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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声声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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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假惺惺的人,我真不知你为何忙得那么开心,你满脑子想的都是王靖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啊!”沛君边哭边对我吼,原来,她对我这么不满!
“你真的这样想?”我有种哭不出来的感觉,和一点心虚。
“搞不好,这个同学会,可以用我和施豪的分手换得你和王靖容在一起!”沛君说了一句好恐怖的话,这是诅咒还是什么?!我有种身在异次元空间的错觉,连怎么挂的电话,有没有道别,都忘了……
或许,那个时候的我的确是自私的,有些事情就算我们无法预防却仍有迹可循,而身为沛君最好朋友的我只选择漠视……
任青春大把挥霍的大学生活终于到来!靖容要搬到海大,我则前往那个据学长、姊说“有浓雾飘进教室里”的阳明山上。至于沛君,我想,她应该也很向往木栅那山头的新的大学生活吧!
开学前几天,拨了通电话给王靖容,他的声音,还是一样酷酷的。沛君向我大吼之后这半个多月,我像人间蒸发似的没和他们联络,再听见他的声音的我,已不会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咒语的关系,“喜欢他的心”沉淀许多,我告诉自己,那句沛君随意说的话可千万别灵验,只要他还在我心里,就够了!
十分钟后,我拿了一本替他加洗好的照片到他家巷口。
“最近在忙什么?”他双手插入口袋,微笑着说。
“搬上山呀,看能不能修身养性。”我耸耸肩。
“大学新生耶,干吗这么无奈。你和沛君现在怎样了?”靖容的眼睛澄净剔透,第一次看进他眼里的我,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我赶紧一笑,低下头去。
“这给你!好棒喔!班上的女生看够了还有这些。”我把手中一本照片给他。靖容说,他们班的女生好多,相较于我们班五分之一的男生来说,他真是幸福。
“你要不要帅哥陪你天天赏花!”
“什么?!”
“我的照片呀!”他笑得好开心,脸上顽皮的线条取代一贯的冷漠,也许,我在他心中晋升为哥儿们了呢!也好。
“谁要你的照片,我有个颇帅的好学长呢……以后给我写信就好了!”我的直属学长可是顶着文学院运动健将的桂冠哩,但学长就是学长,怎么能跟王靖容混为一谈呢?
该死!点头有那么难吗?!
“‘给我写信’?是‘写信给我’吧?哪门子的中文系……”靖容笑着纠正我,还顺手以相册拍打我的头。
成为大学新生的暑假,似乎让小时候那个随《送别》歌声曲终人散的友情划下完满的句号;也许,也正是序幕……
那个上山前的傍晚,王靖容陪我走了一段回家的路……
第一部分真是女大十八变
前脚才踏进公司就接到沛君的电话,沛君问我有没有一点难过…关于老师死掉的事。
“可能,或许,比昨天难过一些。”我说,然后我告诉沛君昨天夜里我失眠了,还翻了毕业纪念册,回忆一大堆事,不过,我没说七年前她的怒吼也在我的回忆里!
或许因睡眠不足使我的眼睛非常酸涩,挂上沛君的电话后,我又穿起驼色大衣下楼买咖啡,顺便吹吹十度左右的冷风……
老师…去…世…了。我应该会难过才对。大学那四年中,我们总在教师节前后探望她老人家。
第一次,她叫对了我的名字,并且记得我是办同学会的那个人。麻烦的事来了:之后几次别人办的袖珍型同学会,她都会以不太满意的口吻质疑我怎么不多找一些人!
第二次,她除了记得我是办同学会的那个人之外,还知道我是中文系的,并且破天荒地在蒋风倪面前称赞我有气质。
第三次,她还记得我是中文系的,然后知道我想写一本书,她说,写书不简单喔,那种气质颇适合我的,如果哪天出了书,记得要送她一本!
第四次,也就是我们大四那年,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她说,小时候的我看起来没什么自信,长大后完全变个样似的,人也变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不错喔,老师以前说你有气质,今天却说你漂亮耶,她只说过蒋风倪漂亮喔,你刚没看到蒋风倪的脸有多臭?!”那一次回家的路上,沛君下了个完美句号似的。我知道如果我地位的提升可以让蒋风倪感到羞辱的话,沛君会多高兴!
