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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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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令生者逝者同心感念。愿受方博一拜!”言毕,躬身揖拜,众将一齐施礼。
哭拜一番,至暮方散。越明日,太史慈辞去,博命朱治扶策灵柩归于江东,江东及荆南诸郡一齐举哀。博具表,追表策为征北将军、安乐侯,以王侯之礼葬之;策母吴氏,封安国夫人,策妻乔氏,封述贤夫人,厚赐金帛归养;弟孙权,受命抚于西沙,恩袭兄之爵禄,封荡寇将军;子孙凉,受禄五千石。
却说太史慈祭过孙策,辞了博等,径回邓城刘备大营。备及孔明方与徐晃大军会于安众,各结营寨。备与孔明商议曰:“宛城为荆州北门,挟看许、洛,地当要冲,为兵家所必争,今不取之,迟恐为方博所图。”孔明曰:“主公之论甚善。曹军之粮屯于鲁山,若得宛城,距鲁山马军可一日即至,则曹操必迫而更变屯粮之所;待其军动时,吾军会江东之兵击之,操军虽众,可一战而溃也。”备曰:“然。徐晃天下名将,昔日在河北便知其深明将略,智勇双全,军师当以何策胜之?”孔明笑曰:“主公宽心。将才易敌,诡诈难防,徐公明方正君子耳。亮已料定矣。”备亦笑。
计议停当,引军出兵。徐晃闻备军动,引兵来迎,两下排开阵势。晃挎斧跃马,当先出阵。备及众将看时,却见徐晃青盔绿袍,虎背熊腰,身长八尺,手使开山大斧,跨下一匹青骢马,极其雄壮。备顾谓众将曰:“谁能当之!”一旁魏延大声应诺,提刀飞马而出,直取徐晃。二将大战五十合,不分胜负。阵后文丑见战晃不下,一骑飞出便来助阵,这厢程昱急遣吕建出马,不三合,被丑斩于马下。徐晃见折了吕建,虚晃一斧,拨马便退。刘备麾军掩杀过去,命孔明居于后阵,自引马军在前,大军将至阵前。程昱令旗挥处,前军涌出弓弩手四千,箭若飞蝗。备军促不及防,被箭者众,魏延、文丑俱各带伤,马军受阻。备驱兵撞入阵中,却被昱撤下弓弩手,尽用长兵当之。备欲调步卒应敌,已然不及,被曹兵一阵捅戳,折却骑兵无数。徐晃见前军有利,拨马反身杀来,荆州之兵大败而退,损兵三千余。晃直追杀至大寨方罢。
却说刘备败回营中,谓孔明曰:“不意曹兵精锐至此。徐晃治军有方,程昱调度得力,真劲敌也!”孔明曰:“吾遥观敌阵前持令旗者,即程仲德乎?真名不虚传也。来日当以计胜之,先夺敌寨,次取宛城。”次日天明,孔明引大军复出,教军人大骂挑战。
徐晃闻荆州之兵复来,谓程昱曰:“刘备昨日大败,今日何敢复来?人言诸葛亮神机妙算,吾料其今日必施诡计。”昱曰:“公明之言是也。今可先定守寨之策,然后出战。”晃然之,唤过偏将朱灵,教如此如此,灵领命去讫;晃便与昱等点兵出阵。
