发现事倩就闹大啦!”
                 “别担心。安妮·奥克雷才是真正的射击高手。”
                 “但随便摆在这种地方,肯定天下大乱了。”说着,我伸手就近去拿桌上的杂志。
                 突然传来飓的一声,那本杂志不见了。
                 “我听见啦!”手拿长鞭站在那里的年轻女人,就是安妮。奥克雷,第九号病楼的新脸孔之一。
                 她不是三原讶子“安妮·查普曼”,而是美国西部一度知名的女枪手。
                 “听见什么?”
                 “别装蒜了,是不是有枪?”
                 “这里怎会有那种东西。”我慌忙掩饰过去。
                 “瞒我是瞒不住的,我呀,无论任何轻微的火药味,我的鼻子都嗅得到。”
                 “像狗一样。”
                 我想称赞她的,不料反而伤了她的自尊。
                 “你说我像狗?”她的眼睛往上吊,怒目而视:“不可饶恕!决斗吧!”
                 “等一等,我很忙呀!”
                 “刀也好鞭子也行,我让你选择你喜欢的武器!”安妮说出宽大的条件。
                 “能不能比扑克牌?”我说。
                 突然人群陆陆续续的集合到休息室来。
                 “怎么啦?”在我附近的罗贝斯皮尔问。
                 “演奏资产阶级音乐呀!”这位革命斗士鼓起腮帮子,摩拳擦掌地说:“无聊!应该演奏为大众服务的音乐才是!”
                 “那个是不久前加入的李斯特吧!”福尔睁斯说。“受不了,出去吧!”
                 李斯特原是钢琴名家,可是这里的“李斯特”并不出色——他连钢琴也不会弹。
                 然而李斯特全身裹在黑礼服里,伊然音乐家的模样。
                 “现在的人好不懂札仪!”一名微胖的妇人愤然不平。“竟然不为我预备厢位!”
                 她是维多利亚女王。遗憾的是,她没有随身的召使或侍女。
                 也许是为了解闷吧,不懂音乐的李斯特召集了几十名病人到来,我们自然动弹不得。
                 里斯特面对钢琴,不顾一切地弹起来——不。开始敲起来。
                 “呜呼……”福尔摩斯苦笑。
                 对于爱好小提琴的福尔摩斯而言,毕竟不忍卒听吧!
                 “还没结束吗?”有声音说。
                 我惊讶地回头一看。
                 “达尔坦尼安!”我禁不住大声喊。
                 “嘘!”听众们责备我。
                 “怎样?绑架的事。”我低声问。
                 “让我来介绍。”达尔坦尼安把后面的女人推到前面来。“依莉沙白。”
                 “幸会幸会。”
                 长相高贵,乍看很有教师气质的女性,年约三十上下。
                 “不愧是达尔坦尼安,了不起。”福尔摩斯满意地点点头。
                 “的确。没问题吗?”
                 “没什么大问题。”
                 “那有小问题锣?”
                 “只是使两三部车爆胎而已,没有人受伤。”达尔坦尼安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我笑着瞪他一眼。
                 “糟透了。”依莉沙白说。
                 “啊?”
                 “那是谁弹的钢琴?”
                 “那是李斯特。”福尔摩斯说。
                 依莉沙白摇摇头说:“总之,传说和现实总是不一致的。”
                 我觉得滑稽,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来。因为说话的人本身也是传说中的人物,而且是遇害了的“受害者”。
                 “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依莉沙白说着,挤开人重走向钢琴。
                 “福尔摩斯,那叫依莉沙白的有音乐修养么?”
                 “不清楚,她是妓女,可是身份不明。受害人中唯一的外国人——即不是英国人。
                 她生于瑞典,也许自小学过钢琴也不一定。“
                 “原来如此,可是——”
                 抬眼一看,依莉沙白走过去拍拍正在一心一意“演奏”的李斯特的肩膀,说:“你弹得不好,手形不对嘛!”
                 “锣唆。”李斯特皱起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叫依莉沙白。”
                 “哼!那边有个维多利亚,你们两个是想来玩征服世界游戏的吗?”
                 他误解她是依莉沙白女王一世了。
                 “你没学会弹琴的技巧。让开,看我的。”
                 依莉沙白不容分说,把李斯特从钢琴前面推开,坐在椅上。然后挺直背脊,双手摆在琴键上“她弹得好极了!”福尔摩斯说。
                 那架古老的钢琴奏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动人声音,令我震惊不已。
                 “这太美炒了!”
                 在音乐方面,只懂得在情人的窗下唱小夜曲的达尔坦尼安(而且是配音的),也瞪大了眼。
                 对。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艺。
                 光是学过一点钢琴的人,弹不出这样的声音。无论怎么听,这都是专家级的技艺。
                 “这人一定是钢琴家,不然就是哪间音乐学院的教师”我对达尔坦尼安说。
                 “叫朝田调查看看好了。”
                 “对,他在哪儿?”
                 “在对面,他说要等他的她来。”
                 “哦。对了。”
                 总不能一直听钢琴演奏听得入神。
                 我走出休息室。
                 “辛苦啦。”我对朝田说。
                 “不,非常愉快。”朝田摸摸下颔说。
                 “怎么啦?有点瘀了。”
                 “达尔坦尼安有些大意。”朝田苦笑看。“他在医院前面撞到一部医院的车……”
                 “傻瓜!他总会做一件糟糕的事。”我叹息。
                 “可是好痛快,他拼命喊‘爽快’,好像骑马一洋。”
                 “竟然活着回来哪!——美子呢?”
                 “刚才她打过电话来,说要带小美来这儿——不过,好迟啊!反正我来了,多等一会也无妨。”
                 第九号楼有电话。本来是没有的,但我在医院附近另外盖了一幢别墅,做成亲子电话从那里引线过来。
                 电话工程极其简单,因为这里聚集了鲁潘等各种手艺高超的名人。
                 “或者我到隧道的另一边等她?”朝田说。
                 “不,我去那边好了,你留在这儿。虽然有福尔摩斯和达尔坦尼安在,万一有必要时,需要有人保护那四个人。”我说。
                 “好的。”朝田点点头。
                 我迅速走向地下室。
                 “嗨,你好。”丹提斯依旧坐在微暗的角落中。
                 “新隧道做得怎样?”我问。
                 “不太有进展。”丹提斯摇摇头。“我希望可以尽量伸展到远一点。”
                 如果能够伸展到银座一带,购物就轻松了,我突发奇想。
                 “让我过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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