老师…去…世…了?!我的鼻头渐渐地发酸……许多关于我内心的情绪全被翻搅出来,那些凌乱而厚重的往事完好积压在心底的某处,所有我生命的痕迹不全然相互影响却连结成一脉地发展着……
刚上大一,老师发下一张张这学期的学习内容讲义,其中“学习重点”如下:
1。进入文学的领域,广泛闻读中、西文学。
2。提升自我对文字运用的能力。
3。尽情享受明媚风光。
4。谈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失恋后大哭一场,诉诸创作。
班上大部分同学努力实践第三项,至于第四点,许多人敬谢不敏。
平常几个点子较多的同学,有机会便召集一群人,骑着摩托车山下、山上来去着,没多久,我已然是“坐机车”的高手,就算是“小五○”,我一样坐得安稳。通常,我都是固定让一位外号叫“维尼”的男同学载,帮他取这外号的人觉得他笑起来有维尼熊那种好脾气、憨憨的味道,可是我不这么认为。几次坐他的车,不是无言以对,就是稀稀落落有一搭没一搭的。关于这个现象,我认为,在于他身体内某一部分被锁得紧紧的,生怕被窥伺似的自我防卫着。我根本没看过那所谓笑起来足以媲美小熊维尼的可爱模样,反倒觉得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有几分韩国男人脸上的疏离感哩!
“那么复杂的人,哪里像维尼?!”好几次,我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坐他的车,但不知为何,每次,我都在同一辆车上发同样的誓,像另一个诅咒……
大一的生活过得很快:机动性地和同学游山玩水,当然,也机动性调整上课时间;偶尔,和不可爱的维尼尔虞我诈一番;一有空,就和王靖容通信;发呆时,边闻着风中淡淡的硫磺味,边想着沛君的怒吼……
第一部分原来学长姊不是骗人的
老师在白板上写下这首令人费解的现代诗,要我们对作品作直觉式的欣赏。我将诗抄在笔记本上,然后开始写着要给王靖容的信。我非常期待看他写来的信,虽然是一些大同小异的新生生活,可是那种仿佛听见他声音的感觉很好,甚至,比打电话还自然无挂碍。读他的信,好像也同时闻到北海岸大海的气味。
我将刚才这首诗又抄一次在信纸上,跟他解释那是我其中一门课的内容,还问他是否跟我一样看不出这原来是描绘防风林错落的排列?!
突然,班上同学一阵骚动,我感觉到一阵凉意并赶紧抬头看。哇!是雾!浓浓的雾真的从窗户外飘了进来,我们可以非常奢侈地呼吸着那股沁凉;渐渐,坐在后面的我们像是被一大片毛玻璃隔着,竟然看不见前排同学以及台上老师,大家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学长姊不是骗人的!”
雾散了,我们的发际还沾染着湿润的水汽。老师说:“我是不是该点名,看谁趁机跷课呀!”全班的笑声伴着钟声扬起,我等不及要跟王靖容说“真的有浓雾飘进来”的事。
一下课,我看见这学期被选为班代的维尼似乎朝着我走来。维尼生得一双单眼皮,不是眯眯眼的那种,而是有着冷静,单纯的神韵,有时散发着一股内敛的男人味,有时又像带着憨味的男孩;他的鼻梁宽又挺,然后是连班上女生都嫉妒的薄唇。他离我愈来愈近时,我对他笑了一下,可是他的嘴角好像连稍微牵动一下都懒!突然,我觉得他体内那种ㄍ?倌ㄠ的分子跟王靖容相较,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的信,早上在系信箱拿的,差一点忘了!”班代僵硬地说。
我随口说着“没关系呀!”之类的废话。
是因为感到抱歉才表现得这么冷漠吗?对女同学笑一下是礼貌,亏你叫“维尼”!
信是王靖容寄来的,信封上还有“似曾相忆”字样的浮水印。我迫不及待地将信封撕开,用因为太久没收到他的信而略显发抖的手将信纸摊开……
嗨!
近来可好?
有一阵子没写信给你了,上学期战战兢兢准备大学第一个期末考,寒假又忙一些事情,都忘了问候你……那么会跷课,有没有被当啊?
这阵子,心情不太好,常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去望幽谷发呆,很像废人一个。(你若想笑,请小声点!)
其实,我是一个很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上了大学后才慢慢变得开朗,跟一直很随性的你相比,我真是太逊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遇过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上学期末,班上有一个女生向我表白,她长得蛮可爱的,有点像你,不过没那么聒噪就是了!哈!
当她说,喜欢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讶异,只是突然有点难过……一个人在望幽谷时,一直想着要不要和她谈一场恋爱,我不知道怎样去衡量喜欢一个人的程度,坦白说,我喜欢她,却不是很深。曾经,我也很喜欢一个女孩……
我的个性非常被动,怎样也无法开口对一个人表示喜爱,于是,我只是一直等待。
反复思考后,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喔!
对了,上回你说很想来望幽谷看看,我现在有一辆车啰,全新125CC的,改天有机会载你去!
祝HIGHPASS!