两阵对圆,孔明羽扇轻挥,黄忠在前、魏延在后,顷刻列成一阵。备举双股剑,指晃大呼曰:“助纣无义之贼,识吾阵否?”晃教徐商压住阵脚,自与程昱上高处看阵。昱看罢,指阵笑曰:“人言诸葛亮善能用兵,以吾观之,白面书生耳!”晃问曰:“公能识此阵?”程昱曰:“区区蛇行燕尾阵,何足为奇?况此阵法度疏忽不全,道是燕尾,却只有一翼。”晃大喜曰:“如此如何破之?”昱便道如此如此。晃受计,教昱后阵都督,自引数骑来前阵,指刘备曰:“大耳贼!无知庸才,区区蛇行燕尾阵,何足为奇?”备笑曰:“便是此阵,汝敢来破阵否?”晃厉声曰:“有何不敢!”便唤过徐商、吕常二将,命徐商引马军五百,向右阵佯动;待其阵势动时,教吕义引兵五千,正路击之。
二将领命。商引兵便出,先向右阵无人处疾弛,待过其阵半,径击蛇行阵中腹。黄忠居蛇首,魏延居燕尾,见中腹有事一齐来救,荆州阵型便乱。吕义见状,急引五千精兵,一齐鼓噪,杀将过去。荆州之兵大乱,兵无战意,四散走避。徐晃方以为得计,后阵程昱一骑飞来,大呼曰:“不好!速速退兵!”晃急问究竟时,昱喘息曰:“中诸葛之计矣。此阵诈为燕尾,实含九宫变化,须防孔明变阵!”晃闻言大惊,急教退兵时,阵前喊杀之声大起。黄忠、魏延二将引兵左出右入,若彩蝶穿花,须臾变成一座九宫八卦大阵,将吕义并五千兵围在核心,尽皆剿杀,只有徐商率数十骑逃出。刘备见前军大胜,挥兵掩杀过来。曹兵大败,晃与徐商等保定程昱,往大寨便退。孔明见曹兵退,传令众将努力追之,力夺徐晃大寨,以先入寨者为头功。
荆州众将得令,奋力追杀。黄忠驱兵在前,看看赶上;徐晃却并不引兵归寨,向寨左绕行去了。忠引军追入寨前时,却见寨门大开,鸦雀无声,疑心有诈,便教众军止步。须臾,魏延亦引兵至,见忠勒马不前,便问其故。忠具以实告,曰:“此必有诈,休中彼埋伏,吾等可在此暂候,命人飞报军师定夺。”魏延闻言,暗思曰:“孔明教黄汉升引兵在前,命吾居于后军;又道先得敌寨者为头功,明白便是欲将功劳与黄忠也。吾岂能教诸葛如愿?”于是谓忠曰:“黄汉升此言差矣。贼仓皇败退,安能有诈?待吾击之,公可在此接应,若有埋伏,吾为公当之!”言毕,自引本部千余骑,高声呐喊,杀奔曹寨而去。
方至寨边,突听一声梆子响,曹营中一齐举旗。却是朱灵得徐晃吩咐,引两千弓弩手在此相候,见魏延引军杀来,一声令下,箭如急雨。魏延不及提备,左臂中箭,几乎落马,荆州之兵便乱,朱灵引八百骑,趁势杀出,两下混战。黄忠见状,急引兵来接应,那厢徐晃自大寨之左引军复还,将黄忠、魏延之兵截做两段。二将正做没理会处,太史慈等众将皆至,两下里一场好杀,各有折损,激战半日,各自收兵。荆州之兵终不能夺徐晃大寨。
刘备归,叹曰:“徐晃用兵败而不乱,乱而不溃,真良将也。”孔明便问黄忠如何中了伏兵,忠曰:“多亏文长高义,亲冒矢石,为吾当之。”孔明望定魏延冷笑不止,延知瞒孔明不过,只得佯做疼痛,悻悻解嘲曰:“徐晃之兵,好用长弓硬弩,其箭何如此之多也?”刘备闻言,便教延速去拔箭将息。延乃退,孔明亦不便开言。
第三十九回 麒麟子日走环辕 小英雄夜袭鲁山
不说刘备、孔明与徐晃大战于安乐。
却说张苞、关兴二小将那日被张飞说了一番,留守在江夏,终日只是跑马练箭,陆逊表面尊重,却是不肯令二人统兵,只恐生出事端。关兴尚且罢了,那张苞却是与乃父一般的性子,整日坐困城中,却如何按捺得住?这日午后,与关兴校场演武,各使竹枪木刀,交锋一百合,不分胜负,观者莫不称美。少停歇息,兴谓苞曰:“兄长家传武艺,果然高明。”张苞焦躁,折枪为两段,曰:“高明济得甚事?终日木刀竹剑,效顽童所为。既不得杀贼立功,亦不得统兵用武,好生闷杀人也!”兴曰:“兄长宁耐。