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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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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再说话,只听见格雷格在键盘上的敲击声。他咕哝了一句,接下来又是一阵击键声。
  “克里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主目录不见了,已被消除。
  我退出到N。然后顺着整个路径往回搜索,可在那里一个文件也没有看到。”
  克里斯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格雷格没有回答。他正在键盘上卡哒卡哒地敲击着,睁大双眼寻找着那些丢失了的文件,“哎呀,”格雷格出声了,“噢,见鬼!”
  克里斯的心脏在通通地狂跳着。“格雷格?怎么啦?”
  “硬盘……现在它不认硬盘了!”
  格雷格·米切尔对这些机子了如指掌,所以克里斯相信他所说的,气得两眼冒火。事情正在发生。“别让其他任何人登录,”克里斯说,“我会给你打电话过来的。”他砰地放下话筒。
  技术员出现在门口,“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雅各布兹先生。我在语音邮件上得到了数不清的讯息。”
  “叫大家不要上文件服务器,”克里斯命令道,“发布一条广播电子邮件……见鬼!他们是不可能收得到的……用语音邮件发布。广播一条紧急语音通知,就说任何人均不得登录。然后再给各个办公室打电话,不许任何人登录。”他沿着走廊往上一路飞奔,冲进技术支持办公室,大声喊出一道道命令。关闭文件服务器,他咆哮道。赶快弄一个控制台,让所有的登录统统无效。
  克里斯向一台崭新的测试机走过去,轻轻一按将它打开。他等待着,后颈底部感到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这时机子开始网络登录,他便忘掉了疼痛。只见讯息突然冒出,说是有一个文件需要重建,而片刻之后,机内的硬盘便猛地一下启动了。克里斯气得弯下身子一把关掉电源。这台电脑完全是新的,两天前才开的箱。看来他们所有的一切只要敢动一动,就会遭到迎头痛击的。
  他的手下全体出动,手忙脚乱地开始了行动。他们将不得不逐一检查各个文件服务器,想到这里克里斯握紧了两只拳头。他很清楚这是他们永远都办不到的。
  此时在西姆公司四号楼,白瑞正站在格雷格身后,看着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搜寻硬盘上的那些文件,可是一无所获,那些文件就是不见了。
  “硬盘被擦除了。”格雷格低声证实。
  其他职员大都在四处乱转着,满脸的困惑不解。白瑞发现屋对面有个人走进来打开了一台机子。“不要登录!”他大声叫道,“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让别的任何人登录!”他跑到走廊上的一间网线室,用万能钥匙打开了锁。
  他用了两分钟的时间一一查出连接各个文件服务器的网线,然后将它们猛地从插座上拽了出来。他无从知道损害的程度。他们将在数小时后搞清此次攻击的范围,而且将目瞪口呆地发现,不是这些文件就是为七百零六台机子提供的文件信息确实已经被有效地擦除了。
  约翰和娜奥米走到一楼的快餐店买油炸圈饼。快餐店位于开阔的中庭,所以他们可以听见西姆公司七号楼上上下下的走廊里一片叫喊声。
  一定是出了大事。约翰不停地皱着眉头往二楼上面看过去。他们最好还是回到楼上去。
  “听起来像是有人中了彩票。”收银员说。
  娜奥米递过去两美元:“难道这不好吗?嘿,宝贝,我辞职了,巴哈马群岛见。”
  但根本不是什么中彩票。
  约翰和娜奥米拿着油炸圈饼走回他们的小写字间,在门口碰见了玛丽·艾利森。玛丽握着一条卷成了一团的手绢,睫毛染油一缕一缕地顺着脸往下流着。
  “都不见了,”玛丽说,“我白干了。”
  “你说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娜奥米拉着玛丽的胳膊。
  “我得到这样一条讯息,说是它正在修复什么东西,可其实呢,它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删除了。”玛丽说到这里,眼泪又夺眶而出,用手绢一把捂住了脸。
  他们全都得到了这条一模一样的讯息,约翰赶紧走到自己的电脑跟前,戳了一下键盘。什么也没有。约翰·赫拉塞克坐到身后的写字桌上。这时他脑海里首先冒出的是那本诺福克小学的食谱书。这是他儿子学校的一项基金筹募工程,上个月来他一直在利用午餐时间进行排版,可现在他又得从头干了。
  接下来他想到了自己保存的所有那些朋友们和同事们发来的电子邮件,其中有一些是他在晋升后收到的贺信,至今仍然喜欢调出来看看。他需要那些贺信。还有许多他精心写给母亲的信件,也是他所需要的。他的联络经理──其实是一个电子Rolodex──保存着三千多个联络地址。不,要是把这个丢失了那他可就完蛋了。