第一部分真爱不是占有
这是本学期,王靖容写给我的第一封信。的确,他有好一阵子没给我信了,我告诉自己,是因为寒假的关系,开学没多久,一定会有一封载着北海岸大海气味的信翩然降临系信箱的,或许,还不只一封呢!
黑板上那首我抄在信纸上的诗不知何时被擦掉了,换上的,是一首令我觉得难过极了的诗!
桥
他把一句谎话吐在地上
变成一座桥
搭在两岸之间
河水不相信
从桥底下走过
黑板上斗大的字一颗颗地糊成绿草原里一丛丛饱含水汽的蒲公英……讲台上老师的声音这会儿成了天父般悠远缥缈的召唤,慧根不足的我,将自己遗漏在朝圣队伍之外,自顾用抽搐的笔写下这首我难得读得懂的诗……抄下的诗句一团又一团地晕开,成了更多被吹散的蒲公英,在空中悲伤地飞着……
快呀!慈爱的天父,再飘进一阵浓雾吧,我没法待在教室里了!
在卑微的祈求还没上达天庭之前,我低着头,让及肩的发垂下,然后,在两片犹如黑色布幕围起的忏悔室中,用无声的泪水追悼我迳自的多情。
突然懂了,原来我和王靖容之间所谓的玫瑰色友谊,其实是谎言……像是玫瑰色的黄昏,一种美丽而不明确的交接点,不是最初或最终,只是反反复复的过程,永远,都在成就北半球的白天、南半球的黑夜……
虽然,我没谈过恋爱,可是我知道真爱的道理,真爱不是占有,是成全,只是我终究很害怕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特别在当我一度忘了谎言的真实!
“喂!点名呀!”有人撞了我的左臂,那个叫阿泽的男生。阿泽,长得一脸中文系里顽固的书生样。不过,他实在很容易让“大吃一惊”的表情挂在脸上许久,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发现啥世界奇观!我有点后悔回应他的好心呼喊了,至少,他那老顽固的长相不会像抽筋似的惊愕地盯着我瞧!
“你……在发呆呀,老师点……你怎么了?”我想他的确被我吓了一跳…当我一副哭得很丑的鬼样,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时。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下,听见老师又喊着我的名字。我想,我的眼睛、鼻子一定红肿得滑稽,我的手重得举不起来,也喊不出一声“有”,望了老师一眼,我决定让他记一次“旷课”。
一下课,没让阿泽叫住,我拎着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大步迈向宿舍。整个下午,我将和王靖容所有的通信拿出来仔细读着,企图找寻任何可成为谎言或真实的可能性,又是哀凄得哭了,笑了。直到阿泽打电话要我晚上去参与他们的家族聚会。
阿泽…那个“自以为是”而且不屑漂亮女生的古董级顽童。一年级上学期,因为分组的关系,我、他及一个叫桢的女生日渐熟稔。
桢自此成为我大学生活里数一数二的好朋友。她说,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很自在;而她聪明而冷静的特质则让我很有安全感。巧的是,她和沛君都是狮子座的,在某些方面还真有些相像,不过她比君要冷静多了,君是张牙舞爪的母狮;桢是在一旁察言观色的“猫”!
桢不喜欢住在山上,有课的时候她才开着她老妈的车上山,十分威风哩!由于她的聪明和敏锐,很会算计教授会不会点名,加上天生的懒骨头,跷课可是家常便饭!
桢!十足的猫科动物!
阿泽在那次分组之后,对于桢的冰雪聪明赞誉有加,从此,她好像是老顽童打从心里敬佩的女神。我说了,阿泽讨厌漂亮的女生;但对于漂亮又聪慧的女子可是刮目相看哩!
老顽童对我可没这么崇敬,他说,我长得不是顶美,但有一股像“小船划进宁静湖泊的舒服感”,加上“笨到有点智慧”的头脑,因此他对我有基本的同学爱……
关于这点,我欣然接受!毕竟要他那自视甚高的老古董以“大智若愚”这词赞美女生,实在太苛求了!
在我生命遭逢历史性劫难的这天,桢跷课去了!
第一部分绝口不提爱你
晚上,阿泽及他的一帮学长、姊,宛如幸福的大家庭,加上插花的我和维尼共十个人在故宫附近的美式餐厅中狂欢。阿泽在一团笑闹声中安慰地拍拍我的肩,好像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啥事,但别太难过啦!而维尼没任何反应,那种连人性里的好奇心都给泯灭了的疏离感,让我有些不是滋味!真没良心,亏我还选他当班代。
学长、姊依然高谈阔论,笑声如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大伙用完餐,桌上呈现杯盘狼籍乱相时,一位大三学长跑去跟老板不知说啥地又兴冲冲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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