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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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春、为兄弟所流过的热血不是用来显摆和换取女孩子同情心的，你要对的起自己当年付出的那份情！……本大爷曾经是街头混混，　20出头的时候还留下了案底，但是程璐不知道，方雅更不知道，　Yolanda要不是　Ann告诉她的话她也不会知道。我只主动对周越说过那些事情，因为当时已经准备要和她结婚，所以我认为有义务告诉她，她也有权利在和一个男人结婚前知道他的过去（这几句话有点扯远了，详见下一季《青春如歌》）
　　当天晚上宁浩就去敲了方雅房间的门，方雅想都没想就开了门。搞定，两个人睡在了一起。
　　回到上海后，方雅的生活仍然没有起什么变化。虽然每天都要面对宁浩，但是互相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在下班以后，两个老几才阴秋秋的跑去吃饭。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现在和宁浩之间说有“爱情”，还差一点点，说有激情还差球不多。
　　方　MM　并非一个很随便的女孩子，更不是什么公共汽车，她只是在这方面比较大胆，比较前卫一点而已。她知道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婚姻也要自己作主。在决定是否和一个男人真正“好上”之前，那是有观察期的；至于嫁给一个男人，那更复杂，绝对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上床不难，双方有需要，气氛又到位了，爽一把无所谓，但是你娃要想真正“拿下”，那他妈就是两回事哈！
　　你们不要　YY　，好像以为方　MM　这种女孩子“真他妈爽，我咋没碰到过？”，你碰到过？你娃就算碰到也最多只能过两盘眼瘾。她们这种女孩子，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算的比谁都精，就算和男人上床，也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懂了吧？……当然这里的“是否亏本买卖”并不是指物质上的，主要是指感觉　/档次　/口味这些方面的东西。我们说的更直白一点，（仅仅只是　such　as哈）方　MM　是　Sony的　OL　，她现在和她的上司宁浩玩了盘一夜情，如果宁浩不是海归男，不是交大研究生，不是　Sony　的小头目，比如说我们把这个老几换成了一个上海本地普通男，非　211本科毕业，在私营小公司混饭，收入还没方　MM　高，那就算你这娃帅的收复台湾不用愁可能方　MM　都不会理你……啥叫小资　MM　？小资　MM　最爱讲的就是情调，就是口味，这些东西如果两个人　level差太远的话根本就合不上拍的。
　　小　P孩应该又想来顶起“那你娃喃？你娃还拿良民证的嘛，人家方　MM　还是上海身份证呢”我靠，老子不一样哈！老子和她在大学时就认识，后来在北京时能在一起，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有个“旧情”的原因。如果我和她是在北京才认识的，那老子在国贸楼下切拉人家的手绝对会被甩飞腿哈！（这里又有点扯多了，打住，具体的见本季末真情告白　^_^）
　　时间慢慢的过去，到了　2002　年冬天，方雅已经完全的融入了上海这个城市。除了一口略带北京口音的普通话外，她和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女孩子已经没有任何差别了。感情问题仍然还那样悬着，没有固定男朋友，上过床的男人除了宁浩之外，还有一个在中信的地下停车场认识的中年男。
　　某天张然开车送她回公司取东西，结果车在停车场被另外一个车挂了一下，然后商量，赔钱。那娃就是那个中年男，和方雅他们交谈甚欢（挂了车怎么还会甚欢？他妈老子也不知道……），就扯瞎话说身上钱没带够，给了方雅一张名片，然后第二天再“顺理成章”的去找方雅，把钱给她。这一来二去就熟了，然后楼下喝咖啡，请吃饭，几下几下就搞上了。
　　呆了　1个月，方雅觉得两个人不太合，就给那娃发个短信“我们不合适，以后别来找我了”。人家也知趣，没再纠缠。具体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娃是一家米国保险公司上海代表处的，可能是个副老大一类的人物。但那娃是离了婚的，好像还有小孩。方雅觉得不合适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期间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是关于宁浩的。我们考虑了很久，后来还是觉得不要太清楚的写出来为好。在讨论本季整个故事梗概的时候，创作团队的内部分歧非常大（实际上就第二季定成《沪江不眠夜》这个根本性问题，创作团队都没有完全统一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这个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件“小”事：香港　TxB通过一间中介公司和我们接触，想把《青春》和《最后》都全部买下。反正是……昏迷！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动荡不安”，然后大家又再坐下来继续完成《最后》。当然经过了这么些东西，我们内心的想法也变了一些，整个初衷也变的更加纯了。所以《沪江不眠夜》的“中心思想”（是不是想起小学写作文了？　^_^）被反复改动过。我们认为既然大家做这个事情的根本目的就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青春不留白”，那就没有必要在真实故事的基础上加工太多，那样就没有意义了。我们只想等到　40　岁的时候，再回头来看看这个青春记忆，有感叹，有难忘，就足矣！