  约翰把他的油炸圈饼扔进垃圾桶。他已经吃了一口,现在胃里感觉像是有块小石头似的。他嘴里发干。干渴。
  玛丽·艾利森还待在他的左边哭诉着,但是约翰站起来茫然走出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顺着走廊凝视着。这个地方显得十分陌生。水池在哪里?在他整个一生中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水。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西姆公司纯粹就是一片混乱的地狱。保安技术部源源不断地送出报告,在各个部门的头头们中间层层传阅着。先是下令不允许任何人用Windows,后来又说可以用Windows,只要能够做到不登录访问网络就行。也许受到影响的只是某些版本的Windows,或者只是某些区域的用户。
  到了这个时候员工们已经吓怕了,而且已有这么多的人看到了自己的同事们丢失了所有的一切,结果大家怎么说都不想开机了。副总裁们想要上面通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且现在众人发现他们原来不是决策圈里的人物,这搞得他们恼羞成怒了。
  与此同时,克里斯·雅各布兹派出的一个小组正在他的督促下玩命地查找着故障。他们组装了六台不同的电脑,并排放着,用每一台机子执行着各种各样的任务:启动Windows、登录到一个文件服务器、注销后退出、检查邮件、传送文件。如此一来,他们很快就把搜寻范围缩小到登录序列里的一个触发器上。
  当克里斯被要求这么做的时候,他当然不能保证说这就是唯一的威胁。结果就全看各部门的头头们有没有承担风险的气魄了,于是一些办公室被告知绝对不要重新开始工作,而其它办公室则被告知可以随意操作,只要别进文件服务器就行。
  约莫混战到这一步的时候,技术支持专家柯莉·福特在追踪着老式电脑所用的Windows启动序列,她又欢叫了一声我找到啦!主菜单执行的一个批处理文件中有一行也已被更改过了,再顺藤摸瓜地追查下去,于是又清除掉一个类似的臭虫。可别小看了这个不怀好意、四处游移的小臭虫,事实证明它厉害得很呢。
  克里斯命令他的部下彻底搜索在西姆公司二百一十四个文件服务器的任何一个上面所使用的每一个脚本、批处理文件和菜单序列,看看是否还有类似的圈套。然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给黛安·休斯和吉姆·赛德勒打电话。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可怕了,马上要打的电话真让他心里发毛。
  高级行政人员的电话机上全部装有一块能显示出呼叫人的LED嵌板,所以黛安一见是克里斯·雅各布兹就立即拿起了话筒。
  “你一定是有些消息给我了。”她用她那特有的直截了当的方式说道。
  “我们已经查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很巧妙地对一些文件做了非常细小的改动,不过足以大搞破坏了。”
  “据我所知,的确很厉害。先说说这是怎么做的吧。你说他更改了一个文件……”
  “确切地说,是更改了登录脚本,还有,在一些机子上面,负责启动Windows的一个批处理文件也被更改了。这文件本身并不是一个Windows文件,但是一个批处理文件能触发其它活动──复制网络上的那些文件啦,发射可执行的程序啦,诸如此类的事情。我已叫我的人检查全部类似的文件,搜寻被篡改的地方。到目前为止,被篡改的范围还不大。”
  “我估计是这样的,”黛安说,“一旦你找到了第一处,他的鬼把戏就完蛋了。这是怎么做的呢?”
  “那个人当时这么做必须要有行政访问权,你无法大大咧咧地随便登录,然后做出这种更改来。”
  “而且是在我们昨天更换了口令之后搞的?”
  克里斯顿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说对,那人肯定是通过什么途径弄到了一个高级口令。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不一定,因为一个文件里面可能装了定时器,在某年某月某日,它自动解开,切换出来。虽说未必可能,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说不来。我们只知道那文件是昨晚改动的,至于是否确实是在那个时间做的呢,还是仅仅只是自动触发的,这我还不清楚。”
  “也就是说没有必要再次更换口令了,我想这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的。如果他弄到了我们上次更换的口令,那么他,或是他们,也能搞到这一次的。”
  “这么假设没错。其它的更改也可能通过自动触发来实现。这个人可能有内线,或者还存在一种可能性,这家伙是个系统工程师,懂得比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多。”
  “你是在说有人可能比你和你所有的部下都强吗?”