叔父临去时有言,过得几年,熟悉军事时,便许吾等上阵。”苞曰:“去休去休!今等到明,明等到后,却不等老了人。只把吾等做孩童戏耍。”兴解劝曰:“兄长休如此说,只是吾等年幼,叔父亦是爱惜之意。”苞不忿,叹曰:“年幼年幼!且不提当年吾等父亲与叔父五入连营,退黄巾十万之时亦同吾年岁,且看今日叔父帐下周郎、凌公绩,城中主将陆伯言,哪个不是孺子为将便名震天下,偏偏吾等屈沉在此。”又怪关兴曰:“关安国,大伯父何等英雄,威名布于华夏,汝竟如此怯弱,甘为富家子乎?窃为汝耻之。”兴怒曰:“汝何如此说!汝岂不愿上阵杀敌!争奈叔父等不允,吾能奈何。”苞闻言语塞,自去一边歇息,却不来搭理关兴。兴笑谓苞曰:“吾早思得一计在此。若依吾时,定能纵马疆场,建功立业,不负平生之志也!”苞闻言,转怒为喜,急来向兴赔话曰:“适才情急冒犯,贤弟切勿怪罪。真能从吾心愿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也。”兴却忍不住笑,来耳边道如此如此。苞大喜。
次日,二人先教小厮将兵器马匹送出城外相候,兄弟二人只做寻常出城百姓打扮,瞒了陆逊及众人,悄悄出得城来,取过包裹、马匹、刀、矛,遣回从人,欢欢喜喜上马往北疾奔。奔出数十里,苞笑谓兴曰:“亏得贤弟妙计。而今鱼入大海,鸟脱牢笼,天下之大,任吾驰骋矣!待到得叔父军前时,好歹杀几员曹将,教天下人知道吾张苞!”兴笑曰:“兄长言之过早矣。陆伯言是精细人,吾等私自出城,彼焉能不知?早晚派人追上时,于颜面上十分为难。再者,纵然到得新野大寨,二位叔父不肯吾等上阵时,亦是枉然。”此言一出,却是六月好大雪,直把张苞说得满心火做冰凉水,谓兴曰:“如之奈何?”兴曰:“不妨。吾亦有计较在此。三叔父虽令吾等留在江夏,吾父却不知晓。吾闻父亲围贼将曹仁等在汝南,将次可破,吾等何不投汝南去?待到得吾父军前时,好歹立些功劳,待二位叔父在新野得知时,木已成舟矣。如此岂不为美?”苞复大喜曰:“全赖贤弟谋划!”于是二人计议停当,联骑投汝南而去。
却说二人自幼生在江东,焉识北方路径?且平生所见多为南方江河丘陵,未曾平原奔驰,一日奔行三百里时,只道行了二百里。如此一连几日,只是贪赶路程,一时走岔了道路,却过了义阳、平春、叶城、襄城,入了河南地界犹然不知。二人这几日亦觉疑惑,不得要领。欲寻人相问路径时,沿途赤地千里,所过人迹罕见,盖大军过处,安有百姓安居之所?所携干粮尽皆用完,虽有盘缠时,却无处买些吃食去。
二人正自心慌,这日却信马官道,走到一座山前。关兴谓张苞曰:“兄长可知此山之名?”苞曰:“汝既不知,吾从何得知?”兴曰:“此山如此荒芜陷恶,与江东景致大不相同。若非此次私离江夏时,安得见如此山峦?”苞急曰:“贤弟却能耐下性子,早晚迷路断粮,吾弟兄困于此地矣,尚来说笑。”兴正待答言,却见山上下来一群人,探头探脑,手中依稀握有兵刃。