　　宁浩并不是一个负面形象，他不是一个“坏男人”。在他娃身上其实有非常多的闪光点和值得小朋友学习的地方。张然最开始给方雅介绍他的时候，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从吉林四平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考大学到上海，进交大，学习非常刻苦努力，而且为人非常热心，不抽烟不喝酒，总之就是“四有新青年”的典型代表哈，呵呵。本科毕业的时候，因为班上农村同学的困难补助领少了，本来都不关他的事，而且他娃当时正在被考察是否保送本校研究生，在这种时候可能很多人都会选择哑起。但他娃没有沉默，反而挑头去闹，而且还闹得很凶，半夜带一伙人阴秋秋去各个食堂贴系主任的大字报，后来挨了个记过的处分。幸好旁系的一个教授欣赏他，说了　N多好话让系里同意推荐，然后收成了自己的研究生……
　　上研究生的时候认识了后来的女朋友，一个本科小　MM　，上海本地人。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是女方家里反对，嫌他是外地人，而且还是东北小城市来的，没背景没资源。宁浩并没有像我一样在这种“困难”面前选择拍屁股走人，而是孜孜不倦，努力努力再努力！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女朋友已经本科毕业工作一年了，他娃上窜下跳四处活动，愣是争取到了分到女朋友的那个单位去。没想到最后还是没得法，女方家庭意见太过坚决，两个人半年后只好黯然分手……
　　后来一气之下自费去了日本，半工半读，日子过得艰苦的很。这时候又突然听到女孩子在上海得了癌症。他知道女孩子家里困难，负担重，于是就再省一点，苛刻自己，整整寄了好几年的钱……有点挨球的是女方家里，收了他几年的“海外汇款”竟然连泡泡儿都不冒一个，连声感谢都没球的。而且最过分的是后来女孩子不治病故，竟然都不给他说。宁浩在日本收到上海的大学同学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女孩子已经走了……简直是，老子太无语了！
　　宁浩应该是那种最典型的“好学生”里面的好男人。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这种男孩子或多或少肯定都有一点作，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无可厚非的。他已经　30　好几岁，考虑问题的角度和方式肯定和当时　26　岁的方雅不一样。在这个年龄阶段的男人，再加上又有那么一段心酸的往事，所以对“感情”这个东西实际上已经看得越来越轻，在心目中地位逐渐升格的是“事业”“金钱”这些玩意儿。他对方雅，说不上爱，当然也还没有下作到玩弄那个地步。再加上方小资也是前卫　MM　，所以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玩玩”，而已。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必要对宁浩太过指责，让我们套用《羊城岁月》的故事情节，如果女孩子是小唐，我相信宁浩就算没有云峰那么重情重义，但也至少不会抛下小唐一头扎向美女许静。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个人性格都不尽相同，我们不能用“完美”或者是理想化的道德标准去要求身边的每一个人……《青春》和《最后》不是英雄传奇，也不是思想品德课，　this　story　is　only　our　TRUE　MANSHOW！
　　在这里先给大家打点预防针，在下一季《青春如歌》里面你们会发现百脑并非你们心目中的“偶像”，老子也曾经软弱和下作过，老子也曾经做过对不起朋友兄弟的事情。在第　4季《曾经有一些英雄的梦想》里面你们会看到一个更加真实的云峰，一个让老父老母也要和他断绝关系的正宗人渣，当然，只是误入歧途而已，最后他仍然会　e　back的，否则他娃不会成为我们的男主角之一。
　　是不是觉得有点残酷？这个世界本来就很残酷。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让青春继续　II　》会取名叫《最后时刻》了吧？呵呵……
　　2003年春节前，老王突然病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卧床不起。栋伟发了急，东奔西跑，上海的大医院都跑遍了，老爸的病情也没见怎么好转。所有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比较权威的认定就是身体素质差（老王身体素质差？这他妈有点搞笑吧），没有什么明显病状，重在调养……靠！
　　栋伟比较“相信科学”，就象模象样的开始给老爸调养，认为问题应该　8会太大。但是老王自己却刚不起了，一天到晚瞎想，认为他没几天活头了，快格屁了。后来就开始天天念叨，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念，整得栋伟人都快疯掉。他本身脾气就比较急躁，再加上　30　出头，在单位也是肩膀上抗事的人了，工作非常忙，所以弄得来整天都皮毛火燥的。罗阿姨也很急，没有什么太好办法，就让栋伟把方雅找来陪老王说说话。