  “他很可能知道一条进入某个文件服务器的暗道,外人就是花上一百万年的时间也休想找到它。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许许多多的公司都在他们的产品中设了密码,永远也不会公之于众的。这些密码在进行β测试的过程中可以装入或者取出。几乎每一个被搁置的程序都加了密码,但是任何解码行为都是对信任感的亵渎。”
  “我明白了。”看来她是在权衡自己的选择,“我问你,当时这个人有条件──且不管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删除整个文件服务器,对不对?每一个应用程序都不见了,我说的对吗?”
  “我不得不相信是这样的。”
  “那么……他是有意没有这么做。”
  黛安不懂,克里斯心里想。同许多人一样,她只关注应用程序,那些大文件。
  “他有他的道理,”克里斯说,“当时他是故意等到每一台机子都被引起了注意,而且那些服务器也显得运转正常了,这样他就可以进入大家硬盘上的全部个人文件了。很多用户没有把他们自己的文件备份,他们是知道的,但却没有去这么做。现在所有的文件都不存在了,全部拷到那个人的硬盘上去了。如果他把一整个服务器全部删掉,那又能怎么样?我们能从磁带里再调出来,谁也不会丢失什么信息的。”
  看来黛安充分认识到这个差别了,她恨恨地说:“太精明了。”
  克里斯没吭声。
  “我的下一个问题是,损害的程度。我听说大家已经丢失了重要的数据文件。”
  “有一些人是的。最好的情形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开机;还有就是他们在机子运转过程中关机了;最糟的情形是,他们丢失了一切。”
  “但是有恢复程序,对吗?我知道这样做工作量会很大的,不过能把文件找回来啊。”
  克里斯琢磨着该如何回答。这要取决于破坏的手段。诚然,不小心删除掉的文件是可以恢复的,可一个被扰乱了的硬盘呢?况且能指望它完整无缺地恢复吗?他可没有这么大的把握。
  “我们将尽力而为。”克里斯说。
  “我能问的就这些了,”黛安说,“还有,克里斯,让我把话说完。我打算见一下吉姆,讨论你告诉我的这些事,并商量我们是否有能力阻止此事的再度发生。不管它是怎么发生的,我都想要你明白一点,我清楚你一直都在竭尽全力,我知道我们把你放到了一个十分艰难的位置上。”
  克里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这话听起来像是一句悼词。
  “谢谢。”他最后回答说。
  “我会跟你联系的。”她说。
  下午一点,白瑞·谢帕德、吉姆·赛德勒、克里斯·雅各布兹、迈克·斯巴考夫斯基、凯伦·威廉斯,还有那几位以前开会讨论时没有请来的副总裁们,现在全部集中到了西姆公司的董事会会议室里。
  黛安拿着一个记事本走进来,说道:“诸位,这次会议我倒是希望它没有开的必要就好了。”
  在她的左边隔着两个人就是克里斯·雅各布兹。这个大块头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他那些精心设计的应急手段显得毫无效果,白瑞于心不忍,尽量不往那个方向看,收回目光盯着自己写在标准拍纸簿上的记录。怎么糟糕到了这种地步呢?公司已处于停顿状态。
  当时在技术部,白瑞、格雷格以及任何懂技术的人全部亲临现场,协调工作,努力恢复文件。直到现在他们还在缓慢地继续进行着,只是结果还不理想。
  桌对面是迈克·斯巴考夫斯基,坐在两位应邀与会的副总裁之问。他把一块剪报不停地搓来搓去,直到它最后变成了碎片才罢手。
  黛安清了清嗓子,“在座的有几位对我们今天这种局面的背景还不太清楚,所以我想先简单介绍一下有关的情况。很明显,有人一直在篡改我们的网络。白瑞那边的生产线首当其冲,发货的地址和配置数日内遭到了扰乱。今天的事件是我们所知道的第二个实例,可能还有一些我们尚未发现。”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没有参加前两次会议的那四位先生。
  “起初我们试图将此事只限于直接受到影响的那些人知道。当时我们不得不快速采取行动,所以我们几个人开会制定出一个策略。我们曾想方设法尽量避免产生流言蜚语,尽量避免使整个公司都卷入这场游戏的旋涡。现在呢,大家都看到了,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因此我们的方式也必须改变。”
  白瑞心里暗暗佩服她为人处世的手段,她懂得如何照顾这几位先生的自尊心,包括主管营销的副总裁兰德尔·约翰逊。她并没有因为当初把他们蒙在鼓里而道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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