苞大喜曰:“正可向这干人询问道路。”兴笑曰:“兄长憨直。岂有向强人问路之理?”苞大笑曰:“不妨事。吾手中钢矛极擅言辞,定能问明路径。”兴曰:“此等人亦非天生为贼,只是寻常百姓,不能果腹,乱世无奈耳。且休杀伤太重。”苞方欲答言,众强人奔至马前,当先一人大喝曰:“何处小厮,敢犯吾山寨!念汝等年幼,可速速留下马匹,放吾等一条生路!”张苞佯惊曰:“大王息怒。小人马匹却是个脚力,不便相赠。囊中尚有赤金二百,相赠大王一半如何?”那汉闻言,心中大动,怒曰:“黄口孺子,安敢戏耍于吾!若不肯交出金帛马匹时,可试吾刀!”苞倚住长矛,冷笑曰:“把汝个瞎眼蒙心之狗贼!爷爷马上杀汝时,坏了英雄名声。汝使刀若能赢得吾双拳时,任汝取求!”言毕翻身下马,使个鱼跃龙门式。那汉怒极,举环首大刀,来劈张苞。苞让过来刀,与那强人斗在一处,众强人一齐鼓噪叫好。斗不几合,苞飞起一脚,却扫那汉下盘,那汉脚下一慢,扑地倒了,苞上前一脚踏住,喝骂曰:“无知贼子!今若杀汝时,道吾以强凌弱,饶汝性命,来日休再为恶,可速去!”言毕回身,望关兴而来,面有喜色,兴突然大呼曰:“留神!”苞知有便,急就地翻滚,躲过身后偷袭之刀,奔至马畔,取矛回身只一矛,正中那汉胸腹,捅个对穿,眼见不活了。苞拔矛在手,翻身上马,怒叱群贼曰:“无耻鼠贼!再不去者,便是榜样!”众强人见杀了首领,面面相觑,复跃跃欲试,有侵犯之意。
二小将横过刀矛,便欲放对,忽山上銮铃做响,又下来一队贼兵。皆是马军,与前来者却是不同,均头扎黄巾,极其精悍,为首一人,年可三四旬,顶盔贯甲,全身披挂,手使一杆大刀,指关兴怒喝曰:“何方鼠子,敢伤吾同伴!”兴冷笑曰:“汝又是何人?”来将厉声曰:“吾乃天公将军麾下大将廖化廖元俭是也!”张苞闻言,仰天大笑曰:“黄巾余孽,丧家之犬耳!汝既然从贼,可识得破黄巾之关云长、张翼德、方子渊桃园三英名讳乎?”廖化闻言疑惑,曰:“此三人当世英雄,谁人不知?与汝等有何干系。”关兴曰:“念汝尚有几分见识,不妨明告。此乃九江侯张翼德之子张苞是也,吾即关公之子关兴字安国者也!”化闻言,半信半疑,问曰:“此言莫非诈耶?”兴笑曰:“汝既不信,教汝见吾家传刀法。”拍马舞刀,直取廖化。化急举刀来迎,战有十余合,看看两马错镫,关兴使个怀中托月式,横过刀背,往廖化背上一记,拍下马来,再一刀时,横刀项上。化方知关兴言语是真,急匍匐跪拜曰:“吾仰慕二位公子尊翁久矣!不知二位公子驾临,冒渎虎威,万望海涵。”苞笑曰:“寨主却好兴致在此磨牙,吾却无此闲心,只是肚里饿出鸟来也!”黄巾将士,多为粗鄙无文之人,见苞如此说,一齐大笑,隔阂顿消。
于是关兴下马,扶廖化起身。化等便簇拥二人上山,杀牛宰羊,摆开宴席,虽是村酿白肉,亦是大快朵颐。酒足肉饱;化便问二人从何而来。二人具以实告,关兴问曰:“未知此处是何地界,去汝南尚有几日路径?”廖化大笑曰:“二位公子人中之龙,安识此荒僻之地,一时走失矣。此处已是河南地界,汝南已过多时矣。”二人闻言,一起失笑,兴曰:“既如此,吾二人寻父投军心切,不便叨扰。这便辞去。”化闻言,离席望二人便拜,张苞惊曰:“公何意也。”廖化慨然曰:“化少年失身于贼,自张角败亡之后,飘零江湖。不得已,又啸聚五六百弟兄在此,打劫过往商旅为生,如此蹉跎一世,行将老矣。今幸逢二位公子,愿蒙不弃,相携去投关君侯军中,也好寻个出身,求二位公子应允。”关兴尚自犹豫,那张苞却是个爽性的人,一把扶起曰:“这有何难。见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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