　　栋伟先就给方雅打了招呼“你谈朋友没有？”，方雅愣了一下“谈……还没……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关系大了！老头子现在就是不想见我，嫌我结婚找错了人。你要是有男朋友就带着去，让老头子见见，了个心愿！”
　　方雅这下遭整瓜了，咋办咋办？……找宁浩去？不可能！他算我男朋友吗？……还有谁？大海？有点太那个了吧……后来憋了半天，赵侠给她娃出了个馊主意：让黄山去……我日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哈。
　　然后周末，三个人阴秋秋的去了老王家，赵侠留在车里呆着，黄山战战兢兢的陪方雅上了楼。进门后，老王见到方雅，一下精神就好了起来（病中的老人一般都是这样的），在书房里拖住黄山东问西问。黄山巨紧张，额头冒汗，手都在抖。虽然方雅先就反反复复的给他娃“演习”了好几遍，但他娃还是说漏了嘴。
　　老王问“你跟着小雅回过哈尔滨没有？”
　　黄山一楞“回哈尔滨……干什么啊？”
　　老王不解“她爸爸还没见过你啊？”
　　黄山并不知道方雅老爸早已再婚回了哈尔滨，心头在想，方雅在黑龙江的家不是在齐齐哈尔么？怎么他妈会跑到哈尔滨去了？……又不敢问到底怎么回事，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一句“王叔叔，我……我没去过哈尔滨，不过我跟着方雅去过齐齐哈尔的，见过伯母”
　　老王脸色立马就变了，腾的一下起身，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摔门摔的震天响。
　　黄山妈的简直是个瓜货，就算没去过黑龙江，也至少该知道哈尔滨是省城啊。去齐齐哈尔难道会不经过哈尔滨？这么简单的逻辑都球搞不清……　IT　男，人情世故确实需要重新上一课。
　　老王退休前在上海中行是老大一级的人物，乱编两句谎话根本把他娃骗不了。他一听黄山说“见过伯母”就知道方雅在玩鬼把戏，找个小伙子来哄老子？真当老子神志不清快死慌了？
　　方雅这盘祸闯大了。
　　当天晚上，栋伟在老王那里被劈头盖脸的骂，骂了一个小时。到了后来老王竟然开始哭“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你骗我，小雅也骗我！……我年轻的时候吃的苦已经够多了，连自己的骨血都没有，就盼着你长大了能懂事，能堂堂正正做人……你要找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结婚，小雅更是连人都不敢带回来见我！找个不相干的人来蒙我！……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们老妈的，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折腾我？！……”
　　栋伟是个孝子。从老爸那里出来后，他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直接冲到了方雅的住处。进门就给了方雅一个大耳刮子。
　　方雅完全被扇蒙了，捂着脸，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
　　栋伟暴跳如雷“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还是小孩子啊？啊？在上海一个人没人管，就他妈什么都乱来！　27　岁的人了还成天乱混……工作不像工作，老想着东跳西跳一点恒心都没有，外企白领了不起啊？　Sony能管你一辈子？工资一分钱不存，吃光花光你以为你老爸是开金矿的？……个人问题也他妈乱搞，你自己说这两年已经换过几个男人了？啊？你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
　　表哥走后，方雅靠在落地窗边，静静的看着远处延安高架上穿梭不息的车流。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没有去擦，就那样默默的站着，发呆……
　　表哥这一通臭骂，可以说是把她娃彻底点醒了。以前她的自我感觉和很多白领小资　MM　一样，那都是“超良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是人杰，靠自己的能力挣钱，工作环境优裕，工资奇高，在外企不靠关系不靠裙带，老子活的是“自己的人生”；眼睛长在头顶，心长在天上，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起；对男人，“玩玩”而已，要想结婚，那得要特别优质！感觉随时都有男人在为自己通宵排号，随时都有男人非我不娶！……我日你以为你裤衩底下是金子做的？
　　方雅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可以说是一帆风顺，最后成为“方小资”也是顺理成章的。在中国大陆的　top500　外企里面，这种女孩子太多太多了……我们一直都想说一句，中国大陆特殊的社会经济环境下，产生的外企男女这个特殊群体，实际上是一个弱势群体。这个群体在从大约　1995　年到现在，工作和事业其实都是在一种“扭曲”的氛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